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妮送走了她們,看著眼前的一切,看哪兒都不順眼。氣得她拿起吸塵器開始打掃房間,犄角旮旯都不放過。


    程婉怡迴家後,抱著孩子和陸江船一起去了程外婆家。


    到了家,程婉怡好好的囑咐了一下自己的父母千萬別再提小舞那檔子事。


    不然的話家裏將會掛起超強台風。


    程母忙不迭的點頭,絕對的封緊嘴巴。


    程婉婷慶幸道,“還是螺兒有先見之明啊!隻唱歌不露臉。”


    “你呀!胡鬧,幸好螺兒唱的都是英文歌,自從路西菲爾走後,兩人唱的機會也不多。”程婉怡遺憾道,“也不知道路西菲爾在美國過的好不好。”


    “好的很!那小子,混的風生水起,比在香江還自在。”程婉婷挑眉道。


    “人在異鄉,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思才打開局麵的,哪有你說的那麽輕鬆。”程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道。


    “好了,孩子他爸,皓琪和皓白交給你了,我去幫媽做飯。”程婉怡把孩子扔給他人就溜之大吉了。


    會跑的兩個小寶貝更難帶了,對什麽都好奇,都想摸一摸,家長得一直在屁股後麵追著。


    帶孩子真心比在醫院上一天班還累。


    好在今天人多,大家圍著他們三個小家夥。今天雙胞胎姐妹格外的乖巧,因為有了新玩具,就是程婉婷的兒子。


    兩個小家夥很友愛,拿著玩具逗的曹寶寶咯咯直笑。


    “來了,來了,蟹黃蒸蛋。”程婉怡端著兩個碗過來道。


    “阿拉斯加深海的帝王蟹,我和你媽一大早就去超市買的。”程父說道。


    程奶奶道,“來把孩子給我一個,我來喂。”


    “太奶奶。”陸皓琪伸著手讓程奶奶抱,她早在蒸蛋端來的那一刻就饞的哈喇子直流了。


    帝王蟹個頭很大,有瓷盤那麽大的個頭,處理後的蟹殼用來蒸蛋。吸收了蟹殼的鮮味的蒸蛋吃起來超爽,兩個小家夥被人喂著吃得噴香。


    這沒人跟曹寶寶玩兒了,看著兩個小姐姐吃的歡快,手腳刨著桌上散發著香味兒東西。


    “小饞貓!”曹開哲捏著他肉唿唿的臉蛋兒道。


    說著拿著筷子沾了一點兒蛋。讓他舔舔鹹味兒,太小的娃還不能吃這些,臭小子砸吧兩下,咧嘴綻開一個大大笑顏,嘴裏嗚哩哇啦的。那意思還要吃。


    吃慣了甜甜的味道,偶爾換個味道也不錯。


    “想吃也不行,小心吃壞肚子。”曹開哲笑道,“我們找媽媽吃奶好不好。”


    “給我吧!我去喂他。”程婉婷接過小寶貝,進了房間。


    曹家有錢,但程婉婷堅持母乳喂養。


    “你的公司搞得怎麽樣?”程父笑著問道,“自己出來幹,事事都要親力親為,頭幾年肯定會很辛苦的。”


    “我年輕不怕吃苦,什麽都能自己當家做主。不用看別人的眼色,感覺不錯。”曹開哲唇邊滑過一抹自信的笑容道。


    “當老板尤其是你討厭的客戶還得賠笑臉,各類的人際關係都得處理的周全了。”程父細心地說道。


    “賠笑臉?我就當對英女皇了。”曹開哲自我調侃道,“和誰過不去,我都不會和錢過不去。”


    “就該這個心態,放低了姿態。”程父點頭道,“不過該硬氣也得硬氣起來,怎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


    “我明白!”曹開哲苦笑一聲道,“有時候覺得身後的背景是累贅,出了曹家。才知道出身是無法決定的,那麽就合理的利用了。”他聳聳肩輕鬆地說道,有了曹家的人脈,他的起點比白手起家的要高。這個想否認都無法否認。


    &*&


    皓琪她們吃蟹黃蒸蛋,而帝王蟹的蟹腳被程母拔掉用蔥蒜辣椒爆炒,蟹身清蒸了,整個一個螃蟹宴。


    帝王蟹其實不是螃蟹,而是石蟹科的甲殼類,肉質有點甜鮮。肉質的口感也緊實,營養豐富。


    帝王蟹這口感跟普通的螃蟹不一樣,蟹肉幹香、鮮嫩、柔滑,有點甜甜的口感,腥味已經被程母給處理的一點腥氣都沒有了,比大閘蟹扣扣索索了半天才出來那麽一點點肉的感覺要爽多了,最主要的就是有種大塊吃肉的爽快和愉悅,大口吃海鮮一個字爽,兩個字過癮。


    小口黃酒就著,完美的搭配,即解油膩,又愜意的很。


    &*&


    夏日的夜晚,依然是暑熱難耐,晚上十點多,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萬家燈火中,一間別墅的亮如白晝的書房內,方怡華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道,“六哥,我看還是算了,都過了半個多月了,那小丫頭還沒有迴話您就放棄吧!我就不相信這全港沒有比她寫的更好的人。”


    自從和陸皓兒見麵已經近二十天了,可是那丫頭沒有任何音訊,答不答應連一個話都沒有迴複,這太不正常了。


    方怡華還要說什麽,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邵義夫拿起了電話,“喂!”


    電話那段傳來急促的聲音,“邵老板,我在丁佩的寓所外,李小龍剛剛被伊麗莎白醫院的救護車拉走了,看情形不太好……周文槐和丁佩的臉色鐵青,那個叫難看啊!”


    “繼續跟著他們。”邵義夫下令道。


    “誰的電話?您的臉色不太好。”方怡華擔心地問道。


    邵義夫剛剛擺了擺手,琢磨著怎麽迴事?刺耳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他拿起聽筒,放在耳邊,方怡華緊接著就聽見“啪嗒……”一下聽筒掉落在了書桌上。


    “怎麽了。”方怡華緊張了看著他問道。


    “李小龍送往醫院時,唿吸、心跳和脈搏都已停止。”邵義夫閉了閉眼睛說道。


    “怎麽會?”方怡華震驚地看著他道,“怎麽可能?剛過而立之年,正當壯年,身體素質不該呀!”


    “我收到消息,現在就看醫院能救否迴來了?”邵義夫沉聲說道。


    “哼!這下子那個反骨仔失了這張王牌我看他還怎麽囂張的起來。”方怡華咬牙切齒地說道,眉目輕轉,“六哥,他是在丁佩的寓所被抬走的,我們用不用加一把火。痛打落水狗啊!”雙眸放光非常期待他焦頭爛額的樣子。


    “別輕舉妄動,就是我們不動,周文槐說不定也會賴在我們身上。況且李小龍突然昏迷被送進醫院,他比我們更緊張。更驚慌失措,人就容易犯錯,還用的著我們火上澆油嗎?”邵義夫異常沉穩的說道,“以靜製動,看看再說。”這時候千萬得沉得下心。不能上趕著給他送把柄。


    “那……那丫頭的小說呢?”方怡華漫不經心地問道,這下子反骨仔那邊損失了王牌,他們這邊也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了吧!


    “宜將乘勝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邵義夫誌得意滿地說道。


    方怡華張了張紅唇,最終把一肚子的話給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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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家平靜地度過了準決賽後的第一天,第二天7月21日的香江各大的報紙,頭條新聞皆是李小龍的猝亡,口徑幾乎一樣:“當紅功夫巨星,年僅32歲的李小龍,昨日深夜ll時30分。在伊莉莎白醫院暴斃。李小龍昨晚在家中突然暈倒,李妻蓮達急送伊莉莎白醫院急救,不幸不治而亡。醫院方麵未能確定死因,其屍已暫安放堿房,待醫官開剖驗屍結果……”


    方怡華看到拿著報紙抿唇一笑,想想反骨仔發表的聲明,“在家中”嗬嗬……知道事情詳情的她,就坐等著看好戲上演。


    香江這段時間將會很熱鬧!


    一早醒來,港民皆被“李小龍暴斃”、“一代巨星隕落”、“猛龍歸天”的報道震驚了!


    這樣陸皓舞她們前天晚上的香江選美準決賽火爆了一天後。由於這條爆炸性的消息,占據了頭版頭條。這選美比賽在報紙上也靠邊站了。


    這讓陸皓舞偷偷地鬆了口氣……接著又有些失落,不過算了後麵還有決賽呢!


    李小龍的死訊很快傳遍香江、台灣、東南亞以及整個世界,影迷們無不為之扼腕、悲傷。


    但有許多影迷們認為是為李小龍拍攝《死亡遊戲》製造的宣傳噱頭。李小龍怎麽會死呢?他堅如鐵,壯如牛。躍如虎,行如龍……李小龍在銀幕上的形象太英雄化了,他的暴斃,人們難以置信!


    然而,越來越多的信息證實,李小龍確已死了。


    “李小龍是怎樣死的?”這一疑問。最後鬧得滿城風雨,新聞界深挖李小龍的死因。


    報紙連篇累牘報道,數百萬港民都在談論李小龍之死,或悲,或奇,或怨,或恨,眾說紛壇,莫衷一是。一個人的死,造成如此大的轟動,這在香江開埠以來,空前絕後。


    這一方麵說明李小龍名氣之大,另一方麵卻說明他死因之奇。


    最初一天,震驚悲傷之中的人們隻有靜待驗屍官的死因報告。


    陸皓杉揮舞著新鮮出爐,熱騰騰的晨報出現在早餐桌上,“很勁爆,爆炸性的消息,《新星日報》赫然出現這樣的大字標題:“本報獨有可靠消息,李小龍死前昏迷地點,是在姓丁明星香閨內!而不是昨天所說的家裏。”


    文稱:“前晚7時左右,李小龍在丁某明星家中‘閑談’,末幾,李小龍以頭痛不舒服,而在該明星睡房裏休息。及至9時20分,丁某入到睡房,有意叫醒李小龍,赴周文槐之約……丁某推李小龍,隻見全無反應,赫然發現李小龍竟昏迷在床上,丁某大驚,手足無措,終於撥電話找得一位私家醫生替李小龍急救,但末見效,遂將李小龍送往伊莉莎白醫院……”


    李小龍入院後,其妻蓮達才接得消息,於是匆匆趕至,可惜他們來遲一步,李小龍告返魂無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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