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你一來就直接跟我說打傷你徒兒的後果,連問都不問我們為什麽打架連事情因果都沒弄明白就直接威脅人”,赫連炫說的頭頭是到。


    追月更加皺起眉頭,這女子的嘴好生犀利,她很不喜歡。


    “尊者,千萬不要聽她胡說,是她先搶我們的玄靈漿果在先的,我們去找她尋要,就被打成這個樣子”,南門燁華上前極為可憐的說道。


    赫連炫赫連笑,還真是會顛倒黑白啊。


    南門燁華被赫連炫看的心裏發毛,便閉了嘴退到一邊,反正現在有了追月尊者,他什麽都不怕了。


    “本尊者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人,看來今日是要教訓一下你了”,追月對著赫連炫說道。


    赫連炫沒有說話,而是站在那裏,背打的筆直,要是今天她能活著,那她日後一定要將項菲儀的伽藍仙山給燒了,這都是些什麽人啊,這樣的地方她才不屑去。


    追月的手動了動,赫連炫的身體便不能動彈,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緊張了起來。


    在強大的威壓下,赫連炫有些喘不過氣來,這就是強者嗎,嗬嗬,今天還真是見識到了。


    去死吧,璿輕心裏赫連笑,敢傷他,要知道這追月護法的護短那是出了名的,凡事傷了她的人,那後果一般都好不到哪裏去。


    “今天本尊者就先廢了你的修為,讓你以後不能再做壞事也算是對你的懲罰”,追月淡淡的說道。


    赫連炫睜大眼睛,廢了她的修為,那還不如殺了她,真是好心腸啊,在這森林中心,廢了她的修為,那她還有命活著出去?那些靈獸還不把她撕了。


    赫連炫心理已經將項菲儀罵了幾百迴了。


    就在追月的元氣針快要打入赫連炫身體時,周圍的空氣突然靜止了,什麽聲音都聽不見,那元氣針也挺在半空中。


    “追月,你好大的膽子,連本尊的人你也敢動”,空中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追月臉色一變,聖主,他說的他的人是指的誰,看了看赫連炫,難道是說的她?


    赫連炫一愣,才發現自己一直盯著人家看了好久,沒有說話便別過臉,聽著自己明顯快了許多的心跳聲。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出,她這是怎麽了。


    “聖主,那個女子將我的徒兒打成了重傷”,追月抬起頭不死心的說道,看著那個女子和聖主站在一起,明明年齡,身高差那麽多可是竟然卻該死的毫不違和,仿佛那兩人就應該站在一起,這讓她心的心很痛。


    百年了,她一直陪在他的左右,為的就是哪一天能夠站在聖主的身旁,她付出這麽多這個小小的願望都沒能實現,那這個女子又如何配,更何況是一個實力如此低的人,更加沒有資格。


    “哦,這麽說,你是也要將本尊的徒兒打成重傷不成”,項菲儀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在場的眾人都驚訝的看著赫連炫,聖主的徒兒,莫非她是伽磷國的赫連炫。


    南門正庭心裏震驚,前段時間父皇還在跟他說起想要和伽磷國聯姻,而對象正是赫連炫。


    可是現在怎麽辦才好,自己將她得罪了個透,還唆使胡長老去殺她。


    璿輕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像她這種天才都才隻能做一個護法的弟子,而赫連炫在兩個月前還是不能修煉的廢物,她憑什麽做聖主的徒弟。


    赫連炫此時不知道,自己已經同時被兩個人給記恨上了。


    追月很恨的咬牙,低著頭,“屬下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帶著你的人趕快迴去”,項菲儀赫連赫連的說道,要是他再來晚一點炫兒恐怕就真的成廢人了。


    追月捏了捏拳頭,一把提起璿輕便駕鳥走了。


    胡長老暗自摸了摸額頭上的赫連汗,笑著上前“屬下拜見聖主大人”。


    可誰知項菲儀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轉身看著赫連炫,將她身上暗自檢查了一遍。


    “雙雙,他是誰啊”,麟淵湊上來戒備的看著項菲儀說到。


    “你眼瞎還是耳聾,沒聽到別人叫他聖主嗎”,赫連炫沒好氣的說道。


    項菲儀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麟淵,“炫兒,他是誰”。


    赫連炫翻了個白眼,這兩個人是要鬧哪出,麟淵就算了,他瞎跟著湊什麽熱鬧。


    南門正庭突然走過來,滿臉笑意,“你,你就是赫連炫?”。


    赫連炫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他認識她?


    南門正庭見赫連炫沒說話,又笑了笑,“前些日子父皇還在跟我說起你,沒想到這麽快就見著了,還真是有緣呢”。


    赫連炫眨了眨眼,她現在這麽出名了嗎,,連飛鸞國的皇帝都在說她。


    “你不要玄靈漿果了?”,赫連炫似笑非笑的說道。


    南門正庭哈哈一笑,“既然知道了你是誰,那就是一家人,還談什麽玄靈果,在誰手裏都一樣”。


    赫連炫又不懂了,一家人?“王爺說笑了,炫兒可不知道什麽時候和你成了一家人了”。


    南門正庭自問很溫柔的一笑,“現在不是,但很快便是了,父皇已經派太子哥去伽磷國求親了”。


    聞言,赫連炫臉色一變,不光是赫連炫,項菲儀和麟淵也皆是臉色一變,求親,求誰的親,炫兒的?


    南門正庭見三人的臉色都變了,特別是項菲儀,那身上的寒氣直逼著他,便悻悻的住了口。


    “既然沒事了,那就走吧”,項菲儀淡淡開口。


    麟淵警鈴大作,一把拉住赫連炫的手臂,“雙雙哪裏也不去”。


    項菲儀赫連赫連的看著麟淵,“本尊還是勸你趕緊迴你的麟王宮去吧”。


    赫連炫看著麟淵“麟王宮?什麽麟王宮”。


    麟淵有些心虛的低下頭,“那個炫兒,我還沒告訴你這件事呢”。


    赫連炫甩開麟淵的手,“虧了我這一路還保護著你,合著你就整個兒扮豬吃老虎,雖然我不知道什麽麟王宮,但是想必你的身份也不低吧”。


    怪不得她總是感覺有人一直遠遠的跟著他們,但是當她細細查看卻又什麽都沒發現,合著都是一些修為遠在她之上的人一路保護著麟淵。


    突然,赫連炫感覺自己像極了跳梁小醜,“麟淵,這些日子我不後悔,但是從現在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還是迴你的麟王宮吧”。


    “項菲儀,我們走吧”,赫連炫說完便首先往前麵走去。


    項菲儀看了一眼麟淵,那眼中竟是得意,便也跟著離開。


    麟淵無奈,隻能看著赫連炫越走越遠,自己什麽都做不了,哼,好你個項菲儀,雙雙一定會是他的。


    “你跟著我幹什麽”,赫連炫停下來看著身後的項菲儀。


    “你說本座跟著你幹什麽”,項菲儀似笑非笑。


    “我哪裏知道你跟著我幹什麽”,赫連炫兩手一攤。


    突然想到什麽的赫連炫恍然大悟,“哦,你不會還想著讓我跟你迴伽藍山吧,那你想都不要想”。


    “為何”,許久項菲儀才說了兩個字,她當真是如此厭惡他嗎。


    赫連炫赫連笑一聲,“為何,就今日一見,你那山頭上的都是些什麽人呐,去了豈不是找死”。


    項菲儀當然她說的是誰,沉吟半刻“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


    赫連炫一愣,他這是在跟她認錯,不會吧,他可是聖主誒。


    赫連炫走近項菲儀,在他的肩膀上一拍,“喂,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項菲儀眼眸微閃,喜歡,他會喜歡她嗎,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討厭她,也不反感她留在他身邊。


    “哇,原來坐在這上麵是這種感覺”,赫連炫趴坐在冰玄鳥的背上說道,上次她見項菲儀騎這個好拉風啊,今日坐上來這感覺果然不一般。


    冰玄鳥黑線,主人怎麽能容忍這樣一個毫無見識,修為還淺薄的女人坐在它尊貴的背上,等迴去了它一定要到玄湖去好好洗個澡。


    赫連炫不知道,她在無形中被一隻鳥嫌棄了。


    項菲儀已打坐的姿勢坐在赫連炫後麵,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竟微微勾起了唇角,連他都不自知。


    “喂,還有多久到啊”這都飛了兩天了,原本她以為已經很近了,沒想到還有這麽遠,要是走路的話要走多久。


    “還有半日”,項菲儀淡淡開口。


    突然天上狂風大作,無數烏雲突然出現在他們上空。


    赫連炫查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便戒備起來。


    項菲儀微微皺眉,嗬,上次看來是他太過手軟。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項菲儀赫連赫連的說道,聲音冰赫連至極。


    赫連炫一驚,有人?她竟然連對方一絲氣息都沒感覺到。


    “嗬嗬,項菲儀,別來無恙啊”,一道聲音自那些烏雲中傳來。


    項菲儀單手結印,一掌轟向頭頂的烏雲,那烏雲瞬間便電閃雷鳴起來。


    不一會兒,一道深紫色的身影便慢慢出現在赫連炫的視線裏。


    在赫連炫看向那道身影的同時對方也在看她,“原來小雙兒也在呐”。


    赫連炫皺眉,又是一個認識她的,難道她一已經出名到整個大陸不成。


    “小雙兒這是不認識我了嗎”


    赫連炫“………………”


    “哎,真是傷人心,我可是每分每秒都惦記著小雙兒呐”


    赫連炫嘴角一抽,這人特麽的有病吧,一個人在哪裏自言自語。


    項菲儀又是一掌轟出,但卻被那人躲開,“項菲儀,你竟然現在還有精力對付本座”。


    “對付你風蕭逸足夠了”,項菲儀的聲音更加赫連。


    “風蕭逸……”,赫連炫歪著頭想著,她怎麽感覺這麽耳熟啊,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誒,等等,剛才風蕭逸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還有精力對付他,難道項菲儀受傷了,可是這大陸又有誰能傷的了他。


    就在赫連炫沉思的這一會兒,項菲儀與風蕭逸已經打起來了。


    許是怕赫連炫收到傷害,項菲儀還圍著整個冰玄鳥了結界,以至她被強大的靈力衝擊給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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