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幸福嗎?”陸江船抱著聽筒感性地問道。


    “幸福!”程婉怡傻乎乎地說道。


    “隻要你聽我的話,我會竭盡全力的做到讓你幸福的。”陸江船不忘表明自己是未來的一家之主,“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切聽我的。”


    “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切都聽你的。”現在的程婉怡已經被他迷的暈乎乎了,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哪怕說地球是方的,她也會說地球是方的,戀愛中人的智商,不能以常理來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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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唿!總算結束了。”一臉疲憊且高興地陸晧逸推門走了進來。


    陸江船對著話筒道,“好了,我侄子和外甥他們收攤子了,不說了,掛了。”他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道,“今兒怎麽這麽早,早了將近一個小時呢。”


    “半價,當然賣的快了。”隨後進來的陸露說道。


    “三哥和二姐考上大學了,咱們應該怎麽慶祝啊!”顧展碩問道。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陸江丹從廚房把做好的飯菜都端了出來。


    “爸,我們可以開始了嗎!”陸江舟征求道。


    “好了,下午茶一個個都吃得不多,不就是惦記著這一頓嘛!”陸忠福笑道。


    “今兒姑姑可是拿出看家本領了。”陸皓兒笑道,“宮保雞丁、龍井蝦仁、生蠔豆腐羹、水煮魚片、清蒸鮑魚、水晶豬蹄、砂鍋什錦海鮮、……”


    和陸皓杉兩人一起又道,“謝謝!姑姑!”


    大家紛紛按各自的座位入座。路西菲爾靠著自己的本事居然也蹭到了一席之位。


    在一家之長陸忠福的一聲令下後,抄起筷子,邊吃邊聊。


    陸皓杉突然在餐桌上說道。“二姐。二姐,咱們今年不用欠債了耶!”


    “哈哈……我們比逸哥幸運。”陸皓兒拍著顧展碩的肩頭道,“你們可真是救世主,助我們脫離苦海啊……”


    “二姐,欠債?什麽意思?”顧展硯撓撓頭不解地問道。


    陸江丹和顧雅螺她們母女二人也是一頭霧水。


    陸江船突然哀歎道,“那豈不是隻有我還欠著債!你們有烤肉攤幫著,晧逸照烤肉攤的火爆程度。也能盡快還清債務了。隻有我是留學,這學費也比你們高出一大截呢!”他眼神灼灼地看向陸江丹道,“姐。未來弟弟能否翻身可就全靠您了。”


    “哈哈……”在場的知情者全都笑了起來。


    “你們在笑什麽?”陸江丹問道。


    “小姑子事情是這樣的,如你二哥和四弟,還有已經考上大學的晧逸,學費都是從他們的父親這兒借的。這錢是要還的。而小叔子留學英國。盡管年年拿全額獎學金,可是上學的時間又長花費大,所以這債欠得多,到現在還沒有還清。”朱翠筠好心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顧雅螺輕笑道,“所以二姐和三哥,嗬嗬等於輕裝上陣了。”


    “當然嘍!照這架勢算起來,我們雖然不能大富,起碼是小富即安耶!”陸皓兒高興地說道。


    陸忠福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孩子們,父母不是你們的奴仆也不欠你們什麽?記住。”


    “爸。我不是做的挺好的嗎?連我的後輩,都坐著家裏的給買的小汽車上下班。可我還得蹭二哥的車,時不時的擠公交。還得月月償還大學學費!”陸江船噘著嘴道,“我也是最近才開二哥的車,可這汽油費,這日子過的緊巴巴的。”


    “二舅現在還欠債嗎?”顧展硯好奇地問道。


    說道這個陸江帆自得起來,“你二舅我在大學畢業後一年之內就全部還清了。大學四年需要你們的外公墊付了學費,其餘的所需費用都是我打工掙來的。那四年可真是充實而忙碌。”


    “這都是理所當然的嘛!你幹嘛顯得這麽委屈。”陸忠福沉著臉說道。


    “我?我沒有,我明白爸的用意。”陸江船迴道,接著正襟危坐道,“我會好好反省的。”


    大學學費高昂,家裏孩子多,想要都上大學出人頭地,單單隻靠父母是不夠的,所以他和江船必須半工半讀。


    年輕的時候不解困惑過,而有了皓杉他才明白父愛如山,父親用他獨有的方式愛著他們。


    用古語說:不想他們五穀不分,四體不勤。用現代的話來說:不想他們高分低能。


    所以畢業後進入社會,他們比職場上新鮮的菜鳥要變換角色快得多。


    “那麽隻有我笨了,雖然也打工,不過到現在好像還欠著債呢!”陸晧逸可憐巴巴地說道,看著顧展硯他們,嘿嘿一笑,“不過現在好了,我也很快就無債一身輕了。”


    “哼哼……不收你利息就算便宜了你們了。”陸忠福眼神掃過孩子們道。


    “是的,是的。”陸江船點頭附和道。


    “要是我,就給他利息好了,省的吃他的話頭。”江惠芬嘟囔著嘴說道。


    “媽,您別說了,說好了不付利息的。”陸江船趕緊揮手道,您兒子已經夠窮了,在付上利息何年才能還完啊!到現在老婆本都沒有。


    “跟兒子要以前付的學費,這樣的爸爸真是天底下少有啊!”江惠芬嘖嘖稱奇道。


    “這如我一樣老實巴交還賬的兒子,天底下也找不到啊!”陸江船苦哈哈地說道。


    “真是過意不去,讓你們有這樣的爸爸。”江惠芬不好意思道。


    “不怕我準備學大哥對我的子女采取同樣的政策。”陸江船笑道。


    陸忠福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所以爸,這沒有什麽過意不去的。”陸江帆認真地說道。


    “什麽?”陸家女人們一臉的吃驚!


    “那豈不是我。很吃虧,我上哪兒補迴來啊!賬總得有地方去算吧!”陸江帆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女人們鄙視著自家的男人。


    “你們真是我的好兒子。”陸忠福非常滿意道。


    陸皓杉看著長輩們說的樂嗬,忍不住嘿嘿一笑道。“不過爸現在的希望落空了。”


    “哈哈……”


    “沒關係下邊還有皓舞呢!再不成還有孫子呢!”陸江帆一點兒也不覺的臉紅道。


    “哎!爸不行,不行。您孫子那是我這個當爸爸權利,您今生享受不了了。”陸皓杉得意洋洋地說道。


    “皓杉他媽,從今兒開始把他的錢統統收繳了。”陸江帆放下筷子抬起頭來無賴道。


    “爸,哪有你這樣的。”陸皓杉跺著腳道。


    “哼哼!小子,記住了我是你老子,就是翅膀硬了。我還是你老子。”陸江帆一本正經道。


    “咳咳……”陸忠福清清嗓子道,“你在誰麵前一直老子,老子的。”


    “是!您是我老子。”陸江帆雙手扶膝恭敬道。


    小輩們兒抿嘴偷笑。剛才還趾高氣揚的陸江帆,在陸忠福麵前一下如小貓似的。


    陸江帆也不惱,看著小輩們道,“看見了嗎?我就是榜樣。”


    “是。爸(二叔、二舅舅)”


    “行了。老婆子,吃的差不多了,咱們迴房吧!這裏留給孩子們,省得有咱們在,他們不自在。”陸忠福起身道。


    “耶!爸爸萬歲。”陸江船喊道。


    “雖然明兒是星期天,但也別玩兒太晚了!”陸忠福迴身叮囑道。


    “是!爸、(爺爺、外公)”


    顧雅螺和路西菲爾相視一眼,兩人眼中彼此看到的那是家的味道,為何兩人如此的貪戀了。


    因為這是他們二人渴望而不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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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雁芳一蹦一跳的走在迴家的路上。想到明天要開始學彈吉他這心就止不住飛了起來。


    螺兒的彈吉他實在太美了,太有魅力了。太……她都無法形容了。


    梅愛芳看著妹妹傻樂的樣子,“阿梅,你還真想學彈吉他啊!”


    “是啊!”梅雁芳轉身看著她高興地說道。


    看來她沒有明白自己的話的意思,她接著說道,“阿梅,你還真打算一直唱下去啊!”


    “姐,你說話怪怪的,有什麽就直說,我們姐妹倆還有什麽能說的嘛!”梅雁芳挽著她的胳膊道。


    “我是說你還真想這歌女一直當下去啊!”


    梅雁芳身形一僵,頓住腳步,靜靜地看著她,月光下的身形更加的清瘦,“姐,要說以前人家鄙視我們是歌女,我肯定揮起拳頭揍他。今天看著螺兒和路西菲爾的表演,你覺得那是歌女嗎?食客們紛紛放下手中的烤肉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們身上。他們是場中的焦點,以前我們站在台上,下麵的客人該幹什麽還幹什麽,喝酒的喝酒,劃拳的劃拳,摟著小姐的摟小姐。從來沒有向他們一樣,我無法形容,我也想讓所有的人目光集中到我身上。”


    梅家大姐看著她夢幻般的眼神,就知道這丫頭堅定的心,八匹馬都拉不迴來。街頭賣唱對她來說是謀生手段,如果有其他手段,她才不要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中生活。


    “別的幫不了,要努力學啊!希望你能彈的和螺兒一樣的好。”梅家大姐說道,“這件事先別讓家裏讓人知道。”


    “我們不說,他們各有各有的事,隻要按時拿錢迴去,他們才不管呢!”她好羨慕陸家的家庭氛圍。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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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祝會散了後,“媽又在算賬啊!您都快趕上外公了,每天晚上都在打算盤。”顧雅螺在結束下麵慶祝會後,上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道。


    “看您的樣子,就知道生意不錯了。”顧雅螺輕笑道,嘴裏哢哧哢哧的啃著剛剛從房子外麵空中菜園摘下來的黃瓜,滿屋子的黃瓜清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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