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敢這麽大聲地說話。”陸江帆扳著臉道。


    “沒有的事?我們沒有喂寶寶喝酒。”陸江舟趕緊幫著說話道。


    “那皓逸說謊了不成!”陳安妮轉眼立馬把大侄子給賣了,“怪不得孩子一直在哭。”


    “你瞎說什麽?”陸江帆笑道,“我隻是用筷子蘸了些酒,讓寶寶嘬了一口而已。”


    陳安妮捶了他肩頭一下道,“我的天那?你怎麽當人家爺爺的。有你這麽逗孩子的嗎?”接著看向陸皓杉道,“你這當爸的還在一邊傻笑,這是你兒子,可不是你的玩具。”


    “我們男人因為高興喝酒,你們來這裏添什麽亂,小孩子抿一下怎麽了。”陸忠福看著咋咋唿唿地兒媳婦道,“跟丈夫大唿小叫的成何體統!”


    “還不退下去。”陸江帆說道。


    陳安妮咕噥著嘴道,“你給我等著,晚上迴去再說。”話落轉身出了餐廳。


    “現在的女人,真是?”陸忠福說著端起了酒杯,一口幹了酒盅裏的酒。


    “爸,別喝了,差不多了,白酒度數高。”陸江舟勸道。


    “媽媽,你過來,我爸好像喝多了。”陸江帆扯開嗓門喊道。


    客廳內,江惠芬看著她們道,“這是叫我呢?”見她們點頭,於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朝餐廳走去。


    江惠芬坐到老頭子身邊說道,“你喝多了,所有的孩子都不在關心你,別喝了快起來吧!”她揮著手道,“讓孩子們自己喝吧!我們倆出去溜達溜達。”


    “這才剛開始喝?”陸忠福拿起酒杯道。


    “你這是想要幹什麽?你不是最討厭男人喝醉的樣子嗎?怎麽想在孩子們麵前表演,做榜樣啊!差不多就行了。”江惠芬將他手中的空酒杯放下道。


    “這會兒酒意正濃呢?”陸忠福拿起筷子道。


    “不要貪杯了,對身體不好,快點兒。”江惠芬看著他提高聲音道,“還不快點兒起來,讓孩子們自己玩兒吧!”


    陸忠福皺著眉頭。這老伴兒的脾氣見長啊!敢對他大唿小叫的,“不起來。”


    “爸,您就不要喝了,我看差不多了。”陸江舟在一旁勸道。


    “就是!您別喝了。”陸江帆附和道。


    “我喝醉了嗎?”陸忠福視線一一掃過他們道。


    “爸。您喝的正合適,這酒啊!適可而止為好。”陸江船笑著說道,“不要超過這個度。”


    “快起來吧!陪我到外麵走走,晚上吃的有些多,消消食去。”江惠芬說道。


    “吃多了。”陸忠福看著她道。


    “嗯!”江惠芬重重地點頭道。


    “那咱出去走走。”陸忠福起身道。


    嘩啦一下餐廳內的人全都起來了。跟在老兩口的身後,走了出來。


    江惠芬朝客廳站起來的女人們擺擺手,示意她們不要說話。


    陸江舟送二位老人出去。


    陸江丹看著路西菲爾道,“你沒喝多吧!”


    “沒有,我隻喝了一酒盅。”路西菲爾笑道,“我的酒量很好的。”


    “是啊!迴門那天我們幾個聯手都幹不過他。”陸江船想起來就懊惱。


    陸江舟送二老出去後,進來後道,“怎麽都在這兒站著,走咱們繼續。”


    “當著長輩的麵不自在。”陸皓杉比劃道。


    陸江舟點頭道,“知道了。孩子媽,讓他們小輩們單獨喝,咱們進去。”他看向陸江船道,“江船走,咱們進去喝。”


    “哎呀!因為想喝紅酒兒被爸爸訓了一頓,那還有心情啊!這嘴都是苦的了。”陸江船沮喪地說道。


    “我說你這個人怎麽沒有眼力見啊!”陸江帆看著他數落道,轉過臉看向陸江舟道,“家裏有紅酒嗎?”


    陸江舟抬眼看著他們道,“爸剛走你們就來,怎麽能那樣呢?走。走咱們進去和白酒。”


    “二舅舅和三舅舅想喝紅酒的話,我那邊有,我給您拿去,想喝多少有多少。”路西菲爾出聲道。


    “真的!”陸江船聞言高興道。隨即又道,“算了我可不想被爸罵,我還是喝白酒吧!”


    於是三位長輩去了餐廳,“咱們坐吧!”陸江丹說道。


    大家落座在客廳裏,陸皓舞迫不及待的問道,“結婚好嗎?”


    顧雅螺清秀淡雅的臉上染上了些許明媚的溢彩。“挺好的。”


    “他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讓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啊?”陸皓思柔柔一笑地問道。


    “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關心著我。”顧雅螺嘴角泛起甜蜜地笑意道,“旅行全程都是他安排好的,不用我費一點的心思。”


    “哦!你成了規格很高的vip了。”程婉怡笑道。


    “嗬嗬……”大家笑了起來。


    “你們這三個月都去哪兒了,是不是環遊地球了。”陸皓舞問道。


    陸江丹將酒和下酒小菜端了出來,“你們是在這兒喝,還是進去!”


    “我們在這兒。”陸皓杉招手道。


    陸江丹將酒和下酒菜放到了茶幾上。


    “媽,坐吧!”站起來的顧雅螺扶著她坐下。


    “螺兒快說你們都去哪兒玩了。”陸露催促道。


    “差不多了,我們遊曆了北美的美國,加拿大,中北美,南美的阿根廷。”顧雅螺笑著道。


    “阿根廷,你們看了世界杯的決賽了嗎?”陸皓逸突然激動地問道。


    “是啊!當時我們在現場,親眼看見了阿根廷加冕。”顧雅螺笑道。


    “哎呀!你們好幸福啊!”陸皓杉羨慕道,“快給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況。”


    “說什麽說?比賽不是在電視上看到了嗎?我們聽別的聽些別的。”陳安妮立馬揮手道。


    因為世界杯,家裏的男性球迷都跟瘋了似的,好不容易過了,她們可不想繼續受荼毒。


    “世界杯就別說了,說些別的。”陳安妮催促道。


    “別的?我們去加拿大滑雪,在冰原上馳騁千裏,那感覺真是太棒了。”顧雅螺笑道。


    “怎麽螺兒會滑雪嗎?”陸江丹突然問道。


    路西菲爾接話道,“我們坐著狗拉雪橇!滑雪也是我手把手的教她的。”說著手抓著顧雅螺的手,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還想聽嗎?”顧雅螺看著他們道。


    “一去三個月,要說的肯定不少,你就說說你最感動的三件事吧!”陸皓兒說道,“不然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旅行中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洗澡的時候我忘了拿睡衣,他就拿著睡衣在外麵等著。”顧雅螺滿眼愜意地說道,至於原因嘛!就不多說了。


    程婉怡扯開嗓門喊道,“你也學學,你倒好,人家洗澡的時候,你在外麵,催我快點兒。”


    “我們是在度蜜月嗎?”陸江船地聲音從餐廳傳了過來。


    “度蜜月的時候你做了嗎?”程婉怡扁著嘴道,“度蜜月的時候,是我全程伺候他,他就跟大老爺似的。”


    “嗬嗬……”


    “還有呢?”顧雅螺抿嘴又笑道。


    “什麽?”大家好奇地問道。


    “跟我逛商店的時候,從來不發表意見,拿著東西跟在我後麵沒有一句怨言。”顧雅螺笑眯眯地說道。


    “哎呀!作為一個男人很難得的。”陳安妮驚訝道。


    “聽見了嗎?皓琪爸,無論結婚前後,他很少陪我逛街的。”程婉怡又叫嚷道。


    陸江船走過來道,“衣服都是姐拿迴來的,還用得著我們逛街嗎?你說買東西,看準目標後,付錢,拿貨,走人多簡單,幹嘛挑挑揀揀的,最後還不是在頭一家買了、要不買了之後就後悔。真是浪費時間。”


    陸皓逸他們讓開沙發,陸江船他們三兄弟坐了下來。


    “你二哥也很少跟我逛街,最多四十分鍾,就去路邊的涼茶鋪坐著看報紙了。”陳安妮怨念道,“路西菲爾堅持多長時間。”


    “無止境!”顧雅螺眉飛色舞地笑道。


    “哇……”眾人驚訝道。


    “你聽他瞎扯吧!”陸皓杉明顯不相信道,“他買東西從來都是打個電話,人家就送貨上門了。”


    “這你們男人不懂了?逛街樂趣在於逛,而不在於買東西。個中樂趣和享受男人是無法理解的。”程婉怡擺手道。


    “嗯!我們的逛街,和購物無關,和消費無關。主要是慢走,是閑看,是放鬆,是散心,是改變視覺,是調整情緒,用一句話來概括,是遊離於商業氛圍和買賣關係之外的身體的運動和思想的放飛。”陸皓兒眉眼彎彎道。


    “哼哼!說的好聽,你們逛街什麽時候不把兜裏的錢花光了不算完。”陸江舟一語中的道。


    女人們眼眸微閃,有些不好意思,朱翠筠接話道,“那是因為我們很少逛街,之所以逛街,是因為要買東西,所以才花光兜裏所有的錢。”


    “嗯嗯!”女人們忙不迭的點頭道。


    “你這小子不會是裝的吧!剛結婚都那樣,不會這麽快暴露本性的。”陸皓逸看著路西菲爾道。


    “不!”顧雅螺搖頭道,接著又道,“反正他從來都不說不,我也覺的奇怪,所以我就試試他。在法國的時候,香舍麗榭大街,從上午十點逛到下午四點鍾。”


    “那也沒說什麽?”陸皓舞瞪大眼睛問道。


    “我看他比我還喜歡。”顧雅螺笑道。


    “哦!那你們逛了那麽久,給我們買什麽禮物啦!”程婉怡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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