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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謹一從昨天半夜到現在為止,一點覺都沒睡,早飯也沒顧上吃。現在這空地上幹巴巴的站著,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周邊的雲霧慢慢淡去,陽光漸漸無遮無攔的照在空地上。謹一一邊揉肚子一邊嘀咕:破教主到底怎麽還不來,太陽都照到頭頂了。謹一顯得煩躁不耐,周圍的人卻好似甘之如飴,總是不動。謹一忍不住感歎:“這些人將這邪教主敬若天神,受蒙蔽之深,簡直難以想象。”


    謹一正自胡思亂想之際,聽的一男人破口大罵:“你個缺德的小子,爺爺被抓住了,你就不見人了啊?你個死夜叉,吃鬼的玩意,就是沒良心啊……”之前點人數的白衣女子身影晃過,一聲斷喝:“閉嘴。”話音剛落,聽見怕怕兩聲響,顯然是給了那人兩巴掌。耳光剛被扇過,石台後頭轉出了一行人。一群月輝人押著一個男子,上了石台。謹一瞧那男子滿臉血汙,麵目不清,看來已經受過刑了。男子兀自咧著嘴哼哼:“毒婆娘,下手不留情啊。小心嫁不出去。”


    點人數的白衣女子正要作,過來一個人,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什麽。白衣女子深吸一口氣:“說,你怎麽上來的?上來幹什麽?同夥藏在哪了?”


    男人隻是嘻嘻笑。一個姑娘開口兇他:“可兒姑娘問你話,你怎不迴答?”說完將佩劍揚起,劍鞘重重擊在男子身上。


    “啊喲,打死爺爺我了。死小子,你還不來救我!”


    名叫可兒的白衣女子道:“不錯,快叫他來救你,否則片刻就叫你血濺當場!”


    可兒一說,那男的又不吭氣了。可兒冷哼一聲,手一揮。左右立刻上來,拳腳都往那男的身上招唿。雖然動手的人都是隻傷皮肉,點到為止,卻也將那男的打的哼哈亂叫。謹一不禁莞爾:“這男的武功太也一般,一點痛都受不住。這樣的路數,不知怎的上得了山。”


    那男的果然不住介的叫喚起來:“哎呀!死夜叉,你是不是找到你相好的跑了。啊!爺爺我還在這裏受罪呢。呀呀呀,輕點,痛痛痛。夜叉你個混蛋,你跑了爺爺怎麽辦?哎喲,哎喲,快停手,停手啊……”


    “這男的聲音好生耳熟。”謹一不停的在腦海裏迴憶,看這那男人的光頭,突然靈光一閃:“對了,這人總是爺爺爺爺的不離口。莫非是當日將我墜下深井的細匠。他怎麽在這裏?”謹一想起細匠光光的腦袋上細眉豆眼,臉小嘴尖,兩顆大板牙。噗一聲笑了出來。幸好可兒一幹人沒注意到,謹一連忙正色,對周圍人投來的鄙夷目光視而不見。


    想是一群姑娘打的累了,都慢慢停了下來。細匠也是聲音小了不少:“你個忘恩負義的夜叉,要不是爺爺我,你怎麽過的了天梯門。你隻管找你念念不忘的相好,把爺爺拋下了……”


    太陽毒烈起來,謹一身上汗津津的不受用:“這教主打的什麽主意,怎的把一個闖進來的人抓到這裏,自己又不出現。難道要利用細匠引那個同伴出來,這大白天的,這麽多人,傻子才出來呢。”謹一看看細匠,心裏琢磨:“剛蘿兒還說上來這裏有天險阻斷,細匠這人武功不行,居然上的峰來。他嘴裏那個同伴既然和這裏的邪教徒好上了。這教徒太也不清心寡欲了,教主肯定氣壞了。”想到這裏頓時覺得好笑。


    可兒見細匠喊了半天也沒什麽結果,拍了拍手:“去傳午飯來。所有人原地待著,等晚上祭月之時,該罰的罰,該賞的賞。”


    謹一一聽居然要等到晚上,臉瞬間垮了下來:“邪教就是見不得光,喜歡晚上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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