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若看見有人過來,有些驚訝,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麽?當那人慢慢的靠近,身影也慢慢的清晰來。難道是他吧,不會這麽倒黴吧,怎麽在哪都看見他呀。並且看見他就會倒黴,他真是她的掃把星,她的厄運之神。隨後海迴想起自己和他見麵時所遇到的狀況,有些不寒而栗。

    記得:第一次看見他就掉了工作證。

    第二次看見他就失去了工作。

    第三次看見他竟被人扇了巴掌。

    可這次呢?會不會還出現什麽意外呢?她真地不敢再想象了,而此時,那個男人正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突然間,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甚至手也不知道往哪擺,也不知道怎麽站。現在的她就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怎麽做都不對。

    海若有些慌神的往後挪動一小步,可就是這一小步,踩到了裙邊,中心不穩,整個身體栽了下去。身上的衣服也被拽得慢慢往下滑,她用自己最後的意誌力,用手拉住胸前衣服。拚命得保住自己的玉體不被走光,就在她和大地親吻得瞬間,一隻手臂接住了她。並用力將她攬在懷裏,讓她有些錯覺的感覺好安全。

    海若抬頭一看竟是那掃把星,她無力的推開他。想要站起來,可腳跟不穩,又跌進了那人的懷抱。隻聽“哢”的一聲,感覺腳跟著了地。真是的見到他就是倒黴,鞋跟都斷了。她無奈的看著他,正好他也在看自己。他的眼睛很有神,很深邃,甚至有些讓人有些沉醉。

    就在他們還在沉醉在彼此之中,台下的人們可是炸開了鍋。熱鬧非凡,大家有的在議論,有的在看熱鬧,有的則拿出手機“哢哢”的拍照。也有人驚訝的,不知說什麽是好。“這可是2015年最勁爆的新聞了,何詩宇和一位美女親密的接觸。”奕寒驚訝的說。季晴看到情況不對,也匆忙的進了展區。

    海若像被電了似的,趕緊低頭,想轉移自己的視線。一低頭才發現,衣服有些滑落,自己如雪的胸脯已有一半露在外麵。她有些尷尬的推開他,用手捂住胸前,“怎麽又是你,看到你準沒好事。”

    何少很委屈的說,“怎麽能怪我呢?這也太冤枉了,再說剛剛好像是我救了你。”

    海若見他抱屈,氣的眼淚都出來了,抱怨的說,“要不是看到你,我不會緊張,不緊張就不會出錯,不出錯鞋跟不會斷,衣服不會掉,也不會被人看笑話。”

    聽她那麽一說,何少才注意到她雙手捂著胸部。整個身體也不平衡,自己真

    是大意,他有些責怪自己,怎麽沒有注意到呢?看到她委屈的樣子,他的心也被牽動著。他脫掉自己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但海若就是不領情,反而有些賭氣的推開,但她那點小力氣怎麽能阻止他呢?他還是很霸道的披在她的身上,海若怒視著他。

    可在何少眼裏並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她很親切。

    “何總。”季晴急忙的救場。

    “你來得正好,她的鞋跟斷了,你帶她去整理整理。”何少交待完,又迴頭看了海若一眼,有些得意的走了。

    季晴一邊扶著楚楚可憐的海若,關切的口吻說,“你沒事兒吧。”剛剛有老板在她也不好多說什麽,如果老板知道她找的不是專業模特,那就死定了。

    海若搖了搖頭說:“沒事兒。”心想剛剛她叫那個掃把星“何總”,不會是她的老板吧。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語氣問:“對了,晴,剛才那掃把星不會是你們的老板吧。”

    季晴一邊扶著她走,一邊說,“是呀,他是我的頂頭上司,叫何詩宇,剛剛看你們好像以前就認識嗎?”

    “誰認識那個掃把星呀,以後最好別讓我看見他,看見他就想狠狠的扁他。”海若立馬迴應,沒想到那個掃把星還是個總經理?怎麽會呢?早知道會遇到他,打死我也不會來的,隻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呀,隻能認栽了,因為生活就是現場直播,沒有彩排。

    季晴看她那誇張的表情,恨不得將何總大卸八塊。她滿腦子的問號,掃把星?說的是誰呀,不會是我們的何總。在看看海若那氣憤的表情,還真的很嚇人呀。隻能先安慰下,“行了,寶貝。這是公共場合,咱們還是低調點。”不管他們以前到底認不認識,現在工作要緊。

    聽晴那麽說,海若隻好收起自己所有的不忿了。這也讓她知道,那人是她的掃把星,是不會變的,以後就得離他遠遠的。

    十一的車展會上湧入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在上海這個城市什麽最多,那莫過於有錢人最多。參觀的人數中,年輕人占了主要群體,大家都你推我趕的進入,貌似能揀著什麽大便宜似的。可是身為工作員工的他們,真是忙得不可開交,但是忙裏偷閑中也不忘拷問何少。

    奕寒朝邵陽使了個眼色,邵陽很有默契的點了點頭。奕寒發起首輪攻擊:“我說何少,這也太不像你的性格了。瞅你剛才的那個舉動,把那個美女嚇得臉都青了啊,你是不是太過於衝動了?”

    另一邊邵陽趕緊接過話,“是呀

    ,何少,那美女是誰啊?”說起何少,一張帥氣的麵孔,一幅傲慢的身架,不知有多少美女圍著他轉。可他從來都沒正眼看一眼,更別說交往了。可今天卻被那個算是美女的她,做出誇張的行為,真是蠻出乎意料的。

    何少白了他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們還真不愧是我的兄弟,時時刻刻都記得要損我呀。”他長歎了口氣,這幫兄弟,沒事就拿自己說笑,“對了,奕寒迴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唿,好去接你呀。”

    奕寒皮笑肉不笑的說,“何少,你休想轉移話題。我迴來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小美女是誰?”

    “老何,你就招了吧。不然我們就用大刑逼供了。”邵陽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眉來眼去的看著奕寒,而奕寒也心領神會的笑了。

    看到他們,何少就知道如果不招,肯定沒什麽好果子吃。但迴頭一想,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他們也不能幹什麽,於是就否認,“真的沒有什麽,你們讓我招什麽呀。”

    邵陽儼然對他的迴答不滿意,依舊不依不饒的說,“喂,寒,他這話能信嗎?還有剛才你看沒看見呀,何少看那女子的表情,含情脈脈,依依不舍。還英雄救美的摟住人家的***,然後那女子羞嗒嗒的看著老何那迷人的雙眸。眉目傳情,一切盡在不言中。”

    說著邵陽心領神會的描述著剛才他所看到的場景,說到情深處,還演義了一段。用手摟著奕寒的腰,很專情的看著他。

    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演愛情戲,還真的讓人受不了呀。何少惡心的差點把早飯吐出來,“喂,哥哥們,饒了我吧。”何少實在受不了,沒等他們繼續盤問神速的躲到人群裏去了。留下了兩個相依附的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覺得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2016-03-1220:57:29

    我們可以忘記這時間的一切,卻不能忘了愛情。愛情很美好,請相信愛情。如果連愛情都不相信,那人生豈不太苦了。

    試衣間裏,海若換下了華麗的妝容,換上自己的衣服,變迴了灰姑娘。不同的是,灰姑娘變成公主後遇到的王子,而自己呢?遇到的竟是個惡魔。難不成自己真的被詛咒了,所以上天給自己派來個厄運之神?

    “親愛的,你不會真的打算就這麽的走了?可能拿不到錢滴。”季晴很不好意思的說,本來是想讓她來掙錢的,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海若鐵了心的說,“不走?又能怎樣?難道還要

    給那個掃把星幹活,在幹下去,隻有兩個結果。要麽是我是被命運玩死,要麽我是被他玩兒死。其實結果都是一樣,就是我會死的很慘。因為我和他是不能在一起的,遇見就會倒黴。就像哈雷彗星撞地球,有的隻是兩敗俱傷。”她說著自己的謬論,心急的拿起包就往外衝,真是連一秒也不想停留。

    海若路過一樓大廳眼前一亮,看見很多的人擁擠在一起。場麵甚是壯觀,似乎來了什麽重要的人,作為好信兒的她,自然而然也擠了上去。憑她那兒小身板擠到前麵是不可能的了,隻有在人群後麵不斷的徘徊。

    “丁詔,是什麽原因讓你接受這次邀請呢?”一群記者中的一個提問道。隻見丁詔淺淺的一笑,“想和故友來敘敘舊的,所以就來了。”

    看見丁詔本人,海若有些不敢相信,於是拚命的往人群擠。可那些人群用身體鑄成的銅牆鐵壁,怎是她小小身板能擠的,幾個輪迴過去她依舊在人群的後麵。慢慢的人群往賽車場方向湧動著,她猶豫一下,到底是去還是走呢?內心不斷的做著思想鬥爭,真的不想看見那個掃把星,但真的很想看見丁詔。怎麽辦呢?眼看丁詔要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海若心一橫,死就死吧,於是在後麵大步的追上去。

    不知不覺地人群來到了賽車場,奕寒和邵陽們正在商討賽車最後的安排。隻看到季晴和丁詔寒暄了幾句,“丁老師,能見到您的本人,真的是我的榮幸。”

    丁詔也很官方也很客氣的迴應,“嗬嗬,哪有呀,能來你們公司也是我的榮幸。”

    季晴從他言語中,能夠感覺到他今天心情很好,試探的口氣問:“丁老師,我有個朋友特別喜歡你,她經常在您的論壇發表文章,她的筆名叫蘇格拉,不知您有印象沒?”

    “蘇格拉?”丁詔腦海裏閃現過的畫麵:記得自己曾經問過,她為什麽叫“蘇格拉”這個筆名。她曾很風趣的迴答,因為自己不會說話,所以她特別想成為著名哲學家蘇格拉底那樣能言會道的人。

    想到這兒,丁昭嘴角上翹:“嗬嗬,我知道她,她的文筆很好,屬於很煽情的那種,你們認識?”

    得知丁詔熟知海若,季晴自然做了個順水人情的說:“當然認識。”

    說到這兒季晴在人群中搜索著,終於在人群的後邊看到她,於是讓工作人員殺出一條血路,終於把她從人群裏拉出來。

    海若看見丁詔愣住了,曾在自己想象世界裏無數次幻想見麵的場景,和要對他說的話,可今

    天真的見麵了,自己卻說不出來了。她有些激動,聲音有些顫抖說:“丁詔老師,真的是你嗎?”她忘形得握住他的手,就在這時人群突然往前一擁,一不小心海若和丁詔來了個擁抱。突然場麵變得難以控製,就聽“哢,哢,哢”快門的聲音的如雨落般的散了開來。

    丁詔細心的扶好她,“沒事吧。”海若有些害羞的搖了搖頭,儼然變成了一個小女人。

    就在那一瞬間海若成了焦點人物,所有的記者和媒體都轟了上去,爭著搶著的采訪她。這個問,你和丁詔是不是以前就認識。那個又問,丁詔這次來是不是為了你啊。更甚有問,你們是不是已經交往等等。那時她才發現自已的大意行為竟把她推上嘩眾取寵的浪尖上,在這些記著強勢的逼問下,她很蒼白無力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們沒有什麽。”

    媒體依依不繞得追問著,海若無助的有種想哭的感覺。這時何少走了過來,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一隻手推開那些煩人的記者,似笑非笑的口氣說:“這個沒腦袋的家夥是我們公司的,是丁詔的粉絲,所以做出這樣的行為也很正常。”

    一聽他這麽說自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踩了他一腳,還很憤怒得想說些什麽,結果被何少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隻能瞪著自已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狠狠的秒殺他,自然對這個幾經沙場的男人來說沒作用。

    何少很得意的說,“好了,大家也不要看熱鬧了,那邊的賽車就要開始了,大家那邊請吧。”他給季晴個眼神,季晴心領神會的帶著那些很掃興的媒體離開。

    媒體一走,海若用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撞在何少的胸部。何少疼痛的直揉自己的胸膛,“真是的,好心沒好報,幫你解圍,還暴力還之。”

    海若咬著嘴唇,怒瞪著他,沒好氣的說:“誰用你解圍呀,隻要不見到你,就什麽事都沒有,你還真是我的掃把星,厄運之神呀。”

    何少聽她這麽說並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很新鮮,直勾勾的盯著海若說,“如果我是你的厄運之神,那麽你就是我這厄運之神的寵兒,一輩子都受我擺弄。”

    海若一聽,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內心有種上去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最後還是忍住了,咬牙切齒的說:“你你你,算你狠。”

    在一旁看熱鬧的丁詔似乎看出了點眉目,打趣的問:,“哎,你們要不要迴家吵啊?”

    被這樣一問,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後,都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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