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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秋帶著精通箭術的人挑酒樓茶樓,林香帶著功夫不錯的揍地痞無賴,唐嬤嬤等人找賭坊妓院下手,很快的,這些消息散播最快的地方充斥著崇陽女兵的彪悍事跡,那些崇陽營等於軍女支的傳言全都銷聲匿跡。


    這不廢話麽?那肯定是無稽之談,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幫母老虎似的女人,也不怕一言不合就把命根子折了。


    白玉琛坐在包廂裏目瞪口呆的看著沈秋沈秋威風凜凜的把那些男人嚇得戰戰兢兢,扭頭對白玉瑾道,“她不是特別陰險狡詐麽?怎麽就用這麽簡單的辦法?”


    白玉瑾笑眯眯的看著沈秋,抽空迴答弟弟的問題,“這些人也配?沈秋才懶得在這些人身上浪費功夫呢。”


    “這也沒啥吧,你得意個啥?”白玉琛嘀咕一句,自從上次壽宴之後,自家大哥越來越不正常了。


    鬱悶的踢了踢腳邊綁著的男人,白玉琛道,“看來不需要我們操心了,這男人你帶迴去殺雞儆猴吧!”


    白玉瑾迴過頭安慰弟弟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不過冤有頭債有主,等迴了京城,我們就找債主去!定叫你好好報了這仇!”


    不用報仇債主自己就要氣死了,蘇太妃的陰謀還沒來得及施展,就在崇陽營的實力之下化為泡影。


    “沈秋!”深宮之中,蘇太妃咬牙切齒的念著這個名字,如果不是她,崇陽營怎麽可能這麽快翻身;如果不是她,流言起時,那些肮髒的所謂女兵們隻能嚇得瑟瑟發抖,哪裏敢反抗;如果不是她,崇陽營和白家軍都將成為笑話!她忍了這麽多年,忍了這麽多年,眼看就要把崇陽營全毀掉了!


    沈秋不知道自己不過是為崇陽營出個頭,就和一個大人物結了仇。她這會兒忙的要死。也許是因為她做的太好,當唐嬤嬤帶來的老將們了解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無師自通”時,簡直震驚了,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塊大肥肉,誰都不打算放過。


    於是沈秋除了日常訓練之外,其餘的時間都要被傳授各種技藝:兵法戰術、內功心法、箭術騎術,甚至還有了琴棋書畫。


    饒是沈秋向來淡定從容,也蒙圈的厲害,她一個以將軍為奮鬥目標的人,學什麽琴棋書畫啊!不過書倒是可以學一下的,畢竟她也不想做一個文盲。


    高壓教育之下,沈秋的進步飛快,排兵布陣由之前單純的算無遺策變得更加詭秘莫測,小半年後,融合了內勁的功夫漸漸彌補了她本身的力氣不足,和飛鷹騎普通隊員單打獨鬥也不再一味被壓著,偶爾來個奇襲還是能占上風的。


    幾位老將都驚訝於她的成長,不知內情的她們都覺得這個姑娘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軍人,愈發的惜才,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教給對方才好。


    白玉瑾一開始還因為見不到沈秋而焦躁,但隨著沈秋的飛快進步,他的焦躁開始演變為濃濃的危機感。拋去家世之外他能強過沈秋的東西實在不多,功夫是一項,官職是一項,可沈秋正在努力的迎頭趕上,並且速度飛快。


    於是,飛鷹騎眾人發現,白小將軍最近畫風又變,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卻異常的刻苦努力,不是呆在校場上,就是呆在指揮所看兵書。由此而始,整個白家軍都努力起來,沒辦法,如果不想被落下,或嘲笑連女人都不如的話,隻能拚命追趕了。


    陽翟六年和澤棘族的戰爭中,沈秋先是和崇陽營的老將們加入前鋒,斬敵首級百計,後又率領飛鷹騎繞敵後方劫對方的糧草補給,或者埋伏偷襲敵方支援,要不就反偵察對方的斥候,給予地方錯誤信息誤導敵軍。


    狡狐的名聲在草原上徹底傳開,澤棘多少大將恨得咬牙切齒,然而卻連對方的尾巴都摸不到,隻能含恨敗退。


    陽翟七年的春天,照例論功行賞,沈秋則一路從九品的陪戎校尉升至六品振威校尉。


    還有一個越級升職的就是白玉瑾,作為前鋒衝殺陣前的大將,白玉瑾斬首的敵人數以千計。越過去年因為沈秋擼掉的忠武將軍,成為三品雲麾將軍。


    論功行賞後,例行的慶功宴,一群人圍著篝火喝酒吃肉,自然少不了比鬥助興,而崇陽營不知何時已經自然的融入了其中……


    “沈校尉,沈校尉!”


    “王校尉,王校尉!”


    人群中一半人喊著沈秋,另一半人喊著王普寒,為各自支持的人加油助威,熱鬧非常。


    俗話說,一力降十會,王普寒力量極大,再加上本身功夫還不錯,在飛鷹騎中也是一員猛將。沈秋的功夫當然不能跟他比較,但誰讓她腦子好使,出了名的難纏呢,倒讓這局麵勝負在五五之數。


    沈秋使了個詐,騙的王普寒腋下開了空門,她一拳砸上去,力氣再大也有弱點不是麽?


    “王校尉!王校尉!唉……”眾人一陣唏噓,“行不行啊,換人換人!”


    王普寒捂著腋下氣得直罵沈秋狡詐,沈秋聳聳肩不以為意,這話聽得她都沒感覺了。


    “白小將軍,白小將軍!”沈軒大叫,“快來收了這狐狸!”


    “哦~~~”王普寒林香等幾人臉上閃過曖昧之色,緊接著起哄道,“白小將軍,白小將軍!”


    白玉瑾想向沈秋獻殷勤,自然瞞不過親近的幾位,但他們也看出了沈秋完全無意,因此不會叫破,但偶爾起哄是避免不了的。


    別人不明所以,隻以為王校尉不行了就換白小將軍上,畢竟這位和沈校尉也是老對頭了,對和沈校尉有關的一切都熱衷的很,便也一同跟著起哄。


    白玉瑾“不負眾望”的放下酒碗站起來,笑看著沈秋,上挑的桃花眼底映著跳躍的火光,灼熱而曖昧。


    沈秋坦蕩的迴望他,裝作完全看不懂的樣子。


    白玉瑾也不氣餒,反正已經習慣了,隻笑著道,“沈校尉,承讓了。”


    沈秋迴了一禮,笑眯眯的道,“請。”


    話音落就揉身撲上,周圍立刻響起興奮的叫喊聲。


    白玉瑾不退反進,一把抓住她的腰帶,湊近她耳邊低聲笑道,“這麽積極的投懷送抱,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你覺得呢?”沈秋也笑,反手在自己腰間一扳,白玉瑾手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猛的鬆手。


    看著被劃破的手心,白玉瑾無奈的道,“至於麽?”


    沈秋冷笑,“你說呢?”這家夥的無恥簡直沒有下限,自從從對戰中不著痕跡的占過便宜之後便食髓知味,每次有對戰或者接觸機會時總是不放過任何機會的下手。


    沈秋吃過兩次虧之後還能不反擊?於是白玉瑾在某次想要故技重施靠近她的脖頸時,吸了一鼻子胡椒粉,噴嚏打的一個接一個,根本就不可能裝昏睡;對戰中故意摸小手,結果沒一會兒就腫成了豬蹄,完全找不到解藥,十來天才慢慢消下去,過程中當然什麽都不能做;他決定退一步之,攬個肩膀摟個小腰也行,奈何沈秋的武裝也繼續升級,腰上腕上衣下都藏了武器,他的鹹豬手已經不知道被遭過多少罪了……


    然而他對此依然樂此不疲。開胃菜結束,接下來還是要上真功夫的,兩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向前撲去,過招的招數看的人眼花繚亂,不過可以看得出,沈秋的力量仍然是弱點。


    而且在麵對王普寒時的耍詐方式在白玉瑾身上卻不怎麽管用,對方不僅攻擊她,還把自己也防的滴水不漏,讓沈秋幾乎找不到破綻。


    沈秋被反剪了胳膊,後背貼在白玉瑾的胸前,別人都以為是正常過招的結果,沈秋卻知道這家夥耍流氓的壞毛病又犯了。


    白玉瑾見她遲遲沒有動靜,笑道,“這次可還有新招式教我?”


    沈秋麵上不顯,心中卻苦笑。在她發現因為她的突飛猛進讓白玉瑾無法安心之後,她每次都故意露一手他沒見過的招式或者他不知道的東西刺激他。之後白玉瑾對她的騷擾就會明顯的減少。


    然而,也許有些人真的是被上天眷顧吧。當然,她在別人眼中,也是天才,可是她自己知道是怎麽迴事。她有現代的知識,那些都是千年積累並去其糟粕之後留下來的精華,眾位老將教給她的東西都萬變不離其宗,甚至她因為接受了這個時代的係統的教育,可以和她所了解的精華稍稍融合變通,就會顯現出這個時代令人驚歎的功效。


    白玉瑾卻是真的厲害,她每次刺激他的招式,不久之後就會被學會甚至被破解,到後來竟叫他摸到了規律,學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如今她是真沒什麽可刺激他的了,沈秋清楚的知道,要想在功夫上麵壓過這個人,這輩子都不太可能了……


    所有的思緒不過心念電轉之間,沈秋是會輕易認輸的人?況且對上白玉瑾,她還真沒輸過。


    沈秋嘴角勾了勾,扭頭笑道,“當然有啊……”


    她比白玉瑾低了半個頭,這一扭頭嘴唇幾乎要碰上他的脖頸,說話時的熱氣從領口鑽進去,讓白玉瑾心神蕩漾,就見沈秋竟然還向他的方向湊過來,那樣子像是要親吻他一樣。


    白玉瑾先是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可灼熱的唿吸越來越近,白玉瑾的身體不可抑製的僵硬起來,心裏無比的期待:她終於被我感動了?怎麽一點預兆都沒有?不,沈秋這個人向來喜怒不形於色,估計隻是沒表現出來而已……


    白玉瑾一瞬間閃過很多念頭,等到天旋地轉的時候已經想到了成婚要定在什麽時候,掀起蓋頭的時候,那張臉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


    白玉瑾倒在地上,胸口被膝蓋壓著,雙手被扭住動彈不得,腦海中新娘的臉出現在他上方,湊在他耳邊小聲道,“再教你一招,不要總是想著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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