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列日涅夫的樂觀給了阿富汗各類抵抗組織一個極好的發展壯大的機會。您看著吧!在短短的幾個月內,通過大力展開宣傳,吸收一切不願與蘇軍合作的阿富汗力量,很快就成為了蘇軍的強大對手。


    此外,由於戰爭初期,抵抗組織和遊擊隊還沒有得到美國、沙特阿拉伯等國的巨額支持,而且組織混亂,尚未形成戰鬥力。所以,蘇聯最初的勝利對蘇聯最高層的決策也造成了誤導。


    蘇軍入侵阿富汗的行為引起了阿富汗人民的極大反感。在蘇軍炮火的強大攻勢下,平民失去家園,或加入反抗者的隊伍,或淪為難民。尚武的阿富汗人於是拿起部族時代取得的各種武器,並很快形成了組織。


    由於黨派或部族不同的關係一直處於分裂狀態,而蘇聯的入侵卻使一部分組織暫時擱置分歧,將反蘇救國作為了新的目標。


    就像是當年我們抗日一樣,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另外美國不會置之不理的,它不能坐視蘇聯入主阿富汗吧!蘇聯南下阿富汗,逼近波斯灣,對美國在中東的利益,以至在全球的戰略都造成了嚴重的威脅。雖然不直接出兵,它在中亞,中東的盟友去扶持遊擊隊,運送武器彈藥,改變遊擊隊的武裝吧!


    另一方麵實質可以看到蘇軍本身的思維僵化和不作為。十多萬大軍在阿富汗沒有明確的作戰目標,也搞不清他們在這地方的目的。”賀錚侃侃而談道。


    “我們拭目以待吧!”老人最後做下結論道。


    事實也如賀錚說的一樣,進入第二階段僵持階段後,實質可以看到蘇軍本身的思維僵化和不作為。


    蘇聯軍人就像上班一樣,每天天亮了乘坐“雌鹿”直升機出發。到一個地方掃射一通,護送一隊開來是送給傀儡政府的給養或者別的什麽玩意,然後收工迴家。在迴家的路上,偶爾會看到一發導彈在山裏升起來,朝著某架倒黴的飛機過去,最後調侃一句:“這地方真不錯。”


    落後的軍事思維使蘇軍固守著對歐洲作戰的陳規,不敗才怪。隻是讓賀錚沒想到的這一場仗居然拖拉了十年之久。


    &*&


    如果顧雅螺聽到賀錚的分析。不得不拍手叫好。果然是家學淵源。


    如果說英國人在阿富汗破碎的隻是帝國的一個夢想,蘇聯人支付的卻是帝國本身,兩年以後蘇聯解體。


    “政治和軍事我插不上手。也隻有在經濟上埋頭苦幹了。”賀錚搖頭晃腦地說道。


    “你就鑽到錢眼兒裏吧!”老人家戳著他的腦袋道。


    “爺爺,此言差矣,幹什麽不需要錢,我又不是那些耗子別槍。窩裏橫的家夥們,我賺可是洋鬼子的錢。”賀錚不服氣道。“我的錢又沒有亂花,不跟你說了,過幾天我要去日本。”


    “去日本幹什麽?”老人家睜開眼睛問道。


    “賺鬼子的錢去。”賀錚興奮地說道。


    “你這小子,這個可以。”老人家笑罵道。


    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賀錚伸手一撈拿起了聽筒,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現在就給螺兒打電話,勇哥把阿毅送到軍區醫院。”賀錚立馬說道。


    “不。不,我們在公海上見。”電話那端的關智勇說道。軍區醫院,螺兒過關太慢了。


    “好,聽你的。”賀錚掛斷電話顧不得三更半夜,直接撥通了顧雅螺的電話,詳細了說明情況後。


    顧雅螺放下電話,路西菲爾一起開著遊艇出海。


    到達指定地點,等到天蒙蒙亮就聽見直升機的轟鳴聲,關智勇和包裹著如木乃伊似的關智毅給送了下來,立馬送進了遊艇的手術室裏。


    顧雅螺這雙堪比雷達的眼睛掃視了一下,急速地說道,“全身四十九塊彈片。”


    比乞丐還邋遢的關智勇抓著顧雅螺的手道,“螺兒能不能……”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你放心,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我一定能把他給救下的。”顧雅螺拍拍他的手道。


    “行了,大男人哭什麽哭?”路西菲爾厲聲道,“行了,給我收拾收拾去,你看你髒的。”


    “嗯!”關智勇點點頭道。


    “我們進去了。”顧雅螺和路西菲爾穿戴整齊,消毒後,進了手術室。


    裏麵可是最先進醫療設備。


    “這被人打成篩子了,能有一口氣可真是幸運了。”路西菲爾看著手術台上的關智毅道,如果不是****些微起伏,真如死人一般了,“看來螺兒的藥效果很好嘛!”


    “螺兒能行嗎?你可是很久沒動刀了。”路西菲爾擔心道。


    “怎麽不相信我啊!”顧雅螺自信地說道,“行了廢話少說,給我做助手吧!”


    兩人開始行動起來,泛著寒光的手術刀,刺破了關智毅的肌膚。


    &*&


    兩名穿軍裝的男人進入了某軍區。


    “你說要不要先給他們政治處打個招唿。”一身軍裝的男子說道。


    “不用,關司令員是老同誌,相信他應該能夠承受。”另一個男的說道。


    關爸的辦公室內,看著他們手裏包裹著紅布,意識到那是什麽後,一下子仿佛老了十歲。眼睛瞬間模糊了,呆呆地伸出手,顫巍巍的接了過來。


    “關司令員,這是關智毅同誌,生前留下的。”


    “別說了。”關爸沙啞著嗓音道,“出去!”朝他們吼道,“出去。”


    兩人退了下去,帶上了房門,站在了外麵。


    關爸一下子被抽走了精氣神,出溜了到了地上,大罵道,“小兔崽子。”是老淚縱橫,捂住嘴,嗚咽出聲……“你怎麽敢,你怎麽敢?”


    知道事情的同僚都跑了過來,卻沒人上前,靜靜地在門外等著。


    白發人送黑發人,切膚之痛,這種事情誰也勸不了。


    過了一會兒關爸情緒平複了下來,打開了門,關爸從裏麵走了出來。


    “老關!”老戰友喊道。


    關爸抓著老戰友地手,拍了拍,繞過他朝兩位來報喪的同誌走了過去,每一步都那麽沉重,握了握手道,“關智毅是怎麽死的。”


    “關智毅是在撤退時,遇到了友軍被襲擊,他們去救援,反被包圍了。等到援兵到了,已是彈盡糧絕……”


    “你就告訴我他們完成任務了沒有。”關爸打斷他的話道。


    “完成了,救出了為包圍的戰友,隻不過被敵人的炮彈打中了,醫生已經宣布陣亡了。”


    炸成了那樣,醫生探了探鼻息,直接就讓抬出去了,連救都不給救了。


    關爸欣慰地說道,“好小子,比他老子強。”臉上掛著比哭還難看地笑容,感慨地又道,“爭氣了,爭氣了……”心裏滴著血,一步步失魂落魄的迴了辦公室。


    沉重的步伐踏在每個人的心間。


    “司令員,剛才那邊來電話了,說要把關智毅的遺體運迴來。”秘書進來道。


    “啊!”關爸愣愣地看著他道。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他卻不敢迴家,沒法交代。


    “讓我征求您的意見。”秘書悲痛地問道。


    關爸拍了拍椅子的扶手,摩挲著,然後站了起來困難地說道,“不要運迴來。”走到窗戶下,看著外麵如鮮血般的夕陽道,“關智毅是在南疆犧牲的,犧牲前是個戰士,犧牲了就是個烈士,就把他埋在南疆吧!”感同身受道,“我想烈士也會有這個願望的。”


    秘書將詳細的戰報交給關爸便退了下去,關爸看著薄薄的一張紙,幾乎一字一字的瞪出個窟窿。然後就這麽站在夕陽下,看著太陽落山,天漸漸的黑了,窗外新月如鉤,房內一盞孤燈。


    關爸看著兒子的證件照,起身從書櫃中,拿了瓶酒出來,顫抖著手,撒了滿桌子的酒,才滿上了三杯。


    坐了下來,看著相片中兒子的笑容,關爸笑著叫道,“兒子。”


    “現在就咱倆,沒人打擾,讓我看看你。”關爸哽咽道,“咱們好好說說話,你是爸的好兒子,好兒子。我知道你的犧牲全因為我,是我堅持要把你送到那個地方去的,其實你本可以不去,哪兒有兄弟倆一同上前線的。可爸爸是個軍人,明知前方打仗,怎能讓你做後方呢?你一身的本領不是白學了。那我還有啥資格當這個司令,當這個軍人。軍人的職責是啥?”鏗鏘有力地說道,“戰爭年代,衝鋒陷陣,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沉穩有力地又道,“和平年代,餐風飲露,爬冰臥雪,戍守邊關。”聲音慈祥地又道,“爸爸說的對不對。”


    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你們收到了軍指立刻離開的命今,但你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戰友遇難不管,對不起良心。進退兩難,這是你哥一生中最艱難的選擇,你哥選擇的是戰鬥,也是死亡之路。別恨你哥!”


    關爸明白,尤其這個命令是阿勇親自下的,心裏難過一千倍,一萬倍。


    “兒子,你這樣就死了,爸爸心裏難過,同樣的爸爸為你驕傲,為你自豪……”嘶喊了出來,“因為你是個英雄,是個軍人,是個當兵的。”


    “爸爸敬你三杯酒,爸爸今天敬你。”關爸拿起桌上的半瓶白酒,蓄滿眼眶的淚水奪眶而出,抽泣道,“你要是我的好兒子,你就都為給我喝下去。來生來世你還是我兒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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