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感歎完,身後便有人又搭了他的肩膀,他警惕的轉身一看竟然是鶴慶:“鶴慶你小子做什麽?嚇死我了!”


    鶴慶剛迴營下馬,氣喘籲籲的扶著他的肩膀問道:“你沒做虧心事怕什麽?行啊,我一迴來便聽說了,你老小子已經是一品大員了,現在又立新功,那不得封侯了?”


    劉天磊速來與人親近,因此鶴慶雖然比他年輕許多,但同為軍人也是相熟了。


    “你別整日裏嘴上沒把門的,殿下不怪我擅離職守就是恩德。你那邊怎麽樣?”


    說起追殺沙林貝一事,鶴慶又垂頭喪氣起來:“誰想到他那死鬼爹,身邊的親衛都是死士,媽的,老子把他的死士全殺光了,他自個卻逃了,方向還是咱魏國的方向,你說氣人不?”


    劉天磊笑一聲說道:“自己沒本事別怪別人有個好爹。”


    鶴慶笑著打了他一下便說道:“不跟你說了,一會咱們喝酒,我先去匯報給殿下,看如何處置。”


    這鶴慶剛走出幾步,劉天磊才想起什麽一把給他揪了迴來:“千秋將軍在裏麵,我看兩人似乎鬧矛盾了,你等會進去。”


    鶴慶趕緊拱手謝道:“也不知撞了什麽邪,每次親熱都讓俺看見,再看幾迴,殿下都能吃了俺了。”


    於是兩人搭著肩膀有說有笑的就走了。


    而營帳內完全是冰火兩重天,青鸞自進來,獨孤長信就一直看書不理她,弄得青鸞也很尷尬。


    最後她幹脆一跺腳說道:“既然不理我,就永遠不用理了!”說完就作勢轉身往外走。


    獨孤長信見狀怕她真的走了,急忙起身幾步邁出去便將她拉住,卻又不說話。


    青鸞迴過頭來怒視他:“不理人還不讓人走,還講不講理了?!”


    看她惱怒的樣子,他垂下眸子,唇角微動:“我不想讓你走,他照顧你,我不放心。”


    見他終於開口說話,她這才恢複臉色:“可是我需要繼續吃濟世的藥來調養,昨天晚上其實隻是劃破一點點便出了過量的血,看來他給我換的血並不能與我身體完全融合。”


    “要調養多久?”


    “我也不知道,等我穩定下來,便來找你,如何?”她以為她之前瞞的很好,所以心中到底有愧,此時隻想哄他寬心。


    “就沒有一種藥能讓你徹底根除嗎?”


    他身體剛恢複,青鸞還是扶著他迴去坐下:“大哥說有一種叫永垂的草,不死不枯,可解冰髓之毒。”


    獨孤長信雖然早覺得青鸞身體異常,但聽她親口說出“冰髓”二字,還是吃驚不小:“冰髓女主,天下歸心?”


    青鸞認真的看向獨孤長信:“你也相信這箴言?我並沒有奪取天下之心。”


    獨孤長信眸色微動,點頭道:“這句話表麵看起來好像是冰髓之人會奪取天下,但細究起來也並不完全是這個意思。”


    “你會忌憚我嗎?”青鸞問。


    獨孤長信笑道:“你身為女子,卻有勇有謀,加上龍霆府準確的預言,是該讓人忌憚。”


    聞言青鸞不悅的沉下臉色,獨孤長信又趕緊說道:“不過若你我永結同心,這天下贈你又何妨?”


    雖然覺得這話並不真實,但青鸞的心情還是好了很多,嗔道:“既然如此輕易送人,還搶奪個什麽勁?”


    “你與旁人不同,既然在一起,我的就是你的。”他破天荒說出這麽寵溺的話,讓青鸞不禁又紅了臉:“我可沒答應你什麽……”


    看她這樣子他便伸手攬住她的纖腰,仰頭說道:“你放心去吧,我會派人去四處查探看有沒有永垂的蹤跡,龍霆府的箴言向來應驗,既然它預言的是三十年的事情,那就證明你至少還可以活三十年,中間必有轉機。”


    青鸞看他疲憊的樣子,便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今晚早點歇息吧,累了一天了。”


    獨孤長信卻將她抱得更緊:“我不睡,睡了你便走了……”


    “二十好幾的人了,說話還這麽幼稚。”青鸞用力的想要推開他他卻紋絲不動。


    “我保證不動手動腳,還不行?”


    青鸞愈發的發現,這男人平時看起來一副非常矜持又自律的模樣,可其實一肚子壞水,總是不知不覺便被他占便宜。


    “不行!”青鸞嚴厲拒絕。


    獨孤長信見狀也立馬鬆了手,重新在案上拾起書來,幽幽說道:“罷了,每天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實際上呢?親不讓親,抱不讓抱,現在我都保證不碰你了,還不答應跟我同床共枕。”


    青鸞對此非常無語:“我一晚上都待在你的營帳裏,士兵看到會說閑話的。”


    獨孤長信又把書放下,轉過身來正色說道:“你是唯一一個住在福臨殿的女子,皇宮上下都知道。本宮因為沉迷與你的美色,錯失伐齊的戰機,後又為你化了一池太景湖水,咱倆這點事誰不知道啊?你還怕什麽閑話?”


    看他熱切的樣子,青鸞凝眉:“我怎麽覺得你此時特別像頭餓狼?”


    獨孤長信見她還不答應,臉色一沉說道:“不要岔開話,這輩子往後你隻能跟我睡!”


    青鸞實在無言以對,僵硬的點頭道:“你要是亂來的話,我立即就會走。”


    見她答應,獨孤長信立即會心一笑:“放心吧,我知道你不能流血,將來有的是時間,我不著急。”


    這話深有含義,青鸞的臉隻覺得有些火熱,一把將他推開嗔道:“一早沒看出來,衣冠楚楚的樣子竟是個流氓!”


    獨孤長信也不惱,含笑說道:“好了,你先去裏麵鋪好床等我吧,這會估計鶴慶也迴來了,我問完事便來陪你。


    聞言青鸞白他一眼,但還是乖乖的進去了。


    這邊鶴慶跟劉天磊偷喝了兩口酒後,又來到中軍大帳外等候,可是左等右等還是不見青鸞出來,見雷術一動不動的在門口站著,他便上前說道:“雷統領,這千秋將軍怎麽還不出來?”


    雷術最討厭鶴慶來見殿下了,每次弄不好他就要挨板子,因此不耐煩的說道:“想知道自己進去看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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