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楚禮被罵得一下子站起來,他是又羞又惱:“薑晚歸,你怎麽就不能有一點的容忍之心,你這樣針對我和珠珠是什麽意思?”


    薑晚歸看著他滿眼鄙夷地問:“我針對你們了麽?我不默默奉獻就是針對你們,那真的不好意思,我理解不了。”


    她說完看著他們這些人的臉色,穿戴,真的覺得好笑,他們好像肉眼可見的就沒有那麽光彩奪目了,以前自己總是在暗處,看著他們都好像在陽光裏,可是如今自己在陽光裏,看著他們好像都是陰溝裏老鼠。


    薑晚珠又開始裝可憐:“六姐,都是自己家人,我們現在都已經盡可能地不惹你了,為什麽你抓住一點事就不放,要不我每天早晨起來先給你磕頭,你就別為難別人了?”


    薑晚歸都沒想就迴了句:“好啊,我起得早,如果你想磕頭,要在我練功之前。”


    “薑晚歸,你怎麽這麽惡毒?”薑楚禮手裏拿著筷子,好像拿著武器一樣,又防備又不甘地看著薑晚歸。


    薑晚歸看著他滑稽的樣子笑了:“惡毒?以前給你買木料,做衣服,買吃食,給你錢,給你做好吃的,你真的是一點不記得,你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以後十八層地獄怕是都裝不下你。”


    “你,你,你太……”薑楚禮都要站到凳子上了,也沒懟過薑晚歸,其實更多是因為他心虛,他沒底氣。


    薑萬峰把碗狠狠地放到桌上,吼了一聲:“吃飯吧。”


    現在的薑萬峰不想跟薑晚歸說什麽,因為她現在完全是失控狀態,根本管不住。


    薑萬峰最近覺得心力交瘁,跟誰也不想說話。


    此時鎮上的陸家也在吃飯,當然,陸明遠隻能喝粥,他的牙喝粥都難,疼得呲牙咧嘴。


    陸修安也是鬱悶不已:“怎麽這一天出了這麽多事,你有沒有腦子,現在咱們家都要成鎮上的笑話了,你去朝陽繡莊鬧就算了,你還去官府鬧,最主要是你還被官府趕出來,你不臉我們陸家還要。”


    小秦氏也是滿心怒火:“這事能怪我?明明是景澈欺負我們,把兒子都打成這樣了,誰知道為什麽官府不管?”


    “既然你不知道,為什麽要去?”陸修安臉紅脖子粗的看著小秦氏問。


    小秦氏氣的唿吸都急促起來:“我還不都是為了你,要是你能把生意做好,我至於要做這些去?難道我辛辛苦苦的出去周旋,就是為了丟臉?不是為了你們?”


    “還不是你生的好兒子?如果他不見異思遷,能有這些事?”陸修安想到這些也是鬱悶,一切都是從陸明遠跟薑晚珠在一起開始變得越來越不好的。


    “那不是你兒子?你要是本本分分的,出去站朝三暮四,兒子能學壞?”小秦氏越想越生氣。


    “我怎麽了?我一個男人,沒納妾,就是去喝喝花酒怎麽了?”陸修安不覺得自己有問題。


    陸明遠現在牙疼得腦袋都暈,對著兩人喊:“你們別吵了,煩死了。”


    這夫妻畢竟隻有一個兒子,看著兒子的樣子,他們也是真的心疼,這才都閉了嘴。


    景澈來納吉這天,很順利地把事情辦了。


    當然,也沒用爹娘幹什麽,景澈給周媒婆的錢夠多,一切她都安排的妥妥的,甚至還帶幫手來,完全不出一點意外。


    反正婚禮流程這方麵,薑晚歸是一點不擔心。


    薑晚珠和陸家的婚事卡在納吉這就沒繼續了,現在薑晚歸都納吉結束了,陸家還沒有進行下一步納給送彩禮這些,婚期更是遲遲不定。


    薑晚珠雖然有二心,但是沒有更好的選擇,隻能自己偷著去鎮上找陸明遠。


    當她再次看見豁牙子的陸明遠,她從心裏深深地厭惡,沒有兩顆門牙的男人,怎麽看也不好看。


    以前陸明遠不是多好看,但是勝在長得幹淨,五官端正,牙口不錯,可是現在吃得不好,人瘦得臉色發黃,也不那麽幹淨了,看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可是薑晚珠現在能勾到的,最好的人選還是陸明遠,並且兩人有婚約,她隻能祈求老天別讓陸家生意破產。


    她忍著惡心上前:“明遠哥哥,不管怎麽樣,不管以前誰對誰錯,都過去了,你娶了我,我跟你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陸明遠緊緊地皺著眉頭,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沒那麽多能挑選的,可是又不甘心。


    那個景澈讓他害怕,也更不服,憑什麽?不就是他們家有錢,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他確實恨薑晚珠,如果不是她,陸家不會這樣,但是這些事經曆一遍,他清楚一點,那就是不能衝動,恨也要忍著,這個薑晚珠自己留著,備不住什麽時候有用,娶了至少還能伺候自己。


    想到這,他忍著厭惡,用漏風的嘴道:“好,我娶你。”


    薑晚珠的心終於放下來,至少自己還是能嫁到鎮上,陸家在鎮上有房子,也還有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並且陸明遠是陸家獨子,沒有太多家庭糾紛,這點是極好的。


    這兩人各懷鬼胎的麵上一片祥和,內心各種陰鬱地在一起憧憬未來。


    雖然入秋了,但是天氣還是很熱,秋老虎也不是說說的,薑晚歸午後去的鎮上,這一路走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


    到了鎮上之後,她先進了路邊一個茶館,打算喝點茶涼快涼快再去店裏。


    坐下之後,她點了一壺碧螺春,安靜下來,她聽到後邊一桌幾個男子談論著墨白神醫,其中一個聲音正是老二薑楚義。


    薑楚義的聲音比較大:“這個墨白真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咱們一直打探他的消息,可是連個背影都看不到。”


    他同桌的一個男子道:“可不是,如果想要醫術上有所建樹,總是要有契機的。”


    “那可不,你們都知道薑楚義的師傅偏心小徒弟,有見到京城安濟堂的大夫的機會,都給了小徒弟,薑楚義也是可憐,以前那麽努力,現在都灰心了。”


    “是呀,沒有師傅的偏心,隻能自己找契機,咱們學醫的,誰不想見到墨白神醫?”


    薑晚歸聽著他們的話,迴想起來,前世自己一直幫著薑楚義,給他買了多少好禮物,又讓他用自己練針,這才讓薑楚義在他師傅那站住腳,前世見京城大夫的機會,也是他的。


    如今沒了自己的助力,他又不把心思都放在醫術上,那就隻能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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