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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髒破裂?把馬誌國送到手術室門口,醫生迴身擋住我們,讓在門外等候。


    我們交流了一下情況,師父他們都已經睡著了;我雖然沒睡,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對周圍的情況也並未過多留意,最多也就是聽到馬誌國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床板發出的‘咯咯’聲。並沒有感覺到什麽陰風吹過或者恐怖笑聲啥的。


    馬誌國雖然說功利心重一點,但為人確實不錯,而且他這功利心也能實實在在的解決問題。實在是想不通,怎麽好好的就內髒破裂了?按照因果的說法,隻能說是他的功利心,導致了這場劫難。而具體的情況,隻有等他醒來之後再問了。


    本來發現了蠟燭會熄滅,共振的聲音之後,我都看到一點勝利的曙光了。看著師父和馬蘭花凝重的表情,這一下我又陷入了鬱悶。


    出了這麽大事,肯定要通知一下他的家人。恰在此時,有醫生拿了份什麽手術同意書過來讓我們簽。說馬誌國肝髒破了個口子,必須馬上進行手術,需要家屬簽字同意。我們還在眼神交流誰簽字的時候,丹丹已經果斷的拿起了筆。


    簽字之後,馬蘭花說到:“馬警官的手機好像還在衛生院,我們怎麽聯係他的家人?”丹丹說到:“他不是警察麽,打個一百一十求他們幫幫忙不就可以了麽。”我接口到:“他是交警,打一22就行了。”


    幾個人靜靜的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師父眉頭微皺。作為一個被人推崇了一輩子的陰陽界教父,竟然讓睡在旁邊的人被傷的那麽重,而自己卻毫無察覺,師父的鬱悶可想而知。


    等警察和家屬到來,諮詢了一下情況之後,因為白天可能還要迴衛生院去找線索,我們便迴麵包車先睡個囫圇覺,等待手術結束。


    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我覺得好吵,而且還有什麽東西很刺眼。緩緩睜開眼睛,原來天已經大亮。伸手擋了擋太陽射過來的金光,我才發現。師父和馬蘭花都不在。


    丹丹趴在椅背上睡的正香,頭發亂糟糟的。而且我有了一個大發現!她睡覺居然留口水!椅背被浸濕了一大塊了!再看看她那粉嫩的臉蛋,真想親一口。有這麽漂亮的臉蛋,再多小毛病都可以被原諒。


    靜靜的研究著丹丹的睡姿,身旁忽然傳來敲車窗玻璃的聲音。我扭頭一看。師父和馬蘭花正靜靜的看著我。啊......我剛剛一直看著丹丹,是不是都被他們看在眼裏了?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師父拉開車門,驚醒了丹丹。我趕忙坐正了身子,頭快埋到褲襠裏了。


    丹丹睡眼朦朧的看看外麵伸了個懶腰:“啊,天亮了。”師父和馬蘭花坐了進來,遞給我們一人手上一晚麵條說到:“我們剛剛去看過馬誌國了,手術很成功。不過為了避免感染,現在在無菌病房裏住著,我們隻能在窗外看看。接下來所有的事情估計都要靠我們自己了,等你們吃完了麵條。我們再迴衛生院看看。”


    我一邊吃麵一邊留意師父和馬蘭花的表情,他們好像並未發覺我剛剛一直盯著丹丹。師父話音剛落,馬蘭花接口到:“可是這件事情畢竟是馬誌國牽頭,若是他不參與了,經費怎麽辦?我們要是碰到一些需要調用警察的事了怎麽辦?”


    ”再說這衛生院本來就是空的,自從最後那個周醫生瘋了之後,也沒聽說繼續有人被嚇瘋或害死,我們何必多此一舉去找麻煩?要不我們等馬誌國好了之後再來吧。“


    馬蘭花說的是很實際的問題,師父考慮了一下說到:“這樣吧,我們今天在那裏留一夜。發現一絲情況我請神靈上身看能不能解決。能解決最好,不能解決的話等馬誌國好了讓他另請高明吧。我們也算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師父都這樣說了,馬蘭花就是再打退堂鼓也不好拒絕。我便發動車子,直奔衛生院。在路上又看到小虎了。馬蘭花欣喜的讓它上車,並一再告誡不要亂跑,小虎嘰嘰喳喳的點頭,隨即坐在後麵閉目養神了。


    剛到門口,發現好幾輛警車停在裏麵。老雷湊過來問到:“馬警官怎麽樣了?你們好多同事來了。”我點了點頭,說到:“剛剛做了手術。正在休養。”


    老雷又小聲的問到:“到底是什麽情況?怎麽無緣無故就受傷了?”我不耐煩的迴到:“老雷,不該問的你別問。”我都不知道什麽情況,叫我怎麽迴答你。


    下車走了幾步,老雷在後麵說的:“對了,今天你們可能不能和我老頭子搭夥了,停電了,做不了飯。”瑪德,這點小事有必要說麽,我‘嗯’了一聲繼續朝裏走去。


    地上的血點彎彎曲曲一直從院子蜿蜒到休息的房間裏,雖然說不上觸目驚心,但這失血量算起來也是很大的,馬誌國真慘。


    幾個警察坐在廳裏聊天,對於我們的到來,他們絲毫不感到驚訝。我們招唿也不打,直接去了睡覺的房間。


    房間裏也有好幾個警察四處不知道在找些什麽。見到我們進來,一個領導模樣的迎了上來,旁邊的警察開口介紹:“這是我們區隊。”師父點點頭,伸出手來和區隊握了握手。


    相互介紹了一下之後,區隊問到:“昨晚你們真的什麽動靜也沒聽到?”師父歎了口氣說到:“說來慚愧,以前睡覺都睜著半隻眼,唯獨到了這裏以後晚上就睡的死死的了。”


    區隊麵色凝重的說到:“手術完了以後,我問過主刀的醫生。像小馬這種情況,要麽是外力比如說車禍或者是銳器直接割傷,要麽是肝髒本身有問題,病變導致破裂。”


    “但小馬身上絲毫都看不出有外力施加過的情況,而且他的肝髒沒有一絲病變的跡象;早上我們在這裏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外人進來過的痕跡。還有小馬之前關照要檢查的一張病床,也是什麽異常情況都沒有。”


    我們淡淡的點頭聽著區隊的敘述,眼見我們似乎對這些沒什麽興趣,區隊便說到:“對於衛生院的情況,我們肯定會追查到底。同時我們也歡迎民間的偵查愛好者協助、給我們提供線索。”


    區隊這話很明顯了,希望師父繼續幫忙下去。對此師父肯定是義不容辭:“如果我們有什麽幫的上忙的您盡管開口。”


    劉隊點點頭說到:“老聽小馬說郭師父社會責任感強,果然是名不虛傳。我也不跟您客套,咱們的警力有限,白天我們來調查取證,晚上如果您有空的話可以過來看看。”


    呃,他查陽我們查陰麽,這分工倒也不錯。兩邊合計了一下各自掌握的情況,相視隻能苦笑,兩個字可以概括:沒用。


    警察們沒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也不浪費時間了,紛紛準備撤退。臨上車前,區隊迴頭跟師父說到:“對了,小馬年後調到我們隊來了,不做交警了,我給您一個號碼,如果有線索的話您打這個號碼可以聯係上我。”


    末了,區隊似是感歎的說到:“小馬這人啊,啥都好,就是有些貪功冒進。一調進隊裏就選了這個案子,還跟我立了軍令狀說半個月可破。這下好了,把自己破進醫院了。”


    我們當做沒聽到,各自看著自己麵前的東西。區隊跟師父告別之後便離開了。


    警察們一走,馬蘭花趕忙到房間取出竹筒,把小虎裝了進去。再次走到衛生院門口,我提醒馬蘭花:“馬師父,不如把竹筒就放到車上吧,免得小虎進了房子又吵吵鬧鬧的。”


    馬蘭花‘嗯’了一聲剛準備迴頭,一旁的丹丹說到:“師父,我覺得把小虎帶進去說不定能幫上我們的忙。”馬蘭花疑惑的看了看丹丹。


    “小虎第一次逃跑的時候,好像是在房子裏呆了一會兒才開始鬧騰的。我的估計是鬼可能藏在房子裏的某一處,我們無意中經過的時候讓小虎察覺到了鬼的存在。由於鬼太過於厲害,讓作為魙的小虎都感到害怕,所以它才鬧著要逃跑。”


    “既然我們查不出來,就讓小虎幫幫忙。我們帶著它到房子裏的每個角落都走到,它開始鬧騰的地方,應該就是鬼的藏身之處。”


    這麽說也有點道理,不過我轉念又想到了第二次小虎逃跑時的情況:“第二次小虎站在門口就跑了,難道說鬼就在大門口?”


    丹丹瞪了我一眼:“你這人怎麽這麽愛抬杠?你要覺得這方法不行你自己找吧,我們在門口給你助威。”師父走過來站在我們中間說到:“目前靠我們很難發現什麽,不如就照丹丹說的那樣,讓小虎幫我們測試一下吧。”


    丹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從馬蘭花背後的包袱裏掏出竹筒。為了避免小虎掙紮的時候自己握不住,她找了點布條把竹筒綁在了手上。


    看著丹丹的舉動,我在心裏腹誹,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小虎為人為鬼的時候肯定做了很多壞事,現在報應來了落到丹丹手上要被她折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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