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千雖然這麽說,但是林又深卻不會真的這麽以為,隻是心裏感到有些驚訝,根據他和林芷晴的聊天,幫助她的人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按照林又深的看法,對方應該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錢形象才對,沒想到竟然這麽年輕,不過林又深卻是沒有絲毫懷疑對方說謊。


    “不管怎麽說,我代我家人謝謝顧大哥,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母親……”林又深說道這裏,突然有些哽咽,望千也沒有想到看上去林又深如此堅強的一個男生突然有些哽咽,不用說,這件事情對他家裏很重要。


    “沒事,慢慢說……”望千擺了擺手說道,旁邊的安一如更是牽住了林又深的手,這才平複了心情,旋即說道:“我母親得了一場怪病,這些年來我和姐姐一直帶著母親訪遍了大大小小的醫院,但是卻沒有什麽起色,隻能靠藥物維持……”


    望千點了點頭,雖然林又深沒有說出來,但是望千也知道,靠這些藥物治療肯定要花不少錢,想到這裏,望千也是感受到了林芷晴的不容易,一個人要擔起這個家,也確實為難了這個女孩。


    “姐姐不得已,才要去燕京,雖然在安山她也有工作,但是對於母親的病情來說,想要靠藥物治療,就要花不少錢……有好幾次母親都想要放棄,但是最後都被姐姐說服了……”說到這裏,林又深眼角有些濕潤。


    沉默了一下,他才繼續說道:“姐姐說,幸虧是遇見了你,而且還給她預支了一筆工資,才解決了燃眉之急,如果不是因為姐姐的堅決勸告,我估計也會輟學……想幫家裏分擔……”


    望千心裏一聲感歎,沒想到林芷晴家裏這麽艱苦,怪不得當初她會去酒吧裏當服務員,就安山這樣的地方來說,在酒吧裏當服務員估計工資會比其他地方要高上有些。


    想到這裏,望千便問道:“你母親是得了什麽病?醫院都怎麽說?”


    林又深歎了一口氣,旋即說道:“醫生對母親的病情是各種說法不一,但是卻也束手無策,甚至還有醫生說道母親是中了毒,隻是對於如何治療,卻都是沒有方法……”


    望千感到很奇怪,看樣子林母應該是得了什麽疑難雜症之類的,想到這裏,望千便說道:“待會你帶我去你家看看,也許我能解決……”


    “啊?顧大哥,你會治病?你是醫生?”林又深感到很驚訝,不過旋即便一臉苦澀地搖了搖頭。


    望千沒有繼續迴答林又深,隻是微微笑道,“待會再說吧……”


    三人心思各異,這一餐飯雖然點了幾個不錯的菜,但是三人都沒有什麽胃口吃,望千結了賬之後,三人就一起前往林家。


    安山市雖然是一個城市,但是看上去其實也是和城鎮差不多,但是當望千來到林家的時候,也是暗暗搖頭,這裏簡直就是貧民窟。


    黃泥路將道路分為兩邊,而且道路兩邊都是木架搭建的棚屋,而且道路上還堆積著一堆堆臭氣熏天的垃圾,聞著好不難受。


    望千來到林家的時候才發現這裏的環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差,說是棚屋,其實隻是上麵用木板遮蓋住,然後頂上在鋪上一層黑色的膠紙,四麵都是奇形怪狀的木板材料拚湊而成,偶爾還看到露光,說是家徒四壁也要比眼前的情況好上許多,望千甚至想到,若是刮台風的話,這整個屋子會不會被刮走。


    “顧大哥,我家到了……”走進去的時候林又深說道,望千則是一臉平靜地點了點頭,他從林又深的眼神裏並未看到半分自卑什麽的,相反,而且眼神很堅毅。


    望千心頭暗暗讚許,也許是因為困難和艱苦磨練了他,所以他遠比同齡人要成熟得多,當何銀隻會倚仗家裏的權勢作威作福的時候,他已經懂得扛起一個家的責任,這就是區別。而且難得的是,盡管林又深的家境並不好,但是安一如卻能夠堅持和他在一起,這確實難得。


    大廳裏隻有一台年月很久遠的電視機,一張破舊的沙發,還有一些平常的家具,雖然看起來很陳舊,但是卻打掃得很幹淨,望千剛進門的時候,安一如便去給望千端水,看得出安一如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林家了。


    “顧大哥……你喝水……”安一如將水杯端過來,輕聲說道,望千笑了笑,接過水杯道了一聲謝謝之後說道:“又深,帶我去看你媽媽吧。”


    “好……”林又深點了點頭,不過這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又深,是誰來了,是一如嗎?”林又深話音剛落,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便傳來,望千第一個忘了過去,卻是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中年婦女,看上去約莫三十來歲,但是鬢間的白發說明了這個女人已經曆經風霜。


    “媽,你怎麽出來了,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嘛……”林又深有些埋怨地說道,但是安一如已經走過去攙扶著她。


    林又深感激地望著安一如一眼,旋即說道:“媽,這是顧大哥,是晴姐電話中提起的顧大哥……”


    “阿姨,你請坐……”望千正想走過去攙扶著林母,這時候林母突然說道:“是顧老板,感謝啊……芷晴這丫頭打了電話迴來,說你幫了她,我……”


    林母語氣裏很激動,還沒等望千走過去,林母就要給望千跪下,望千心頭一急,急忙走過去扶起林母,連連說道:“阿姨,這使不得,千萬使不得,您請坐……”


    接著攙扶之際,望千就已經看出了林母的病,頓時感到詫異,扶著林母剛坐下,望千便說道:“阿姨,你是不是經常感覺心悸,而且手腳冰涼而且無力,尤其是在夜晚的時候情況要嚴重一些?”


    望千一連分析道,林母也是感到有些驚詫,旋即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顧老板你還會治病?”


    “阿姨,叫我望千就行了,嗯,我學過一些中醫,對了阿姨,兩年前你是不是才開始感覺到身體發寒的症狀的?”望千擺了擺手微笑道。


    “嗯……”林母點了點頭,眼中盡是詫異,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隻是這麽一看就知道自己的病情,當即看了林又深一眼,感到有些疑惑。


    林又深知道母親的意思,她以為是自己把這些告訴了望千,旋即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沒有和顧大哥說起過……”


    其實不用問起這些,望千第一眼的時候就察覺出來林母是因為陰氣入侵了,而且時間還不斷,如果再不驅除陰氣的話,林母最多隻有半年的時光好活了。想到這裏,望千也是感到很詫異,他剛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裏有陰氣,而且這附近並沒有墳場一類的東西。


    望千之所以這麽想,是因為他知道,但凡在陰氣比較重的地方,若是體弱的人,便容易受到陰氣入侵,而且這種陰氣入侵體內和平日裏大家所說的體內濕寒並不一樣,陰氣的入侵時邪氣,稱作陰邪之氣,若是長時間被陰邪之氣入侵的話,遲早會送命。


    想到這裏,望千便微笑說道:“阿姨,我學過中醫,所以對望聞問切有些了解,聽又深說你生病了,所以我便過來看看。”


    “哦……那真的是勞煩你了,唉,我這算是老毛病了,隻不過兩年前開始越來越嚴重,看了很多醫院都治不好……隻是苦了芷晴他們兩兄妹……”林母有些感慨地說道,但是語氣中卻又落寞,哀傷,在她看來,如果可以的話,她情願不去醫治了,省得還要連累兩姐弟。


    望千搖了搖頭,雖然林母體內時積勞成疾,但是還是因為陰邪入侵的緣故,想到這裏,他就轉頭說道:“又深,你去拿一個火盆過來,嗯……還要先生火……”


    雖然不知道望千要火盆幹什麽,但是還是點頭答應道,安一如坐下來陪在林母身邊,這時候林母說道,“唉,我這是老毛病,辛苦你了……”


    林母有些苦澀的說道,對於望千要給她看病,她並不在意,望千看起來年紀和林又深大不了多少,就算是懂一些中醫,也斷然治不好她的病,不過旋即想想試試也無所謂,她心中還是感激。


    望千看得出林母的心思,不過他不在意,很快林又深便用鐵鉗夾著一個火盆過來,頓時幾人都感覺到一陣炙熱。


    “阿姨,把手給我……”望千微微笑道,旋即拿出一包銀針,如果不是因為太過駭人的話,他隻要用真火就可以將林母體內的陰氣焚盡,不過現在隻能采取這樣的方式,林母雖然感到很疑惑,但還是伸出了手。


    望千直接將銀針分紮在林母手上,沒有半點猶豫,這樣的陰邪入侵對現代醫學技術來說是個難題,但是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銀針隻是作引導之用,或者說根本就不起什麽作用,望千之所以使用銀針,主要是不想讓三人覺得驚駭而已,想到這裏,望千暗裏真元運轉之下,直接將林母體內的陰邪之氣逼了出去,形成一團白色的東西,丟進火盆,頓時發出嗞嗞的聲響。


    “唿……”望千剛真元輸送之時,林母隻感覺到一股暖流,心裏暗說好生奇異,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林他就感覺渾身上下輕鬆有力了很多,看著望千,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之色。


    “你真的幫我治好了?”林母驚詫地叫了出來,她沒有想到原本隻是抱著試一試也無所謂的心態醫治,但是沒想到望千竟然真的有本事。雖然她沒有看到望千怎麽出手,但是她幾乎可以肯定望千已經醫好了她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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