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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到真相以後,我的心裏充滿了憤怒,陳國興,總有一天我要報這個殺父之仇。


    周昕頤繼續審問鱷魚,她說,陳國興有沒有跟你提到過我?


    鱷魚說,有,陳國興曾經拿一張你的照片給我看,問我有沒有印象。


    周昕頤說,你怎麽迴答他的?


    鱷魚說,我說有可能是組織的人,但是不敢肯定。


    周昕頤沉思了一會兒,對淩曦說,我問完了。


    淩曦說,好,那我也該把他帶走了。


    周昕頤說,如果我還有事情想找你幫忙,怎麽聯係你?


    淩曦說,把你手機給我。


    周昕頤拿出手機,交到淩曦的手裏。淩曦在手機上按了幾下,說,你可以打這個電話,一個月之內肯定是通的,以後我就不敢保證了。你私自逃離組織,雖然我沒有義務抓你迴去,但是我們見麵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


    我說,鱷魚呢?他不會說出去嗎?


    淩曦看了一眼鱷魚,輕蔑地一笑,說,他沒這個膽量。


    說完,她拉起鱷魚,走到了小巷子的盡頭,鑽進了一輛車裏,然後疾馳而去。我和周昕頤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默默地迴家了。


    迴到家以後,我整理出了一肚子的疑問,說,這個淩曦是個什麽樣的人?好像對你挺客氣的。


    周昕頤說,以前我是第二小組的小組長,淩曦是我手下的人,她的頭幾次任務都是我帶著她完成的,而且我還救過她的命,不止一次。


    我說,難怪,她對待你就像姐姐一樣。


    周昕頤說,你別看她表麵冷漠又兇狠,其實她內心裏是一個感情很豐富的人。她很敏感,也很細致,可以把任務做得滴水不漏,很出色。今天她之所以能在那個小巷子裏把鱷魚堵住,估計是早就懷疑他了,而且很有可能在他身上秘密安裝了竊聽器和定位裝置。能把鱷魚連人帶錢一起抓住,並不容易。


    我說,鱷魚為什麽要帶那麽多的現金呢?轉賬不行嗎?


    周昕頤說,組織裏有一些錢是進不了銀行的,他們有自己的錢庫,鱷魚怎麽偷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偷的肯定是現金。這麽多錢,要以他自己的名義存進銀行,會惹人懷疑的,可能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用現金和陳國興交易,就簡單多了。


    我說,我們會不會已經驚動了陳國興?如果他有了戒心,我爸的仇就不好報了。


    周昕頤想了想,說,陳國興應該會察覺到鱷魚被抓了,但是他也隻會認為是組織在抓叛徒而已。委托組織殺你爸的事情,他肯定不知道已經泄露了,所以,你在陳國興的麵前,還是要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子才行。


    在殺父仇人麵前無動於衷?想想都讓我咬牙切齒。


    周昕頤又說,陳國興注意到我,跟鱷魚打聽我的身份,讓你蒙在鼓裏,幫他監視我的動作,隻有一個目的……


    我說,是什麽?


    周昕頤一字一頓地說,除掉我。


    我一驚,說,為什麽?他跟你又沒有仇?


    周昕頤說,他怕我給你爸報仇,知道了我的身份,他會更害怕。雖然他覺得真相還不為人知,但是以我的能力,早晚會發現,所以,他肯定想趁我還沒有防備的時候除掉我。


    我疑惑地說,陳國興當初為什麽要殺掉我爸呢?他說他和我爸以前合作過幾次,可是,當時我爸已經破產了,不可能對他有威脅才對啊。


    周昕頤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而且生意上的事情很複雜,你爸破產,不一定就對他沒有威脅。既然他下了殺手,肯定是有充足的理由的,這個,就是我們將要調查的。但是,首先,我們要搬家,這個地方不能呆了,組織隨時都有可能再派人來找我。


    沒錯,看到鱷魚和黑貓,我就知道,這個組織裏的人都是各有所長的,每一個都不簡單。被他們盯上,實在太危險了。


    我和周昕頤找了一家房產中介,隻用了一天就敲定了一套房子,畢竟我們現在隻想快點搬家,沒有什麽太多的要求。


    搬家的時候,對門的高嘯天也來幫忙了。看到周昕頤要搬走,他肯定舍不得,但是經曆了那天的危險,他也知道搬家勢在必行,沒有商量的餘地。


    高嘯天說,你們要搬到哪裏去?可不可以給我留個地址?有空我可以去看看你們。


    周昕頤歎了口氣,說,和我走得太近,會有危險的,你也見識過了。所以,暫時還是不要聯係的好,等以後我把問題都解決好了,沒有危險了,我會主動和你聯係的。


    雖然周昕頤這麽說,但是天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和組織徹底撇清關係,況且還有我爸的仇要報。我不禁暗暗覺得可惜,他們倆本來還挺般配的。


    高嘯天非要和周昕頤單獨談一下,周昕頤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答應了。他們倆把自己關在臥室裏,呆了很久,我在客廳聽不到一點聲音,不知道他們都談了什麽。隻是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周昕頤的眼圈有些紅,像是哭過了。


    我已經把行李收拾好,周昕頤說,我們走吧。


    我說,你們倆沒事吧?


    周昕頤小聲說,沒事,我們有緣無份,走吧。


    搬完家以後,我們又花了很長時間收拾。之後,周昕頤把酒吧賣掉了,她的身份已經暴露,不適合再出現在公眾場合了,那樣太危險。至於生活費,我可以跟陳國興騙一些,我跟他說我和周昕頤搬家了,周昕頤被組織盯上了,執意要搬,我也沒辦法。新的房子需要一次性繳納半年的房租,之前那個房子我們又付了不少違約金,所以手裏一點錢都沒有了。


    陳國興當然不在乎這點小錢,為了安撫我,他很痛快地給了我五萬塊,讓我不要為錢的事情分心。我嘴上笑嗬嗬地感謝他,心裏卻在怒喊,老子早晚把你這老家夥弄死,給我爸報仇!


    陳國興問我有沒有那個組織的新動向,我說沒有,最近周昕頤躲他們都來不及,哪有心思去主動調查他們?再等一段時間,周昕頤安頓下來,也許會有動作。


    我不知道他信不信,反正也沒有再追問我,我終於才鬆了口氣。不過陳國興給了我另一個任務,讓我去贖迴他的小兒子陳通。原來陳通這小子賊性不改,又偷東西了。不過這次他不是順手牽羊,而是入室盜竊,被人家給抓住了。大概是人家知道了他的身份,非要他家人拿五十萬去贖他,陳國興就把這個任務交給我了。


    我說,你為什麽不讓陳峰去呢?我感覺他比我強勢多了,能壓得住對方的氣勢。


    陳國興歎了口氣,說,峰兒的脾氣太暴躁,總是拿槍嚇唬人,我怕他惹出亂子。你性情還算沉穩,又能打,做事也有分寸,交給你來辦,我放心。


    聽他這麽說,我確實開心了一會兒,但是一想到他是我的仇人,那點開心立馬就消失得蕩然無存了。我答應下來,說,錢在哪?


    陳國興給了我一個黑色塑料袋,我打開一看,裏麵卻隻有十萬。我說,不是說五十萬嗎?


    他說,最近公司遇到點困難,手頭緊,我隻能給你十萬。


    我著急了,說,人家要五十萬,你卻讓我拿十萬去贖人,哪有這樣的?


    其實我想說,到底是你兒子的命重要還是你的公司重要?公司遇到再大的困難,我也不相信你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


    陳國興說,那個人我打聽了,叫李浩,不是什麽有勢力有背景的人,甚至連個混混都不是,就是公司裏一個普通白領,他沒有膽子傷害通兒。畢竟通兒理虧,給他點錢是應該的,但是我隻願意出十萬。這件事情處理起來可能有點難度,但是我相信你肯定能辦成。


    我心說,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說一句相信我,我就得替你上刀山下火海地去賣命,難怪人人都想當老大。


    陳國興看我有些猶豫,又說,這十萬塊就算用不完,你也不用還給我,我隻要通兒安然無恙地迴來。如果你用五萬就把事辦成了,剩下五萬就是你自己的,如果你不用錢就辦成了,這十萬就全是你的了。


    我靠,聽起來好像還是我占便宜了一樣。人家把你兒子扣了,要五十萬,你卻隻給十萬,還希望我能不花錢就搞定,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吧?說得好聽!


    但是沒辦法,我還得裝出死心塌地為他賣命的樣子來,不能惹他懷疑。否則他一怒之下把我趕走,那我報仇的機會就少了很多。我說,好,這事我一定能搞定。


    陳國興把地址告訴我,我就一個人去了,既沒帶人,也沒帶錢,我隻是想先觀察一下形勢,再考慮對策。如果那個李浩真的隻是個普通的白領,那我裝裝樣子,嚇唬嚇唬也就成了。但是如果他隻是外表軟弱,實際心狠手辣,真的會威脅到陳通的生命安全的話,那恐怕十萬塊也解決不了問題,隻能來硬的,把陳通強行救出來才行。


    反正,我不打算使用這十萬塊錢,現在我正是缺錢的時候,自己留著多好。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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