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炫客氣的笑了笑,這個女人還挺聰明的嘛,轉而往後麵走去。


    那些人自動給赫連炫讓路,也是因為這樣,站在最後的項菲儀也暴露在人前。


    上官輕衣看過去,身體一僵,項菲儀,他怎麽在這裏,隨即便是眼底閃過一抹慌亂,糟了,該死的他為何會在。


    葉萱當然也看到了項菲儀,眼底閃過癡迷,幾日不見這個男人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赫連炫笑著朝項菲儀走過去,“香香”。


    項菲儀也隨之一笑,而其餘的人他始終看都沒看一眼。


    而就在此時,上官輕衣朝赫連炫走過去,而眼睛一直都是看著項菲儀,這麽多年了,她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


    “殿主”,上官輕衣走過去柔聲道。


    赫連炫皺眉,這個女人怎麽跟過來了,再看了看她眼睛,我去,又是看著她家香香的。


    而項菲儀聞言皺了皺眉,終於抬眼瞟了一眼她,隨即眉頭皺的更深。


    上官輕衣又笑了笑,“我是輕衣啊,在多年前我們見過一麵的”。


    赫連炫赫連笑,嗬嗬,當她不存在嗎,上前一步,擋住上官輕衣的視線。


    上官輕衣皺眉,看著突然站出啦的赫連炫,“不知赫連雙公子這是何意”。


    “我還不知道神女你是什麽意思呢”赫連炫赫連赫連說道。


    對於赫連炫的表現項菲儀很滿意,便溫柔的笑了笑。


    上官輕衣忍住想要將這赫連雙拍開的衝動,“你身後的這位公子本宮認識”。


    赫連炫沒有理她,而是轉頭看向項菲儀,“香香,你認識她嗎”。


    項菲儀無辜的搖頭,“並不認識”。


    聞言上官輕衣睜大眼睛,他竟然說不認識她,自那一次,她這麽多年沒有一天不在想他,想這世間能配的上她的也就他一人。


    “不知赫連雙公子與殿主什麽關係”,為何稱唿他為香香。


    “他啊,是我男人啊”,赫連炫語出驚人。


    周圍的眾人都低下了頭,十七是斷袖這件事在學院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但是沒想到他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承認,還直接說是他男人。


    而秦風和秦雷羞愧的將臉別過,至於這件事院長還專門將他二人叫過去吩咐了又吩咐,說千萬不能插手這件事。


    而赫連炫不知道,牧青的心再一次被傷到了,原來他不讓自己叫他雙雙,是因為那個男人要叫,天呐,為什麽這麽對他,突然牧青感覺很是悲涼,一個人默默地離開。


    臨走之際,赫連炫還對著上官輕衣微微笑了笑,那小眼神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上官輕衣站在原地,該死的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儀已久的男人離開,而她卻什麽也不能做。


    而葉萱對於這些絲毫不知,見項菲儀跟著赫連雙走了心裏很是著急,“神女,他們就這樣走了啊”。


    “你給本宮閉嘴”,上官輕衣瞪著葉萱怒喝一聲,接著轉身便大步離開。


    葉萱完全懵了,剛剛還好好的,這是怎麽了,無奈她也隻好跟著離開。


    待聖光峰的人都走了,眾人才從剛才的事反應過來,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啊,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不知道。


    這邊,赫連炫和項菲儀相攜慢慢的走著,突然赫連炫將項菲儀的手甩開。


    項菲儀看著空空的手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赫連炫。


    “說,你是不是和那神女認識”,赫連炫沉聲道。


    項菲儀微微皺眉,歪著頭想了想,“似乎,好像在很久以前見過一次吧”。


    赫連炫臉更加黑了黑,哼,果然認識。


    “不過,隻見過一麵不算是認得吧”,項菲儀一臉認真的又開口說道。


    “噗”,赫連炫突然笑出了聲,原本她還有些鬱悶,但是項菲儀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她就勉強原諒他吧。


    項菲儀走過去,牽起她的手,“還想問什麽”。


    “暫時沒了”,赫連炫笑了笑。


    項菲儀笑了笑,“既然沒了那便迴去吧,繼續今天的任務”。


    聽到這話,赫連炫的臉瞬間便垮了下去。


    上官輕衣迴到院子,將屋裏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那些隨從都不敢靠近一步,他們有多久沒又見過神女這個樣子了。


    葉萱心裏有些忐忑,大著膽子走近了屋裏,地上皆是滿地的陶瓷碎片,再看屋內,上官輕衣一身戾氣,哪裏還有平日的優雅高貴,此時就如地獄的惡魔,誰靠近誰就會死。


    葉萱心裏沒底,咽了咽口水,試著開口“神女”。


    上官輕衣突然看向葉萱,眼睛赤紅,伸出手,五指成爪,葉萱就那樣不受控製的被吸了過去。


    葉萱的脖子被上官輕衣一把捏住,當極全身的血都朝頭匯集,很快臉脹成了豬肝色。


    “神…………神女,我……我是葉萱啊”,葉萱使勁扳自己脖子的手,可是確絲毫反應也沒有。


    她沒想到上官輕衣為何會這樣生氣,變得她都不認識她了。


    就在葉萱以為自己快要斷氣時,上官輕衣的手突然一鬆,葉萱的身子就如同破布一般被扔到地上,而地上又全是那些陶瓷碎片,不少碎片就這樣直接紮進了葉萱的後背。


    很快,在葉萱躺的周圍便慢慢滲出血,而她此時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疼一般,看著房頂,為什麽,為什麽都要這樣對她,赫連雙是這樣,上官輕衣也是這樣,她葉萱有一天也要這樣掐著他們的脖子,讓他們也感受一下死亡的味道。


    而此時,上官輕衣眼中的赤紅慢慢退了下去,看了看地上的葉萱,“那個男人不是你能肖想的,給本宮記住了,若是再讓本宮發現你對他有一絲絲的心思,那可不是今天這麽簡單了”。


    上官輕衣說完便從葉萱身上跨過去,往外麵走去。


    待上官輕衣走了,那些隨從才敢進來,看見地上慘不忍睹的葉萱,一個個的都在心裏慶幸自己沒有進來,幾人一起將葉萱從地上抬走,剩下的人便開始清掃起來。


    上官輕衣走出去後,來到一個沒有人的很是偏僻的地方,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單手在上麵注入元氣,那黑色令牌頓時便散發出黑氣。


    “神女,哇,真的是神女啊”,在上官輕衣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聲。


    上官輕衣收起令牌,轉身看著那人,突然笑了笑,如果仔細看,便可以看見上官輕衣此時身上有隱隱的黑氣。


    “你,看到了什麽”,上官輕衣一步一步慢慢的朝那人走去。


    那人見上官輕衣走向自己,激動的語無倫次,“我,我看見…………呃”,拿人話還沒說完脖子便被上官輕衣一把捏住。


    上官輕衣嗜血的笑了笑,“不管你看到了什麽,今日你也得死”。


    聞言,那人瞪大眼睛,似乎沒有想到畫風轉變的這麽快。


    接著,可以看見,那些圍繞在上官輕衣周身的黑氣一點點的順著她的手滲入那人的體內。


    再接著,那人原本豐腴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幹癟,不到一分鍾,原本一個活生生的人便變成了一具黑黑的幹屍,而那些黑氣又順著上官輕衣的手迴到她身上,可以看見那些原本微弱的黑氣便得濃了些。


    上官輕衣嫌棄的將那具幹屍扔到地上,那幹屍在接觸到地麵時,瞬間變如玻璃一般,碎成了渣,在地麵上隻留下了一團黑色的印記。


    理了理衣服,上官輕衣若無其事的離開了這裏。


    ………………“唿,累死我了”,赫連炫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唿著氣,整整一天她都沒歇過,項菲儀對她是越來越嚴格。


    項菲儀走進來,看見趴在桌上的赫連炫,走過去,“過幾天我們便離開”。


    赫連炫一下子坐起身,“什麽,離開,還是我們”。


    赫連炫一驚,香香這是給她些甜頭嗎。


    項菲儀將赫連炫放在床上,接著俯身在她額頭吻了吻便起身,“睡吧”。


    項菲儀的聲音好似充滿了魔力般赫連炫眼睛眨了眨,果然便睡著了。


    站起身,手一揮在赫連炫周身便形成一道白色的屏障,緊接著那屏障便快速暗了下去,項菲儀這才鬆了口氣,緊接著身影一閃便消失在房間內。


    在無憂城外的一座山頭,一個身影來迴走動,正是追風。


    突然在離他不遠處白光一閃,項菲儀便出現在那裏。


    追風急忙走過去,“君上”。


    “嗯”,項菲儀淡淡應了一聲。


    “可是出現了”,項菲儀沉聲道。


    追風麵色凝重,點點頭,“是的,年輪儀上顯示通天道將大概在一年半後打開”。


    項菲儀麵色凝重,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追風眼睛閃了閃,欲言又止。


    “想說什麽便說”,項菲儀看了他一眼。


    “那個,君上,小師妹她知道那件事嗎,畢竟還有一年多的時間那個契機便成熟了,到時候屬下怕…………”,追風一邊說一遍注意項菲儀的臉色。


    可是他失望了,項菲儀臉上依舊什麽表情也沒有。


    沉默片刻後,項菲儀這才開口“那件事你不必管,你目前唯一的任務就是看好年輪儀,一有任何變動都第一時間來通知本君”。


    “是”,追風還想說什麽,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另外,讓他們幾個在一月後進入華源之地”,項菲儀又說道。


    追風點頭,他明白的,“那屬下這就先迴蒼龍殿了?”。


    項菲儀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他一眼,追風便一溜煙兒的消失了。


    隻剩下項菲儀一人,便打算要迴去。


    “殿主”,就在項菲儀要走時一道柔弱的聲音響起。


    項菲儀眉頭緊皺,轉過身,看著慢慢走過來的人。


    上官輕衣麵帶嬌羞的走過去,“殿主,你怎麽在這裏”。


    項菲儀眉頭皺的更深,她不會是一早就在這裏,不然光是追風早就發現了,所以她是剛才才到的。


    不想廢話,項菲儀打算直接離開。


    “殿主等一下”,上官輕衣見項菲儀要走急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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