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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襲白衣,飄飄若仙,俊美無比的精致容顏,讓在場的女弟子雙眼直冒星光,而男弟子則是驚豔了一下後,滿心嫉妒。


    “玄兵……”宗主斷天刃神色微微一變。


    在場長老則是滿臉訝然,同時望向白衣俊美少年的目光滿是凝重和忌憚。


    “星兄,你怎麽來了?”葉翔麵露喜色。


    “葉兄,你沒事吧?”星寒擔憂的看著葉翔。


    “沒事,隻是一些小傷而已。”葉翔說道。


    他的髒腑隻是受到了一些震蕩罷了,方才趁機運功療傷,再加上殘餘的凝元藥劑的藥力,已經恢複七八成了。


    “既然沒事,那我們就走吧。”


    星寒說到這裏,冷冷掃了一圈玄心宗,“這等瞎了眼的宗門,留著也沒什麽意思。”說完,跳上了玉質羽劍。


    “上來,我們離開這裏。”星寒說道。


    “嗯!”葉翔點了點頭,準備躍起。


    “哪裏走?”步長老猛地踏出一步,滾滾真元激蕩而起,“擅闖我們玄心宗不說,還要帶走偷竊武技者。哼,我看應該是你唆使葉翔進入我們玄心宗盜取武技的吧。”


    “你們玄心宗的武技?”


    星寒俊美的容+±,¤顏透出一絲譏誚,“別說你們玄心宗的普通武技,哪怕是所謂的震宗武技,在我眼裏,都不算什麽。”


    聞言,數名長老勃然大怒。


    “大膽!”


    “既然如此,那就讓你領教一下我們玄心宗的絕學。”一位黑袍長老猛地一躍而起,滾滾真元宛若旋風般席卷而來,整個人仿佛化為了一頭巨蛇,以極快的速度在旋轉。


    這乃是玄心宗凡級上品武技蛇絞勁!比起一參指還要霸道,再加上這位長老乃是一位中位武師,施展出來,威力更是可怕,席卷的氣流,將地上的些許沙礫卷動,就連四周的弟子衣袍都被卷得獵獵作響。


    “星兄,小心……”葉翔趕緊提醒。


    “沒事,我能應付。”


    星寒淡淡一笑,笑顏極是動人,一掌拍出,整隻手掌爆發出了驚人的銀芒,玄心殿內的眾人皆感到眼睛一花,有的下意識的閉上雙眼。


    嘭……


    一聲輕響,那位黑袍長老倒飛而出,落地後,滑行了一段距離,背部撞在了殿柱上,身軀微顫了一下,黑袍長老哇的吐出一大口血,彌漫在周身的真元,收迴了體內。


    霎時!


    整個玄心殿內一陣寂靜,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星寒,眼前的俊美少年,不過才十五六歲的年紀,竟一掌拍飛了黑袍長老,而且方才出手的時候,在場之人,竟無一人能夠看清。


    就連宗主斷天刃,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目光中蘊含著一絲震驚,方才俊美少年釋放出的真元氣息,竟絲毫不下於他,而所施展的武技,卻是從來沒見過的,如果換做他來擋的話,能否擋得住都很難說。


    這個俊美少年到底是誰?


    不止是宗主斷天刃,玄心殿的眾人心底也透出這個疑惑。


    “玄心宗的絕學,也不過如此罷了。葉兄,這玄心宗並不適合你待,我們走吧。”星寒說道。


    正處於呆滯狀態的葉翔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跳上了玉質羽劍。


    “打傷我們玄心宗長老,還想走?”步長老喝道,就要帶著一眾長老上前圍堵。


    “都給我迴來。”宗主斷天刃喝道。


    “宗主?”步長老等人一怔,愕然的看著斷天刃。


    “閣下能否稍等一下?”宗主斷天刃拱手說道。


    “抱歉,我不喜歡玄心宗,不想與你多說什麽。如果你們玄心宗要找我麻煩,就來銀月島,我星寒隨時恭候。”星寒頭也不迴的說完,蓮足微顫,玉質羽劍飛掠而出。


    如同星寒來的時候一樣,給玄心宗的眾人帶來了極大的震撼,特別是那些年輕弟子,一個個滿眼向往,什麽時候自己也能夠像這樣,禦劍飛行,來去無人能阻。


    “銀月島……銀月……島……”宗主斷天刃喃喃自語了片刻,旋即臉色霎時一變,“難道是……那個先祖提及的銀月島?”


    “宗主,這白衣少年自報宗門,此事不能就這麽算了,不然我們玄心宗如何在九級武宗中立足?”步長老滿臉怒意的拱手說道。


    “步長老說的對,這白衣少年夥同葉翔盜取我宗武技,已是武宗大忌,必須得向他們宗門討要個說法。”


    “宗主,此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沒錯,不然我玄心宗的臉麵何在?”諸位長老義憤填膺,紛紛拱手請求斷天刃一定要追究此事。


    “行了!”斷天刃麵色一沉道:“討要說法?你們去何處討要?你們知道銀月島在何處麽?”


    “那就這麽算了?”步長老不甘道。


    “不然你還想怎麽樣?步長老,這件事說起來,你也難辭其咎。若不是因你將這葉翔名額取走,並贈予別人,豈會出這等事?若要真追究起來,你以為你能跑得掉?”斷天刃的話乃是以真元凝聚成音告知的。


    聞言,步長老臉色變得難看至極,微微低下頭,沒有再說什麽。


    其餘長老見狀,再看宗主一臉怒容,沒有再說下去了。而這件事,也就這樣結束了,若真要追究,去哪追究?葉翔二人早已跑遠了,就算追也未必能夠追得上。


    …………


    玉質羽劍位於百丈高處飛掠,清新的風迎麵而來,其中還伴隨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第一次在玉質羽劍上飛行,本來葉翔該很興奮和激動的,但是此刻他卻有些失神。


    星寒察覺到葉翔神色有些不大對勁,當即催動玉質羽劍,朝著下方落去,最後在一塊草地上停了下來。


    “葉兄,你怎麽了?”星寒禁不住問道。


    “啊?星兄你說什麽?”


    葉翔茫然抬起頭,旋即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旋即又陷入了失神的狀態。


    “葉兄在想著玄心宗的事?那等宗門,留不留都一樣的。以葉兄你的資質,一定能夠加入更好的宗門。”星寒安慰道。


    “玄心宗?”葉翔從失神狀態中恢複了過來,眼中透出黯然之色。


    在此之前,玄心宗是葉翔最渴望加入的宗門之一,而在心底,玄心宗也是最神聖的,最高不可攀的。可是這一段經曆,卻與他所想象的玄心宗完全不一樣,難怪近年來玄心宗出現了沒落的趨勢。


    “葉兄無需想太多,玄心宗也不算什麽,以後會有機會加入更好的宗門的。”星寒勸說道。


    “嗯!我想的不是玄心宗,而是另一件事。”葉翔隨口應道。


    “哦?是什麽事?”


    “沒什麽。”葉翔搖了搖頭,他自然不能說,因為方才星寒施展出的武技,竟被他洞悉了,之前之所以失神,是因為這武技太過深奧了,所以一直在細細迴想著星寒施展的過程。


    現在,葉翔已經領悟了三成,施展出來基本沒多大的問題,但真正威力可能要弱一點,除非完全領悟,那就可以發揮出全部威力了。


    這雖不是盜取,但經過玄心宗一事後,葉翔自然要小心一些,或許星寒不會追究,但星寒背後的宗門就很難說了。


    見葉翔談話的興趣缺缺,星寒不知該說些什麽,二人頓時相對無言,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星兄,這玉質羽劍怎麽會在你手上?”


    之前是沒反應過來,現在迴過神後,葉翔自然注意到了懸在三丈高處的玉質羽劍,此物他自然熟悉,那是當初在百皇碑遇到的那個神秘女子持有之物。


    “這……”


    星寒頓時心虛起來,靈動的雙眼微微一動,趕緊接著說道:“此玄器乃是我妹妹的,用此物趕路比較快,所以我就借來了。”


    “你妹妹……該不會是那個蒙麵女子?”葉翔吃驚道。


    “葉兄見過我妹妹?”星寒眼神飄忽,不敢與葉翔對視,以免被看出什麽端倪來。


    “見過一次……如果是她的話……那星兄就無需介紹於我了。”葉翔含糊的說道。


    “為何?”星寒好奇道。


    “呃……這個……那個……”


    “葉兄有什麽就直說吧。”星寒見葉翔欲言又止,不由說道。


    “好吧,那我就說了,星兄可別生氣。”


    “葉兄隨意說吧。”


    “不是我說,其實星兄你那位妹妹,人是不錯,就是……太兇了,恐怕我無福消受。”葉翔想起當夜那一幕,依舊感到頸部發涼,當時差點就被這羽劍貫穿喉嚨了,如此兇悍的女人,誰敢要?反正葉翔是不要。


    “兇……”星寒麵色頓時陰晴不定起來,一對白嫩的拳頭微微捏起。


    “星兄,你沒事吧?”葉翔見星寒臉色不大好看,不由關切的問道。


    “沒……沒事……”星寒身軀微微顫抖起來。


    “沒事就好。”葉翔應了一聲,旋即隨口問道:“星兄,方才你在玄心殿施展的是什麽武技?”


    “銀月翔龍,這可是我們銀月島的絕學。整個銀月島,也就隻有我一人領悟並學會了。”星寒麵露傲色。


    “星兄厲害。”


    “葉兄謬讚了,當初為了修煉此武技,我耗費了整整三個月時間,可是吃了不少苦,才能將之施展出來。”


    “這武技很難?”


    “難……何止是難之一字能夠形容的。銀月島曆代,也就隻有一人能夠領悟銀月翔龍而已,很難會出第二個。不說這些了,葉兄接下來可有什麽打算?”星寒禁不住問道。


    “我想迴家看看!”葉翔微微抬起頭,思緒飄向了兩年半前,那是他被趕出家門的那一刻。


    不成武者!不許迴來!


    如今,葉翔已經成為武者了,而且還是中位武者,所以他打算迴家去看看,順便解開自己埋藏了近兩年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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