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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們一走,胡常榮麵色凝重的對其他兄弟說到:“挖出來的這些東西,你們千萬別跟人說起,就當沒看到一樣。老七的性命都在你們手上了,懂嗎?”


    胡常秋擔憂的問了一句:“那我們的病怎麽辦?”胡常榮瞪了他一眼嗬斥到:“就你一人有病麽?等大哥迴來了,我自然會和他商量的。”


    胡常貴揉著胳膊,齜牙咧嘴的說到:“要是這個什麽小飛師父走漏了風聲怎麽辦?”胡常榮輕蔑一笑,說到:“他隻是個小孩子而已,有什麽好擔心的。”


    胡常富把我送了迴來,上樓跟師父打了個招唿,隻說期盼師父快點好起來,好幫助他們驅除病痛,其他什麽也沒說就匆匆離開了。


    我除了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自己去了一趟連鬼的麵都沒見著,也不知道該跟師父說什麽。恰好黃紙符我全給了胡家兄弟,於是便老老實實的在樓下畫符。


    胡常富迴到村子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跟胡常榮商量一下之後對其他兄弟說到:“你們先去鎮上找旅館,順便找個餐館搞點吃的,我和老三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等其他人一走,胡常富顧不得師父說過暫時不進院子。趁天色還沒完全黑,把裝有屍塊的塑料袋全部裝上麵包車,隨即載著胡常榮往野外開去。


    到了一個無人的田埂,胡常富把塑料袋卸下來,拿根管子伸進油箱,猛的吸一口,把汽油吸出來淋在塑料袋上。看淋的差不多了,胡常富收起管子。胡常榮一把火點燃了塑料袋!


    ‘嘭’火勢迅速擴大,兄弟倆無聲的看著燃燒的火焰,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毀屍滅跡了老七才有可能迴來。火焰引燃了田埂邊的野草,以燎原之勢映紅了半邊天空。胡家倆兄弟就這麽蹲在車邊抽著煙,等火勢熄滅。


    漸漸的,火苗越來越小了。開始冒起黑煙。胡常富從車上拿了跟棍子下來,在冒著黑煙的地上扒了扒。塑料袋已經被燒沒了,屍塊上的骨頭雖然被燒的漆黑,但卻還硬硬的躺在地上。特別是頭骨。任誰一看就知道是人的骷髏頭。


    胡常榮接過棍子敲打了幾下骨頭說到:“看來汽油的燃點太低了,要徹底的燒毀得把這些骨頭全部敲碎了再用柴油燒。”


    倆兄弟把骨頭全部用棍子扒到田埂邊的溝裏,來迴走了幾趟,感覺即使有人路過也不會輕易發現,便上了車去加油站買柴油。


    柴油買迴來。又把骨頭從溝裏一一撿上來。在車上拿了塊鐵板墊在地上,用鐵錘把骨頭一一敲碎,敲的骨頭屑四處飛濺。


    胡常榮看著飛濺的骨頭屑吩咐到:“大哥,把那塊頭大一點的骨頭屑撿迴來。”胡常富撇了撇嘴說到:“黑燈瞎火的怎麽撿?再說你都敲碎了,誰還認的出來?”


    聽胡常富這麽說,胡常榮便不再堅持。把骨頭全部敲碎後,淋上柴油,一把火點燃。骨頭被燒的‘嗶啵’直響,有些還耐不住高溫,燒的爆炸開來。


    火勢熄滅後。還有些未被完全燒化,胡常榮又淋了些柴油繼續燒。直到所有的骨頭都被燒成了灰,胡常榮脫下身上的衣服,用衣服在地上猛撲,帶起的風把骨頭灰全部吹散了,兩兄弟才默默的離開。


    迴到鎮上,其他兄弟已經吃了,紛紛問他倆幹嘛去了。胡常榮瞪了下眼睛:“你們別管我倆幹嘛去了,趕快找位置睡覺才是正事。”


    吃飯的時候,胡常榮和胡常富商量到:“大哥。你說咱是不是該換個陰陽師?”胡常富詫異的問到:“聽說郭大師是本地最牛的,為什麽要換?”


    胡常榮把臉湊到胡常富這邊,壓低聲音說到:“且不說那郭大師還需要多久才好,他一直都說要報警。要是等他來驅鬼的時候發現端倪了,他肯定會報警的。那時候不說老七出不來,你我兄弟都要進去。”


    胡常富想了想,也壓低聲音說到:“可是小飛師父不是親眼見過了麽?郭大師也知道挖出屍塊來了啊。”


    胡常榮左右看了看,說到:“小飛是個孩子,什麽都不懂。不會報警的。郭大師隻是耳聽有屍塊,又沒有親眼見過,他怎麽會胡亂報警呢?”頓了下又說到:“咱們明天就另請個陰陽師來驅鬼,等鬼驅除了,咱們再備一份禮給郭大師送去,就說我們天天在院子裏燒黃紙符,鬼被他的神光普給嚇走了。”


    “到時候他啥也沒見到,又收了我們的禮,哪裏還會提報警的事?至於那個小飛,本來就是個沒見識的小孩,而且又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再說年輕人都好麵子,他肯定也不願意提起自己被鬼嚇的飛起,臉都白了的事,所以更加不會報警了。”


    兩兄弟吃過飯迴旅館,便跟其他兄弟商量找別的陰陽師。然後發動所有關係,開始打聽起來。


    話分兩頭,且說孫鳴剛下班迴家,趙桂芳就湊到他身邊小聲問到:“讓你找的陰陽師找了沒有?”邊說邊偷偷的看坐在沙發上的何鐵牛,趙桂芳不想讓他知道,怕他會有什麽想法。


    而孫鳴本來就不信迷信,隻想拖幾天,事情過了也就過了,免得鬧的家裏烏煙瘴氣,於是他迴到:“正在打聽呢,給媽您辦事得找個靠譜的啊。”


    沙發上的何鐵牛聽到‘靠譜’倆字了,起身湊過來討好的笑了一下說到:“什麽靠譜的啊。”趙桂芳忙說到:“沒有啥,你前些時不時說想在城裏謀個事做做麽,我讓兒子給你想辦法呢,他說要找個靠譜的事再說。”何鐵牛忙對孫鳴表示感謝。


    不一會兒,孫鳴老婆李思甜也迴來了。趙桂芳忙張羅著做飯,何鐵牛倒廚房給她打下手。


    準備的差不多了,何鐵牛說到:“桂芳啊,按咱鄉下的老規矩,結婚三天得迴門。咱雖然不像那些年輕人了,但該講的規矩還是得講吧,咱們明天迴娘家一趟?”


    趙桂芳想了想說到:“那明天讓孫鳴送我倆迴去一趟。”何鐵牛說到:“咱們何必麻煩孩子,他明天還得上班呢,咱就自己坐車迴去算了。”


    “坐車隻能到路口,走進去還有好幾裏地呢?”趙桂芳抱怨到。何鐵牛曖昧一笑,說到:“我這幾天日夜奮戰都不怕呢,你這剛剛得到滋潤的身體害怕走幾裏路?”趙桂芳嬌羞的笑了一下,拍了下何鐵牛的背:“死相。”


    晚上睡覺的時候,趙桂芳本來心裏還有點擔心。但是被初嚐滋味的何鐵牛折騰幾次之後,累的沉沉睡去。


    早上醒來,一切都很正常。趙桂芳心裏計算著,莫非前一晚的夢是自己白天太累,而且結婚的場景自己和孫勝曾經經曆過一次,勾起了從前的迴憶?而且自己一直沒忘了孫勝,不是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麽,自己還想著他所以晚上夢見了他?


    何鐵牛可不管這些,一直催促著思慮的趙桂芳。趙桂芳便想著死了死了,還是活著的重要。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和何鐵牛出門買了些禮品,坐上了迴鄉下的班車。


    到了路口下車,恰巧碰到一熟人騎摩托車經過跟趙桂芳打招唿:“姑,迴娘家啊。”趙桂芳忙說到:“是啊。”熟人好心的問到:“我也正迴家呢,要不我順路帶你倆迴去吧。”何鐵牛忙說到:“不用了,這麽一點點遠,我倆邊走邊玩就到了。”熟人見他倆不需要自己帶,便加速離開了。


    摩托車沒走多遠,何鐵牛見前後無人看著自己,便想體驗一下刺激感,伸手摸了一下趙桂芳的屁股,摸的何鐵牛心裏一陣悸動,感覺比年輕小夥都充滿了動力。


    趙桂芳拿著禮盒的手輕輕揮了一下:“死相。”禮盒直飛何鐵牛的襠部,何鐵牛縮了下腰,順便又伸手掐了下趙桂芳的胸。


    倆人就這麽一路嬉鬧著往前走,弄的何鐵牛心裏癢癢的。看著路邊地裏茂密的竹林,真想把趙桂芳拉進去就地正法。


    又一次嬉鬧的時候,趙桂芳踩到了何鐵牛的後跟。何鐵牛趿著鞋子往前跑了幾步,蹲下來把禮盒放到地上準備把鞋子後跟提上來。


    趙桂芳不知道他怎麽了,跑了幾步上前拍了下何鐵牛的肩膀:“你怎麽了?”何鐵牛抬頭看了趙桂芳一眼,趙桂芳嚇的一聲尖叫,連連後退。原來,何鐵牛的臉突然變成了孫勝出車禍死的時候的樣子,血淋淋的。


    何鐵牛提上鞋子,站起來問到:“桂芳,你怎麽了?”趙桂芳仔細看了看何鐵牛的臉,很正常啊,聲音也是何鐵牛的,莫非自己看花了眼?


    何鐵牛見趙桂芳久不迴答自己,隻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上前笑嘻嘻的摸了一把趙桂芳的胸說到:“怎麽了,又想了?這兩天攢了幾十年的老水快被你榨幹了。”


    確定是何鐵牛,趙桂芳便一把推開何鐵牛的祿山之爪,嬌羞的說到:“死相,老不正經,被人看到了可不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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