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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瑾狠狠的盯著閉目養神的沈秋,結果眼神莫名就落到了又落到對方嘴唇上,可能因為訓練過度的緣故,她的整個臉色都微微白,唇色則呈淺淺的粉色,嵌在略顯消瘦的臉上,莫名顯得楚楚可憐。


    白玉瑾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反應過來就黑了臉,利落的起身離開了。


    沈秋眯著眼看著對方怒氣衝衝的背影,以為他被自己的話氣到,心中失笑,覺得白玉瑾到底還嫩,這點刺激都受不了。


    隔天沈秋就跟著自己的隊長阮禾去訓練,總算不再受刁難,結束後阮禾還專門帶著沈秋去另外兩隊繞了一圈,也是表示接納的意思,等到了二隊,王普寒一直幽怨的盯著沈秋,對她不來自己的隊伍表示不滿,囉嗦的一點都不像初見時的爽朗,沈秋深受其擾,隻好使出殺手鐧:“我這不是怕你們老大麽?”


    王普寒顯然對沈秋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立刻就閉了嘴,這話接了指不定怎麽著被戳心窩呢,開玩笑,這明顯是諷刺,老大作為她的手下敗將,誰怕也輪不著她怕呀,老大這幾天為這事兒不知道了多少脾氣,摔了多少東西了,今天一早就火急火燎的迴國公府去了。


    這麽一想,王普寒悚然而驚,為了躲沈秋竟然跑迴了那麽討厭的國公府,看來老大這次內心真是受傷不輕。


    “說起來,子瑜呢?”沈軒的大嗓門響起來,打斷了王普寒的胡思亂想,抬頭一看對方那一閃一閃的小眼神,就知道這人賣隊友看熱鬧的壞毛病又犯了。


    王普寒剛剛想到自己老大的心靈受了傷,自然要極力維護,想開口卻忽然覺得沒啥完美的借口,府裏大小劉氏肯定不可能找他,不行;為了那一群鶯鶯燕燕迴去?感覺像給老大的風流名聲添磚加瓦,也不行?心念電轉間,想到去年剛納的姨娘,靈機一動道,“府裏來了急信,說馮胡靈有些異動,恐怕有什麽線索,老大趕迴去了。”


    這是正事,眾人信以為真,沈軒也就歇了看熱鬧的心思。


    一個一心為公事奔走的完美老大!王普寒偷偷在心裏給自己的機靈豎了個大拇指。


    而事實上,王普寒心中心靈受到創傷的老大,此時正迫不及待了摟了個丫鬟滾進帳子,盯著對方的唇躍躍欲試。


    綠枝被白玉瑾看的心怦怦直跳,要知道,她跟著世子最久,卻知道床/笫間即使有再多的花樣,世子也是從不親/吻的,有次她承受間情不自禁,想要去碰碰他的唇,卻被他快躲開,眼中露出明顯的厭惡,然後明明還在興致處的事情就草草結束,讓她忐忑了很久,之後她通過各種旁敲側擊才現世子爺對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就漸漸放了心,主子隻是不喜歡親/吻罷了,高門大院裏,有怪癖的人多了去了,世子這種毛病並算不得什麽。


    此時世子竟然想要改了這毛病麽?綠枝按捺著心中的興奮耐心等待。天知道她對此多麽渴望,也許因為沒有得到過,她總覺得那滋味應當相當美妙。


    而白玉瑾盯著身下丫鬟漸漸的皺起眉頭,明明想了一天這事兒,等真正抱著人又覺得索然無味,白玉瑾使勁盯著對方的唇,想著要去碰一碰,他十七歲就開始接觸女人,這方麵的事情當然全都清楚,營中又全是男人,葷段子向來不缺,當然知道親吻也是一種樂趣,但他從來做不來,一想到要吃對方的口水,就覺得惡心的不行。


    本來想著是不是憋得狠了才有了這種*,沒想到這會兒想著想著別說親吻了,連瀉火的心思都提不起來,隻覺得好沒意思,心中莫名的煩躁,幹脆攆了人倒在床上,睡覺!


    不知躺了多久,滿腦子都是沈秋纖細勁瘦的身形,白玉瑾煩躁的翻了個身,腦袋埋在枕頭裏,恨恨的錘了兩下床,想著他堂堂國公府世子竟然被一個要身材沒身材,要家世沒家世,要性格沒性格的鄉下丫頭動搖了心智就惱的不行。


    人家都說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肯定是因為沒得到的緣故,白玉瑾給自己找了理由。然後鬼迷心竅的想:可惜她進了崇陽營,不好隨意動她,要不然直接納了,自己所有的煩惱就迎刃而解了。


    可惜了,那丫頭倒是聰明的很,當初直接進了崇陽營尋庇護,要是當初沒有看她可憐心軟,強硬一點留在府裏就好了,現在肯定和外頭那些丫頭一樣,乖乖的依附著自己,高興了就逗逗,不高興了就扔著不管,哪裏輪的到現在在自己心裏攪風攪雨。


    雖然心底深處明白沈秋肯定不會是那樣的人,也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那種境地,但幻想中她隻能依靠著自己,即使再多手段也得被鎮壓,最後也隻能乖乖伺候他的情景還是讓白玉瑾心情舒暢,近日來夢中的香豔情景又展現在眼前,身體迅有了反應。


    白玉瑾翻了個身睜開眼睛,忽然嚇了一跳,他竟然想了許久,現在時辰已晚,估計因為之前攆了丫鬟,她們知道自己心情不好,也就沒敢進來點燈,屋裏一片漆黑。


    “爺,奴婢進來點燈。”有丫鬟聽見動靜,進來詢問。


    “點吧。”白玉瑾聲音有些沙啞,待看到那勁瘦的身形微微一頓,鬼使神差的改了主意,“別點了,你過來。”


    秋紅心裏砰砰直跳,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十分驚喜,她擅劍舞,夫人以為世子爺從軍,應該會喜歡英氣一點的女子就派了她過來,可她因為練劍身上勁瘦,肌肉多過軟肉,世子似乎不太喜歡,相比起其他姐妹來,她伺候的次數最少,所以今天綠枝才讓她值夜,沒想到這次世子竟然沒要求換人,綠枝知道了估計要氣死了。


    秋紅沒來得及高興多久,就沒有心思再多想,隻覺得今夜的世子異常的勇猛,一次都沒完她就有點吃不消,卻又堵了嘴不讓她出聲,這種花樣難度實在太大……


    白玉瑾幾乎折騰了一夜,直到天色白,屋裏透進亮光才停下。看著床邊的丫鬟,迴過神來的白玉瑾覺得心裏空的厲害,總覺得缺了很重要的東西,可又說不上來,待想到自己這一晚的所思所想,所做作為,心底又升起一股濃濃的自我厭惡,隻覺得異常惡心。


    綠枝看著自家主子黑著臉去了校場,心底的氣憤都變成了幸災樂禍,男人做完這檔子事之後心情都不會差,可見秋紅是惹了世子不快,哼!


    本還尋思著秋紅這小蹄子隻是趕上了世子爺心情不好沒挑食,可不能讓她太得意,得怎麽著打一打她的氣焰。結果她自己尋死,倒省了她的事。


    綠枝心裏想著這麽嘲諷對方,待進了內室看到帳內的情景不由一驚,隻見秋紅臉色慘白,早已經暈死過去,口中被小衣堵著,身子歪在床邊,腦袋加半邊肩膀都探在床外頭,像是被人厭惡之下扔開的,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昭示著昨夜激烈的戰況,這種事情,如果男人不憐惜的話,可是很吃苦頭的……


    白玉瑾狠般揮著槍,心底的厭惡感卻越來越重,自己這般行為,和那些令人不齒的紈絝子弟又有什麽區別?白玉瑾越想越多,又想到當初的馮胡靈,如果不是自己太隨便,她又怎麽敢找上門來?


    白玉瑾破天荒的開始反省自己與女人上的行事態度,想起父親之前苦口婆心的教導,想到沈秋上次來府裏時的不耐和厭惡,白玉瑾忽然覺得自己確實錯了。


    勿以惡小而為之,昨晚做出那令自己都不齒的事情如何不是因為長久以來對女人的隨意而影響了心性呢?


    白啟濟作為父親,第一個現了兒子的變化,送走來匯報訓練成果的兒子,白將軍歎了口氣對親衛白忠道,“雖然看他莽撞惹禍總是生氣,但眼見著他長大了,想著以後可能不需要我了,又覺得悵然。”


    白忠跟在白啟濟身邊已經快三十年了,也是看著白玉瑾長大的,聽了這話笑道,“世子就是再大,也是您的孩子,況且您才教著他成材呢,以後成家、之後孫兒都需要您操心呢。”


    白啟濟笑道,“孫兒……就他那模樣,孫兒還早著呢。也罷,先緊著他成材罷,瑾哥兒性子要強,這迴十有□□是被沈秋刺激大了,我想著要不要幹脆把沈秋調到他們隊裏去……”


    白忠猶豫的道,“末將覺得現在還不太合適,沈秋畢竟隻是個都尉,世子要是不開心……”很有可能跟之前一樣打壓她的。


    畢竟是人家的親兒子,白忠並沒有把話說出來,白啟濟卻聽懂了,指著他笑道:“你呀你呀……這麽快就護上了?你沒聽說沈都尉的手段,她是小兵的時候都沒吃了虧,況且現在,我兒雖然莽撞,卻不會真的仗勢欺人。”


    白忠也笑,“將軍您想錯了,末將也是了解了沈秋這丫頭,覺得是個難得的好苗子,最厲害的是她那份沉穩和謹慎,正是世子缺的。她居下時那份忍性和籌謀世子爺體會到了,但若他們二人地位相當,世子領教的也許會是她另一份手段。”


    白啟濟想到城外那一場以平等身份進行的對決,立刻就明白了白忠的想法,點頭道,“你考慮的是,這沈秋年紀不大,我觀她也並沒有熟讀兵法,卻似乎自有一套想法,在排兵布陣方麵實在堪稱天才,能讓瑾哥兒親身領教也是好事。不過好苗子還是要好好栽培,假以時日,說不定崇陽營能重現當日輝煌……”說到最後,似是想起妻,語氣已是悵然。


    (下接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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