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江惠芬擔心道,“這麽一大筆分紅,加上小二哥原來的分紅,孩子們會不會買房搬出去住啊!”


    “不會的!放心要相信孩子們。”陸忠福非常篤定地說道。


    “老伴兒,你會把存折給我吧!”黑暗中的江惠芬又討要道。


    “不給,我要拿出去投資。”陸忠福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你想投資什麽,是交給江帆投資股票,還是……”江惠芬興致勃勃地問道。


    “買樓吧!二十多年前就是勒緊了褲腰帶,買了這棟唐樓才養大了幾個孩子。以前的價格,現在什麽價格,還用得著想嘛!”黑暗中傳來陸忠福低沉地聲音,“我倒是想買土地,做個小地主,可香江這屁大的地方,咱的錢少,沒那實力,也隻有買樓了。做生意的多了起來,買個鋪麵吧!咱們自己做生意或者往外租都可以。具體的問問江帆,在做決定。”


    江惠芬聞言不在纏著要存折,如是道,“那不給存折,這零花錢,是不是該漲一漲了,十幾年如一日的,都沒漲過。”


    “好,這個答應你!”陸忠福甕聲甕氣道。


    “真的!”江惠芬激動地高興道。


    “快睡覺,不然的話……?”陸忠福赤果果的威脅道。


    “睡覺,睡覺!”江惠芬嘿嘿一笑,安然的躺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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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翠筠迴了房間,掀開被角坐在床上,伸手道,“給我。”


    “給你什麽?”陸江舟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道。


    “存折啊!”朱翠筠接著說道,“存成死期。留著給孩子們做結婚費用。眼看著孩子們漸漸長大,說不得什麽時候就用了。”


    “哦!你自己去拿吧!就放在抽屜裏。”陸江舟隨口又道,“它不是在存折裏,你幹嘛還重新定存啊!轉一下不就得了。”突然他瞪大眼睛道,“你這是,防著我呢!”


    朱翠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前科累累。必須把好關。”


    陸江舟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不就那麽兩三次嘛!”


    “不就那麽兩三次!”朱翠筠學著他的口氣一撇嘴道,“你還想幾次啊!你可真是個老好人。替人家擔保,最後人跑了,討債公司的追到茶餐廳,最後要不是爸出麵。咱們一家六口還不睡大街啊!”她直起身體,嚴肅地說道。“孩子他爸,我可警告你啊!不許再給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所謂的朋友作保了。孩子們都大了,花錢的地方多了。”


    陸江舟刮了刮下巴,小聲地嘀咕道。“孩子們不是自己掙錢了,四個人加起來,比他老爸掙的都多。”


    “咋了。你還想繼續當善財童子不成。”朱翠筠眼睛瞪的溜圓的看著他道,“裝修公司的分紅。也得給我,我一起存起來。”


    陸江舟聞言抬眼道,“那不給我些零花錢。”


    “零花錢?”朱翠筠猛然想起來道,“那個你的水電安裝掙的錢,就給你做零花吧!”


    陸江舟吸了口氣,好歹還留點兒錢,樂了起來。


    朱翠筠看他樂了,“孩子他爸,我每個月的零花也得漲漲吧!你現在能掙錢了。”


    陸江舟一聽,立即道,“家裏的錢都讓人管了,你都成了大富翁了,怎麽還管我要零花錢啊!”


    “孩子他爸!你讓我把存折裏的錢,掰碎了花。”朱翠筠隨口就道,“我可是會當真的。”


    “哎呀!怕了你了。”陸江舟無奈道,“這樣,水電安裝的錢分你一半,做零花錢。”


    “這還差不多。”朱翠筠眉眼彎彎地開心地咕噥道。


    “財迷,守財奴……”陸江舟笑罵道,就是知道老婆不舍得在自己身上花一分錢,整個身心都在他和孩子們的身上。這麽多年了沒有為自己添幾件衣服,艱苦樸素的生活。


    現在經濟能力轉好後,就讓老婆樂嗬樂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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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樓陸江帆一家四口兩坐在客廳聊天,“爸,哥喝茶,枸杞綠茶。”陸皓舞把茶杯遞給了陸江帆道。


    “嗯!”陸江帆接過茶杯點頭道。


    “媽,我們的是養顏的玫瑰銀耳茶。”陸皓舞笑眯眯地說道,精致潔白的小臉滿是笑意。


    “爸,姑姑的分紅我們打算怎麽花?”陸皓舞雙眸閃閃發光道。


    “花什麽花?你的錢不夠用嗎?”陳安妮寵溺地捏捏她的臉頰道,“這事得你爸做主。”素手執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媽,我的意思是買房做投資啊!現在的樓市年頭到年尾漲了耶!”陸皓舞揉揉被捏過的臉頰道,“沒聽螺兒歌裏唱的,到中環買大廈嗎?”


    “這倒是!1969年地產漸漸從1967年暴動中複蘇過來。外來資金虎視眈眈,1969年終更有美國財團投得尖沙嘴喜來登酒店地皮,刺激地產市道,小股民亦恢複信心,股市相比於樓市更容易套現,暴動期間買賣樓宇很困難,為了保值,資金都湧入股市。股市迴溫就是很好的證明。”陸皓杉點點頭道,“我調查過市場的,買樓還不如買股票。”


    “還真是學金融的,這麽快就學以致用了。”陳安妮看著侃侃而談的兒子,滿臉的高興和驕傲。


    “是爸!教的好,有些東西學校學不來的。”陸皓杉羞澀地撓撓頭笑道。


    “跟某人差遠了。”陸江帆端著茶杯頭也不抬地說道,她精準的把握市場脈搏,連他這個老江湖都自歎不如。


    “誰呀?比爸您還強。”陸皓杉好奇道,清澈的雙眸星光點點。


    “這個你不認識。”陸江帆模糊道。


    見父親不願多說,陸皓杉也不再追問。


    “皓杉,有沒有想過下場試試,紙上談兵終究是紙上談兵。”陸江帆把茶杯放在了茶幾上,抬眼看著他道。


    “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陸皓杉撓撓頭不好意思道。“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攢錢,眼看著就一萬了,我也想理論聯係實際。”


    “我說呢!哥這些日子緊巴巴的,什麽都舍不得花,原來圖謀更大的。”陸皓舞皺皺嬌俏的鼻子道。


    “那好我再給你一萬,你也十八了可以開個戶頭了。”陸江帆緩緩地說道。


    “謝謝爸!”陸皓杉雙眼冒綠光,開心的不得了道。


    “老公!”陳安妮不讚同道。“那可是真金白銀啊!”


    “放心!這兩萬塊錢的學費。我們還交得起。”陸江帆淡定的霸氣地說道。


    “媽,放心,如果真的被套牢了。我會掙迴來的。”陸皓杉舉手保證道。


    “你這傻孩子,媽哪是心疼錢呢!而是你要烤多少肉串才能掙迴來。”陳安妮心疼他道。


    “你這不是明顯再給他加壓嗎?”陸江帆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道,“做好功課,好好的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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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後。陸江船夫妻倆坐在床中央,程婉怡高興地說道。“老公,這下子可以買車了吧!”


    “還是不要了,坐慣了公交車,將來養孩子需要很多錢。當孩子的教育基金好了。”陸江船側身躺下手支著腦袋道,“對了,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吧!”


    “我沒有什麽要買的。衣服大姑姐準備了,打扮的漂亮了也出不去啊!”程婉怡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道。


    “婉怡厭煩這種生活嗎?”陸江船抬眼看著她問道。“不能自由自在的,出去參加宴會、聚會,整日裏在茶餐廳裏當夥計,做小妹,生活檔次下的不止一個水平。”


    “怎麽這麽說?”程婉怡擺擺手道,“跟你一結婚我早就有準備的,做一個賢妻良母,把家庭、丈夫和孩子放在第一位啊!”


    說實話和以前的生活說拜拜,怎麽可能一下子適應,不留戀呢!不過有一個愛他的老公,有愛的一家人,那麽她甘心做一個小女人。


    “這些錢,你拿去投資翡翠或者黃金好了。”陸江船看著擺在床頭上的實心的生肖金,看著她又道,“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路西菲爾那兒有翡翠原石,你買迴來想怎麽處理就處理。”


    程婉怡莞爾一笑,這個男人,“你可真是……我真的好愛你。”


    “女人啊!這愛的代價可真大。”陸江船想著剛剛說的話,自我調侃道。


    “哎呀!”程婉怡撲到他懷裏,甜言蜜語道,“我在家時時刻刻地惦記著你,想象著你在醫院幹什麽呢?吃過午飯了嗎?吃什麽了?心裏想,當初我要是學醫就好了,也能當胸外科大夫和江船在一個醫院裏。”


    “哎喲喲!令人毛骨悚然,上班也不放過我。”陸江船誇張地揉揉雙臂道,“哎呀呀,我這個命啊!”


    “你抹的什麽這麽香。”陸江船像小狗一樣,在她身上仔細嗅嗅。


    “螺兒新給的沐浴露,怎麽樣味道香吧!”程婉怡漆黑的眼睛裏滿是流光溢彩,媚眼如絲地抬眼看著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陸江船唇邊飛快地掠過一絲淡淡的笑意,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閃,此時的女人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有多麽性感撩人,


    程婉怡今兒一身酒紅色的睡袍,很傳統很保守的那種,然而經過她剛剛的挪動,領口的衣襟有些微微張開了,如此投懷送抱,他垂下眼瞼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那精致美麗的鎖骨,還有若隱若現的黑色的蕾絲肩帶,烏黑亮麗的秀發散發著淡淡清香垂落在胸前,淡淡的女兒幽香襲來。玲瓏有致的身段沐浴在暖暖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魅惑誘人,直直挑動男人血液裏獸性!


    如她所願,重重的吻上她的紅唇。


    姑姐送來的睡衣,清純中帶著性感,蕾絲的花邊裝飾讓可愛的感覺更加濃鬱,寬鬆的袖口然你的肌膚帶著魅惑的味道,胸前俏皮可愛的蝴蝶結,鬆開的下擺都讓你的甜美隨處可見,裙裝的樣式,嫵媚氣息就這樣不經意的流露出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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