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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物的成長期相當於修士的元嬰期,成熟期相當於化神期。小說suimeng


    要是捉到這一隻靈物景寂熱血上腦,染紅了她的臉和眼:那積分起碼也得有一百!相當於她搶十個修士的玉牌了。


    景寂往身上貼了張自己畫的高階隱身符,完全斂息,化作一縷清風,刮進了謝家兩修士聯手布置的靈罩。她直覺那隻靈物,還藏在這靈罩的某個角落。


    果然,待她進入靈罩,神識敏感地捕捉到那無知的兩個謝家修士頭頂,有一團空氣的密度明顯不同。


    景寂立在原處暫時沒動,謝家那兩個修士忙著找靈物,都沒有發現她的闖入。


    而那團靈智已經相當於十歲小孩兒的靈物呢,正歡樂地圍著那兩個傻瓜飛來飛去,像是挑釁他們,又仿佛在嘲笑他們蠢。


    真是個幼稚單蠢的家夥。連她都沒有發現,還敢譏笑別人。看來它還處於成長後期,不然也不會發現不了她。


    景寂嘴角挑起一個愉悅的柔和的弧度,這個小東西,她是誌在必得了。還有這兩個謝家修士的玉牌,她也一起笑納了。


    連隻靈物都發現不了的蠢貨,她都不屑和他們一戰了。而且他們還把玉牌大而皇之地掛在腰上,好像在跟她說:快來拿啊。


    景寂真的過去“拿”了。


    她以神識為網,輔以專克靈物的特殊手訣,一手抓住了那團“空氣”,並迅速令它失去意識,乖乖被她收入靈瓶內。


    另一隻手一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順走了謝家兩個修士掛在腰上裝相的玉牌,化作一陣白光,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遠遠地遁走了。


    景寂的斂息術雖高明,但因為此界許多珍稀靈材都已絕跡,景寂畫的隱身符隻能騙騙那些元初修士的眼,根本逃不過另一頭通過錄影石觀看須彌界內“戰況”的元後,甚至化神老怪們。


    謝家的家主從景寂尾那兩個謝家元初修士起,心神就有些不定。當他看到景寂跟蹤那兩個謝家修士四五個時辰,他們仍一無所覺,沐浴著身邊老怪們譏誚的目光,謝家家主恨不得親身入界,打醒那兩個傻瓜。


    最後,他看到景寂輕輕鬆鬆順走謝家兩修士的玉牌,他們還是無知無覺!居然傻乎乎地沒頭沒腦到處找靈物,都不知道靈物和他們的玉牌,都叫那個陰險奸詐的婦人拿走了。


    “蠢貨!真是丟我們謝家的臉!”謝家家主氣得砸了一個玉杯。


    剛剛因自家子孫以三敵一還一敗塗地,叫眾人尤其是謝家家主嘲笑了的陳家家主,這時哈哈大笑道:“謝兄,你家的子弟真是單蠢啊!叫人看著都替他們著急。”


    “這沒了玉牌,以後就是抓到靈物,也是白搭。希望謝家兩個賢侄盡快迴神吧!不然那個婦人可要逃遠了,他們想追也追不上啦!嗬嗬。”


    “陳兄還是多多關心自家後輩吧!您家那三個賢侄,可是須彌界中最先丟了玉牌的人。讓人不禁懷疑貴府的家教”


    “謝老鬼!你想討打麽!”陳家家主猛地站起,雙手化出兩個靈力風暴,就要攻擊謝家家主。


    謝家家主正在氣頭上,也毫不示弱,拔出腰間的佩劍,冷道:“當我怕你!”


    “兩位老兄,看在我的薄麵上,還請收手。”宋掌門這時出來和稀泥:“都是小輩間的打鬧,何必當真。況且這才開始,後麵如何,我們都還不知曉,稍安勿躁。我瞧這屆大比很有些意思,那個被鍾家逐出家門的婦人,本事可不小。”


    “她雖隻有元初修士,但實力堪比元後修士,神魂尤其強大,身上還有不少異寶”宋掌門說到這兒,猛地察覺自己說得有些多了,好像他多稀罕那個婦人的財寶似的,有些掉他一宗掌門的身價。


    就算他對她的身家感興趣,也不能放到明麵上說呀。


    宋掌門頓了頓,拉著冷靜下來的陳謝兩家家主坐到一起,神識傳音與他們道:“我懷疑她來者非善,她一進須彌界,就對陳謝兩家的子弟出手。看樣子,以後肯定也會同鍾家和我宋家的子弟對上。”


    “我雖然猜不透她的來意,但我幾乎可以肯定,她是來打我們四大世家,甚至天宏宗的臉的!這個婦人,雖然我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底氣和勇氣,公然和我們作對。但我們絕不能叫她得逞”


    “可須彌界與此界完全隔離,我們也沒法插手裏麵的事兒。甚至都不能傳訊叫自家小輩聯手先滅了那個可惡的婦人。”陳家家主麵色苦惱。


    謝家家主這時與他同仇敵愾起來:“陳兄何必擔心,陳家的幾個賢侄不是已經發訊給鍾家、宋家和天宏宗另外幾個親傳弟子了嗎。依我看,那個婦人得意不了多久。且讓她蹦躂一下。”


    宋掌門微微點頭,淡然而沉穩,胸有成竹道:“那個婦人雖有幾分真本事,可畢竟形單影隻,缺少助力。以她一人之力,莫非還能和我四大世家和天宏宗所有弟子抗衡?”


    “不聊她了,”宋掌門微笑著再度開口,好奇問陳家家主:“怎麽還不見鍾兄?他忽然消失,也不知是因何事?陳兄,你與鍾兄一向最親近,可聽說了他何時會歸來?我許久未和他下棋,有些手癢了。”


    陳家家主還未開口,門口處的禁製一閃,剛剛得了元真子迴信,讓他密切注意景寂在須彌界中表現的鍾家家主鍾黎,朗笑著進來:“有勞宋掌門惦記。族中臨時出了點兒事兒,我迴去料理了一番。”


    “我和鍾掌門想到一處去了呢。不如咱們手談一局?”鍾黎同另外幾個修士打過招唿,走向了宋掌門他們那一桌。


    “一局怎麽夠,至少也得兩局!”宋掌門從乾坤戒中拿出一套靈玉製成的棋子和棋盤,擺在桌上,向鍾黎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鍾黎盤腿坐下,一心三用,一邊下棋,一邊問他們大比進行得如何了,還一邊分心關注頭頂上的影像。


    聽陳謝兩家家主語氣酸酸地說景寂表現突出,已經收獲不少,鍾黎是又開心又擔心。


    開心的是她果然優異果勇過人,給他和鍾家長了臉,也沒有辜負他和老祖的期望。


    擔心的是她太高調太激進,一進去就得罪了陳謝兩家人,等於是得罪了四大家族和天宏宗。往後的路,肯定很艱難。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撐過去?


    如果她在大比中,叫四大家族和天宏宗的弟子聯手收拾了,一無所獲從須彌界中出來。甚至更糟的是,叫人傷了身體和根基,廢了她出眾的資質,把臉丟遍宏明大陸。


    他該怎麽和老祖交待呢?


    老祖可是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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