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妮發現陸皓舞低垂著頭,於是問道,“你怎麽心不在焉的,有心事。”


    陸皓舞抬起頭來,突然諂媚地說道,“媽,等我掙錢了帶著您環球旅行。”


    陳安妮上下打量著她道,“你是不是做錯事了。快老實交代!”


    “媽,您想什麽呢?我孝順您還不好啊!”陸皓舞跺著腳,噘著嘴不依道。


    “哼哼!知女莫若母,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陳安妮說道。


    陸皓舞趕緊打斷她的話道,“哎呀!媽,您好粗俗。”


    “話糙理不糙,那這麽說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陳安妮盯著她說道。


    “嘿嘿……”陸皓舞雙眸滴溜溜一轉嬉皮笑臉地說道,“媽,您喜歡李小龍的電影嗎?”


    “喜歡,那小夥子的功夫真棒。”陳安妮點頭道。


    “媽,您說我要是在他的電影裏演個角色怎麽樣?”陸皓舞突然的說道。


    “咳咳……”陳安妮被她的驚人之語,給嚇得嗆著了,不停的咳嗽。


    陳安妮轉身倒了半杯水,咕咚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流理台上,壓下咳嗽,抓著她的手道,“你這丫頭,你媽,我膽小,你可別嚇我。”


    又道,“快說,你可沒有這種想法。”


    “媽,當演員不好嗎?以後您就是星媽了。”陸皓舞討好地說道,“我拍戲,咱們可以坐著飛機到處的跑。去美國、歐洲,加拿大……彌補您的遺憾嘛!”


    “你就別做這白日夢了,電影明星又如何?在你爸那老古板的眼裏。那就是下九流的戲子。”陳安妮撇嘴搖頭道。


    “怎麽是白日夢啊!”陸皓舞進入正題道,“媽,您怎麽看香江小姐選美。”


    “怎麽看?”陳安妮狐疑地看著她道,“那還不如電影明星呢!電影呢還可以演純情玉女,選美的站在台上袒胸露背的讓男人看了成什麽樣子。好人家的女兒才不會參加那個什麽選美的。”


    陳安妮越說陸皓舞的臉越黑,於是陸皓舞道,“媽。您把我生的貌美如花,不去參選多可惜啊!而且人家打出的口號是:美貌與智慧並重,才不是媽說的那樣的不堪的。”


    “你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在我眼裏就是。”陳安妮說道。


    “媽給您這個。”陸皓舞直接把信封遞給了她道。


    “這是什麽?”陳安妮狐疑地看著手上的信,看清內容後,她驚恐地退後一步道,“我的天。你不如殺了我算了。你這個冤家。冤家,你怎麽不吭一聲就去參加狗屁選美。”


    “媽,您不用死,我死都要參加的。”陸皓舞挺胸抬頭,梗著脖子,死硬道。


    “媽,飯做好了嗎?我餓了。”陸皓杉站在玄關處喊道。


    “好了,馬上就好了。”陳安妮慌亂地把信折了一下放在圍裙兜裏。


    “還傻站著幹什麽啊?還不趕緊擺飯。”陳安妮扯扯發呆的陸皓舞道。


    陸皓舞看著她一番動作。都高興傻了。她自動解讀,媽是不是支持她的行動。


    “呃……擺飯。”陸皓舞笑容滿臉道。


    餐桌上。陸皓舞不停的誇陳安妮的做飯手藝。“媽,您著冰糖肘子太好吃了。”陸皓舞笑眯眯地說道,“菜色澤紅亮,肉肘酥爛,鹵汁如膠,味道香濃,鹹甜適口,營養豐富。”夾了肉放在陳安妮碗裏,“媽,還養顏美容呢!您說吃點兒。”


    陳安妮偷偷瞪了她一眼,死丫頭別以為我會被你的甜言蜜語所迷惑了。


    餐桌上母女倆眉來眼去的絲毫沒有影響陸江帆父子倆,因為他們還在討論股票呢!


    “皓杉手裏的股票要小心了。”陸江帆他道。


    “上次反彈不到兩個星期,就掉頭向下,雖然不是大跌,可是陰跌不止。唉……真是磨人啊!”陸皓杉頓住筷子雙眼冒綠光的看著陸江帆道,“怎麽又有內部消息。”


    “用用你的腦子,股市一直跌,除了讓散戶損失慘重,對於企業來說你說會有什麽影響。”陸江帆提醒他道。


    “這市值縮水,當然是財務問題了。”陸皓杉張口就道,接著嗷嗷叫道,“明白,明白。”


    陸皓杉話落沒幾天,6月27日,市場終因企業市值大跌而爆出有“公司遇到財困”的問題。首家突然傳財政困難的公司,是一家專門代客買賣股票的財務投資公司,名為華利來財務投資公司。據報道該公司在股市崩潰時擅自動用客戶的股票作抵押,借以應付本身資不抵債的財政危機。當客戶作出投訴而警察又上門調查時,負責人已“人去樓空、逃之夭夭”,使公眾極為關注。


    由於投資者憂慮陸續會有公司“爆煲”(財困),因而不敢持貨(股票)太久,甚至不計後果地大舉拋售,進而股票進一步大跌。


    吃完晚飯,陸皓舞麻溜地洗了碗筷,進了自己的房間。


    “嗬……媽!”陸皓舞一開門就看見陳安妮坐在床上陰沉著臉看著她,“嘻嘻……媽。”說著關上了房門。


    陳安妮看著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別給我嬉皮笑臉的,別以為我把入圍信給你藏起來,就是答應讓你去了。”


    “媽,您就答應我吧!我真的好想去。”陸皓舞拉著她的手搖晃著撒嬌道。


    “你說有好好的大學不上,非要去參加選美,你腦袋壞了是吧!”陳安妮食指戳著她的額頭道。


    “媽,以後掙了錢我都給媽您,請您給我保管。”陸皓舞笑著又道。


    “咱家缺錢啊!你自己手裏的錢就不少,你說你圖個啥?”陳安妮無語搖頭道。


    “這世上有人為名,有人為利。我就是那圖名的。”陸皓舞振振有詞道。


    “還有臉說為名,想要名聲那也得要個好名聲,這算什麽?跟夜總會裏,被恩客挑揀小姐有什麽區別。”陳安妮突然提高聲音道,“啊!有區別,區別是恩客的不同,一個是低層的糙漢子。一個是財大氣粗,西裝革履的禽獸。”


    “媽,您怎麽說的那麽難聽?”陸皓舞嘟著嘴不依道。


    “難聽?我說的可是事實,我可不想讓你成為男人的玩物。”陳安妮冷著臉道。


    “媽,您想一輩子活在爸爸的陰影下嗎?女人能頂半邊天,咱也該改改家裏的風向了。”陸皓舞振臂一揮道。


    “怎麽著你還想造反啊!你爸對你不好嗎?供你吃,供你穿,讓你上學。你去比比多少住在你木屋區的女孩子,有你這條件,你在去比比夜總會的?你真是昏了頭了。”陳安妮的食指使勁兒的戳著她的額頭道。


    “我不想這麽活著,我想趁著年輕燃燒一次。”陸皓舞倔強地說道。


    “你說你怎麽躲避你爸這如探照燈似的眼睛,這照片一刊登,你我都完蛋。”陳安妮左右為難道。


    “媽,現在的報紙上的照片都是油墨一團黑似的,有些失真,再說了,我朝後站些,不就得了。”陸皓舞滿眼小星星道。


    “那集訓呢!”陳安妮又問道。


    “這不我考上大學了,我去海外旅行一個月不就得了。”陸皓舞笑的如小狐狸似的得意洋洋的,“媽,您就讓我去嗎?我也想圓您的夢不是嗎?媽媽那麽愛唱歌、跳舞,這麽好的天賦多可惜啊!家裏的女人得爭取自己的權利是不是?我就去試試唄!”


    “你知不知道我們母女的倆就像是風中的蠟燭,我這是被你拖入火坑你知不知道。”陳安妮不甘心地戳著她的額頭道。


    “耶!謝謝媽?家裏就老費您給我打掩護了。”陸皓舞攬著陳安妮的肩頭搖晃道,熱情地說道,“謝謝媽!我好愛你啊!”


    陳安妮皺著眉頭,“你一走了之,把這個爛攤子扔給我,咱們倆就祈求上天,別讓你爸發現了。”


    “媽,您真是我的好媽媽。”陸皓舞激動地親了她臉頰一下。


    “臭丫頭。”陳安妮歎聲道。


    就如每個男孩兒都有一個武俠夢,每個女孩兒都有一明星夢一樣。


    陳安妮小時候沒少把自己扮成電影裏邊的角色,自己和自己或是同夥伴們一起演繹我們自己的經典劇目!


    母親的頭巾、圍巾、紗巾、項鏈、手鐲、假花、簪子就是她的道具。長裙子、床單、枕巾、笛子,就是她的服裝。


    故事情節啦,是什麽門派之爭、複仇記、愛情戲、宮廷權利之爭、演繹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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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陸皓舞提出了作為考上大學獎勵去英國旅行,這個免簽證,可以隨時的走。


    得到大家的同意,不過讓陸皓兒、陸皓思也得跟著去,這樣三個女生有個伴兒,也好彼此照應著。


    陸皓兒搖頭道,“我就不去,我正在醞釀新的小說,這次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的玩兒。去大本鍾看看,去牛津、劍橋看看……將來也許有機會去留學呢!”


    “嗯!”皓思和皓舞點點頭道。


    少了二姐,還有四姐呢!陸皓舞硬著頭皮也得應下來,時間不多,她得盡快的買票上飛機。


    有程婉怡在,訂飛機票非常的簡單,訂的是最早一班的飛機。皓思和皓舞麻溜的打包行李,吃完早餐臨行前大家齊聚在客廳內,為她們倆送行。


    “記得每天都打電話啊!不用管什麽時差的。”朱翠筠整整她的衣服道,“出門在外,別去偏僻的地方,有事呢?就找警察。真遇到什麽麻煩事,你二叔和小叔的有同學在英國,找他們也可以。”她接著又道,“對了,姓名和電話號碼都記好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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