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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特亞,內心膽小懦弱,但是卻情緒不穩定,外麵都是喪屍,他還覺自己壓抑痛苦,想要出去,這就證明他在頭腦發熱的時候,是沒有智商與理智的。一個精神力失衡的男人在危機的情況下會幹嘛?隻會如同要被殺死的豬那般,全力反抗罷了!


    當埃爾斯拿著一把刀撲向他,當翁嵐用壓抑的嗓音輕聲唿喊著:“小心,他要殺你!”


    這個時候,魯特亞慌亂了,為了自保,他拿著自己手中的刀用力的向前刺出,之後收迴,之後再刺出,胡亂的刺殺著。


    埃爾斯還真沒想到魯特壓竟然有膽子敢攻擊他,結果一上來就被他一刀刺入了腹部,痛的幾乎大喊出聲,不過想到外麵的喪屍,他最終隻是悶哼了一聲。


    翁嵐的臉色陰沉下來。


    狗與狼顯然也是不同的。


    狼無論到了哪裏,想的都是要奪取對方的性命,讓其成為食物,控製所有的節奏。


    而狗,隻要被逼迫的著急了,就會最終去跳牆!


    埃爾斯的雙眼充血,隻覺得鬱悶之極。


    他竟然落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這魯特壓竟然想要殺他了。


    怎麽辦?不理會?他埃爾斯就不是這種人!


    哼,既然這樣,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魯特亞也要投奔對方,到時候對麵多了一個人,自己反而不好對付!


    媽的,他一定要幹掉那個東方女人,這一切的事都是她搞出來的!


    埃爾斯這樣想著,已經撲到了魯特壓的身上,然後一手按住了他的嘴巴,一手將刀刺入了他的身體中。


    這可是魯特壓先動手的,他埃爾斯也是有火氣的人,那麽殺了他最多算是自保,以後就算到了法庭他也有話說......


    翁嵐此時,已經將麵前的窗戶關閉了,並且將鐵柵欄窗拉上鎖好,同時把房間中的衣櫃推出來頂上,之後又快速將沙發,床,書桌全都推過來,將之重疊在一起把窗戶頂的密不透風,這才拉著艾維斯和朱麗葉快速返迴自己的房間。


    艾維斯有些不甘心的道:“他們打起來了,我覺得應該去阻止!”


    “阻止不了,你沒看他們都動刀了嗎?而且見了血,喪屍對血液是很敏感的,所以一會後院就會擠滿了喪屍!”


    “天啊!那我們怎麽辦?”朱麗葉才懶得理會那兩個人的死活。


    “沒事!反正是被困著,我們可以爬到房頂上去,那裏的空間蠻大,可以讓我們躲藏!而且我想救援人員應該確實快來了,我們的後院堆滿喪屍,應該會成為一個很明確的目標,救援人員會第一時間發現我們這裏的情況,弄不好是一件好事。”


    “為什麽?為什麽要給他們刀?”艾維斯終於在心中產生了疑惑。可是卻想不明白事情的關鍵。


    因為這個女人確實似乎沒做什麽,她隻是扔了一把原本想要給魯特亞的刀,結果被埃爾斯撿去了。然後她又提醒魯特亞小心,並且告訴他要將埃爾斯打暈,還提醒了他自己腰間是帶有一把刀的。


    這話好別扭,或許她太著急了,所以才會胡亂說話。


    將人打暈用拳頭就好了,幹嘛還要拿刀?是了,用刀隻能殺人,怎麽會將人打暈呢?她一定是太緊張了,所以才會胡亂喊!


    她會不會是故意這麽做的?應該不會,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也太巧合了,她怎麽會事先洞察一切呢?除非她對埃爾斯和魯特亞非常了解,才能根據他們的脾氣秉性判斷出他們的想法動作。


    而顯然她並不了解那兩個男人,因為他們原本就是不認識的。


    就算是自己對於埃爾斯和魯特壓也不了解,所以這一切應該隻是一個偶然。


    “我隻是想幫助魯特亞,哎,沒想到卻幫了倒忙,很遺憾!如今我們也隻能自保了!”翁嵐如此迴答了艾維斯的問題。


    在說話間,三個女人已經返迴了翁嵐之前的房間,然後將門反鎖用衣櫃擋住。


    翁嵐將梳妝台搬到床上,然後把小三從衣櫃裏抱出來,這小子此時睡的很是香甜。


    翁嵐一馬當先爬上了梳妝台,將孩子通過上方的天花板漏洞放了上去,之後自己也爬上去。


    “快上來,這裏空間很大,我們可以躲到一個角落中,隻要房子不塌,那麽就算喪屍衝入房子我們應該也不會被發現。不要覺得被包圍是可怕的事,隻要救援一來,在外麵製造了響聲,那麽喪屍就會都被吸引過去的。所以我們隻要繼續等待就好了,堅持!並且等待!”


    沒時間想太多,朱麗葉和艾維斯隻能跟隨翁嵐爬上了房頂,然後在天棚裏麵的空間中移動,最終到了角落裏。


    翁嵐看了看艾維斯,然後將小三主動推到她的懷中。


    “嗨,幫我抱著他好嗎?”


    艾維斯的思維一下被打亂,真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把她這麽寶貴的孩子讓自己抱著,這算是一種幸運嗎?


    輕輕把孩子接過,其實在這個天棚的角落裏是有一個天窗的,這裏已經算是一個如同是儲藏室的地方。


    艾維斯可以借助外麵的光亮看清孩子的小臉,很可愛的一個小家夥。


    信任,往往是從一方麵的放下開始。


    翁嵐放下了,放下了自己的孩子,也就等同於是在對方麵前放下了底線,那麽自然更容易被接受並且相信。


    將孩子給艾維斯抱著後,翁嵐快速移動返迴到靠近後院的那個地方,隻聽見那邊已經傳出了喪屍嘶吼聲,以及埃爾斯的慘叫聲。


    看來他沒能僥幸跳脫,如今已經被從外麵衝過來的喪屍給包圍吃掉了吧。


    也就是說喪屍對血液敏感這個事情是真的。


    翁嵐抿了抿嘴,心中有些哀傷。


    她其實不想這麽做的,但是她怕,她怕埃爾斯會使壞害了她的性命。


    現在好了,一切都結束了,自己獲得了夥伴,清楚了危險,剩下的事就是等待了。


    秦安,你到底在哪裏呢?你的女人已經開始變壞了,她已經害死了好幾條人命!該怎麽辦?她到底該怎麽辦?


    在人性的掙紮麵前,翁嵐但求能守護住本心,這一點她與秦安很像,或許也正是因為這種不到特殊時刻不會表現出的潛能特質,讓他們那樣合拍吧,那樣相愛吧。


    現實世界裏,沒人是真正了解自己的,你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幹什麽,因為社會的框架已經把你放在了一個固定的位置,就算你擁有才能,也無法去展示!這就是現實,比末世更加殘酷的現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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