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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針對記者的提問,景寂迴答得幾乎滴水不漏。


    凡是質疑她和鍾郢情侶關係的,她懶得擺證據說服對方,直接丟下一句:“我們談我們的戀愛,你們愛信不信。”就是這麽囂張,這麽霸道總裁。


    想要問她和鍾郢戀愛細節的,景寂會和顏悅色透露一些她剛寫的劇本上的細節,比如早晚安吻、晚上開車載鍾郢去海邊看星星、鍾郢被岑老、付老虐了帶他去吃私房菜叫他開心鍾郢還會在一旁甜蜜地補充說明,很是撒了一通狗糧。


    也叫正在看記者招待會絡直播的一眾俊彥們傻眼、憤怒,他們沒想到景寂真正談起戀愛是這種模樣溫柔體貼又強大,將另一方完全護在羽翼下,極盡疼寵。叫人不禁想到被她愛著的人,該有多麽幸福。更沒想到摘下她這朵雅豔牡丹和高嶺之花結合體的,竟然是鍾郢那種財力、勢力和情商都明顯不如他們的小明星!這叫人情何以堪!


    對於那些踩低鍾郢,口口聲聲說鍾郢配不上景寂的,景寂直接叫保安把他們請了出去,說是輝景和她都不歡迎貶低她愛人的媒體,以後輝景將終止和那些媒體的合作。並放出話:鍾郢是她罩的,往後要是哪家媒體或哪個記者故意貶踩人,抹黑鍾郢,她不介意出動輝景律師團,告對方一個名譽損壞罪,告不贏算她輸。


    輝景的律師團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在場的記者都不想和他們對上。那些正一邊采訪,一邊給鍾郢貼軟飯男、心機b、拜金b等標簽的八卦記者,都默默將原稿從手機、電腦刪除。手速慢的慶幸自己沒有把稿子傳到上,手速快的開始頂著一腦門冷汗刪報導,都熄了誇大、捏造新聞博人眼球、娛樂大眾的心思。轉而誇景寂和鍾郢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金玉良緣非常的識趣,或者說諂媚。


    被安雅拉到輝景會議室看直播的景寂的追求者們,至此全部鬱憤地離開了輝景,離開之前或心碎黯然,或火冒三丈,或三觀碎掉,或鬥誌昂揚,情態不一。


    景寂搞的這一出,的確擊退了部分追求者,而另一部分,卻更加鬥誌昂揚。


    這些俊彥心裏想的都是:既然她能看上鍾郢那種從頭到腳都沒什麽亮點和優勢的男的,沒理由會看不上比鍾郢優秀千百倍的他們。鍾郢不過是她養的一個玩意,等新鮮感一過,就會被甩。他們隻需要加速鍾郢被甩的過程就行了。想起景寂對鍾郢的愛惜和柔情,這些俊彥心裏都春、心萌動:若能得她那樣傾心相待,那該是怎樣的成就和滿足。他們已經迫不及待要把鍾郢打入冷宮自己上了。


    景寂以為她玩的這手,能讓那些追求者知難而退。沒想到有的才俊竟腦子病得更重,對她的追求和攻勢比之前迅猛多了,甚至公然都辦公室和別墅裏堵她。叫她鬱卒得差點把牙磨碎。好想敲開他們的腦袋,看裏麵裝的是不是水。


    對於這類越挫越勇、往發病路上疾奔的追求者,景寂上仙不得不趁他們夜裏休息時,動用魂力,抹去了他們對她奇怪的執著與戀慕,大家繼續做普通朋友和商業夥伴。


    為了處理這些追求者,景寂上仙接連十個晚上沒有休息好,雖然她的精神依然旺盛,靈魂也清醒,可身體卻疲憊得很,處理公務的速度都慢了半拍。


    而鍾郢則是走到哪兒,都被問起和景寂的戀情,需要演很多戲,編很多故事,頭疼又心累。並且由於壓力太大,晚上還會做事情敗露了他叫景寂生撕了的噩夢。天天頂著黑眼圈上訪談節目、拍廣告,私底下總是一副很累的樣子,眼神都沒有之前的光彩和鮮活。


    輝景上下,或者可以說是整個華國娛樂圈,也因此有了奇怪的流言。


    有人說:十年如一日禁欲高冷的付總,算是徹底栽在了鍾郢身上,如今和小媳婦同睡一屋,忍不住夜夜笙歌,勇猛得把鍾郢都榨幹了。都說女人三十如虎,付總的精力,不是一般的好啊。年輕氣盛的壯小夥鍾郢,都被她這樣那樣得無精打采了。


    也有人說:鍾郢平時看起來一副付總小媳婦的樣子,晚上還是厲害的很,付總那樣的強人,都叫他磨累成那樣。


    岑老和李老雖然年紀一大把,卻更愛看八卦和熱鬧。兩個老不修看到不實新聞,一個打電話“關心”弟子,督促年紀輕輕就身體不行的鍾郢加強鍛煉,如果實在力不從心,可以吃點冬蟲夏草、鹿茸和杜仲另一個致電景寂,委婉地讓她悠著點,不管感情多麽熾烈,還是要注意把握度,也叫鍾郢休息休息,不然都沒精神演戲了。


    鍾郢和景寂這陣子沒時間看八卦新聞,公司和圈子裏關於他們的謠言,也不會有不長眼的跑到兩人跟前說。岑老和李老打電話給他們時,兩人正在別墅吃晚飯,一下子叫他們說得滿頭霧水,聽了解釋後,哭笑不得。


    隨意應付完兩個人老心不老的大師,景寂讓鍾郢搜索上的新聞,看到許多八卦站和營銷號都在傳他們“夜生活豐富”、“情深不節製”什麽的,還配了兩個人疲累無神的偷拍照片,叫兩人無語的很。


    “也不知道那些人腦子裝的是什麽?”景寂嗤笑一聲,轉而問鍾郢:“你怎麽迴事?晚上你也早早迴房睡了,怎麽狀態比我還差?難道你真的體虛?需要我叫人給你補補身子嗎?”


    “不用。隻是最近壓力大,日程忙,沒休息好。”


    “你這心裏素質可不行,才開始就自己把自己嚇得睡不著,咱們可是口頭約定了十年,以後的日子你還怎麽過?”


    “我正在努力調整心態,慢慢會適應的。”鍾郢問景寂:“付總,我今天和惘然一起吃了中飯,聽他說遊仙最終劇本已經確定好,過兩天就要舉行開拍儀式,到時製片人、投資商、導演、編劇、主演和主要配角都會出席。阿筠和姝妍托我問問您,他們能不能去露個臉蹭蹭熱度?”


    遊仙便是輝景準備的年底賀歲大片。


    “可以。到時我讓邱閎帶他們去,你和我一起去。這也是個難得的秀恩愛機會,不狠撒把狗糧,怎麽把上那些烏七八糟的新聞壓過去。安雅也不知幹什麽吃的,上鬧那麽厲害,她也不知道找人壓壓。”


    景寂眉頭都要蹙出一朵花來,她撥通了安雅的私人電話,問她是不是不想在輝景混了,怎麽沒處理好上那些八卦。


    安雅心裏也很苦,“付總,現在您上看到的情況,還是我托人壓了又壓的結果。您和鍾郢自那次記者招待會後就火遍全國,興許還不止。我國外的親戚、同學和朋友,最近都在打電話問我您和鍾郢的事兒。現在國民對您和鍾郢可是十分關注,隨便放出一點關於你們的消息,就能在上竄火,引起廣泛的圍觀和討論。這幾天我已經讓公關部撤了好幾條媒體懷疑您和鍾郢那什麽的微博熱搜了,可架不住民熱情高漲”


    “我知道了。辛苦了。”


    景寂剛掛斷電話,就聽到一旁鍾郢的手機鈴聲響起,景寂無意瞟了一眼,看到屏幕上的號碼有些眼熟,她還沒想起是誰的號,鍾郢接下電話,手指不小心按到免提,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怒吼:“鍾郢,你對我們婭婭做什麽了?!我警告你,你離她遠點!”


    鍾郢耳朵差點被震聾,手一抖,手機掉在沙發上,景寂順手撿起,笑道:“二哥,怎麽火氣這麽大?阿郢最近很乖啊,他哪裏惹到你了?”


    “他的電話怎麽是你在接?婭婭,這麽晚了,你還和那小子在一起?你們幹什麽呢?”


    “二哥你是不是忘了,現在阿郢和我同居中,我在家當然和他在一起啊。”


    “明天馬上叫他搬走!不然我叫人幫他搬!”付二哥的聲音依舊高昂,“你沒和他住一起時,叫我們養得多健康精神啊。看看你現在,我看了你三哥轉給我的新聞,那些照片上你臉色多難看,一看就缺乏睡眠。是不是那小子晚上纏著你,不讓你睡?你就那麽喜歡他,天天縱著他胡鬧?”


    “二哥,我們年輕又正處於熱戀,行事難免有些失控”鍾郢手上的遙控器突然墜地,他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付總說話總是這麽驚悚。


    “我身體好著呢,你不用擔心我。倒是二哥,你這個月的體檢報告怎麽沒叫人轉給我?身體各項指標還好嗎?血壓和肝功指標正常不?醫生怎麽說?”


    景寂潑滅付二哥的火氣很有一套,一連串關問下來,鍾郢聽到電話那頭的付總檢察長聲音連降了幾個度,仿佛帶了笑,和聲說起自己的體檢情況,叫景寂不要擔心他,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別叫鍾郢那個小妖精帶累了身體,要好好休息,記得三天後帶鍾郢迴老宅吃飯。


    小妖精鍾郢乍然聽到這個晴天霹靂一般的消息,腎上腺素分泌過剩,緊張得坐立不安,他怎麽聽,也不覺得付總檢察長是想請他吃飯,感覺對方更想吃他的肉。


    等景寂結束和付二哥的通話,鍾郢急火火問她:“付總,我可不可以不去?”付家的鴻門宴,他承受不起啊。


    “沒事。我哥他們想見見你,和你聊聊,吃個便飯。不用緊張。”


    “您說這話,自己信嗎?”鍾郢哭喪著臉:“剛才我聽付總檢察長的口氣,分明是要收拾我。付總,我隻是一個普通小啊,怎麽受得起您哥哥的摧殘?我會不會叫人弄死啊?”


    “胡說什麽!”景寂抬手指了指沙發,對鍾郢道:“坐下,別晃得我眼花。我哥他們是公務員,又不是混黑的。他們就是想考考你,你不用怕,到時我會陪著你。”


    “怎麽不怕啊?那可是出現在新聞聯播裏的大佬。”鍾郢猛灌下一杯檸檬水,眼巴巴看著景寂:“付總,您說了要我陪您演十年的戲您和我說句真話,我能活到那時候嗎?”


    “當然能。別害怕。有付總在,天塌下來都壓不到你身上。”景寂提點鍾郢:“以後去老宅見我哥他們,你可不能露出這副慫樣,丟我的臉事被我哥他們看到你這樣上不得台麵,少不得要給你安排特訓。現在咱們夜夜**,情濃如蜜,而且我明確表了態:非你不可。我哥他們應該不會想拆散我們。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縱使我說了要幫你,可你也知道輝景事情太多,我不可能隨時陪著你。按照我三個哥哥的脾氣和行事習慣,以後他們應該會不定時請你去談話,加餐”


    “付總,咱們分手吧!我這就去收拾東西,明天我就搬出去。”鍾郢心說,哪怕被付總弄死,也隻死一次,也比被三位大佬挨著弄死三次強。特訓什麽的,一聽就不是什麽好詞。


    “你說什麽?”景寂的笑容有些噬人,鍾郢腿上忽然沒力,跌坐在地毯上。他猛地撲向景寂,抱住她的腿開嚎:“付總,您行行好,放過我吧。做您男友,簡直和上刀山下火海沒區別,我做不來啊!您找別人陪您演吧。或者我可以給您介紹”


    “都走了九十步快成功了,你叫我換人重來?”景寂輕輕蹬開假哭的鍾郢:“你覺得我很閑嗎?還是,你往後不想演戲了?”


    “可是”


    “沒有可是。你要這樣想,被我哥他們訓練,好處也不少。你這麽年輕,應該多學點有用的東西,增長閱曆,對你以後演戲有好處。外麵多少人想被他們教導、訓練,還沒那個機會呢?”


    鍾郢苦著臉,心想:就是福氣太大,他這凡俗之身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景寂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在手裏把玩:“你可要想好了。再問你一遍,和不和我去老宅?”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賊船好上,想下卻十分困難。


    鍾郢看了眼景寂,心說,付家和付總這麽恐怖,真不知道那些狂追付總的才俊們是怎麽想的?付家那三座大山一般的大舅子,他們不怕嗎?


    一想到即將去付家赴宴,鍾郢更加睡不好了。


    《鳳舞文學網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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