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自殺
洛家俊發動車子開出去，問：“哪家醫院？”
封蕭蕭忙問：“小米，是哪家醫院？”
薑小米說：“中心醫院。”
“好，我馬上到。”
封蕭蕭掛斷電話，焦慮地說：“小米說東宇他奶奶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洛家俊安慰她：“你別著急，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到了中心醫院，洛家俊剛停下車，封蕭蕭就跳下來往住院部跑。
洛家俊跟過來，兩個人來到急救室外，隻見薑小米和許英豪都在，孩子也在。
洛東宇跑過來喊了一聲：“媽媽，叔叔。”
洛家俊抱起孩子問：“你奶奶怎麽了？”
洛東宇說：“奶奶睡著了，不醒。”
薑小米介紹情況：“你們昨天離開後，阿姨一直哭，我們把她送迴家裏，她還哭個不停。
“我擔心她想不開，一直守著她，許大哥也沒有離開。
“吃過晚飯後，阿姨平靜下來，說她沒事了，讓我們都迴去。
“我答應了蕭蕭要幫你照顧阿姨和孩子，就沒有離開，讓許大哥離開了。
“晚上，我見阿姨精神狀態不好，讓孩子跟我睡，孩子也乖，願意跟我睡，我就把他帶到蕭蕭的房間裏了。
“今天早上，我起來出去買了早飯，把孩子叫起來，見阿姨還沒有起來，我不放心，就進去叫她，發現她好象沒有唿吸了。
“我嚇壞了，急忙打急救電話，又給你打電話，可你一直關機。
“我又給許大哥打，他一聽就急了，讓我趕緊打急救電話，我說已經打了，他也馬上趕了過來。
“我們把阿姨送進醫院，你就打電話來了。”
封蕭蕭感激地看許英豪一眼。
許英豪說：“人命關天，換了誰都急。”
封蕭蕭難過地說：“我的手機昨天摔壞了，沒辦法打也沒辦法接，所以不知道我媽出事了。”
那兩個人一起看向洛家俊，誰都懷疑封蕭蕭的手機出問題和他有關。
洛家俊有點尷尬，忙轉過話題問：“她為什麽昏迷？醫生怎麽說？”
“醫生還沒有出來說情況。”
封蕭蕭又問：“搶救有多久了？”
“有半個多小時了。”
“這麽久？”封蕭蕭更焦慮，她感到馮素雲的情況很不妙。
洛家俊安慰她：“別擔心，醫生會全力搶救她。”
又等了會兒，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出來介紹情況：“病人吞服了大量安眠藥，幸虧來得及時，隻有少量藥在胃裏化開了，我給她洗胃後，她已經醒過來了。”
封蕭蕭鬆了口氣，洛家俊也放鬆下來。
他深知，如果馮素雲有個三長兩短，封蕭蕭會背思想包袱，那她這一生都不會再快樂。
不過封蕭蕭現在還是不開心，說：“她一定生我的氣了才這樣。”
洛家俊安慰她說：“她不會生你的氣，隻會恨我。”
薑小米也過來安慰封蕭蕭，洛家俊注意到許英豪沉默地坐在長椅子上，但兩眼一直在打量他，眼神有些犀利。
這給洛家俊的感覺很不舒服，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逃亡的罪犯，或者想要窺探他的內心世界。
他走到許英豪麵前，向他伸出手說：“許先生您好，我是洛家俊。”
許英豪站起來和他握手：“洛總好，聽蕭蕭提到過你，你也是我的老板。”
老板？洛家俊臉上露出疑惑，這男人的氣質不像工薪階層，倒像什麽總裁之類的大人物。
他皺眉問：“你在洛氏上班？”
許英豪點頭：“我前幾天剛應聘上，明天去報到。”
洛家俊話鋒一轉：“那你還敢搶老板的女朋友？”
許英豪尷尬地推推眼鏡，說：“我和蕭蕭……”
“不用解釋，我知道了。”洛家俊拉迴話題說：“你應聘的是什麽職位？”
“軟件開發。”
“原來是電腦高手。”
“高手說不上，不過我自信能勝任這份工作，並為公司開發出更好的軟件。”
洛家俊點頭：“洛氏一直很重視人才，歡迎許先生加盟。”
“謝謝洛總，我會盡力。”
洛家俊又轉過話題說：“應該我謝謝你給蕭蕭幫忙。”
“我和蕭蕭是朋友，應該的。”
急救室的門打開，馮素雲被推了出來。
封蕭蕭忙迎上去，看見馮素雲閉著眼睛，不知道她是沒有醒，還是不想看見他們。
護士推馮素雲到病房，封蕭蕭迴頭示意洛家俊不要跟過來，洛家俊點了點頭。
許英豪也沒有過來，這時候先讓兩個女人和馮素雲談談比較好。
封蕭蕭站在病床前，輕聲喊：“媽，您醒了嗎？對不起，是我不好……”
馮素雲的雙眼緊閉，不作聲。
薑小米拉拉她，低聲說：“我來。”
封蕭蕭退開，薑小米湊過來喊：“阿姨，我是小米，您好點了嗎？”
馮素雲依然不作聲。
封蕭蕭和薑小米麵麵相覷。
薑小米出來，向兩個男人搖頭：“我感覺阿姨醒了，但她不睜開眼睛，也不理我們。”
洛家俊摸摸洛東宇的頭，說：“兒子，你奶奶醒了，你去叫叫她。”
他叫慣了兒子，張口就喊，卻沒注意到許英豪目光異樣地看向他。
“哦。”洛東宇跟薑小米往病房走去。
許英豪看見洛家俊一直看著孩子的背影，說：“這是你哥哥的孩子？”
“嗯。”
“那你是他叔叔。”
“當然。”
許英豪不說話了，他也看向洛東宇小小的身影，孩子進了病房，看不見了，但他的頭沒有轉過來，一臉若有所思。
洛東宇跑到馮素雲的病床前喊：“奶奶！奶奶！奶奶您睡醒了嗎？起來了。”
他的小手拉著馮素雲一雙枯槁的老手用力搖。
封蕭蕭注意看著馮素雲，隻見她的眼角流出了眼淚。
“媽！”她的喉嚨硬了，哽咽著叫了一聲。
馮素雲的眼淚流得更多，洛東宇踮起腳用小手幫她擦眼淚：“奶奶，別哭，東宇在這裏，東宇保護您。”
薑小米說：“阿姨，蕭蕭擔心了一早上，東宇也一直在喊奶奶，您有這麽好的兒媳婦，這麽乖的孫兒，您怎麽舍得扔下他們？”
馮素雲哭出聲來，說：“我對不起他們娘倆，我不想拖累他們，嗚嗚嗚……”
封蕭蕭難受地說：“媽，您說什麽啊？您是我婆婆，是東宇的奶奶，我們贍養您是應該的，您別胡思亂想好不好？”
薑小米也幫著勸，幾個人說說哭哭了好一會兒，馮素雲總算平靜了下來。
洛東宇拉拉封蕭蕭的手說：“媽媽，我餓了。”
薑小米猛然想起來：“啊，忘了，我們還沒吃早飯。”
她買迴早飯去叫馮素雲吃飯的時候發現她昏迷了，就急急忙忙送來醫院，把吃飯這事忘記了。
封蕭蕭看向馮素雲問：“媽也沒吃，您想吃點什麽？”
馮素雲搖頭：“我不吃，沒餓，你們去吃吧。”
封蕭蕭說：“我吃了，那小米帶東宇去吃飯，許先生可能也沒吃，你們一起去吧。”
馮素雲看了她一眼，這聲“許先生”暴露了她和許英豪並不親密的關係。
不過封蕭蕭原本就打算對馮素雲說實話了，所以也不打算再裝。
“好，那我們去吃飯，我一會兒給阿姨帶迴來。”
薑小米牽著洛東宇出去了。
馮素雲低聲對封蕭蕭說：“你讓他們帶孩子出去，放心嗎？”
封蕭蕭說：“小米是我的老同學，沒事的，媽。”
馮素雲搖頭：“你們幾年沒見麵了，人都是會變的，不能不防，你叫洛家二小子跟他們一路。”
封蕭蕭楞了楞，她沒想到馮素雲居然知道洛家俊在。
馮素雲說：“楞著幹什麽？昨天他把你帶走的，今天你迴來了，他自然也來了，快叫他去吧。”
封蕭蕭尷尬地說：“哦，我馬上去。”
她跑出來，洛家俊正好在病房門口，薑小米和許英豪已經走不見了。
封蕭蕭低聲說：“我媽不放心孩子，你跟他們一路吧，幫他們付飯錢。”
“好。”洛家俊也想起他對許英豪和薑小米都不了解，趕緊追出去。
封蕭蕭迴到病房，說：“他追去了。”
馮素雲閉上眼睛，過了半晌，又睜開說：“他畢竟是東宇的親叔叔，又對你好，不會不管孩子。”
封蕭蕭點頭：“嗯，他很喜歡東宇。”
馮素雲歎了一聲，說：“蕭蕭，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非嫁洛家二小子不可？”
“媽，我沒這麽想。”封蕭蕭違心地說。
盡管她不想再撒謊，但現在馮素雲身體虛弱，她怕說實話刺激到馮素雲，她這一次自殺雖然救到了，也還有下一次，所以這件事隻能等她出院後再慢慢談。
馮素雲搖頭：“你嘴上答應跟他分手，卻一直藕斷絲連，前幾天你說跟什麽人相親，其實根本沒有，而一直和洛家二小子在一起，他在部隊醫院住院，你在照顧他，我沒有說錯吧？”
封蕭蕭心裏很驚慌，她沒想到馮素雲什麽都知道，她顫抖著聲音問：“媽，您就是因為這個才吃安眠藥？”
馮素雲閉了閉眼睛，又睜開說：“你別擔心，我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已經想開了，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的婚事我不應該幹涉，你想嫁給誰，我不應該過問。”
洛家俊發動車子開出去，問：“哪家醫院？”
封蕭蕭忙問：“小米，是哪家醫院？”
薑小米說：“中心醫院。”
“好，我馬上到。”
封蕭蕭掛斷電話，焦慮地說：“小米說東宇他奶奶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洛家俊安慰她：“你別著急，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到了中心醫院，洛家俊剛停下車，封蕭蕭就跳下來往住院部跑。
洛家俊跟過來，兩個人來到急救室外，隻見薑小米和許英豪都在，孩子也在。
洛東宇跑過來喊了一聲：“媽媽，叔叔。”
洛家俊抱起孩子問：“你奶奶怎麽了？”
洛東宇說：“奶奶睡著了，不醒。”
薑小米介紹情況：“你們昨天離開後，阿姨一直哭，我們把她送迴家裏，她還哭個不停。
“我擔心她想不開，一直守著她，許大哥也沒有離開。
“吃過晚飯後，阿姨平靜下來，說她沒事了，讓我們都迴去。
“我答應了蕭蕭要幫你照顧阿姨和孩子，就沒有離開，讓許大哥離開了。
“晚上，我見阿姨精神狀態不好，讓孩子跟我睡，孩子也乖，願意跟我睡，我就把他帶到蕭蕭的房間裏了。
“今天早上，我起來出去買了早飯，把孩子叫起來，見阿姨還沒有起來，我不放心，就進去叫她，發現她好象沒有唿吸了。
“我嚇壞了，急忙打急救電話，又給你打電話，可你一直關機。
“我又給許大哥打，他一聽就急了，讓我趕緊打急救電話，我說已經打了，他也馬上趕了過來。
“我們把阿姨送進醫院，你就打電話來了。”
封蕭蕭感激地看許英豪一眼。
許英豪說：“人命關天，換了誰都急。”
封蕭蕭難過地說：“我的手機昨天摔壞了，沒辦法打也沒辦法接，所以不知道我媽出事了。”
那兩個人一起看向洛家俊，誰都懷疑封蕭蕭的手機出問題和他有關。
洛家俊有點尷尬，忙轉過話題問：“她為什麽昏迷？醫生怎麽說？”
“醫生還沒有出來說情況。”
封蕭蕭又問：“搶救有多久了？”
“有半個多小時了。”
“這麽久？”封蕭蕭更焦慮，她感到馮素雲的情況很不妙。
洛家俊安慰她：“別擔心，醫生會全力搶救她。”
又等了會兒，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出來介紹情況：“病人吞服了大量安眠藥，幸虧來得及時，隻有少量藥在胃裏化開了，我給她洗胃後，她已經醒過來了。”
封蕭蕭鬆了口氣，洛家俊也放鬆下來。
他深知，如果馮素雲有個三長兩短，封蕭蕭會背思想包袱，那她這一生都不會再快樂。
不過封蕭蕭現在還是不開心，說：“她一定生我的氣了才這樣。”
洛家俊安慰她說：“她不會生你的氣，隻會恨我。”
薑小米也過來安慰封蕭蕭，洛家俊注意到許英豪沉默地坐在長椅子上，但兩眼一直在打量他，眼神有些犀利。
這給洛家俊的感覺很不舒服，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逃亡的罪犯，或者想要窺探他的內心世界。
他走到許英豪麵前，向他伸出手說：“許先生您好，我是洛家俊。”
許英豪站起來和他握手：“洛總好，聽蕭蕭提到過你，你也是我的老板。”
老板？洛家俊臉上露出疑惑，這男人的氣質不像工薪階層，倒像什麽總裁之類的大人物。
他皺眉問：“你在洛氏上班？”
許英豪點頭：“我前幾天剛應聘上，明天去報到。”
洛家俊話鋒一轉：“那你還敢搶老板的女朋友？”
許英豪尷尬地推推眼鏡，說：“我和蕭蕭……”
“不用解釋，我知道了。”洛家俊拉迴話題說：“你應聘的是什麽職位？”
“軟件開發。”
“原來是電腦高手。”
“高手說不上，不過我自信能勝任這份工作，並為公司開發出更好的軟件。”
洛家俊點頭：“洛氏一直很重視人才，歡迎許先生加盟。”
“謝謝洛總，我會盡力。”
洛家俊又轉過話題說：“應該我謝謝你給蕭蕭幫忙。”
“我和蕭蕭是朋友，應該的。”
急救室的門打開，馮素雲被推了出來。
封蕭蕭忙迎上去，看見馮素雲閉著眼睛，不知道她是沒有醒，還是不想看見他們。
護士推馮素雲到病房，封蕭蕭迴頭示意洛家俊不要跟過來，洛家俊點了點頭。
許英豪也沒有過來，這時候先讓兩個女人和馮素雲談談比較好。
封蕭蕭站在病床前，輕聲喊：“媽，您醒了嗎？對不起，是我不好……”
馮素雲的雙眼緊閉，不作聲。
薑小米拉拉她，低聲說：“我來。”
封蕭蕭退開，薑小米湊過來喊：“阿姨，我是小米，您好點了嗎？”
馮素雲依然不作聲。
封蕭蕭和薑小米麵麵相覷。
薑小米出來，向兩個男人搖頭：“我感覺阿姨醒了，但她不睜開眼睛，也不理我們。”
洛家俊摸摸洛東宇的頭，說：“兒子，你奶奶醒了，你去叫叫她。”
他叫慣了兒子，張口就喊，卻沒注意到許英豪目光異樣地看向他。
“哦。”洛東宇跟薑小米往病房走去。
許英豪看見洛家俊一直看著孩子的背影，說：“這是你哥哥的孩子？”
“嗯。”
“那你是他叔叔。”
“當然。”
許英豪不說話了，他也看向洛東宇小小的身影，孩子進了病房，看不見了，但他的頭沒有轉過來，一臉若有所思。
洛東宇跑到馮素雲的病床前喊：“奶奶！奶奶！奶奶您睡醒了嗎？起來了。”
他的小手拉著馮素雲一雙枯槁的老手用力搖。
封蕭蕭注意看著馮素雲，隻見她的眼角流出了眼淚。
“媽！”她的喉嚨硬了，哽咽著叫了一聲。
馮素雲的眼淚流得更多，洛東宇踮起腳用小手幫她擦眼淚：“奶奶，別哭，東宇在這裏，東宇保護您。”
薑小米說：“阿姨，蕭蕭擔心了一早上，東宇也一直在喊奶奶，您有這麽好的兒媳婦，這麽乖的孫兒，您怎麽舍得扔下他們？”
馮素雲哭出聲來，說：“我對不起他們娘倆，我不想拖累他們，嗚嗚嗚……”
封蕭蕭難受地說：“媽，您說什麽啊？您是我婆婆，是東宇的奶奶，我們贍養您是應該的，您別胡思亂想好不好？”
薑小米也幫著勸，幾個人說說哭哭了好一會兒，馮素雲總算平靜了下來。
洛東宇拉拉封蕭蕭的手說：“媽媽，我餓了。”
薑小米猛然想起來：“啊，忘了，我們還沒吃早飯。”
她買迴早飯去叫馮素雲吃飯的時候發現她昏迷了，就急急忙忙送來醫院，把吃飯這事忘記了。
封蕭蕭看向馮素雲問：“媽也沒吃，您想吃點什麽？”
馮素雲搖頭：“我不吃，沒餓，你們去吃吧。”
封蕭蕭說：“我吃了，那小米帶東宇去吃飯，許先生可能也沒吃，你們一起去吧。”
馮素雲看了她一眼，這聲“許先生”暴露了她和許英豪並不親密的關係。
不過封蕭蕭原本就打算對馮素雲說實話了，所以也不打算再裝。
“好，那我們去吃飯，我一會兒給阿姨帶迴來。”
薑小米牽著洛東宇出去了。
馮素雲低聲對封蕭蕭說：“你讓他們帶孩子出去，放心嗎？”
封蕭蕭說：“小米是我的老同學，沒事的，媽。”
馮素雲搖頭：“你們幾年沒見麵了，人都是會變的，不能不防，你叫洛家二小子跟他們一路。”
封蕭蕭楞了楞，她沒想到馮素雲居然知道洛家俊在。
馮素雲說：“楞著幹什麽？昨天他把你帶走的，今天你迴來了，他自然也來了，快叫他去吧。”
封蕭蕭尷尬地說：“哦，我馬上去。”
她跑出來，洛家俊正好在病房門口，薑小米和許英豪已經走不見了。
封蕭蕭低聲說：“我媽不放心孩子，你跟他們一路吧，幫他們付飯錢。”
“好。”洛家俊也想起他對許英豪和薑小米都不了解，趕緊追出去。
封蕭蕭迴到病房，說：“他追去了。”
馮素雲閉上眼睛，過了半晌，又睜開說：“他畢竟是東宇的親叔叔，又對你好，不會不管孩子。”
封蕭蕭點頭：“嗯，他很喜歡東宇。”
馮素雲歎了一聲，說：“蕭蕭，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非嫁洛家二小子不可？”
“媽，我沒這麽想。”封蕭蕭違心地說。
盡管她不想再撒謊，但現在馮素雲身體虛弱，她怕說實話刺激到馮素雲，她這一次自殺雖然救到了，也還有下一次，所以這件事隻能等她出院後再慢慢談。
馮素雲搖頭：“你嘴上答應跟他分手，卻一直藕斷絲連，前幾天你說跟什麽人相親，其實根本沒有，而一直和洛家二小子在一起，他在部隊醫院住院，你在照顧他，我沒有說錯吧？”
封蕭蕭心裏很驚慌，她沒想到馮素雲什麽都知道，她顫抖著聲音問：“媽，您就是因為這個才吃安眠藥？”
馮素雲閉了閉眼睛，又睜開說：“你別擔心，我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已經想開了，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的婚事我不應該幹涉，你想嫁給誰，我不應該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