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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寂感覺自己好像被狗舔了,都要叫他惡心死了!


    傅逸那廝卻麵頰緋紅,雙目迷離,像看情人一般瞅她。


    傅逸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燃燒。腹下那處,更是堅硬滾燙,快要把他弄瘋!


    他冷藏已久的所有激情和熱情,叫坐在他身上的這女人,瞬間全數挑起!她就像一簇火,落進了他這塊油田,點燃了他,弄得他快要爆炸。


    傅逸很想立即翻身按住景寂,就地來一場。但他可沒有被人圍觀愛愛的興趣。於是,他衝那群手下吼:“都給我滾!把門帶上!”


    “額?喔。”一群人擠眉弄眼,嘻嘻哈哈地如水般退了下去。門又被他們緊緊合上。


    傅逸在門關的瞬間,就忍不住把嘴貼向了景寂的,他的手很不規矩地伸向了她漂亮的旗袍中。


    景寂怎麽受得了這種輕薄!她一隻手卡著傅逸的脖子,把他拎到半空,丟到了幾步遠的長沙發上,“惡心的東西,離我遠點兒!”她滿是激憤地低吼道。


    守在門外的傅逸的小弟們聽到聲音,以為是傅逸忍不住化身為狼,把美女撲到了沙發上,弄出了大動靜。一個個的,笑得十分曖昧,發出嘖嘖驚歎聲。


    他們的老大,真是太能了!看來前陣子困擾他已久的那什麽問題,都被治愈了。聽剛才那聲音,就知他們老大有多強悍。男人的能力,絕對爆棚!


    幾個心腹互相交換了個眼神,默默下了樓。


    恩,聽人恩愛對他們幾個單身狗來說,真的太虐了。還是去給傅老爺打電話,告訴他不用給老大請大夫或者熬什麽味道奇怪的壯陽藥了。他們老大已經恢複,甚至超越正常了。


    這幾人打小就被傅老爺子派到傅逸身邊保護、幫扶他,是傅逸的心腹。他們都是看著原先安娜是怎麽和傅逸相處的,袁家和安娜的底細,他們再清楚不過。這幾人都覺得,像她那樣柔弱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把他們傅老大怎麽樣。


    就是他們的想當然和粗心,把傅逸推到了暴怒的女王的魔掌下。


    在那群手下嘖嘖驚歎時,景寂已經快速撕下窗簾把傅逸綁了,還用安娜的帕子堵住了他的嘴,叫他不能出聲和動彈。


    這會兒,景寂有些後悔,她應該直接闖進袁家別墅,手撕那一群極品,打得他們害怕服帖為止。而不是怕自己暴露了,會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而迂迴地跑來找傅逸幫忙。結果被狗舔了一把,真是叫人抓狂!從前被王子輝親,她還能忍,畢竟他是她選中的孩兒他爹,可傅逸算什麽呢!


    景寂沒忍住,踢了傅逸的腹部兩腳泄氣。等她聽到他們離開專屬於傅逸的這層樓,景寂開心地笑了。


    她把被她捆成粽子的傅逸,丟到了放著電話的小案幾下。用腳踩著他的心口,蹲下來,對他道:“一會兒我會拿掉手帕,打通巡捕房的電話。你對著電話告訴他們,讓他們去袁家別墅,把裏麵的畜生都趕走。還不準那些人動別墅裏的任何東西,哪怕一根草!”


    “如果有人不服鬧事,就都抓去巡捕房大牢,把他們關上個十天半月。順便給他們鬆鬆筋骨,什麽老虎鉗、帶刺的馬鞭、板子的,都可以用上一用。除了年紀最小的袁雅筠,其他人都不必客氣。”


    “都記住了嗎?”景寂賞了一記耳光給眼神放肆地看向她胸口和裙下的傅逸。


    她的力道之大,打得傅逸眼前冒金星,牙齒都鬆了。嘴裏有鐵鏽味兒蔓延開。他知道自己流血了。


    可他竟完全不在乎!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綁了這樣虐打。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被人打,應該是被這個女人打,是這樣的爽!他感覺自己眼前白光一閃,下麵泄了出來。


    傅逸癡迷地望著冷血女王景寂,她隻是一個耳光,就比之前他有過的所有女人更叫他激動。


    一瞬間**這種傳說中的事,叫閱女無數也不曾遇到的他,奇跡般地達到了!


    “唔、唔……”你打啊,再打!我好喜歡!傅逸的表情有些癲狂!看起來像在狂怒,其實他是在享受。


    景寂沒有讀懂傅逸的表情,不然她說不定會一激動,一腳踩斷他的喉嚨。


    受虐狂什麽的,是景寂上仙最厭惡的。


    從前她在仙界刑堂執法時,遇上這種暴徒,都不想抓,也不想虐。因為你越虐他們,他們越喜歡,越興奮。當年,她惡魔刑使的名聲傳遍仙界,甚至有那麽些享受虐待的家夥,追著她滿仙界跑,就為了求她虐一虐他們。


    有段時間,無所畏懼的景寂上仙當起了逃兵,到處躲避那些瘋癲的追著她求愛求虐的受虐狂。他們沒有犯事,她又不能砍了他們的頭,或者把他們關入黑獄。隻能用逃字訣,避開和他們碰麵。


    因為一碰麵,叫那些瘋子一刺激,她怕自己忍不住大開殺戒,爛殺無辜,引來天罰。


    再說景寂覺得傅逸怕了她,麵露“驚恐”,她十分滿意,昂著下巴對他說了句:“乖乖按我說的做,不然還打你。”就抽出了堵住傅逸嘴的帕子。


    等傅逸能自由說話了,他的第一句話,就叫景寂暴躁了。


    “你打!打我呀!快點動手!”


    景寂被他挑釁,左手拿槍打掉了他一顆牙,把他的嘴唇也弄破了。打了人後,她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傅逸這行徑,怎麽有種莫名的熟悉,還是那種令她厭惡起雞皮疙瘩的那種熟悉。


    “你這家夥,該不會是受虐狂……吧……”景寂狐疑地看向臉被她拍去貼著地麵的傅逸。他要真是受虐狂,她可要……該死!她又能如何呢?也不能殺了他。


    安娜可是拜托了她替她虐打傅逸兩三年,叫他也嚐嚐她曾在他那兒吃過的苦的。


    想到這兒,景寂隻覺眼前一黑。她倚靠沙發背站立,死死瞪著被她打了還哈哈大笑的傅逸,有種“賊老天你怎麽就是不放過我”的憋屈鬱憤感,好想宰了該死的天道。


    為什麽她都下凡了,還會遇到受虐狂這種奇葩生物?!!


    “喔~~”傅逸享受地喟歎出聲,聲音十分蕩漾:“好舒服~!再來!”


    “來你妹啊!”景寂很順溜地爆了句粗話,一腳踩在傅逸半張著呻吟的嘴上:“閉嘴!不然我割了你的舌頭!”


    傅逸一聽割舌頭,又瞧景寂風雨欲來的黑臉,馬上息聲,默默地享受起遊走在他身體各處的麻酥酥的快感。


    景寂移開腳,順著安娜的記憶,撥通了巡捕房劉警長的電話,把話筒湊到傅逸嘴邊,電話被人接起前,她警告他:“照著我之前的吩咐說。錯一個字,就割了你舌頭。”


    傅逸已經領教過了她的言出必行和狠辣。他也是個會看人臉色的,景寂這會兒的表情和渾身的低氣壓,叫他本能地覺得危險。他不敢和她對著幹,一字一句地重複她那一長串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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