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觀魚的話，我的手指在眼球上停住了。
如果秦觀魚晚說一點點，我都可能將自己的眼珠子給挖下來。
我用顫抖的聲音問秦觀魚：“秦姐，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雙眼球，不可能在移植迴到小雲的身上？”
秦觀魚走過來，讓我冷靜一下，開口說：“有些事情，我想你心裏應該知道，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我搖頭說：“秦姐，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事情，我隻在乎小雲...我不想她以為我...”
秦觀魚打斷了我的話，問我：“你知道這雙眼球的來曆嗎？”
我點頭說：“我知道，是什麽善惡生死瞳，是太平天國時候，東王楊秀清的異瞳。而現在，六道門想要複活楊秀清，這雙眼球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秦觀魚說：“這就對了。我當然可以這雙眼球移植迴到小雲的身上。但是，那又有什麽用處？她以後的生活，將永遠在惶恐之中，躲避著六道門的追捕。像是一個永遠不見天日的老鼠，東躲西藏。”
我挺起胸膛：“我會保護小雲。”
秦觀魚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以你現在的實力，你能保護得了嗎？”
我語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以我現在的實力，當然不可能跟整個六道門對抗。我想要保護小雲這件事，隻是一廂情願而已。事實上，我根本就做不到。
小雲仰頭，對我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小森哥，我把這雙眼睛給你，是我早就想好了的。我知道，你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頭，好多次都差點死掉。就當我...就當我補償你了。”
我很是激動，緊緊的抓住小雲的肩膀：“小雲，你在說什麽！我不要你補償我！你又不欠我什麽！”
我一邊抓著小雲，一邊在拚命的搖晃著她。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抓住小雲的肩膀，有著一種僵硬的感覺。搖晃了幾下，小雲的肩膀竟然是斷裂開來，露出斷層處白白的臘。
“小雲！小雲，你怎麽了！”
小雲在我的麵前，整個人都是變成了蠟像。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六神無主。
但是，我不管怎麽搖晃，小雲都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把頭轉向秦觀魚，大聲咆哮：“秦觀魚，小雲她怎麽了，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秦觀魚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滿，攤手道：“我什麽也沒有對她做。是她自己的時候到了。”
“什麽意思？”我的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
秦觀魚輕輕說：“小雲她，早在你七歲那年，就已經死了。她是個死人，人死不能複生，她多活了這麽久，已經是你的福氣。這麽多年來，能夠維持她的身體不壞，哪怕是臘身也能自由活動，都是因為她的一雙眼睛，善惡生死瞳。現在，這雙眼睛給了你，她自然就是堅持不下去。說實話，她能堅持照顧你這麽多天，已經是大大出乎我的預料了。”
“不可能！不可能！小雲不可能死！我要把眼睛還給她！”
我剛剛止住的淚水，再次的流了出來。我再次伸手去挖自己的眼珠。
秦觀魚雙手抱在胸前，並沒有阻攔我的意思，隻是說了一句：“李布森，我看錯你了。我本來以為，經過這麽多事情，你成了一個冷靜的人。但是沒有想到，你還是這麽衝動。如果你真的挖了眼睛，誰來幫小雲活過來。”
“啊？”
我整個人都是愣住了，看著秦觀魚說：“秦姐，你剛才不是說，人死不能複生嗎？”
秦觀魚說：“我確實說了。人死不能複生，這是天道，任何人都逆轉不了。”
我頭有點懵了，感覺秦觀魚說話，為什麽前言不搭後語的。
秦觀魚繼續說：“人死了，不能複生，但是，並不是不能投胎。小雲雖然死了，但是魂魄沒有散，你可以幫助她投胎，重新做人。”
我呆了呆：“那小雲就成了其他人，她再也不會記得我了。”
秦觀魚笑了：“那就要看你，手裏有沒有權力了。你應該知道有一種人，比如西藏的活佛，投胎之後，還能保留前世的記憶。有一些人，也是一樣。你如果在陰司裏麵有權利，那麽自然可以走這個小小的後門。”
“還可以這樣！”
我心頭一喜，有著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
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是可以幫助小雲複活。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秦觀魚忽然催促我：“小雲的魂魄出來了，你快點幫她找個棲身的地方。”
我朝著小雲的蠟像看過去，看到從蠟像的上麵，冒出來了一股透明的煙霧。
這透明的煙霧，是小雲的模樣。
我看的很清楚，小雲的臉上帶著輕鬆的表情，並沒有麵對恐懼的死亡和愁苦。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我以前，除了魂魄丟失，身上火焰低的時候，根本是看不到魂魄的。
現在，我又能看到了，難道是因為小雲給我眼睛的緣故嗎？
我看到小雲漸漸的漂浮了起來，連忙拿出陰冥令，將小雲的魂魄收進令牌之中。
我輕輕拍了拍令牌，說道：“小雲，你暫時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我很快就會幫你活過來。”
秦觀魚見我想通了，也就不說什麽，讓我好好休息，把身體先養好，有時間的話，探索一下善惡生死瞳的用處。
我見秦觀魚要走，就問她安長河和葉子楓在哪。
秦觀魚說：“葉子楓我不知道，安長河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放心吧，沒有什麽危險。等你身體養好了，他自然就迴來了。”
說完之後，秦觀魚就走了。
我又休息了幾天，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就在天天在小區裏麵溜達。
地下停車場裏麵，楊秀清的墳墓已經是被六道門的人給移走了。
所以，如今的新苑小區，已經沒有原先的陰冷感覺。怪事也變得少了很多。
但是，小區裏麵的人，看我的眼神，還是很古怪。
當時，我幫助陳群在新苑小區裏麵做了不少的事情，所以，小區裏的老住戶，都知道我的能耐。
小區中的保安，走一茬，就又來一茬。所以很多人都不認識。
我唯一比較熟悉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看門老頭。
這老頭姓劉，白天迴家休息，晚上過來上夜班守夜，所以跟我比較熟悉。
我晚上也是閑著沒事，地下停車場沒有什麽可看守的。所以，我就經常買上一點鹵菜，在老頭子的值班室裏麵喝酒。
老頭子的年齡大了，知道的事情很多。喝酒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一些神神叨叨的怪事。
我知道，劉老頭是知道我的一些事情，知道我有能耐，所以才故意給我說的。
但是，我見得怪事多了，對老頭說的事情，並沒有什麽興趣。
我心裏一直裝著事情。
就是小雲的這雙善惡生死瞳。
小雲告訴我，善惡生死瞳，有很大的能耐。但是，我卻沒有感覺。隻是偶爾能看到一些鬼影子，除此之外，什麽用處都沒有。
我在想，我是不是不會修煉的法門，或者是，這雙眼睛並不適合我。
可惜，現在小雲在陰冥令中沉睡，我叫了她幾次，她也都沒有什麽反應，隻能是靠著我自己摸索。
劉老頭說的事情，大多數都是捕風捉影，隨口扯淡，但是，他有一次講的事情，卻是讓我感覺到有點興趣。
老頭的家裏是山區的，有些山區很偏僻，他的老家就是屬於這種地方。
劉老頭有一個鄰居，一家五口人，上麵有一個老人，下麵是兩個夫妻，還有兩個孫子。
這一家人沒有出去打工，就守著山頂上的幾塊田和果樹生活。很多年來都是這樣過來的。
可是，從前一段開始，村裏的人，就開始說，家裏的那個老人不對勁。
如果秦觀魚晚說一點點，我都可能將自己的眼珠子給挖下來。
我用顫抖的聲音問秦觀魚：“秦姐，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雙眼球，不可能在移植迴到小雲的身上？”
秦觀魚走過來，讓我冷靜一下，開口說：“有些事情，我想你心裏應該知道，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我搖頭說：“秦姐，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事情，我隻在乎小雲...我不想她以為我...”
秦觀魚打斷了我的話，問我：“你知道這雙眼球的來曆嗎？”
我點頭說：“我知道，是什麽善惡生死瞳，是太平天國時候，東王楊秀清的異瞳。而現在，六道門想要複活楊秀清，這雙眼球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秦觀魚說：“這就對了。我當然可以這雙眼球移植迴到小雲的身上。但是，那又有什麽用處？她以後的生活，將永遠在惶恐之中，躲避著六道門的追捕。像是一個永遠不見天日的老鼠，東躲西藏。”
我挺起胸膛：“我會保護小雲。”
秦觀魚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以你現在的實力，你能保護得了嗎？”
我語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以我現在的實力，當然不可能跟整個六道門對抗。我想要保護小雲這件事，隻是一廂情願而已。事實上，我根本就做不到。
小雲仰頭，對我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小森哥，我把這雙眼睛給你，是我早就想好了的。我知道，你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頭，好多次都差點死掉。就當我...就當我補償你了。”
我很是激動，緊緊的抓住小雲的肩膀：“小雲，你在說什麽！我不要你補償我！你又不欠我什麽！”
我一邊抓著小雲，一邊在拚命的搖晃著她。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抓住小雲的肩膀，有著一種僵硬的感覺。搖晃了幾下，小雲的肩膀竟然是斷裂開來，露出斷層處白白的臘。
“小雲！小雲，你怎麽了！”
小雲在我的麵前，整個人都是變成了蠟像。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六神無主。
但是，我不管怎麽搖晃，小雲都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把頭轉向秦觀魚，大聲咆哮：“秦觀魚，小雲她怎麽了，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秦觀魚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滿，攤手道：“我什麽也沒有對她做。是她自己的時候到了。”
“什麽意思？”我的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
秦觀魚輕輕說：“小雲她，早在你七歲那年，就已經死了。她是個死人，人死不能複生，她多活了這麽久，已經是你的福氣。這麽多年來，能夠維持她的身體不壞，哪怕是臘身也能自由活動，都是因為她的一雙眼睛，善惡生死瞳。現在，這雙眼睛給了你，她自然就是堅持不下去。說實話，她能堅持照顧你這麽多天，已經是大大出乎我的預料了。”
“不可能！不可能！小雲不可能死！我要把眼睛還給她！”
我剛剛止住的淚水，再次的流了出來。我再次伸手去挖自己的眼珠。
秦觀魚雙手抱在胸前，並沒有阻攔我的意思，隻是說了一句：“李布森，我看錯你了。我本來以為，經過這麽多事情，你成了一個冷靜的人。但是沒有想到，你還是這麽衝動。如果你真的挖了眼睛，誰來幫小雲活過來。”
“啊？”
我整個人都是愣住了，看著秦觀魚說：“秦姐，你剛才不是說，人死不能複生嗎？”
秦觀魚說：“我確實說了。人死不能複生，這是天道，任何人都逆轉不了。”
我頭有點懵了，感覺秦觀魚說話，為什麽前言不搭後語的。
秦觀魚繼續說：“人死了，不能複生，但是，並不是不能投胎。小雲雖然死了，但是魂魄沒有散，你可以幫助她投胎，重新做人。”
我呆了呆：“那小雲就成了其他人，她再也不會記得我了。”
秦觀魚笑了：“那就要看你，手裏有沒有權力了。你應該知道有一種人，比如西藏的活佛，投胎之後，還能保留前世的記憶。有一些人，也是一樣。你如果在陰司裏麵有權利，那麽自然可以走這個小小的後門。”
“還可以這樣！”
我心頭一喜，有著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
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是可以幫助小雲複活。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秦觀魚忽然催促我：“小雲的魂魄出來了，你快點幫她找個棲身的地方。”
我朝著小雲的蠟像看過去，看到從蠟像的上麵，冒出來了一股透明的煙霧。
這透明的煙霧，是小雲的模樣。
我看的很清楚，小雲的臉上帶著輕鬆的表情，並沒有麵對恐懼的死亡和愁苦。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我以前，除了魂魄丟失，身上火焰低的時候，根本是看不到魂魄的。
現在，我又能看到了，難道是因為小雲給我眼睛的緣故嗎？
我看到小雲漸漸的漂浮了起來，連忙拿出陰冥令，將小雲的魂魄收進令牌之中。
我輕輕拍了拍令牌，說道：“小雲，你暫時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我很快就會幫你活過來。”
秦觀魚見我想通了，也就不說什麽，讓我好好休息，把身體先養好，有時間的話，探索一下善惡生死瞳的用處。
我見秦觀魚要走，就問她安長河和葉子楓在哪。
秦觀魚說：“葉子楓我不知道，安長河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放心吧，沒有什麽危險。等你身體養好了，他自然就迴來了。”
說完之後，秦觀魚就走了。
我又休息了幾天，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就在天天在小區裏麵溜達。
地下停車場裏麵，楊秀清的墳墓已經是被六道門的人給移走了。
所以，如今的新苑小區，已經沒有原先的陰冷感覺。怪事也變得少了很多。
但是，小區裏麵的人，看我的眼神，還是很古怪。
當時，我幫助陳群在新苑小區裏麵做了不少的事情，所以，小區裏的老住戶，都知道我的能耐。
小區中的保安，走一茬，就又來一茬。所以很多人都不認識。
我唯一比較熟悉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看門老頭。
這老頭姓劉，白天迴家休息，晚上過來上夜班守夜，所以跟我比較熟悉。
我晚上也是閑著沒事，地下停車場沒有什麽可看守的。所以，我就經常買上一點鹵菜，在老頭子的值班室裏麵喝酒。
老頭子的年齡大了，知道的事情很多。喝酒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一些神神叨叨的怪事。
我知道，劉老頭是知道我的一些事情，知道我有能耐，所以才故意給我說的。
但是，我見得怪事多了，對老頭說的事情，並沒有什麽興趣。
我心裏一直裝著事情。
就是小雲的這雙善惡生死瞳。
小雲告訴我，善惡生死瞳，有很大的能耐。但是，我卻沒有感覺。隻是偶爾能看到一些鬼影子，除此之外，什麽用處都沒有。
我在想，我是不是不會修煉的法門，或者是，這雙眼睛並不適合我。
可惜，現在小雲在陰冥令中沉睡，我叫了她幾次，她也都沒有什麽反應，隻能是靠著我自己摸索。
劉老頭說的事情，大多數都是捕風捉影，隨口扯淡，但是，他有一次講的事情，卻是讓我感覺到有點興趣。
老頭的家裏是山區的，有些山區很偏僻，他的老家就是屬於這種地方。
劉老頭有一個鄰居，一家五口人，上麵有一個老人，下麵是兩個夫妻，還有兩個孫子。
這一家人沒有出去打工，就守著山頂上的幾塊田和果樹生活。很多年來都是這樣過來的。
可是，從前一段開始，村裏的人，就開始說，家裏的那個老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