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一身兼兩職
封蕭蕭提出質疑：“這個第一條不對。”
洛家俊頭也不抬地問：“怎麽不對？”
“助理應該問早上好吧？隻有最親近的家人才道早安……”
洛家俊瞥她一眼：“我們不是一家人？”
封蕭蕭說：“我隻是你的嫂子……”
“嫂子向兄弟道聲早安有問題？”
封蕭蕭啞口無言，嫂子向兄弟道早安好象的確沒有問題，可是嫂子向小叔子道早安，怎麽聽怎麽曖昧。
但她明白，不管她怎麽反對，洛家俊也不會修改這紙上的內容，所以她不再說，低頭繼續看下文。
封蕭蕭對工作上的事學起來不難，這幾張紙上的內容也不算多，她過一遍就差不多記住了一大半。
記不住的一小半是封蕭蕭不想記的，什麽“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必須隨叫隨到”，什麽“總裁的命令言出必行，不得違背”……
但是，不想記也必須記，她可不想在下班的時候被他用這種借口拖住不讓走。
封蕭蕭背“總裁貼身助理手冊”的時候，洛家俊按通內線，吩咐秘書：“通知人事部經理到我辦公室來。”
不一會兒，人事部經理來了，洛家俊說：“即日起，封蕭蕭調離公關部，任總裁特別助理。”
封蕭蕭耳尖地聽出了區別，他說的是“總裁特別助理”，而不是“總裁貼身助理”。
她暗暗鬆了口氣，雖然也許本質上沒有什麽區別，但“特別”就是比“貼身”聽著順耳。
“是，我馬上下發通知。”人事部經理出去了。
下班的時候，封蕭蕭很順利就背完了那張紙上的內容，洛家俊也沒有為難她，遞給她一串鑰匙，說：“以後由你接送我上下班。”
封蕭蕭瞪大眼睛：“我還兼職司機？”
洛家俊瞥她一眼：“再加一份薪水，滿意了？”
“加多少？”在錢的問題上，封蕭蕭不含糊。
“三十。”
“三十塊錢？”三十塊錢就想加重她的工作量，這洛家俊也太摳門了吧。
“三十塊錢一天，你還嫌少？”
“當然少，現在月薪一千塊錢以下能請到司機嗎？”
“你是兼職！”
“那也夠低了，”封蕭蕭討價還價：“怎麽著也得一百塊錢一天吧。”
“你想多賺點錢，還夠了帳離開洛氏？”洛家俊一眼就看穿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一個月多三千也叫多？”封蕭蕭不服氣了：“我如果真的要做兼職司機，出去隨便找一份兼職也不會低於這個數。”
“封蕭蕭，你少給我得寸進尺！”洛家俊瞪著她：“每天接送總裁是總裁貼身助理份內的事，給你加三十是我額外開恩，你不感激不說，還想攬私活？”
“可三十真的好低，”封蕭蕭不甘心地說：“那五十行不行？”
洛家俊不理她，拉開辦公室的門出去了。
封蕭蕭追出來，在走廊上低聲說：“四十呢？總可以了吧？”
洛家俊陰著一張臉昂首闊步往前走，封蕭蕭一路小跑著跟在他身邊叨叨，狗腿的樣子很可笑。
進了電梯，封蕭蕭又跟他商量：“行了，一個月給我增加一千整數，這總沒問題了吧？”
洛家俊終於煩了：“封蕭蕭！你再嘮嘮叨叨，一分錢薪水都不加。”
封蕭蕭立刻閉嘴，心裏直罵：“摳門！真摳門……”
“在罵我摳門？”洛家俊盯著她的眼睛。
“哪有，”封蕭蕭矢口否認：“我在計算一個月能增加多少收入，沒時間罵人。”
“能增加多少？”
封蕭蕭認真地說：“三十塊錢一天，一個月如果三十天，就有九百塊，如果三十一天，就有九百三十塊，但二月隻有二十八天，就隻有八百四十塊。”
洛家俊忍無可忍，抬手敲了她一個栗爆：“算得這麽細！你這女人對錢有多敏感？”
封蕭蕭疼得叫了一聲，按住頭說：“親兄弟都要明算帳，何況叔嫂之間。”
這話觸發了洛家俊的敏感神經，他的臉一沉，不理她了。
封蕭蕭在心裏暗想，雖然九百塊錢不多，但對她來說也不錯了，因為她現在的確很差錢，婆婆這段時間眼睛越來越看不見了，貌似患了白內障，急需動手術。
除此而外，她還必須為兒子存些錢，以備不時之需。
所以，看在錢的份上，她決定接了這個兼職司機的活。
來到車邊，她看看手上的鑰匙，說：“為什麽有三把？”
“另兩把你先保管著，以後有用得著的時候。”
她載著洛家俊離開公司，問：“你住在哪裏？”
“半山風景。”
封蕭蕭知道半山風景是雲川市的高檔住宅區，剛峻工一年多時間，在雲川市北麵的半山上。
她往半山風景駛去。
洛家俊坐在後排，她從後視鏡裏掃了他一眼，看見他在閉目養神。
她心裏有點忐忑，不知道洛家俊的妻子是不是在半山風景，他妻子知不知道她的存在？
如果知道，她會拿什麽眼神看她？會不會像別的女人一樣罵她？
但不管他妻子在不在，她都得把洛家俊送迴去。
到了半山風景，這是一大片別墅區，封蕭蕭不知道他住在哪裏。
他睜開眼睛指路：“左轉。”
“直走。”
“右轉。”
“停。”
封蕭蕭停車，卻見這不是人家戶，而是一條商業街。
他說：“下車。”
她跟他下車。
兩個人進了一家超市，洛家俊說：“日常用品，去挑。”
她站在他身後發楞。
她並不知道他家缺什麽，而且這事不應該由她來做吧？他妻子難道不買？
就算他妻子沒有住在這裏，難道他家的傭人也不買？
見封蕭蕭沒有動，他迴頭鄙視地看她一眼，說：“我忘了，你這女人對家務根本不擅長。”
她紅了臉，說：“我又不知道你家缺什麽。”
“我家什麽都缺。”
他推了購物車在前麵走，一邊走一邊把貨架上的東西往裏麵扔。
封蕭蕭跟在後麵，看著他像個家庭主婦一樣掃貨，問：“你怎麽知道要買這些東西？”
五年前他在這邊當經理的時候，沒有自己煮過飯吃，大多數時候是吃公司的工作餐，少數時候在外麵吃飯店，她以為他應該完全不懂購買日常用品。
洛家俊把一桶菜油放進購物車裏，說：“我又不是廢物。”
封蕭蕭無語，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看著他熟練地把貨架上的東西一樣一樣放進購物車裏，她忽然有一些心酸，是什麽原因讓這個洛氏繼承人走進廚房，和柴米油鹽打起了交道？
難道他娶了個不賢惠的妻子，被逼著學會了這些？
但她又想，如果他那時候娶了她，和她這個不會做家務活的女人一起生活，他也會學著做這些吧。
所以也許並沒有人逼他，而是他心甘情願要學，因為他愛著那個人，自然願意為她付出。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暗歎了一聲。
買齊了東西，她載著他迴到他的住處，將車駛進別墅，房子很大，但是沒有一個人。
她問：“你沒有請傭人？”
他下了車，把車裏的東西往廚房提，說：“請傭人做什麽？”
她也跟著提，迴答：“這麽大的房子，不請傭人打掃清潔嗎？”
“半山風景有專人定期打掃，也有園丁修枝和種花，我不需要操心。”
她明白了，他隻需要付錢就行了。
有錢真是好啊。
她看見廚房裏什麽都是新的，完全沒有用過的痕跡，試探地問：“你妻子不在家？”
他瞥她一眼：“你很希望這房裏多一個人？”
她說：“多一個人不是可以熱鬧一些嗎？你一個人不寂寞？”
他把油鹽醬醋分門別類放好，說：“有你，我就不寂寞了。”
她感覺沒法跟他溝通，索性閉嘴。
東西搬完了，封蕭蕭說：“我可以迴去了嗎？”
洛家俊不滿地瞥她一眼：“你不給我吃飯就走？”
她頭疼地看著他：“你知道我不會做。”
不會做飯留在這裏幫不上忙不說，還礙事。
“學！”他簡短地說。
封蕭蕭無奈地想，跟這人在一起真的沒好事，不是學做打領帶，就是學著做飯。
洛家俊拿出兩個圍腰，遞了一個給她：“圍上。”
封蕭蕭都沒有注意他什麽時候把圍腰放進了購物車裏，她接過圍腰打開，看見是卡通圖案，胸前一個紅太狼舉著平底鍋，她想起了那部動畫片，不由笑起來。
她圍上後，又看看他的圍腰，忽然發現這兩個圍腰不僅同色還同款，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胸前是灰太狼的圖案。
這圍腰竟是情侶款！她的臉紅了。
洛家俊把衣袖高高挽起，問：“會不會煮飯？”
“會。”煮飯不是高科技，還是容易學會。
“去煮。”他指了指電飯鍋。
她把飯蒸上了，他拿出魚說：“今天晚上做泡菜魚，魚會碼味吧？”
“會。”她隻能說廚藝不精，但不是一點不會。
“嗯，現在不急著碼，你先把芡粉用水泡好，把泡菜切出來，切的時候先用清水洗一下。”
封蕭蕭按照他的吩咐泡好芡粉，然後切泡菜，問：“為什麽不先把魚碼味？”
她在家裏燒魚的時候，怕鹽不進味，總是早早就把鹽碼上了。
封蕭蕭提出質疑：“這個第一條不對。”
洛家俊頭也不抬地問：“怎麽不對？”
“助理應該問早上好吧？隻有最親近的家人才道早安……”
洛家俊瞥她一眼：“我們不是一家人？”
封蕭蕭說：“我隻是你的嫂子……”
“嫂子向兄弟道聲早安有問題？”
封蕭蕭啞口無言，嫂子向兄弟道早安好象的確沒有問題，可是嫂子向小叔子道早安，怎麽聽怎麽曖昧。
但她明白，不管她怎麽反對，洛家俊也不會修改這紙上的內容，所以她不再說，低頭繼續看下文。
封蕭蕭對工作上的事學起來不難，這幾張紙上的內容也不算多，她過一遍就差不多記住了一大半。
記不住的一小半是封蕭蕭不想記的，什麽“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必須隨叫隨到”，什麽“總裁的命令言出必行，不得違背”……
但是，不想記也必須記，她可不想在下班的時候被他用這種借口拖住不讓走。
封蕭蕭背“總裁貼身助理手冊”的時候，洛家俊按通內線，吩咐秘書：“通知人事部經理到我辦公室來。”
不一會兒，人事部經理來了，洛家俊說：“即日起，封蕭蕭調離公關部，任總裁特別助理。”
封蕭蕭耳尖地聽出了區別，他說的是“總裁特別助理”，而不是“總裁貼身助理”。
她暗暗鬆了口氣，雖然也許本質上沒有什麽區別，但“特別”就是比“貼身”聽著順耳。
“是，我馬上下發通知。”人事部經理出去了。
下班的時候，封蕭蕭很順利就背完了那張紙上的內容，洛家俊也沒有為難她，遞給她一串鑰匙，說：“以後由你接送我上下班。”
封蕭蕭瞪大眼睛：“我還兼職司機？”
洛家俊瞥她一眼：“再加一份薪水，滿意了？”
“加多少？”在錢的問題上，封蕭蕭不含糊。
“三十。”
“三十塊錢？”三十塊錢就想加重她的工作量，這洛家俊也太摳門了吧。
“三十塊錢一天，你還嫌少？”
“當然少，現在月薪一千塊錢以下能請到司機嗎？”
“你是兼職！”
“那也夠低了，”封蕭蕭討價還價：“怎麽著也得一百塊錢一天吧。”
“你想多賺點錢，還夠了帳離開洛氏？”洛家俊一眼就看穿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一個月多三千也叫多？”封蕭蕭不服氣了：“我如果真的要做兼職司機，出去隨便找一份兼職也不會低於這個數。”
“封蕭蕭，你少給我得寸進尺！”洛家俊瞪著她：“每天接送總裁是總裁貼身助理份內的事，給你加三十是我額外開恩，你不感激不說，還想攬私活？”
“可三十真的好低，”封蕭蕭不甘心地說：“那五十行不行？”
洛家俊不理她，拉開辦公室的門出去了。
封蕭蕭追出來，在走廊上低聲說：“四十呢？總可以了吧？”
洛家俊陰著一張臉昂首闊步往前走，封蕭蕭一路小跑著跟在他身邊叨叨，狗腿的樣子很可笑。
進了電梯，封蕭蕭又跟他商量：“行了，一個月給我增加一千整數，這總沒問題了吧？”
洛家俊終於煩了：“封蕭蕭！你再嘮嘮叨叨，一分錢薪水都不加。”
封蕭蕭立刻閉嘴，心裏直罵：“摳門！真摳門……”
“在罵我摳門？”洛家俊盯著她的眼睛。
“哪有，”封蕭蕭矢口否認：“我在計算一個月能增加多少收入，沒時間罵人。”
“能增加多少？”
封蕭蕭認真地說：“三十塊錢一天，一個月如果三十天，就有九百塊，如果三十一天，就有九百三十塊，但二月隻有二十八天，就隻有八百四十塊。”
洛家俊忍無可忍，抬手敲了她一個栗爆：“算得這麽細！你這女人對錢有多敏感？”
封蕭蕭疼得叫了一聲，按住頭說：“親兄弟都要明算帳，何況叔嫂之間。”
這話觸發了洛家俊的敏感神經，他的臉一沉，不理她了。
封蕭蕭在心裏暗想，雖然九百塊錢不多，但對她來說也不錯了，因為她現在的確很差錢，婆婆這段時間眼睛越來越看不見了，貌似患了白內障，急需動手術。
除此而外，她還必須為兒子存些錢，以備不時之需。
所以，看在錢的份上，她決定接了這個兼職司機的活。
來到車邊，她看看手上的鑰匙，說：“為什麽有三把？”
“另兩把你先保管著，以後有用得著的時候。”
她載著洛家俊離開公司，問：“你住在哪裏？”
“半山風景。”
封蕭蕭知道半山風景是雲川市的高檔住宅區，剛峻工一年多時間，在雲川市北麵的半山上。
她往半山風景駛去。
洛家俊坐在後排，她從後視鏡裏掃了他一眼，看見他在閉目養神。
她心裏有點忐忑，不知道洛家俊的妻子是不是在半山風景，他妻子知不知道她的存在？
如果知道，她會拿什麽眼神看她？會不會像別的女人一樣罵她？
但不管他妻子在不在，她都得把洛家俊送迴去。
到了半山風景，這是一大片別墅區，封蕭蕭不知道他住在哪裏。
他睜開眼睛指路：“左轉。”
“直走。”
“右轉。”
“停。”
封蕭蕭停車，卻見這不是人家戶，而是一條商業街。
他說：“下車。”
她跟他下車。
兩個人進了一家超市，洛家俊說：“日常用品，去挑。”
她站在他身後發楞。
她並不知道他家缺什麽，而且這事不應該由她來做吧？他妻子難道不買？
就算他妻子沒有住在這裏，難道他家的傭人也不買？
見封蕭蕭沒有動，他迴頭鄙視地看她一眼，說：“我忘了，你這女人對家務根本不擅長。”
她紅了臉，說：“我又不知道你家缺什麽。”
“我家什麽都缺。”
他推了購物車在前麵走，一邊走一邊把貨架上的東西往裏麵扔。
封蕭蕭跟在後麵，看著他像個家庭主婦一樣掃貨，問：“你怎麽知道要買這些東西？”
五年前他在這邊當經理的時候，沒有自己煮過飯吃，大多數時候是吃公司的工作餐，少數時候在外麵吃飯店，她以為他應該完全不懂購買日常用品。
洛家俊把一桶菜油放進購物車裏，說：“我又不是廢物。”
封蕭蕭無語，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看著他熟練地把貨架上的東西一樣一樣放進購物車裏，她忽然有一些心酸，是什麽原因讓這個洛氏繼承人走進廚房，和柴米油鹽打起了交道？
難道他娶了個不賢惠的妻子，被逼著學會了這些？
但她又想，如果他那時候娶了她，和她這個不會做家務活的女人一起生活，他也會學著做這些吧。
所以也許並沒有人逼他，而是他心甘情願要學，因為他愛著那個人，自然願意為她付出。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暗歎了一聲。
買齊了東西，她載著他迴到他的住處，將車駛進別墅，房子很大，但是沒有一個人。
她問：“你沒有請傭人？”
他下了車，把車裏的東西往廚房提，說：“請傭人做什麽？”
她也跟著提，迴答：“這麽大的房子，不請傭人打掃清潔嗎？”
“半山風景有專人定期打掃，也有園丁修枝和種花，我不需要操心。”
她明白了，他隻需要付錢就行了。
有錢真是好啊。
她看見廚房裏什麽都是新的，完全沒有用過的痕跡，試探地問：“你妻子不在家？”
他瞥她一眼：“你很希望這房裏多一個人？”
她說：“多一個人不是可以熱鬧一些嗎？你一個人不寂寞？”
他把油鹽醬醋分門別類放好，說：“有你，我就不寂寞了。”
她感覺沒法跟他溝通，索性閉嘴。
東西搬完了，封蕭蕭說：“我可以迴去了嗎？”
洛家俊不滿地瞥她一眼：“你不給我吃飯就走？”
她頭疼地看著他：“你知道我不會做。”
不會做飯留在這裏幫不上忙不說，還礙事。
“學！”他簡短地說。
封蕭蕭無奈地想，跟這人在一起真的沒好事，不是學做打領帶，就是學著做飯。
洛家俊拿出兩個圍腰，遞了一個給她：“圍上。”
封蕭蕭都沒有注意他什麽時候把圍腰放進了購物車裏，她接過圍腰打開，看見是卡通圖案，胸前一個紅太狼舉著平底鍋，她想起了那部動畫片，不由笑起來。
她圍上後，又看看他的圍腰，忽然發現這兩個圍腰不僅同色還同款，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胸前是灰太狼的圖案。
這圍腰竟是情侶款！她的臉紅了。
洛家俊把衣袖高高挽起，問：“會不會煮飯？”
“會。”煮飯不是高科技，還是容易學會。
“去煮。”他指了指電飯鍋。
她把飯蒸上了，他拿出魚說：“今天晚上做泡菜魚，魚會碼味吧？”
“會。”她隻能說廚藝不精，但不是一點不會。
“嗯，現在不急著碼，你先把芡粉用水泡好，把泡菜切出來，切的時候先用清水洗一下。”
封蕭蕭按照他的吩咐泡好芡粉，然後切泡菜，問：“為什麽不先把魚碼味？”
她在家裏燒魚的時候，怕鹽不進味，總是早早就把鹽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