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平這句話一說出來,整個大廳都嘈雜了起來,莫非這件事情還有什麽內幕不成。尤其是廖方,聽到廖平的話後更是忍不住站了起來。


    “二弟,你說的是真的?”廖方是廖岩的父親,知道廖岩出事之後,他們夫婦便是傷心欲絕,畢竟他們隻有這麽一個孩子,平時更是寵溺無比,沒想到竟然要白發人送黑發人。


    如今廖平這麽一說,他哪裏還忍得住,此刻心裏更是怒火,如果真相不是這樣的話,那麽肯定是另有隱情。


    廖平歎了一口氣後說道:“小岩為人雖然是紈絝了些,並且有些風流,但是如果說他有斷袖之癖的話,我想大家都不會相信。”


    眾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聽著廖平分析,如果這件事情不是如報道的那般的話,問題就很大了。


    廖縛山的臉色同樣難看無比,不過還是平靜地說道:“廖平,你繼續說。”


    廖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小岩為什麽要去都海?而且還讓我們安排他去都海工作,還不是因為徐家那個徐宛兒,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徐宛兒去都海市就是為了要慶祝生日,所以小岩無疑是為了徐宛兒才去的都海。


    隻是可惜了小岩,為了一個女人……哼,小岩出事,這個女人怎麽可能沒有責任。”廖平的語氣突然轉冷。


    “哼,徐家……”廖方心中憤怒,心說如果不是因為徐宛兒,廖岩怎麽可能會去都海,哪怕廖岩出事和徐宛兒無關,但是她也逃不了幹係。


    此時廖方已經將怒火牽扯到徐家的身上,在他看來,無論廖岩出事和徐宛兒有沒有直接關係,這件事情徐家肯定要承擔責任,就算十個徐宛兒也比不上廖岩珍貴。


    “徐家蹦躂不了多久了,不過那個徐宛兒,我會去找她的。”廖方說到後麵的時候幾乎是一字一字地說出來的,站在他旁邊的瓦欒也感受到了自己夫君的怒氣,擦去了淚水後也是點了點頭。


    盡管眾人都知道廖平的分析沒有錯,但是牽連到徐家的事情大家心裏也清楚這隻不過是找個泄火的地方而已,隻是沒有願意說一句,畢竟這件事情確實和徐宛兒有關。既然廖岩出了事,總的要有個人來承擔廖家的怒火。


    “大伯,你說堂哥的事情會不會和其他幾個家族有關?”廖方話音剛落,廖石就說道,廖石是廖平的兒子,平時和廖岩關係最好,他一說出自己的猜想之後眾人的眼光就集中在他身上。


    廖縛山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哼,廖平,你去給我查清楚,不管是誰,我廖家一定不會放過他。”


    “還有,廖平,你將這件事情告訴徐家,而且讓徐家給我一個交待。”廖縛山直接說道,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退一萬步來說,哪怕廖岩真的是因為和一個男子合歡而死,徐家也逃不了幹係。


    廖家在開族會,徐家的人也如此,廖岩的消息無論是從那個方麵來講對他們徐家都不是什麽好事情,最重要的是,廖家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遷怒於他們徐家。


    事實也正如他們猜想的一般,廖岩的事情牽連甚廣,而且廖岩去了都海市又是因為徐宛兒,正是因為想到這個問題,徐家才不得不立即召集眾人來開會,並且於嫻也參加了會議。


    “堪方,宛兒迴來了嗎?”本來徐老爺子年紀就已經大了,現在徐家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更是瞬間蒼老了許多。


    徐堪方站了起來,一臉的難看說道:“父親,我已經通知宛兒了,現在宛兒應該在迴家的路上……”


    “父親,這件事情雖然和宛兒無關,但是廖家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徐家,我們得想個應對之策啊……”徐堪方剛說完,徐堪直就立即說道。


    “爺爺,這件事情既然是宛兒闖的禍,我們直接讓宛兒給他們一個交待就行了,我想廖家就是再怎麽過分,也不敢對宛兒如何的。”徐開直接走了出來,對大家說道。


    不過徐開剛說完話,這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就接著說道:“大哥,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廖岩咎由自取,怎麽可以讓宛兒姐姐去交待,再說了,那個廖岩大家都清楚,此人的秉性如何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要說他有斷袖之好我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徐開和徐忌都是徐堪直的兒子,而徐忌自小和徐宛兒的關係最好,這次他剛從燕京大學畢業,徐家就發生了這種事情,此時見他大哥徐開說要讓宛兒出來交待,他想也沒想就出來否定道。


    “住嘴,坐迴去。”見兩個兒子各執己見,徐堪直怒斥了一聲,正想繼續說話,這時候徐老爺子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坐著吧……”


    “無論這件事情和宛兒有沒有關係,但是作為徐家人,在這樣的事情上怎麽還可以落井下石。如此一來,豈不是寒了我們徐家人的心?


    和廖家聯姻,本來就是想為徐家謀機緣,為的不是我,也不是你們當中的某一個人,而是我們所有徐家人。廖岩的事情固然和宛兒有些關聯,且不說宛兒還沒有將事情說明,但是就是說清楚了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廖家是想找一個泄火的地方而已,而我們徐家,剛好就是這個泄氣桶。”


    說到這裏,徐老爺子更是站了起來,環顧了一周繼續說道:“在這個時候我們大家應該是共同進退,而不是各執己見,無論事情和宛兒有無關係,此時徐家應該擰成一捆繩。徐忌說得對,這件事情,不會讓宛兒一個人交待。”


    “父親……”聽到徐老爺子的話,徐堪方和於嫻心裏都是激動無比,徐宛兒是他們的女兒,在這個時候,徐老爺子這番話無疑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宛兒一個人去承擔責任,不過想到接下來要應對廖家,眾人心中也是一陣黯然。


    這時候徐堪正也是站了起來,“父親說的極是,雖然我們徐家如今日薄西山,但是廖家想要遷怒於我們徐家,卻也不會大搖大擺地動手,再怎麽說,我們徐家也是個有名望的家族。不過背地裏的動作肯定不會少的。”


    徐堪正的一番話更是讓大家一臉凝重,如果廖家想要對付徐家,必然會冠以其他罪名,不過就是這樣的手段,才是讓徐家擔心的地方。


    “父親,若是廖家執意如此,我們不如讓方前輩來幫忙……”徐堪直突然說道。


    “嗯?”徐老爺子眉頭緊皺了起來,徐堪直話中的方前輩可以說是徐家的秘密,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擺手說道:“這件事情就先到這裏吧,一切都等宛兒迴來再說。”


    ……


    因為廖岩的事情,兩大家族開始有了火藥味,而作為這件事情的當事人卻全然不知,此時他看著柯胖子收集的藥材,心情很是不錯。


    之所以創立千道生物製藥公司,於望千而言,也是想要通過這個製藥公司來收集一些珍貴的藥材,現在看來,這個決定還是不錯的。


    而此時望千的麵前就有四株藥材,其中三株是年份超過五百年的名貴藥材,雖然算不是靈草,但是卻也算是不錯的了,而讓望千心情不錯的是其中一株看起來像是葫蘆一般的靈草,葫莢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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