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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伴隨著混亂的糾打畫麵而來的,是鞏氏激烈的暴喝聲:“葛氏,我受夠你了!要是山月叫你打出個好歹,我、我就……就殺了你!”


    被景寂打得失去戰鬥力,躺在一邊哎喲哎喲喊疼的崔嬤嬤和張嬤嬤見狀,下意識地往後縮了兩步。被化身“暴.力.殺.人.狂”的鞏氏,驚嚇得連痛都不會喊了。


    兩人張著嘴巴抖啊抖,發不出聲音,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葛嬤嬤猝不及防,叫發狂的鞏氏打得頭暈耳鳴,眼冒金星。一時忘了迴擊。


    當然,在鞏氏疾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中,她也沒有機會迴擊。


    齊桓愣了半晌,才大笑著拍手,跨步進來,紅光罩麵地讚鞏氏:“夫人真乃女中豪傑!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夫人你發飆打人。哈哈,真是何其幸哉!何其趣也!”


    鞏氏一心想撕了葛嬤嬤,為景寂,也為被她欺壓了多日的自己報仇。手上動作不停,根本沒有搭理齊桓。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和葛氏撕架。


    自從被景寂戳破她對齊桓的最後一絲幻想,知道自己就會被他休棄,她已經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齊桓看她打得自己的手都紅腫破皮了,臉上和手上,還有數道紅痕,心中忽然泛起了久違的心疼。便是她無視他、冷落他的側臉,也很迷人。


    “卿卿,別打了,仔細你的手。”齊桓柔聲勸鞏氏,雙手用力,將她和葛嬤嬤分開,抱在懷裏。“乖,別動,你傷得不輕。我看了,都要心疼死了。”


    葛嬤嬤、崔嬤嬤和張嬤嬤看到齊桓如此憐惜溫柔地對待鞏氏,與之相對的,是對她們冷若霜雪的白眼,三人眼中都閃過驚恐之色,恨不得馬上暈死過去。


    齊桓的手段,她們再清楚不過。這個人喜怒無常,下手狠辣。被他盯上的人,就沒有好下場。


    葛嬤嬤三個這時隻想罵娘:齊桓這個陰晴不定的瘋子,他不是厭棄了鞏氏,一直任她們欺負她嗎?怎麽忽然跑過來,一副要收拾她們給鞏氏做主的樣子?到底是哪根筋沒有搭對?


    怎麽辦?


    葛嬤嬤三人交換一個眼色,立即哭嚎著伏地扣頭求饒,聲音淒厲:“侯爺饒命!我等知錯了。求侯爺饒命!”


    齊桓見鞏氏不斷掙紮,一直喊著“我要殺了你們”,欲撲向葛嬤嬤三個。他笑了笑:小白兔終於學會咬人了,真真有趣。


    他懶得搭理葛嬤嬤三個欺主的奴才,一手捁著鞏氏,一手摘下腰間的銀哨,放在唇間一吹,很快,有三個黑影衝進門,恭敬地垂首站在齊桓麵前:“屬下見過主子,敢問主子有何吩咐?”


    “把這三個惡奴拖下去,喂狗。她們膽敢辱沒、傷及本侯夫人,真真該死!”


    “遵命。”那三人渾身帶著煞氣,走向葛嬤嬤她們。


    葛嬤嬤三個一聽“喂狗”,想起之前聽到的景陽侯府秘聞,眼前乍然浮現出一幅身形龐大、牙尖爪利的獵犬吃活人的畫麵,頓時被自己的想象嚇暈過去。


    她們的暈倒,叫鞏氏忽然冷靜下來。她迷瞪著眼,眼睜睜看著那三個暗衛扛走葛嬤嬤她們,心裏沒有絲毫痛快,隻有無盡的恐懼:有一天,他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她?


    這侯府中的人,是不是沒用了,惹他生氣了,都會被他叫人拖下去,讓狗活活咬死?


    之前她聽葛嬤嬤她們私下談論他時,總說他血腥殘暴,陰鷙兇狠,犯下太多殺孽,以至於二十四歲高齡,坐擁美人無數,也沒有一個子息,說這都是報應。她還不以為然。


    可眼下……


    鞏氏忽然打了個冷戰,他的懷抱,不止不會讓她感覺溫暖甜蜜,隻會叫她覺著恐懼和陰寒。


    對比起鞏嬤嬤三個,她若是能平安無事叫他休棄迴娘家,還算幸運的了。


    直到此刻,鞏氏才看清齊桓的真麵目。她恨不得時光倒流,迴到未嫁他之前。就算被家人逼死,她也絕不主動勾引他,費盡心機嫁給他。


    齊桓見鞏氏的目光,飄忽地落在他臉上,眸中全是畏懼和惶然。以為她是覺得他懲罰葛嬤嬤她們的手段太過,覺得她能在景陽侯府這種環境下,被人欺淩兩年,還保持一顆赤子柔善之心,實在是太難能可貴。


    一時間,他覺得自己再次被鞏氏吸引。其實,膽小純善的女人,也很美。一顆心,更加軟了。


    看鞏氏的目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她就是心太軟。他不該叫她聽到這個的。瞧,把他的小嬌.妻嚇得多慘。


    她的表情,多麽可憐!多麽地惹人憐!


    “卿卿,別怕。夫君在這兒呢。我會護著你,不會再叫人傷害你的。”齊桓順從自己此刻的心意,柔情蜜意地將唇貼在鞏氏耳邊道。


    意識混沌的景寂感覺自己半是清醒半是昏沉,她的頭很疼,叫她難受死了。可傳入她耳朵的齊桓的話,簡直要惡心死她!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齊桓這種神經病,簡直叫人摸不清他的思路!


    他不是喜歡狠辣的美人嗎?怎麽忽然又對小白的鞏氏有了興趣?


    景寂皺皺眉,想睜開眼。然而她的眼皮重似千斤,努力兩次無果後,景寂也就不再嚐試醒來。


    她想:不管齊桓為何又對鞏氏有了喜愛之意,這總歸是好事。隻是,希望他對她的喜愛,能持久些。至少持久到她教會鞏氏獨立起來,在這後院站穩腳跟。


    鞏氏卻絲毫沒有景寂的欣喜和放鬆,她感覺自己背後汗毛直豎,本能地一把推開齊桓,撲向倒地不起的景寂,抱著她的腰,宣泄自己的恐慌:“山月,你不要嚇我!快醒醒!我好怕啊!”


    這個侯爺,根本不是從前她以為的那個。她好怕被他叫人拖下去喂狗。也怕唯一的親人山月死了,拋下她一個。


    鞏氏哭得聲嘶力竭:“山月,你快醒來啊!嗚嗚嗚!”


    齊桓目中掠過一絲不悅:這個以他為天的女人,何時在他麵前,拋開他,一心撲在別人身上過?


    他陰著臉,一把將鞏氏拉到自己懷裏,一手壓著她的腰,不讓她離開:“別動!她還沒死呢,哭什麽?”


    “沒死?”鞏氏又哭又笑:“嗬嗬,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她喊完,雙腿一軟,順勢跪在齊桓腳下,抓著他淡青色錦袍的如意紋下擺,哭求道:“侯爺,求求您,給山月請一個大夫吧!她流了好多血!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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