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如何?”黑暗的女子問道。  “由藍馨去刺殺司空俊寺。”

    “藍馨?就她?”女子笑開來,“‘血魅’在搞什麽,居然讓藍馨那種乳臭未幹的丫頭去刺殺司空俊寺?靈兒,你確定你的情報沒有錯嗎?”女子遲疑地問我。

    “不會有錯的主子,小的日以繼夜地觀察著他們的行動,所得到的情報是不會有誤的。”我肯定地說。

    “那就繼續說下去吧。”

    “藍馨現在被司空俊寺軟禁了起來,而且,已經被笛兒找到了。我想……司空俊寺似乎對笛兒很感興趣。”

    “那藍馨呢?”

    我不解地看向主子,不明白為何主子會扯上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

    “她……她似乎也喜歡上司空俊寺了,隻是她本人還未發覺。”我說。

    “靈兒,我看,我們很快就會有盟友了。”主子高深莫測的聲音傳來,然後消逝,連同人影。

    我叫夕水靈兒,工作是觀察笛兒、司空俊寺他們,將一切有關他們的事全都報告給那位黑暗中的女子,她是我的主子,可是,我卻從未見過她的真麵目,聽說,她很美,也聽說,她很醜,但我全不在意,我隻在意我的工作結果能否讓主子滿意。

    〈〈〈〈〈〈〈〈〈〈〈〈〈〈〈〈〈〈〈〈〈〈〈〈〈〈〈〈〈〈〈〈

    夜晚

    “司空少爺,你怎麽時候讓我們三姐妹進您的家門呢?”寬敞的房間裏,一位俊美的風流男子坐在中間,旁邊相伴著三位美豔的青樓女子,一個身著短裙,露出白皙勻稱的誘人雙腿;一個外袍半倘,露出柔香性感的香肩;另一個僅著兜衣,胸前的渾圓好像要唿之欲出,她攤在男子的懷裏,時不時地用她最引以為豪的雙峰抨擊著男子廣闊結實的胸膛。

    “有三個美人呢?要我如何分大小呢?”司空俊寺戲謔地說。

    “嗬嗬~我們姐妹三人可以不分大小,若司空少爺有心意納我們為妾,可不必為那些瑣屑的事務勞神。”穿著短裙的女子笑道。

    “芷霧真是會說話。”司空俊寺笑著摟緊叫芷霧的女子,卻又突然皺眉道,“可是,三位美人我都疼愛,若納為妾室,必定該分個大小才能表示我對你們的尊重。但無論分誰為大為小,都一定會有人受到傷害。哎,可悲我都舍不得傷害你們的其中一個啊。”

    三位女子聞眼,各自的眼珠轉了轉,又暗暗地彼此使了使眼神,這個司空俊寺明顯是不想納她們為妾。

    “司空少爺,可是,你總得有個人隨時隨地地侍侯你啊。”僅著兜衣的女子更加大膽地坐上司空俊寺的大腿,在他的胸膛上隨意地畫著,“可是,你的府上沒有合適的人選,又怎麽能滿足您的‘需要’呢?”她說。

    “然後呢?芷霜?”司空俊寺期待著她的下文。

    “我們姐妹三人也不是隨時都有空的,您不將我們‘包下來’,到時侯,你‘需要’時找不到我們,可別發火哦。”芷霜更加柔媚地遊說。

    “哦?你們有這麽重要嗎?”司空俊寺依然笑著問道,但眼裏的溫度卻是下降了許多。

    “司空少爺,您什麽意思?”芷霧詫異地問道。

    “藍奴,進來。”司空俊寺輕喊道。

    “是,司空少爺。”藍馨乖巧地進房,看見房內的景象,不禁還是羞紅了臉蛋。這個世紀大淫蟲沒事叫她進來幹什麽?欣賞他所製造的春宮圖嗎?藍馨的心情莫名地低落了下來,這個司空俊寺隻有在尋歡的時候才會笑,雖然那種笑很淫蕩,很不正經,但還是讓藍馨感到酸澀,他對她從未笑過,隻有那晚,他調戲她的時候。啊!!幹嘛又想起那晚啊,藍馨的臉更是紅了紅。

    “過來。”司空俊寺命令道。

    藍馨聽話地走進了些,頭低低地,不敢看眼前不堪的景象。司空俊寺看了她一眼,突地一把推開芷霜,拉過藍馨,將她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親昵地玩弄著她的發絲,冷酷地對跌坐在地上的芷霜說道:

    “她,才有資格解決我的‘需要’,你們,還差得遠了。”

    藍馨震驚地僵直了身體,三位美女因為司空俊寺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而上下打量起藍馨。最後,她們鄙夷地瞪了一眼依然僵硬的藍馨,各自整理了一下衣裝,驕傲地扭腰擺首離開。

    見她們走後,司空俊寺抱開藍馨,看著她暈紅的雙頰,沒來由地感到厭煩,他冰冷地對她說:

    “藍奴,你立了一個大功,明天準你休假一天。”然後,便自顧自地離開,留下還在迴憶剛才碰觸到司空俊寺的感覺的藍馨。

    唿,司空俊寺朝天重重地唿出一口氣,女人真是麻煩,給點顏色就以為自己是最好的,就想得寸進尺地想要更多,藍奴應該也是這樣吧,看她剛才的反應就知道了,真是厭煩,難道世間的女子都這麽膚淺嗎,突然,他嗅到空氣中一股獨特的幽香,心中的陰霾竟然被它一掃而光,他露出今天以來第一個真心的微笑,不,還有那個神秘女子,他竟有種強烈的直覺,擁有這種幽香的女子將是最獨特的,她應該是唯美,無雙,卻又帶著一絲邪氣的,這種女子怎麽會讓他失望呢?其實,她應該一直都在這附近吧,可是,他卻怎麽也找不到她,每次都覺得她近在咫尺,可真正尋找起來又覺得她遠在天涯。他會見到她嗎?司空俊寺望著明月,靜靜地期待未來的日子。

    〈〈〈〈〈〈〈〈〈〈〈〈〈〈〈〈〈〈〈〈〈〈〈〈〈〈〈〈〈〈〈

    藍馨迷茫地坐在房裏,又重新想起昨天的事情,司空俊寺說,她才有資格解決他的“需要”,她們還差得遠了。這代表什麽意思?今天又體貼地放她一天假,這到底是為什麽?藍馨捂住心口,每當想起司空俊寺,這裏就會跳得很快,心裏就會發酵出一中甜蜜又酸澀的味道,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麽?愛?這是愛嗎?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竄入藍馨的香閨。

    “笛兒。”藍馨驚喜地站了起來。

    “這是七色斷腸丸,無色,無味,找個機會讓司空俊寺吃下去。”笛兒一臉疲憊地說,美眸半眯半張的,更顯出她的嫵媚。

    “笛,笛兒,這是哪來的?”藍馨驚詫地問。這種毒藥的來曆應該很……

    “我去毒仙老妖那搶的。”笛兒證實了藍馨的想法,毒藥的來曆果然很不尋常。

    “天啊,正常的輕功飛到那裏也要五天,你就隻用了三天嗎?”藍馨看著笛兒搖搖欲墜的樣子,擔憂地扶住她。

    “恩,所以我現在累死了。”一見藍馨扶住她,笛兒便狡猾地將全身重量負壓在藍馨身上,“這個藥給你,要盡快玩成任務,我要走了。”

    “呃,呃,等等,笛兒你這麽累,還要怎麽飛啊?你先在我床上休息一下吧。”藍馨不由分說將笛兒推到床邊。

    笛兒一碰床便很自然地躺下,閉上雙眼,還不忘囑咐:“一定要快點給司空俊寺吃。”

    “呃,呃……啊,對了,笛兒,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恩。”

    “那個,你對齊軒少爺是什麽樣的感覺啊?”藍馨羞怯地問。

    “齊軒?恩……我很依賴他啊,跟他在一起很舒服啊,很普通平靜的感覺啊。”笛兒閉著眼睛輕喃。

    “……”藍馨聞言疑惑地思索著,“你沒見到他,會不會很想他?”她又問。

    “會啊,但是這有什麽?”笛兒不以為然地反問,“我沒見到你,也會想你啊。”

    “不,不是啦,呃……你看到他,會不會覺得心跳加速,會很緊張?”

    “不會。”

    藍馨苦下臉來,笛兒的感覺都和她不一樣,但是,笛兒和齊軒卻是一對。如果她的感覺不是愛,那又到底是什麽?這時,卻有人敲門,把藍馨嚇了一跳。

    “什,什麽事?”藍馨緊張地問。

    “有人想要見你,請你去花園一趟。”雖然,藍馨在司空俊寺的府上是奴隸的身份,但介於是司空俊寺的貼身奴隸以及她的單純善良,府上的下人對她也還算恭敬。

    “哦,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藍馨應道。

    待婢女離開後,藍馨才輕輕地對半寐的笛兒說:

    “笛兒,我先離開一會兒。你乖乖地在這休息哦。”

    笛兒乖巧地頷首。

    花園

    “你,你們……”藍馨沒有想到會來找她的竟然是昨天的那三位美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嗬嗬~~~藍姑娘很詫異吧!”三位女子妖嬈地笑笑,其中一位說道,“我先介紹一下吧,我叫芷霜,在我左邊的叫芷霧,右邊的叫芷露……”

    “我沒有興趣認識你們,告辭了。”藍馨飛快地打斷芷霜的話,轉身就要離去。

    “慢著。”芷霧擋著她的去路,“我們三姐妹可不是你說見就見,說不見就不見的。”芷霧傲慢地說。

    “你,你們到底有什麽事?”藍馨氣惱地轉身,斥問道。這幾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麽?她明明不認識她們,為什麽要莫名其妙地來找她?

    “嗬嗬~~~”芷露妖嬈地笑笑,“我們就開門見山好了。”

    “離開司空俊寺。”三姐妹異口同聲地說。

    “……”藍馨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們,終於明白她們來的目的,她深唿了一口氣,換了張表情,“如果,我說‘不’呢?”她悠然地說道。原來是這件事啊,不知廉恥的女人,都已經被別人如此明了地拒絕了,還這樣不肯放棄。

    “你以為,你比得上我們三姐妹嗎?”芷霜反問道,語氣裏充滿挑釁。

    “你們說呢,昨天,俊寺不是說了嗎?我才有資格,你們都差得遠了。”藍馨得意地扯出昨天司空俊寺說過的話來,明顯是為了刺激那三個女人。

    “你……”芷露惱怒地瞪著她。好個伶牙利齒的丫頭,但敢與她們作對,她一定最先讓她後悔她的所作所為。

    “嗬嗬~~~”芷霜拉下自己易怒的妹妹,走上前來,上下打量著藍馨,“長得是不錯,若讓我們姐妹一一與你比美貌,恐怕一定會輸,但是,如果我們三姐妹聯合起來與你比,我看啊,我們也未必會輸給你。”

    “姐姐,你說什麽呢?”芷霧上前摟住芷霜的胳膊,笑得更豔地說,“怎麽隻能比美貌呢?要當司空少爺的情婦,‘技巧’也是很重要的。看她生嫩的樣子,說不定還是處子呢。”

    “對啊,對啊。”芷露也調整好自己的怒氣,上前應道,“男人嘛,不都喜歡處子?但是,一個女人,隻能當一次處子,司空少爺沒準和你燕好以後就膩了。沒有‘技巧’可是會吃虧的,因為,討不了男人的歡心呢。”說著,三姐妹就一起笑了開來。

    藍馨看著她們,臉一紅,不由地罵道:“肮髒,汙穢,不要臉。”便轉身跑開。

    三姐妹停下笑聲,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在心裏已有了打算。然後,又朗聲地笑開,妖嬈地離開。

    〈〈〈〈〈〈〈〈〈〈〈〈〈〈〈〈〈〈〈〈〈〈〈〈〈〈〈〈〈

    “藍奴?”司空俊寺輕輕扣著藍馨的房門,他有急事要交代藍馨,需要她送信給李丞相。

    笛兒舒服地翻了個身,發出一聲貓兒似的的呢喃,讓門外的司空俊寺聽得心口一緊,他心急地推開門,卻看叫一道竄出窗外的白色身影,他可不會傻到認為那是藍馨,看那個女子輕盈的身姿,看來武功一定非凡,他的王府何時出現如此厲害的角色?而且還出現在藍馨的房裏,莫非是藍馨的同夥?

    司空俊寺匆匆地攔下一名門外的家丁,吩咐他將手中的信交給丞相。然後,他二話不說便躍上天,緊追女子身後。

    司空俊寺鷹一般的雙眼緊盯著笛兒的背影,看見她能自由地在天上飛躍,心中一驚,好輕功!司空俊寺覺得棘手極了,這等高手實在不可小看,還好當初是藍奴來刺殺他,若由眼前的這位女子來,恐怕,他說不定還不是她的對手。到底是誰能請出這種高手來殺他,是商界還是朝廷的人?但如果,那女子不是殺手,司空俊寺微微勾起嘴角,他想或許他可以將那個女子收為己用,對自己一定有很大的幫助。司空俊寺忽然對那抹白色的倩影感到好奇極了,他更使勁地追上去,卻意外的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並沒有減少。

    “你不用白費力氣了,你追不上我的。”司空俊寺聽見那溫柔嬌嫩自然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她銀鈴般的笑聲。

    如此輕鬆的聲調,可見她還沒有使出全力。司空俊寺佩服地看著笛兒天仙般的背影,忽然決定,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追到她。

    他們一路飛進雪森林裏,笛兒悄悄地瞄了一眼身後緊追不放的身影,揚起得意的笑容,她躍進雪森林,進入她設的陣裏。

    司空俊寺看著她的身影消失,頭一次有遇上對手的感覺,他停了下來,環顧了一下他所處的地方,看似平常的林杉其實是有規律地排列,這裏頭一定會有什麽機關奧秘。司空俊寺認真地打量四周,一刻鍾後,他突然茅塞頓開,明白這是驚雪陣,他所處的位置正是該陣的中心。司空俊寺讚歎地看著這個完美的陣法,再一次佩服那個神秘女子,看來她是有意要將他困在這裏的。

    雪笛兒坐在河邊,赤著玉足,戲著清澈見底的河水,她雙手撐地,仰起頭,讓溫暖的陽光均勻地撒在她絕美的臉蛋上,陽光照得她全身金燦燦的,更加讓她美得眩目。原本這一切是多麽的美好,可是,依然還有人來破壞。笛兒警剔瞥向身後,該死的,那個司空俊寺居然沒有被困住,反而輕鬆地破了她的陣法,笛兒真想狠狠地與他打一頓,可惜,時機未到,現在魯莽地行動隻會破壞她後麵的計劃,不能打草驚蛇。笛兒快速地起身,連繡鞋也來不及穿,就光著小巧晶瑩的玉足躍上了天。司空俊寺似乎不打算放棄,緊追其後,笛兒氣惱地一甩手,甩出一根跟手臂一樣粗的樹枝,司空俊寺莞爾地看著她可愛的表現,準備輕鬆地接下樹枝,不料,卻被樹枝撞傷了手臂,手臂頓時紅腫了一片,司空俊寺吃痛地停了下來,捂著受傷的手臂苦笑著,她的實力還真的不容別人低估啊!司空俊寺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麵對敵人是絕不能掉以輕心的。

    〈〈〈〈〈〈〈〈〈〈〈〈〈〈〈〈〈〈〈〈〈〈〈〈〈〈〈〈

    “唔……”藍馨迷糊地睜開雙眼,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不由地感到恐懼,因為,這個陌生的環境並不陌生,她所處的廂房內的擺設明顯是青樓招待嫖客的房間。“這個……”藍馨迷惑地看著四周,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

    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薄得可憐的衣裙,唿吸一窒,原本迷惘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她迴到房裏以後,見笛兒已經離開,她趁著天色還早而且也在休假中,離開王府,在街上閑逛,忽然被一家酒樓的小二拉進店裏,說是要她免費品嚐酒樓新釀的美酒,她盛情難卻地喝了一杯,還沒走出店門就眼前一黑,沒了意識。可是,她又為什麽會在這裏,還換上比上次當舞娘更惹火的衣裳。是誰把她帶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又有什麽企圖呢?藍馨坐在床上苦思冥想,房門被鎖上了,她出不去。

    “喂——來人啊,救命啊——是誰將我關在這裏啊——救命啊!!”藍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一定是陰謀,天啊,她從未招惹過任何人,為什麽會有人這樣整她呢?藍馨害怕地叫了起來,希望害她的人隻是為了開開玩笑,見她醒來就會放她迴去。

    這時,門打開來,走進三位濃裝豔抹的美人,身後跟著兩名猥瑣的男人。

    “你,是你們……”藍馨難以置信地跳了起來,指著她們的手指不由地顫抖。她的眼睛瞪得像燈籠一樣,嘴巴也因為嚇到,而微微張大。天呐,怎麽會是她們?完了,她應該要完蛋了吧,如果是她們,那就一定不會是隻想和她開個玩笑。“你醒了啊。”芷露看著藍馨生動的表情,笑了開來。臭女人,現在就應該後悔與她們三姐妹作對了吧?可惜,已經晚了。

    藍馨看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那三個女人身後的倆個猥瑣的男人,頓時明白她們的陰謀,心跳加快,手不自然地顫抖著。

    “你一定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又見到我們了吧?”芷霜陰笑著說。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藍馨怒吼,卻被兩名男子架住,不法動彈,“放開我!”她努力地掙紮著。

    “你說我們想幹什麽呢?”芷霧的手指抬起藍馨的下巴,就這樣看著她,眼裏仿佛載著——憐惜、遺憾。

    “姐姐,三位姐姐,你們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地對付小的呢。”藍馨聰明地嘴臉一變,變得諂媚、討好,“我隻是個小角色,姐姐們這麽做不就是為了司空俊寺,憑姐姐的姿色還怕找不到比司空俊寺更肥更好的羊嗎?”

    “哦?你現在的樣子怎麽不像在花園裏的那樣囂張了?你的氣焰呢,你的得意呢?”芷霜看著態度明顯軟化的藍馨,更是覺得厭惡,她毫不留情地諷刺著這個沒有骨氣的女人。

    識時務者為俊傑。藍馨看了一眼諷刺她的芷霜,臉上虛假的笑容更加鮮明。

    “姐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小的吧,您們要我放棄司空俊寺?好,我一定照做,其實,就算我不放棄,憑姐姐們的本事,我也絕對不是你們的對手的,你們何必和我這種人過不去呢?”

    “你後悔和我們作對了?”芷露得意地問著慌張的藍馨,她就是喜歡看到藍馨慌張無措的樣子,喜歡看到她對她們如此討好諂媚的樣子。雖然,她說出的話很動聽,但她已經沒有機會了。

    “後悔,當然後悔。”

    “可惜,已經晚了。”芷露殘酷地對藍馨說著。

    藍馨害怕地倒抽了一口氣。

    芷霜朝她的妹妹們使了個眼色,然後對看上去很害怕的藍馨說:“其實,我們這麽做是為了你‘好’,我們隻是想好好‘管教’你一下,讓你提前體驗男女之間的‘趣事’罷了。”

    芷露和芷霧一起走上前去,芷露使勁地掰開藍馨的嘴,芷霧便趁機將手中的藥瓶裏的藥粗魯地倒進藍馨的嘴裏,並且強迫無力反抗的藍馨喝下,這才滿意地退迴芷霜的身邊。

    “雖然很想聽你的呻吟浪叫,可是,我們可不能讓你有絲毫喊救命的機會,這裏可是離司空府很近哦,我們要你在離司空府最近的地方被強暴,哈哈哈哈哈哈。”最後一句話,芷霜幾乎是麵露猙獰,咬牙切齒地說到。

    “……”藍馨掙紮得更兇,不,不要這樣對我。她大喊著,可是除了她唇形的變化,她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她絕望地掉淚。

    “李三、張德好好侍侯這位美麗的藍小姐,知道嗎?”芷露對架著藍馨的兩個惡心的男人說道,接著便佯裝可惜地搖頭離開房間,並把房門鎖上。

    藍馨警惕地看著身邊兩個男人,既然無法喊救命,那就隻能自救。藍馨掙脫左邊的男人,向右一翻,一記左勾拳就往男人的臉上砸去,沒想到卻在離男人的臉頰幾公分處被輕易地接住,男人玩味地看著驚恐的藍馨,突然臉一狠,手用力一轉,扭斷藍馨的手。

    啊!!!藍馨看著自己的手,痛得跌跪在地上。

    男人趁機一把就將藍馨推到床上,一個抓著她的手腕,一個在床邊脫著衣服,兩人猥褻的表情讓藍馨顫抖得更厲害,她憑著僅剩的理智觀察著四周,趁著兩名男子交接的時候,使出吃奶的勁,一把撞開一名男子,並拿起櫃上的花瓶,砸向另一個男人,花瓶碎掉,但男人的額頭上隻流下一條細細的血絲,藍馨見他安然無恙,便衝向房門,卻被緊鎖著的房門彈倒在地上,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出去,她必須要出去。藍馨又重新站了起來,努力地用自己的身體去撞擊房門,企圖把房門撞開,可是,沒撞幾下,那兩個男人便已經赤裸地來到她的麵前,對她不懷好意地笑著,藍馨見狀害怕地尖叫,可是,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男人們站在她麵前卻沒有反應,像是在欣賞她滑稽的求救。藍馨見他們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便停止了無聲的尖叫,她正打算繼續撞門的時候,卻突然被他們抓住手臂,死活地拖著哭花了臉,四肢掙紮到無力的可憐藍馨。被花瓶砸到頭的男人這時感到眩暈,看著藍馨一副狼狽的樣子,突然拿起一把木椅朝她猛砸去,木椅在藍馨的身上開了花,分裂開來。藍馨痛得皺緊了眉頭,卻叫不出聲。

    藍馨被他們重新推迴床上,這次,他們更加用力地將藍馨的手腕拉至其頭頂,用衣服將她的手腕綁在床柱上,讓她動彈不得,手好痛,身子也好痛,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她,藍馨抬起淚眼,乞求男人的放手,她以為,人都是有良心的,無論是誰看見自己如此可憐的模樣一定都會手下留情的。但是,她的“楚楚可憐”並沒有引起男人們的同情,反而叫他們更加“勤奮”地撕扯她身上原本就少得可憐的衣料。當藍馨僅剩一見單薄的兜衣和一條藍色的褻褲時,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身體,瘋狂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口水,藍馨絕望的眼淚流得更兇,救命,司空俊寺,救我,藍馨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她所想到的隻有司空俊寺,她想著若司空俊寺知道她的遭遇後會有什麽反應?不,不,她不要,她不要用汙穢的自己去麵對司空俊寺。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掙紮,掙紮,可是,手腳動彈不得的她隻能任人宰割。藍馨內心突然充斥著仇恨,如果不是因為笛兒,她就不用去執行任務;就不用認識司空俊寺;就不用為她對司空俊寺的感覺所煩惱;就不用認識那三個蛇蠍婦人;就不會有今天的遭遇。她瞪大仇恨的眼睛,把男人們嚇得動作一頓,藍馨毫不留情地咬上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耳朵,狠狠的,仿佛想撕裂它。

    “啊!”男人痛得大叫,用力著急地拍打著藍馨的臉,想將她打鬆口,藍馨的臉被打得紅腫,但她似乎感覺不到痛,隻有仇恨。

    男人痛得一掌拍在藍馨的頭頂上,藍馨這才暈了過去,嘴上全是汙血。男人痛得爬下床,摸摸耳朵,居然已經被她咬下半個。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破窗而入,白衣女子看見一個男人在地上抱著耳朵痛苦地呻吟,另一個坐在椅子上抱著暈眩的頭閉木養神。她又看了一眼被綁在床上的藍馨,心疼地走近,看著她狼狽受傷的樣子,心如刀絞。她脫下自己的雪白外袍蓋在她身上,又拉過床上的棉被幫她蓋上,她解開綁著藍馨的衣帶,看著她手腕上的紅痕,內心湧起憤怒,她知道藍馨身上的傷一定更多。

    “笛兒。”藍馨在夢中呢喃。

    笛兒傾耳去聽。

    “……”

    但笛兒卻聽不清她講了些什麽。這句話到後來都是一個謎,因為,隻有藍馨知道,她當時講的是……

    笛兒起身,準備活動活動筋骨,好好教訓那兩個欺負藍馨的男人。笛兒走到抱著耳朵呻吟的男人的麵前,男人才發現房內有個生人。他疑惑地抬頭,看到笛兒後刹時愣住,雖然白衣女子戴著麵紗,但也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脫下外袍的笛兒更明顯地展露出她妖嬈的身材,男人驚歎地看著她半晌,這個女人一定是神仙,否則,她那飄逸秀靈的氣質絕非凡人所有,她那足以誘惑眾人的天仙麵孔雖然他無緣瞧個真切,但光是那雙迷人烏亮的眼眸就足以誘人於無形。

    “你叫什麽名字?”笛兒笑問,但眼裏的殺氣卻震刹眾人,男人疑惑地看著她,她到底是仙是妖,剛剛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此時又變得邪氣的很,像個禍害人間的妖精。

    笛兒見他不迴話,便打算不想浪費時間,她輕鬆地拎起兩個男人,往窗外一扔,又在窗外接住他們,男人都嚇得無力,手腳發軟。笛兒先將一個男人拋上天,然後運用幾成內力,一片葉子朝天上的男子射去,男子在天上被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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