看樣子方廉那個家夥確實沒有看出來這運珠的真正作用,否則他絕對不會允許徐家的人將這個運珠送出去的。


    同時他也是竊喜,估計知道這運珠作用的也就隻有他一個人了,別看運珠在徐家沒有發揮什麽作用,那是因為對方不清楚,而他也是因為偶然遇見了一個古武界的前輩提起的。


    他肯定其他家族的供奉不知道這件事,否則早就去搶了,本來他都打算這次突破之後去徐家一趟的,沒想到剛好徐家的人就將運珠送來了。


    “嘿嘿,得來全不費功夫啊……”羅鳴沙心中暗暗說道,不過旋即想到廖家那個家夥,也是暗暗忌憚,自己有突破,誰敢肯定對方沒有呢?想到這裏,羅鳴沙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羅前輩……這件事……”陸小魚雖然看上去和羅鳴沙的年紀相仿,但是他卻不敢以平輩相交,聽到羅鳴沙直接就將這件事情敲定下來,他有些擔心,畢竟那廖家可是除了南宮家族之外最強悍的存在了。


    羅鳴沙知道陸小魚的想法,不過還沒等他說完,羅鳴沙就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去吧,廖家那個老家夥自然有我們對付,其餘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見羅鳴沙都這麽說了,陸小魚和陸無和自然不會再說什麽,雖然廖家強大,但也是因為有一個供奉的原因,現在羅鳴沙都說交給他和方廉去對付,他哪裏還會多說。


    “嗯嗯,那就聽羅前輩的……無和,你去安排一下吧。”陸小魚沒有了擔心,心說看來這次燕京的這些大家族要洗牌了啊……


    徐堪正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似乎自己送出這顆運珠是一個錯誤,這隻是一種感覺,他說不上為什麽,但是覺得就是這樣。


    看到羅鳴沙將運珠收了起來,徐堪正抱了抱拳說道:“既然這樣,那堪正這就迴去轉告方前輩……”


    “嗯嗯,去吧……”羅鳴沙的心思都在這顆運珠上麵了,哪裏還會管那麽多,至於廖家那個老家夥,他現在也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徐堪正走出去之後,陸小魚這才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羅前輩,我聽說廖家的供奉很早之前就已經是氣級後期了,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他雖然覺得這運珠可貴,但是卻也不清楚這運珠的價值,在那看來,廖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即使兩家聯手,那也要好好考慮考慮啊,沒想到就這樣被羅前輩一句話敲定了。


    羅鳴沙微微一笑,他當然不會把這運珠的功用和價值告訴陸小魚,對他來說,這運珠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放心就是了,你去安排安排吧,看來這段時間要不太平了……”羅鳴沙淡淡說道,臉上看不出半點憂喜。


    見羅前輩都這麽說了,陸小魚當然也不再堅持,對他來說,這件事情也是暗中較量的事情,隻要操作得好,未必沒有勝算。


    徐堪正此時隻想將這件事情告訴家族,不過當他迴到徐家的時候,發現徐家大院都沉寂,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廖家的人來了。


    “哼,徐老爺子,我想這件事情你們徐家總該表個態吧,如果徐家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哼……”說話的正是廖方,得到廖縛山的允許,他一刻都沒有耽誤就過來了。


    徐老爺子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知道廖家遲早會找借口對付徐家,但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而且對方的語氣還如此咄咄逼人。


    如果是在徐家盛世的時候,他哪裏會任由廖方在徐家指手畫腳,並且如此咄咄逼人,早就讓別人將他丟出去了。


    不過如今徐家今非昔比,他不僅要忍氣吞聲,還要受對方的威脅,好歹他也是一個上位者,幾時受過這樣的威脅?


    “廖方,你也好意思讓我們徐家表態,廖岩的事情本來就是他咎由自取,憑什麽讓我們徐家背這個黑鍋!”徐老爺子還沒有說話,但是徐堪方已經怒目相視了。


    他在廖縛山的手下當秘書,說起來和廖方也算是熟識了,但是因為這件事情,廖方竟然還要將罪名安到徐家的身上,那就索性撕破臉好了。


    不過廖方卻是沒有怎麽在意徐堪方的話,隻是冷冷說道:“如果不是你們徐家的那個徐宛兒,廖岩怎麽會跑去都海,聯姻?嗬嗬,我看你們徐家一開始就不安好心吧。”


    “哈哈,廖方,你好歹也是一個人物,沒想到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都說得出來,倒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徐堪方不怒反笑,語氣中盡是譏諷。


    欲加之罪,何患無。廖方這樣八輩子都扯不上的借口都能想得出來,這確實好笑,至少,他徐堪方就沒有聽說過這麽好笑的笑話。


    見徐老爺子沒有說話,徐宛兒知道她這個當事人不得不站出來了,可以說,除了她一個女丁,在場的都是徐家的重要成員,她能夠進來這個會議室,原因隻有一個,她是這件事情的導火線。


    “廖叔叔,宛兒理解你的心情,廖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內疚,但是這件事情確實和我無關,當日我迴到燕京的時候,廖岩還留在都海,這個你夢可以去調查便知了。”徐宛兒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廖家的人竟然如此霸道,這還有什麽道理可言?


    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迴燕京的時候廖岩還要留在都海,說是為了都海那邊的公務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廖岩是什麽人他最是清楚不過,或者說,也許他當時和羅健兩人去酒吧幹什麽壞事也說不定,結果反而害了自己?


    徐宛兒猜得沒錯,而且分析得夜很有道理,這件事情和徐家有沒有關係一查便知,可是廖家的人認定了這件事情和徐家有關,又怎麽可能真的去查?


    “你就是宛兒?果然是個美女,怪不得岩兒對你那麽癡迷,果真是紅顏禍水啊!”說完後,他沒有繼續看徐宛兒,而是對徐老爺子說道:“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徐家責無旁貸!”


    “放屁,廖方,你也是夠不要臉的,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你也不必拐彎抹角了,有什麽話直接說吧,別那麽虛偽。”廖方的咄咄逼人,徐堪直早就看不過眼了,當下連粗口都罵了出來,臉上盡是憤怒。


    從廖方的態度來看,這件事情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他也沒有必要給對方留臉了。


    廖方好像沒有聽見徐堪直的話一般,直接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後,好像感覺茶水不好喝一般,又是吐了迴去,這才平靜地說道:“隻要徐家願意將重山藥材交出來,並且讓徐宛兒嫁到我們廖家,這件事情就這麽完了,並且,你們徐家還可以攀上我們廖家這棵大樹,徐老爺子,你覺得怎麽樣?”


    “放屁,廖方,你們廖家當真會打算啊,沒想到廖家一個大家族,竟然也會想到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怕別人笑話。”這是徐堪直第二次罵粗口了,由此可見他心中的憤怒。


    重山藥材可以說是現在徐家最重要的經濟來源,而且他身為重山藥材的董事長,如何可能將重山藥材交出去,並且對方想要宛兒嫁到廖家,根本就是霸道無比。


    “這是廖縛山那個老家夥說的?”徐老爺子擺了擺手說道,旋即示意徐堪直冷靜下來,徐堪直隻是冷哼了一聲,眼神中的怒意絲毫不減。


    廖方也沒想到徐老爺子會這麽問,看來徐家打算服軟了,頓時心中大喜,旋即微微一笑:“那是自然,這件事情就是父親的決定,隻要徐家願意答應我們廖家這兩個要求,一切都好說。”


    不過徐老爺子卻是沉聲繼續問道:“那如果我們徐家不答應呢?”


    “不答應?哼……”


    “父親……”廖方剛想說如果你們徐家不答應的話,那就等著我們廖家的報複吧,不過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他心中很是不喜。


    來人正是從陸家迴來的徐堪正,得到了陸家的迴應,他一刻也沒有耽誤就迴來了,沒想到廖方還在這裏。


    眼神瞥過廖方,徐堪正直接走到徐老爺子的身邊,旋即湊在老爺子的耳邊說了幾句,徐老爺子臉上的皺紋也是舒展了開來,沒有了之前的擔憂。


    看到徐老爺子的表情變化,廖方突然覺得有些不妙,但還是平靜地坐在椅子上。


    “哈哈,好……”很快徐老爺子就哈哈一笑,看著廖方的眼神,沒有了先前的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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