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哪裏不對勁兒,咱家還有倆閨女是吧!”陸江舟大步走向陸皓思和陸露的房間道,“她們倆也得給我晨練去,女孩子太危險了,未雨綢繆。”


    頭也不迴地又道,“孩子他媽,你上去把二弟家的皓舞也給叫下來。”


    陸江舟敲了敲門,不等迴應就衝了進去道,“起來,起來,從今天開始,你們也得給我晨練去。”


    “哎呀!爸,那是陸家男人的事。”陸皓思拿著被子蒙上頭咕噥道。


    陸江舟直接掀開她的被子不客氣道,“你爸我的新規定,陸家的女孩子也得像陸家的男孩子習武防身。”


    “爸!”穿著睡衣的陸皓思蜷縮著身子道,“您怎麽隨便闖進女孩子的閨房啊!”


    “怎麽了,你小時候爸還給你洗澡呢!”陸江舟拍著她的屁股道,“快起來。”


    “哎呀!爸!現在還放假呢!您就讓我多睡一會兒,六點多還得上工呢!”陸皓思頓時紅著臉不依道。


    “別撒嬌了,快起來。”陸江舟又去折騰陸露了。


    一個醒了,一個又睡了,氣的陸江舟拿出衛生間的搪瓷臉盆,拿著擀餃子皮的小擀杖,咚咚……這這真是魔音穿耳,總之不把她們二人折騰起來是誓不罷休。


    “別敲了,別敲了,我起來了。”陸皓思捂著耳朵道。


    陸江舟看著坐起來的兩個女兒道,“以後每天早上四點起床,不起的話,你爸我不介意,天天到你們屋裏唱大戲。”


    “哦!我的天啊!我起。我起。”陸皓思坐了起來道,“那個爸,您先出去一下,我們要換衣服。”


    陸江舟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道,“五分鍾,我給你們五分鍾換衣服的時間,不然的話。小心我繼續敲鑼打鼓的伺候你們。”


    穿戴整齊後。在規定地時間內走了出去,洗漱完畢,迷迷瞪瞪的兩人下了樓。“四姐,陸露。”陸皓舞哈氣連天的下了樓來,“我還以為大伯母騙我呢!”


    “還不快跑步,到海邊找你們大哥。”陸江舟站在樓道口吼道。


    嚇得三個小姑娘麻溜的轉身跑了。陸露邊跑邊說道,“四姐。咱爸今兒吃了炮仗了,這麽大的火氣。”


    “不知道!”陸皓思搖搖頭道。


    “總覺的家裏的氣氛不對,過節呢!咱爸臉上連個喜慶氣兒都沒有。”陸露摩挲著下巴猜測道。


    “對了,小舞你怎麽也起來了。”陸皓思看著她道。“不會是兩家商量好的吧!”


    “不是,是大伯母上去把我叫下來的。”陸皓舞哈氣連天地說道,“說讓我們女孩子習武強身健體。還防身!這幾天報紙的社會版太恐怖了。打打殺殺的,夜遇色魔啦……”


    真虧的朱翠筠找了一個這麽好的借口。反正在雙方家長的高壓下,陸家的女孩子們也開始了晨練習武生涯。


    接下來這兩天裏,朱翠筠都不敢讓陸皓兒離開自己的視線,神情始終緊繃著。


    陸皓兒拉著朱翠筠上了天台,“媽,你不用天天緊盯著我,我沒事了,真的!好死不如賴活著嘛!這道理我懂。”她接著勸慰道,“您這樣,會讓爺爺、奶奶,皓思她們察覺的。”


    朱翠筠握著她的手激動道,“皓兒,你真的不會想不開。你要是想不開,媽也跟著你去。”她是真怕,不惜以死要挾。


    “真的,我保證。”陸皓兒舉手發誓道,事情發生已經兩天了,有同學來電話,在電話中她旁敲側擊中沒有發現一絲異樣,所以放下心來。


    螺兒和家裏人為她做了這麽多,她怎能不感動,不活下去,怎麽也得對的起他們。


    “好好。”朱翠筠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卻發現她身形依然僵硬。


    陸皓兒扯出一個笑容比哭還難看道,“媽,您得給我時間。”


    “媽知道了,知道了。”朱翠筠舉手投降狀,“好孩子,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我們慢慢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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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雅螺早早的跟家裏打好了招唿,今兒在九婆家住,其實傍晚時分人已經坐在了路西菲爾的外表做舊的吉普車內了。


    “哇哦!內部裝飾你可真是花了大價錢了。”顧雅螺拍拍屁股下的意大利真皮沙發,泛著天然紋理,皮革隱隱地散發著牛的氣味,地毯是純羊毛的。


    木製品則采用了來自西非的華麗桃花心木,來自北美的伯爾胡桃木、楓木和黑鵝掌楸木;來自歐洲的橡樹瘤部木紋和榆木。


    車窗旁邊的硬木扶手看上去就像雕刻出來的,車窗是防彈的。


    人已經在去新界的路上,人到新界時,天漸漸的暗下去了,喧囂了一整天的城市終於在片刻的寧靜之後又迎來了另一波熱烈的狂潮,夜生活已然拉開了序幕,到處是閃爍的霓虹燈,絢麗迷人,亂了人的眼。


    與港島和九龍的紙醉金迷不同,新界要寧靜了許多。


    深夜時分,深藍色的夜空下,一棟毫不起眼的破爛平房內,孤零零的立在山坡上,沒有經過任何修飾,*裸的向人們展示著那磚混身軀。一陣大風刮過,瑟瑟發抖似乎隨時都會倒塌。遍地枯萎的雜草殘花,殘垣斷壁中更增加了這裏的恐怖氣息。


    四周毫無人煙,路西菲爾拿著手電筒,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黑色的旅行袋,裏麵清一色的武器裝備。


    顧雅螺黑眸輕閃,瞳孔一縮,特工出身的她,實在太熟悉這些武器裝備了。


    “還真是難為你了。”顧雅螺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這些作戰服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淡漠冷寂的臉上,緊抿的粉唇,扯開一抹弧度。


    “我找人做的。”路西菲爾把作戰服扔給了她道,低沉的嗓音隱隱約約染上了一絲愉悅,一副我很能幹吧!


    顧雅螺接過作戰服,直接套在了身上,這身作戰服就是放在後世也絕對是世界上最尖端的作戰服,集合的防彈衣,多功能掛具等功能,布料輕薄透氣,舒展能力好,穿在身上絲毫不妨礙士兵的行動能力。


    除了多功能作戰服,其他的裝備也都是清一水的美國裝備,在世界上都屬於尖端的武器裝備,而且都是成套的,有微衝,狙擊步槍,手槍,多功能軍刀、手雷、滿滿地彈夾……還有充滿質感的軟羊皮半截指戰術手套。


    顧雅螺漆黑如墨如冷夜般的眼眸悄然一抬,優雅地吹了聲口哨,“準備的很齊全嗎?”輕輕撫摸著它們就如老朋友一般令人懷念。


    “不齊全不行啊!對方的火力也不差,別忘了現在可是金*三*角那一地區可是黃金時代。”路西菲爾當著她的麵脫的外套的換上了作戰服,“敢跟政府叫板,這腰杆不直能行嗎?腰杆直不就是靠著金錢和武器裝備嘛!”


    又道,“放心,這些武器裝備的底子很幹淨,不怕被人查。”


    美國是世界上生產武器的第一大國,外加美越戰爭,而這一地區*武裝以及金*三*角的各種勢力是錯綜複雜,這些年一直都沒消停過,宛若是東南亞最大的軍火市場,隻要有錢,想要什麽槍都是很容易的。


    該地區可是出現了許多極富盛名的大毒*梟,長期以來,這裏一直活動著多股*武裝和其他毒*品武裝,故又被稱為‘冒險家的樂園‘。


    “真是可惜!”路西菲爾看著她直接套上了作戰服,朝她戲謔的眨眨眼,一臉曖昧地說道。


    顧雅螺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還不走!”


    “走走!”路西菲爾屁顛屁顛兒地說道,“第一次跟螺兒一起出任務,這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直跳,我實在太激動了。”


    夜晚,一輛破舊的吉普車駛出了新界,朝郊區行駛。這時的新界還是以農業為主,與港島和九龍簡直是天壤之別。


    新界丘陵起伏,所以山嶺連綿,高高矮矮起起伏伏的小山連成了一片。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來到了位於新界南部一處貨運碼頭外,車子遠遠的停在了一裏外,藏了起來,兩人武裝好了,踏入黑夜消失在夜色中。


    新界因其地理、曆史及交通條件等方麵的原因,過去一直是香江的農業生產區。至50年代中期,鑒於港九城區人口急劇增長、工業用地擠迫、交通阻塞以及生產與生活空間的環境惡化,促使港英政府對新界的開發。


    這幾年由於填海的緣故,原本這一處良港,隨著經濟發展,已無法滿足日益繁忙的吞吐量,現在已經變成廢棄的碼頭了。零零散散的鏽蝕的鐵皮貨櫃箱羅列在空地上,就像是一棟棟黑漆漆吞噬人的惡鬼似的,月黑風高,無人敢來這裏。


    這裏就成了交易最好的地點。


    貨場寂靜的很,隻有海浪拍打碼頭嘩啦嘩啦的聲音,“人還沒來呢!咱們先布置一下。”路西菲爾淡然地說道,犀利的眼眸冒著絲絲警惕的流光,不動聲色四下張望。


    兩人分頭行動,布置了一番,務求全殲了他們。


    布置好後,兩人找了兩個火力製高點,成犄角之勢,便隱藏了起來。人還沒來,路西菲爾幾個躍縱便跳到了顧雅螺身旁。


    “你說姓戴的會來嗎?”顧雅螺問道,聲音再小,在這寂靜的碼頭上聽的分外分明。


    “一定會來的,這批貨壓上了他所有的身家,可不能出意外了,要是出事了那家夥估計都有自殺的可能。”路西菲爾嗤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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