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日光毫無保留地傾灑,給城市覆上一層暖烘烘的金紗。街邊的銀杏樹枝繁葉茂,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似在低語著獨屬於這個午後的秘密。斑駁的樹影在草地上不斷變換形狀,宛如大自然即興創作的抽象畫 。 空氣裏滿是甜甜的花香,那是小徑兩旁肆意綻放的花叢散發出來的。玫瑰熱烈馥鬱,茉莉清新淡雅,薰衣草神秘幽遠,各種香氣交織在一起,絲絲縷縷鑽進鼻腔,令人心曠神怡。微風拂過,花枝輕輕顫動,花瓣如雪花般飄落,為這浪漫的氛圍又添了幾分詩意。不遠處的草坪上,幾個孩童正在嬉笑玩耍,互相追逐著,手中的彩色風箏在微風中忽上忽下 。其中,紮著雙馬尾的小女孩萌萌興奮地喊道:“軒軒,快把風箏線放長點,咱們的風箏要飛最高!”叫軒軒的小男孩一邊跑一邊迴應:“我知道啦,再高點就能超過他們的風箏啦!”清脆的童聲在空氣中迴蕩,充滿了活力。 蘇瑤一頭黑色齊腰長發柔順地披在身後,發梢隨著步伐輕輕擺動,在陽光下閃爍著動人的光澤。她身形嬌小玲瓏,身高大約一米六五左右,體重保持在九十來斤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她的臉蛋小巧圓潤,肌膚白皙如雪,透著淡淡的粉暈,像是春日裏初綻的櫻花。彎彎的眉毛恰似月牙兒,下麵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眸烏黑明亮,靈動又甜美,笑起來時,眼睛彎成月牙,仿佛藏著璀璨星辰。挺翹的鼻梁下,是一張不點而朱的櫻桃小嘴 ,嘴角總是帶著一抹溫暖的笑意,如春日暖陽般和煦。她身著粉色連衣裙,裙擺如盛開的花瓣,在風中微微揚起,裙身點綴著精致的蕾絲花邊,更襯出她的甜美可愛。腳上的粉色運動鞋則為她增添了幾分青春活力,每一步都輕盈而充滿朝氣,仿佛世間的一切煩惱都與她無關。此刻,她滿心都是與林悅相處的愜意,覺得能在這樣美好的午後和摯友漫步,便是最幸福的事,忍不住在心底感歎生活的美妙。 她與林悅手牽著手,悠然漫步在這如畫的景致中。林悅戴著男性短頭假發,假發的顏色是深棕色,打理得十分自然,微微遮住了她光潔的額頭。她身材高挑,有著一米六八的身高,身形苗條卻不失曲線,雙腿筆直修長,走路時步伐輕盈且富有韻律。她穿著寬大的襯衫和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白色運動鞋,款式簡潔卻不失時尚,隨著她的走動,鞋麵上的裝飾在陽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林悅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讓她的側臉線條格外立體,深邃的眼眸是迷人的深褐色,仿若一泓深不見底的幽潭,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心事。此刻,她微微咬著下唇,刻意壓低聲音說話,偽裝成男性的嗓音,聽起來略顯沙啞,可偶爾流露出的溫柔眼神,還是泄露了她內心的細膩。她一邊走著,一邊暗自糾結,想要向蘇瑤坦白自己的真實性別,可又怕打破眼前的美好,內心天人交戰,想著若是說了,蘇瑤會不會從此疏遠自己,這種擔憂讓她愈發緊張,手心都微微沁出了汗。 當路過一片花叢時,微風輕輕拂過,花枝搖曳,林悅下意識地放慢腳步,抬起手臂,用手掌輕輕拂開擋在蘇瑤身前的花枝,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眼神裏滿是嗬護。蘇瑤順手接住一片飄落的花瓣,放在鼻尖輕嗅,臉上滿是陶醉,笑著說:“悅悅,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啊!這花香,聞著就讓人心情舒暢。”說著,她輕輕晃了晃與林悅相牽的手,像是在撒嬌。林悅輕輕捏了捏蘇瑤的手,目光不自覺地在蘇瑤臉上遊移,欲言又止。盡管如此,蘇瑤卻覺得此刻的寧靜美好得有些不真實,她時不時仰起頭,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裏最明媚的陽光,溫暖而動人。而林悅則微微側頭,目光始終溫柔地落在蘇瑤身上,那眼神裏,藏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眷戀與糾結,她的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收緊,似是害怕會失去眼前這份美好。 不遠處的長椅上,一對老夫婦正悠閑地坐著。頭發花白的李爺爺指著嬉戲的孩子們,笑著對張奶奶說:“看看這些孩子,真是充滿活力,咱們年輕的時候也像他們一樣,整天無憂無慮的。”張奶奶微笑著點頭,輕輕拍了拍李爺爺的手:“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不過現在和你一起在這公園裏散散步,看看風景,也挺好的。”他們相視而笑,眼中滿是歲月沉澱下來的溫情。李爺爺看著孩子們,心中滿是對往昔的懷念,懷念年輕時和張奶奶一起走過的日子;張奶奶感受著李爺爺的溫度,默默想著,這樣平淡的相伴就是最大的幸福 。 然而,在不遠處那片繁茂的灌木叢後,藏著合歡宗門主派出尋覓鼎爐的弟子。此刻,他正藏身於灌木叢的陰影裏,那雙眼死死地鎖住蘇瑤,眼皮都不眨一下,瞳仁之中,詭譎的光如鬼火般跳躍。他的嘴唇微微張開,舌尖下意識地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臉上寫滿了不加掩飾的貪婪,恰似一頭在黑暗中蟄伏已久、饑腸轆轆的惡狼,終於瞅見了落入視野的最肥美的獵物,垂涎與急切幾乎要從他的毛孔中滲出來 ,周身散發著不懷好意的氣息。他貓著腰,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緊扒著灌木叢的枝葉,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身旁的樹葉被他弄得沙沙作響,他卻渾然不覺。一隻螞蟻爬上他的手背,他煩躁地抖了抖手,目光卻始終未曾從蘇瑤身上移開 。“這女子,簡直是上天賜予的絕佳爐鼎,”他低聲呢喃,聲音裏滿是按捺不住的興奮,說話時,肩膀微微顫抖,“若門主能得到她,突破神境指日可待,屆時,我們合歡宗必將稱霸修行界!”他心中暗自想著,這次立下大功,迴到宗門定能得到豐厚賞賜,地位也能水漲船高,一想到這些,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提及合歡宗,那是修真世界中一個神秘又令人膽寒的存在 。此宗弟子多以男女之愛為修煉方式,女修眾多且各個容貌出眾。平日裏,弟子們的修煉圍繞著獨特的雙修之法,通過與他人的魚水交融,提升自身修為。清晨,山穀中迴蕩著他們輕柔的練功口訣,女修們身姿婀娜,在雲霧間修煉著魅惑之術,一顰一笑皆能勾人心魂 ;傍晚,庭院內燭光搖曳,兩兩成對的修行者專注於彼此的氣息和意識,在默契配合與情感共鳴中,探尋著修行的奧秘 。 但在這看似和諧的表象下,卻藏著殘酷的規定。若女修十年未達凝氣期,會被無情地賣到青樓;30年未到築基期,便會被賣給高級修士;100年未到結丹期,等待她們的命運則是成為高級修士的爐鼎,最終修為被吸幹而亡 。不僅如此,合歡宗分支繁雜,長老及宗主常施展魅惑之術,勾結其他門派高層並加以控製,對其他宗門構成了極大的威脅,也因此,合歡宗曾多次遭到其他宗門的聯合圍剿 。 言罷,他迅速掏出一件形似手機的法寶,手指在上麵飛速舞動,發出一條訊息:“門主,鼎爐已尋得。”此時,遠在湖南省長沙市深山之中的合歡宗內,雲霧繚繞,古木參天。高聳的山門在雲霧中若隱若現,透著一股神秘而威嚴的氣息。一隻蒼鷹在山門前盤旋長鳴,為這寂靜的深山增添了幾分肅穆。門主合歡正端坐在奢華的寶座之上,寶座由珍貴的靈木打造,雕刻著繁複的符文,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冽而威嚴的氣息。聽到玄光鏡傳來的提示音,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犀利的光芒,像是寒夜中的利刃。他微微坐直身子,右手輕輕敲擊著扶手,聲音低沉地問道:“找到了?”“迴稟門主,已找到。”弟子的聲音透過玄光鏡傳來,帶著幾分緊張與恭敬,甚至微微有些顫抖。“叫什麽名字?”合歡冷冷問道,眉毛微微皺起,表情冷峻。弟子微微一怔,遲疑片刻後迴答:“暫時還不知曉,我這就去打聽。”“速去。”合歡簡潔地命令道,隨後靠向椅背,眼神中滿是對獵物即將到手的誌在必得。弟子應了一聲,悄然離開了公園,身影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街邊賣冰棍的小販正搖著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引得放學的學生紛紛側目 。 這邊,蘇瑤和林悅絲毫沒有察覺背後那道不懷好意的目光。她們走到一處長椅旁,緩緩坐下。長椅是木質的,表麵被歲月打磨得光滑無比,椅背上還雕刻著精致的花紋。周圍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齊齊,宛如一塊綠色的絨毯。草坪邊有個小池塘,荷葉層層疊疊,荷花在其間亭亭玉立,偶爾有幾隻蜻蜓點水而過,泛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池塘邊的垂柳依依,細長的柳枝隨風飄舞,偶爾掃過水麵 。偶爾有幾隻不知名的小鳥落在草坪上,蹦蹦跳跳,歡快覓食。一隻鬆鼠從樹上竄下,在不遠處的樹根旁停下,用小爪子捧著一顆鬆果,警惕地看著四周 。 林悅的神情卻有些異樣,她的手指下意識地揪著衣角,指節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猶豫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依舊壓低聲音說:“瑤瑤,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你現在認識的我,你還會……接受我嗎?”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吹亂了蘇瑤的發絲,也吹落了幾片樹葉,其中一片恰好落在兩人中間的長椅上。蘇瑤轉過頭,臉上寫滿了疑惑,她微微歪著頭,眼睛睜得大大的,眉毛輕皺,右手下意識地摸了摸林悅的額頭,指尖輕輕觸碰林悅的皮膚,關切地說:“悅悅,你怎麽突然說這種奇怪的話?到底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林悅勉強扯出一絲笑容,那笑容卻顯得有些僵硬,嘴角微微上揚,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用低沉的男聲迴道:“沒什麽,隻是突然有感而發,隨便問問而已。”蘇瑤皺了皺眉頭,顯然並不相信,她的嘴唇輕輕抿起,眼神中滿是擔憂,左手拉住林悅的胳膊輕輕搖晃,撒嬌似的說道:“真的隻是隨便問問?你從遊樂場迴來後,就一直怪怪的,你可不許瞞著我。” 蘇瑤心裏滿是困惑,猜不透林悅到底怎麽了,擔心是不是自己哪裏做得不好,惹她不開心了 。 林悅避開蘇瑤的目光,望向遠方,心髒開始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胸腔裏仿佛有一麵急促敲響的戰鼓。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喉嚨也有些發緊,暗自歎道:瑤瑤,若是你知道我是女孩子,還會像現在這樣喜歡我嗎?應該不會了吧。這個秘密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可她又害怕一旦說出口,眼前這份美好就會瞬間破碎,連維持現狀的機會都不再有 。她緊咬下唇,指甲不自覺地陷入掌心,試圖用這輕微的疼痛來平複內心的波瀾,額頭上也微微沁出了汗珠,她抬手輕輕擦了擦。與此同時,一片樹葉在風中飄落在她腳邊,她下意識地用腳尖踢了踢。 蘇瑤看著林悅閃躲的眼神,心裏不禁泛起一陣不安。她的眼神中充滿關切,緊緊盯著林悅的側臉,身體微微轉向林悅,膝蓋輕輕碰了碰林悅的腿,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線索,可林悅始終沒有轉過頭來。蘇瑤又開始暗自反思,是不是自己最近忽略了悅悅的感受,做了什麽讓她不開心的事?這種不確定感讓蘇瑤有些難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落,輕輕歎了口氣,手指在座椅上輕輕敲擊。這時,一隻小鳥落在旁邊的樹枝上,嘰嘰喳喳叫著,蘇瑤卻無心欣賞。 另一邊,那合歡派弟子費盡周折,終於打聽到了蘇瑤的名字。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拿出玄光鏡,聯係上合歡:“門主,那女子名為蘇瑤。”合歡聽聞,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像是暗夜中狡黠的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很好,你先迴來。後天,我親自帶人去將她抓迴來。”弟子連忙應道:“遵命,門主。”說罷,他轉身離開,身影迅速消失在城市的喧囂之中。此時,城市的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如織。街邊的店鋪琳琅滿目,招牌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汽車的喇叭聲、人們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熱鬧非凡的市井畫卷。一輛摩托車轟鳴著從街邊飛馳而過,帶起一陣塵土 。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已至下午五點。夕陽的餘暉將整個天空染成了橙紅色,宛如一幅絕美的油畫。天邊的雲朵被染成了各種奇妙的形狀,有的像奔騰的駿馬,有的像巍峨的山峰。公園裏的遊客漸漸稀少,四周愈發安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更襯出這黃昏的寧靜。一片落葉悠悠蕩蕩地飄落,掉在蘇瑤的腳邊 。林悅看了看時間,輕聲說道,依然壓著嗓子:“瑤瑤,該迴去了。”蘇瑤點點頭,牽起林悅的手,站起身來。她們的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被拉得很長很長,一步一步,朝著陽光中學的方向走去,殊不知,一場驚心動魄的危機正悄然逼近,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看似平和,實則暗藏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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