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忠福站在車前看著三個外孫、還有新搬來的路西菲爾,小跑著消失在他的眼前。抬眼在看看樓上唿唿大睡的小輩兒們,心裏暗下一個決定。


    “老頭子,你看什麽呢?”江惠芬扯扯他的胳膊道,“該走了,阿全等著呢?去晚了就買不到新鮮的了。”


    “走!”陸忠福打開了車門,兩口子上了車,阿全開著車朝菜市場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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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家早餐的餐桌上,陸忠福看著小兒子道,“江船,今年年底必須結婚。”


    “咳咳……”正在喝粥的陸江船被老爺子的話給嚇的嗆著了,“爸,好端端的說這個幹嘛!”


    “必須結婚,孫子太晚了我等不下去了!”陸忠福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爸,您的孫子還少嘛!不用催我吧!”陸江船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還說,如果像你大哥、二哥早些結婚,孩子都上小學了。”陸忠福接著說道,“你這是一步晚,步步晚,比別人晚,就虧了,你懂嗎?我什麽時候才能看見我的重孫子。”


    “爸,想要重孫子的話,您不如讓晧逸努力,他今年二十了吧!”陸江船禍水東引道。


    “三叔,這長幼有序,咱倆差著輩兒呢!您老還沒成家的,侄兒怎麽敢呢!”陸晧逸這嘴皮子也利索著呢!


    叔侄倆年紀隻差了七歲,且陸江船也沒有拿出長輩的輩分來壓,所以和孩子們相處的跟朋友似的。


    陸忠福拍板定案道。“江船,命令已經下達了,你就執行吧!抗議無效。”


    餐桌上的其他人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樂得看戲,父子鬥法,陸江船完敗。


    陸江船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小舅舅,快走吧!晚了上班就遲到了。”顧展碩好心地提醒道。


    “等等!江船等一下。”陸忠福起身道。


    陸江帆推開房門,站在門口道,“爸。我上班了。”


    “爺爺,我們上學了。”陸皓杉和皓舞探出腦袋說道。


    “等等,你們都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宣布。”陸忠福站在客廳和門口中間道。


    江惠芬不解地看著老頭子思腹:“這又有什麽事情要宣布啊!怎麽事先一點兒口風都沒露。”


    陸忠福宣布道,“從明兒早上開始,咱家的男人早晨五點起來晨練。”


    “啊?”陸家的男人齊齊張大嘴巴,不解地看著陸忠福。


    “啊什麽啊?為了你們的身體著想。你爸我早上四點就起來買菜。正好五點鍾迴來,跟著我一起去晨練。最重要的是,這是爸的願望。”陸忠福拍板定案道,“好了,你們先上班去吧!有什麽,咱們晚上迴來商量。”


    陸家的男人們帶著滿臉的疑惑出了家門,陸江帆叫著陸江舟道,“等等。大哥,咱爸是不是有什麽不妥。”


    陸江舟迴身望著他滿頭霧水道。“你這話什麽意思?”不知道他指的什麽?


    “我的意思是咱爸是不是得了絕症,不然咋好好的關心起咱的身體健康了。”陸江帆小心翼翼地問道。


    “二哥,說什麽傻話,咱爸身體好著呢!”陸江船指指自己道,“我是醫生,我還不知道。”


    “那咋想起來一出是一出的。”陸江帆歎聲道,“老爺子,這是想著法兒的折騰咱們是不是。”


    “胡說什麽?”陸江舟使勁兒拍著陸江帆地後背道,“那是咱爸!無論如何爸的願望當兒子的就得滿足,況且是為咱的身體著想,你們就別胡思亂想了。”


    “每天早上五點起來,真是要要人命的,大哥。”陸江船哭喪著臉道,“大哥,拜托你求求情,天天這麽幹的話,想想我就頭疼,我看我還是搬到醫院的單身宿舍好了。”他接著嘀咕道,“反正見習醫生馬上就結束了,我就成了醫院的正式醫生,可以申請了。”


    “你敢!”陸江舟厲聲道。


    “小子,別想躲!”陸江帆摁著他的肩頭道,“看著你倆哥哥,每天被爸爸當猴耍,你自己躲的遠遠的,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想都別想。”


    在這一點上二位做哥哥的可是出奇的一致,堅決的同甘共苦,想躲沒門,窗戶也得給你堵上。


    陸江舟他們離開後,小輩們也紛紛離席,在一片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我們上學的聲中,陸家立馬安靜了下來。


    江惠芬跟著陸忠福下了樓,拉著他的胳膊道,“老伴兒,你這是想幹啥?天天晨練,五點鍾起床,孩子們會受不住的。尤其是江船在港島上班,本來覺就不夠睡,你在這麽折騰下去,是不是逼著兒子去醫院住啊!老二家早想搬出去了,這要不是因為到這邊上班,因為江丹的事,估計也搬出去了。”


    陸忠福迴頭看著他道,“也就江船受點累,年輕嘛!‘吃苦受累’應該的。”他接著又道,“我也是為他們著想,鍛煉身體,有什麽不好的。你看看咱的外孫,還有人家路西菲爾,可是每天早上四點鍾就起來晨練的。”


    這下子江惠芬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讓外孫給刺激的,才想出來的。


    “吃苦受累應該的。”江惠芬學著他的語氣道,“當家的,你別忘了咱家江船是醫生,這要是精神不濟的話,可是會出人命的。”她好言好語地又勸道,“老伴兒啊!咱安生點兒行不行啊!”


    “安生?想當初剛生下來他們的時候,他們何嚐心疼我們安生了。不是睡翻了,就是生病了,大晚上的抱著他們上醫院,要不就是學校組織的運動會,我這個老子可沒少當陪練,一個個可著勁兒的折騰咱們。”陸忠福擺手道。想起雞飛狗跳地往事真是曆曆在目。


    “怎麽著,你這是報仇啊!”江惠芬甩開他的手生氣道。


    “你說是就是了,等咱們不在這個世上了。這些都會成為他們懷念我們的內容的。”陸忠福揮揮手道,“行了,老伴兒,這事你就聽我的吧!”


    又道,“現在我想起父母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小時候頑皮搗蛋,被罰跪的情景。”


    江惠芬一聽他提起老人,就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當家的,一星期隻許一天,不然的話就不準折騰我的孩子們。”


    “好。那就每個星期六的早上,一個月才四次了。”陸忠福想了想道。


    “你這老頭子,你為啥非得安排在上班的時間啊!”江惠芬一聽就又數落道。


    “星期天不是讓他們多睡會兒懶覺。”陸忠福朝她揚揚下巴道,那意思你家老頭子思慮周全著呢!


    江惠芬聞言偃旗息鼓了。嘴裏還不忘媚氣他。“老頭子,這下滿意了,祖孫三代一起晨練,讓街坊,看見了,你這老頭兒尾巴還不翹到天上了。果然是一家之主,說一不二。哼……”


    無論如何兩人算是達成一致的意見了,進了餐廳。


    一早陸江帆起來上班後。拿了陸江丹和路西菲爾的證件,盡快的辦好了開戶手續。


    傍晚下班迴來。陸江帆直接把開戶證件給了路西菲爾和顧雅螺,“你們打算購買那支股票。”


    “問她?”路西菲爾指著顧雅螺道,雙手抱胸,這是要做甩手掌櫃了。


    陸江帆看看路西菲爾,又看看顧雅螺,“路西菲爾,你確定。”


    “無比確定。”路西菲爾認真地說道。


    至於買賣股票,既然路西菲爾交給她了,所以顧雅螺也不客氣,直接利益最大化。


    “螺兒,你可想清楚了,瞬間爆倉的話,將會一無所有。”陸江帆不放心地風險提示道,聲音沉穩有力。


    顧雅螺炒孖展,也就是杠杆式交易實際上是交易商為投資者提供了放大若幹倍的融資額度,供投資者運作,投資者隻需要投入少量保證金,即可操控數十甚至數百倍的資金量進行運作,獲利的速度也是數十上百倍的提升。當然如果賠起來你,那也是稀裏嘩啦的,瞬間就沒了。


    “二舅舅,後果自負,我明白的。”顧雅螺淡淡地說道。


    窗外的夕陽透過窗戶投射在屋內,映在她的側臉,讓瑩潤的臉頰,顯出一種別樣的景致和美感。


    陸江帆看著她的神色淡定從容,投資股票還玩的這麽大,真是她哪兒來的這麽強大的自信,他撓撓頭真讓人捉摸不透。


    這個外甥女真的給他的感覺太不一般了,這丫頭看似溫和,實則胸中有溝壑,且自有驕傲,那種潛藏在溫和表象下的犀利劍鋒般的氣息讓他心驚。


    她和路西菲爾所流露出的氣質非常地相像,那種偶爾流露出高高在上,上位者的威嚴,同樣的讓人看不透卻毫無違和感……


    陸江帆迎向他堅毅、沉穩的眼神,表情微微一愣,看著她的神色漸漸變得溫和而柔軟。


    即便琢磨不透又如何,他隻要知道這是她的外甥女,對他們溫柔無害。在他眼裏是一個聰明,孝順、有能力的孩子就好。


    “ok,二舅舅就照螺兒的說的做。”陸江帆微微一笑應承道。


    顧雅螺從他的麵部表情,感覺到他心境的變化,笑道,“二舅舅,如果有閑錢的話,不妨也入市,難得的機會,玩玩兒也無妨。”


    “二舅舅是經紀人,不可以……”陸江帆一本正經地說道。


    顧雅螺不客氣地朝他翻了一個白眼,“股票經紀雖然自己不可以炒股,但可以用二舅媽的名義開戶,再來還有三哥呢!他現在年齡可以開戶了。”


    “二舅舅先謝謝你了。”陸江帆笑著說道,作為股票經紀,雖說製度規定,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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