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摻一扶的被送迴馬車剛坐下,拿出隨身必備的跌打酒開始小心的擦起來,照著他教我的方法開始揉捏,過了一會兒便覺得好多了,腿上的淤青成了紫色,後肩上的我看不到不過我想也好不到那裏去,做完這些事,我便安靜地坐在馬車裏開始迴顧剛才發生的事情,總覺得詭異的很,我剛開始想,他便迴來了。我給他讓出了座位,他坐下後,我才問道:“有事嗎?”

    他整了整衣服便伸手把我摟在懷裏,方才被風吹得通紅的臉緊緊地貼在胸口溫暖起來,我摟緊了他,許久才聽到他的迴答:“沒事。”

    我沒有因他的一句安心下來,我想既然都在一起,他知道的事我也理所應當的清楚,:“為什麽太後這麽討厭澄兒。”

    他思索了一下,輕拍我的背“沒有的事,太後隻是覺得澄兒頑皮而已,別想那麽多。”

    我掙開他的懷抱,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吼道:“明擺的事你為什麽還要騙我,難道你就這麽喜歡騙我嗎,一開始也是現在也是,你什麽事都不跟我說,什麽事都藏在心裏,你是當我傻還是認為我好騙啊。”我越說越委屈,眼淚便從眼眶出湧出,都到這份上了,為什麽還要騙我,我實在想不通。

    他沒想到我有這麽大的反應,立馬抱住了我,我掙紮著,他還是緊緊地抱住了我,“我不是騙你,有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而且即使知道了,未必是好事,那些沒有必要知道的事情我不告訴你,是應該我希望你開開心心地就好了,你明不明白。”他歎了口氣,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麽喜歡你嗎?”他的聲音很低,好像在對自己說一般。

    我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問題,我一直都未曾想明白過。我雖說自戀了一點,不過再自戀我也總覺得我和他之間差的不是隻有一點點,而是很多。

    “你有沒有想過,你長得一般,脾氣也不好,性子也是。”

    被他這麽一說,我倒不服氣起來,抬起頭:“我覺得我自己挺漂亮的。”

    他一聽便深露出了笑意,摸著我的頭發說:“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即使一開始我騙你,你依然還是會信我,對我好,沒有心機地去相信一個人,你跟我見得人都不同,無憂無慮地好像誰都管不住你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總是笑著看著麵前的一切。不過到了現在——。”他拉住我的手,繼續說道:“我希望你永遠對著我笑,我不想看到你愁你難過,就算我不在了,我也希望你——。”

    “你亂說什麽啊,什麽你不在了。”我不知所雲地看著他,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心被狠狠地揪緊著,一刻也不安生。他笑了起來,說道:“人老了都是要死的,你以為我們都可以活生生世世嗎?”我看著他那不自然地笑,心裏有些發毛,我俯下身子抱緊了他,他也環住我的腰,:“對了,那裏還疼嗎?”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什麽?”他朝我問道。

    “就是我之前劃開的,昨天晚上我看到了。”我的手順著他肩頭的綢緞下滑,停到了那道傷痕的位置,雖看不到,心卻隱隱作痛,不全是心疼更多的是對他的一種愧疚,他對我如此好而我卻這樣對待過他,讓我無地自容。那醜陋的疤痕就這樣出現在他光潔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醒目,每次相擁都能使我忍不住去直視它的存在。

    “不疼了,早就好了。”他思索一番便說:“如果讓你覺得不適,我可以想辦法的。”

    我抓緊了他的胳膊,搖了搖頭:“還是留著吧,下次我對你使壞的時候,你可以拿出來給我看,或許我能放過你一馬也是有可能的。”

    他挑了挑眉,在我耳邊吹了口熱氣,讓我不自覺得縮了縮脖子:“你說你使壞,還要我拿出來給你看,你說我們那時會幹些什麽?”

    我被他的玩笑話給逗得“咯咯”直笑,紅著臉說道:“你想什麽呢。”我狠狠地拍打他的背,卻樓得越發緊密。

    “想著和你一樣的事呢。”他壞笑道,說完,便在我脖頸處落下了吻,我閉著眼縮著他懷裏,他的手由脖子一路向下撫摸著,溫熱的雙手覆在我的胸口我便覺得有什麽凸出東西貼著胸口,睜開眼我便見到他平靜如水的星眸衝著我微笑著,我往下望去挪開他捂住我胸口的手,掉落下了一個黃色小精囊的東西,用紅線掛在我的脖子上,我好奇得拿到了手心裏,稍顯破舊的小布袋差不多一寸大小,四邊都用黃線圍了一圈,我捏了捏便發現裏麵像是塞了些幹草碎般的東西,我翻過來便看到兩個紅字“平安”,它的樣子就像我奶奶從廟裏求來的平安符差不多,平凡的不能在平凡了,與他的身份相比怎麽也得給我鑲個玉啊金啊什麽的,可是什麽都沒有,我好奇地問道:“這個是?”

    我看著他,他也摸了摸這東西,雙眼滿含疼惜:“這個是母妃留給我的,我從小便帶著,大概也有十多年了吧,楸也有一個繡得是“長壽”也不知道在不在了——我也沒什麽意思就是想把這個送給你,讓你平平安安地就行了。”

    我知道他從小就喪母不過現在得他確實看上去挺可憐的,讓我遺失已久並從未發掘的母性猛然間複蘇,我小心翼翼地捧著他的臉憐惜又深情款款地看著正被我雙手擠壓地臉五官開始變得模糊,隻見他雙眼眯縫,鼻子兩邊掛上小小的肉球,昔日性感薄唇早已變成粉紅而又肉嘟嘟地撅起著,我分辨不清他的表情,隻知道他並沒反抗的意思,我便歪著頭慢慢湊近緩緩閉上雙眼,直到我感覺他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時,“噗噗”他笑出聲,我在他臉上掐了一把,狠狠說道:“別吵,氣氛很好,繼續!”

    我覺得他的頭點了點下,便繼續下手,他胸口的起伏讓我知道他一直都憋笑,耳邊還傳來他不知是鼻腔還是嘴裏發出的聲響,搞得我興趣全無,我癟了癟嘴,恢複了常態,一臉鄙棄地看著他:“笑夠了沒啊。”我收迴手,用力地拍在他的胸口中,並借力直起了身轉頭想離開,卻發覺手被他握於手心,我迴過頭對著正慵懶地靠在木板上笑眯眯的他冷聲說道:“放手——。”

    “舍得嗎?”他揉著我的手,微抬起頭對上我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朝我說道。溫暖的觸感讓我貪婪地舍不得鬆開,心裏早已有了答案,然而說出口的卻於此恰恰相反,或許氣氛不對,也許並沒有了解對方所處的心境,“有什麽好舍不得的。”我毫不忌憚地說道,並抽離了他的手,想自己站起來。

    那時候的我何嚐會想到這句話竟然會成為日後他所作所為的全部理由,成為我與他之間最大的傷痛,彼此落得那樣的下場。以至於我多次在夢中尋迴那句話時,每每都淚流滿麵。

    “真話還是假話?”他不溫不火地繼續朝我追問道。

    “你說呢?”我帶著幾分玩笑之音說道,並不在意,彎著身子站了起來,馬車的高度讓我無法伸展自如。

    “禦~~”驚唿聲從外麵傳來並帶著馬的幾個重重的踏地聲。刹那間的停頓讓我重心不穩,穩穩地撞到眼前的木板上,不過還好不嚴重,隻因為身下的他及時的抱住了我的腰,碰撞之後讓我又坐迴了他的大腿上。

    “奶奶的,哪個王八蛋敢攔老娘的路,奶奶我要扒了他的皮。”我咬牙切齒地朝他說道,他笑嗬嗬地看著我,湊近我的耳旁,“那你出去看看。”

    “好。”我底氣十足的答道,便轉身掀開了車簾,還沒看清便朝外喊道:“哪個王八蛋,給我滾出來。”

    我話畢,便發覺車旁站著一個穿著便裝魁梧地男子正彎腰行禮,背影熟悉的很,卻又說不出是誰來,我看著他,“恭迎王爺和王妃到鄙府,微臣再次恭候。”

    一聽聲音,我便浮現出他的麵容來,“程將軍?”我帶著幾分淡淡地不確定,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是,微臣在。”他抬起頭,衝我淡淡一笑。我歡喜的不得了,也不顧禮節,輕而易舉地跳下馬車擁抱了他,他被我嚇得後退幾分,高高舉起雙手,我不是自願的畏懼表情掛在臉上,並對著剛下馬車的雨軒委屈地說道:“王爺,我……王妃她…你說這————。”

    “你隨她的意好了,她也沒什麽意思。”

    我到不樂意了,掙開他,不悅道:“怎麽啦,老朋友見個麵抱一下怎麽拉,真是計較。”

    他倒紅了臉,:“王妃,微臣沒那個意思,隻是…。”他說不出口,便岔開話道:“外麵風大,還是進去說吧。”

    “行。”我拉著雨軒的手跟在他的身後,便進了他的府,將軍的府抵也不小,一路走來與王府比起來絲毫不差,奴婢也是一大撥一大撥,我們走入了前堂,我便發現幾個女子正在桌邊擺放東西,起先我還以為是幾個奴婢,然後越走越近,我才發現那個擺放東西的“女子”衣著華麗,配飾與身邊的女子相比相差甚遠,但卻從未有印象。

    “夫人,王爺他們來了。”隨著身旁的程將軍的高喊,我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極有可能便是憐兒,隨著我的猜忌她緩緩的抬起頭,與以往判若兩人,華麗的衣著,滿頭的配飾,臉上也抹上了胭脂水粉,厚重的耳墜也隨著她的抬頭微微擺動著,與以前衣著樸素的憐兒相比她讓人更加難以親近,然而我還是忍不住迎上去抱住了她。

    “是喜兒?”她在我耳邊小聲又帶著幾分擔憂說道,我重重地點了點頭,她才放開心迴抱住我,我忍不住抱著她跳了起來,反而她卻被我這做法慌得不知所措。

    “王妃不可。”程將軍和一旁的丫環朝我急促喊道,我嚇得動都不敢動,隻見程將軍和幾個宮女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我不礙事,你們全部都下去吧。”奴才們都拜推下後。

    我僵在那裏,毫無頭緒地朝他們問道:“我做錯什麽了嗎。”

    雨軒笑了笑,走到我跟前,攬住我,拍了拍我,讓我不要慌張,便開口說道:“你自己問憐兒。”我轉頭不解地看向她,她淡淡一笑,指了指肚子。

    我看著她平坦如初的小腹,一時沒明白“你肚子怎麽啦。”我轉頭問程將軍:“她肚子怎麽啦。”

    程將軍吐了吐口氣,滿是喜悅,“迴王妃,在下夫人早在二月前已有身孕。”

    什麽?身孕?我瞪大了眼睛,迴頭再看看那裏,實在無法想象在那裏竟然有一個生命正在那裏孕育著,“真的嗎?憐兒?”她笑著點了點頭。

    我再那裏高興了好一會兒,之後,我們四個人都圍著一起吃飯,我因為開心喝了幾杯酒下肚,臉便燒得火紅,拚命地給憐兒夾菜,讓她多吃點,長身體,好像那個孩子好像是自己的一樣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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