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還真是鬱悶!何冰一腳踢飛腳底的易拉罐,為什麽最近老是夢到範詩澤那個家夥?不過,其實,在夢裏見到那個家夥還是有一點點,恩,應該再多一點點的開心的。因為從咖啡廳那件事之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了。很奇怪自己會想他,但管不住自己的心啊,反正又沒人知道,偷偷喜歡好了^_^可是那個家夥為什麽、憑什麽一直都那麽拽啊?現實生活中欺負自己就算了,居然連在夢裏都那麽高傲!例如昨天晚上的夢吧,好象自己踢了一個東西正好砸到了他,他跑過來二話不說居然直接就開始拉扯她的頭發!真是氣死人了!幸虧自己當時有自知之明早早地就醒了,不然還不知道要被他折磨成什麽樣呢!

    “喂,易拉罐是你踢的麽?”

    “是啊。”何冰抬頭。

    “是你!”兩人不約而同地驚叫到。

    其實範詩澤還好了,隻是有那麽一點點的驚訝,而何冰的嘴巴則足以塞下一個鴨蛋!

    “喂,你幹嗎啦?不要扯我頭發!”何冰想將範詩澤的手推開,無奈被製的死死的,根本沒辦法還擊。

    想想還真背,從小到大就沒做過幾次夢準的,好不容易準一次,居然是這種噩夢!更讓人生氣的是,昨晚的夢到此為止,自己根本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

    “吵什麽吵,再吵我就不弄了啊!”

    “不弄就不弄,怕你啊!”當然這豪言壯語何冰隻在自己心裏嘀咕了兩下,壓根沒說出口。他雖然表麵上兇巴巴的,但至少這次是為她好。

    “沒辦法了,隻好剪掉了!”範詩澤哀歎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精美的指甲剪。

    “喂,喂,你想幹嗎?”剛對他有了一點改觀,他就這樣對她?

    “那得問你了?”

    “問我?”這什麽跟什麽啊,自己都還不知道怎麽一迴事呢!

    “都這麽大的人了,真不知道怎麽會把口香糖弄頭發上去!”說著作要剪狀。

    “不行,不能剪!”範詩澤那看似責備的聲音,何冰居然聽出了關懷!何冰那個感動啊,就差沒痛苦流涕了。不過感動歸感動,自己的頭發可是大事,怎麽著也是自己幾年的心血啊!

    “在哪呢?”何冰一頓亂摸,在頭頂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應該就是它了,不過它怎麽會在那裏?

    “喂,要剪掉,醜死了!”

    “不要!”何冰連忙躲開,“剪掉多難看啊,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嗎?”何冰幾乎是在哀求。

    無奈啊,現在除了乞求好象也沒有別的什麽辦法了吧?

    範詩澤低頭想了一會,“去那裏看看吧!”

    然後帶著何冰來到一個超級豪華的美發廳前。

    站在門外,何冰遲遲不動,打量了半天:“你,你不會要我來這裏弄頭發吧?”何冰說的小心翼翼,生怕嚇著誰似的(其實是怕嚇著自己)。相對於自己的頭發,現在她更關心這裏的價位如何,別到時剪一頭發把自己也貼進去。

    “千萬要說不是啊,否則我的包包就慘了”何冰在心裏祈禱著。偷偷拿出自己的錢包,打開一看,恩,怎麽會隻有十一元??左思右想,才記起今天早上給阿藝那家夥拿去了。死丫頭,你也忒狠了吧,隻留這一點可憐巴巴的錢夠幹嗎啊?

    “你在幹嗎?”

    “啊,嗬嗬……”何冰傻笑著,心想怎麽能逃過此劫,正巧不巧地讓她看見旁邊有個冷飲店。“哎,我們去吃點冷飲怎麽樣?”借機跑題,然後順利脫逃。哈哈哈哈,何冰心裏那個叫好不得意啊!

    “冷飲?”範詩澤環顧四周,“好啊,順便吃點漢堡吧。”

    順著某個人的目光,何冰不禁背後發涼,平時那個和藹可親的老人什麽時候笑容變的這麽猙獰了?

    “呃……”

    “還有,再帶個雞翅、薯條、爆米花……”

    “你豬啊吃那麽多?”實在太讓人生氣了!

    “什麽嘛,既然請客就大方一點。好了,我們趕快去吃,吃完了好迴來弄頭發!要不,我們弄完了再去吃?我現在還不餓哎。”

    何冰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家夥,怎麽看都覺得他是一來自地獄的惡魔。七十二計走為上,此時不溜更待何時?好,溜!

    “哎呦~~~”某人慘叫連連。

    真是流年不利啊,怎麽今天這麽倒黴。想歸想,何冰還是迅速爬起來將對方扶起,連連說著對不起。

    “真是對不起!”何冰的頭低低地垂下。

    “何冰姐姐!”

    “東東?”這時何冰才看見被撞的人,“王阿姨好!”

    “怎麽這麽慌張啊?”王阿姨微微笑著,看的出她很喜歡何冰。

    “哇,姐姐的男朋友好帥啊!哥哥,我叫東東,是姐姐的學生,我很聽話的哦!”某隻邪惡的小手抓住了某個人。忘了告訴大家,東東其實是個女孩――’

    “男朋友?”王阿姨這時也注意了範詩澤的存在,“出來約會啊?”

    “不,不是!朋友,普通朋友!”王阿姨怎麽也跟著起哄啊!

    “是嘛,很高興認識你!”某個人正嘻嘻哈哈地與某個小丫頭片子友好地握手。根本不管何冰的尷尬。

    “阿姨好,”範詩澤露出好看的笑,“是,是男女朋友!”

    “不是,隻是普通朋友!”何冰辯解。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都知道!”王阿姨一副我很明白的表情,“小夥子不錯呀!”

    “王阿姨過獎了!”

    何冰心想完了,徹底誤會了!這家夥怎麽可以信口雌黃、信口開河?什麽男女朋友關係,真是鬱悶死人了!某人汗狂飆啊~

    “你頭發上那是什麽啊?”王阿姨眼尖地指出那塊硬硬的不明物。

    何冰無奈地翻白眼:“倒黴啊,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什麽地方如何惹到這破東西的!”

    看著何冰那氣鼓鼓的樣子,王阿姨撲哧一笑,“幾天沒見,你還是那麽可愛啊!好了,正好東東也要去理發,大家一塊吧!”

    “怎麽了?”看到何冰死活不願挪動的樣子,王阿姨立刻明了,“沒事,進去吧!”

    何冰這才挪開步子。

    一進去範詩澤便沒了蹤影,何冰無聊加點小緊張地坐在沙發上。說實話,何冰覺得自己很冤,無緣無故的頭上怎麽會有那玩意?有了不要緊,還要花錢!花錢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可關鍵是現在自己沒錢啊,總不至於真的花王阿姨的錢吧?得想個辦法解決問題才行啊!看來,隻有一個辦法了,何冰緊緊地盯住不遠處那把精致的剪刀: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就是她,你看能不能解決?”

    一聽聲音,何冰立刻把賊心收了迴來。

    “有點不好弄啊?”那個帥哥笑的很好看,不過怎麽感覺很邪惡呢。

    “那沒辦法了,隻好剪掉了。”

    “開什麽玩笑?我不剪,要剪你剪!”何冰完全忘了自己剛剛還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來的。恩,打個比方,小孩子犯錯了,做父母的肯定得好好地教訓他們,誰讓他們不聽話的。可如果是外人,不管你下手多輕,做父母的不跟你急才怪。自己家的孩子輪得到你教訓嗎?“反正剪掉不剪掉都一樣難看,那還不如留著頭發呢!”

    聲音不大小,不過範詩澤和那個帥哥都聽到了。範詩澤好象有點不同意,他覺得哈是剪掉比較好看。那個帥哥就不同了,一臉壞笑。

    “喂,是可以弄掉的吧?”何冰瞅著笑的天真無邪,老少嫌宜的帥哥,有點生氣,他這是明擺著耍人!

    “是啊,你怎麽知道?”笑的有點欠扁。

    何冰無語,就這麽一直瞅著眼前這個邪惡的美少男。

    “哎,你女朋友哦?”

    “不是!”何冰徹底暈倒,這個男人是不是精神錯亂了?做事怎麽這麽讓人費解呢!

    “是!”不用說也知道是誰說的了。

    “那我不管,她都說不是了。”帥哥去拿了一瓶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一邊洗一邊說,“我沒遇見也就罷了,既然遇到了,怎麽會輕易地就放手?”

    “我說了是了。”範詩澤懶懶地坐在沙發上。

    何冰茫然地看著兩個人,他們在搞什麽飛機,自己聽不懂啊!不過肯定跟自己有關!難道,難道……不會吧?!何冰苦笑,什麽時候自己桃花運這麽好了?

    “你在笑什麽,怎麽比哭還難看?”帥哥很“體貼”地關心到。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這個男人……哎!

    “冰冰。”王阿姨滿麵春風,“阿建迴來了!”

    “是嗎?那您趕快迴去看看他吧!”

    阿建是王阿姨的大兒子,去年到英國留學,不知是因為學業太忙還是怎麽的,電話很少,這次迴來,難怪王阿姨這麽高興了。

    “是啊,我也這麽想的!你也一塊過去吧,去認識認識!”

    “不用了,難得阿建哥迴來一次,我怎麽好去做電燈泡呢!”這時何冰的頭發已經弄好了,味道很好聞,是橙子味的,更讓她高興的是,她的頭發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

    “美女,敢問芳名?”

    “不知道!”不爽!

    “喂,不會這麽無情吧!”帥哥耷拉著一張無比悲傷的臉。

    “阿姨,您快帶著東東迴去吧,我知道您肯定已經等不及了吧!”不理他!

    “嗬嗬,還是冰冰善解人意啊!”

    從美發廳出來之後何冰的心情大爽,不僅頭發弄的滿意無比,而且一毛錢都沒花,怎麽想都覺得爽!看來那個帥哥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嘛!不過剛剛他那是什麽眼神?想著就覺得背後發寒。算了,不想了,反正以後也不會碰麵了。

    “喂,請我去吃飯!”

    “吃-飯-哦。”該死的家夥,哪壺不開提哪壺!不吃飯能餓死你嗎?心裏雖然這麽想,不過臉上是笑容卻是相當地令人滿意――比哭更難看!

    “我請你吃。”範詩澤此時說了一句讓何冰覺得上帝還是沒有拋棄她的幸福感覺。

    “你說的哦,不許反悔!”

    一路上兩人倒也有說有笑的,沒有任何隔閡,就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不快似的。好象這是從他們認識以來最開心的一次見麵吧!

    “其實,你並不是很討厭。”範詩澤一路踢著小石子,似漫不經心地說。

    “恩。”何冰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嗬嗬,是嘛?”其實這話應該是我說是吧,感覺台詞被別人偷走了――’“其實,雖然你有點討厭,但我好象並不想討厭你。”

    “哦,是嗎?很遺憾,不過聽到你說你並不想討厭我我還是蠻開心的,這說明我還不是太糟糕了。”

    話歲這麽說,何冰還是感覺到了他的失落。他一臉的憂傷讓何冰很心痛。如果,如果沒有當初後花園那件事,不知他們的結局會是怎樣。或許早就是很好的朋友了。想著以前每次見麵和的爭吵,何冰竟不自覺笑出聲來。

    “幹嗎,很好笑麽?”範詩澤停下腳步,有點憤怒。

    “是啊,生氣了麽?”何冰挑釁地噘起嘴,“看看,像個小孩似的,不過蠻可愛的,還有小酒窩呢!”說著何冰喜笑顏開,弄的範詩澤一陣臉紅,大概還沒有哪個女孩甚至某個男孩跟他開這樣的玩笑吧。

    “不是因為你說了什麽啦,而是我想起以前我們大吵大鬧的日子。”

    “好笑麽?”範詩澤的臉再次緊繃,要知道那段時間他是多麽的難熬。

    “不,”何冰輕輕地搖頭,“一點也不,那是一段比較難熬的日子。”

    “是麽!”這迴倒是範詩澤露出了微笑。

    “幹嗎,看見我痛苦你高興哦。是朋友我才坦露的,不用這麽損,幸災樂禍的那麽明顯吧!”

    “誰說我幸災樂禍的?!我是怕……怕……怕兩個人都臭著一張臉影響呆會的食欲!”

    “是麽?”

    “是!”是因為我知道我一直不是一個人,範詩澤悄悄在心裏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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