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姐姐,我要問你一件事?”他們從首相家出來後,雲瑪問靖思道,“你是怎麽知道首相就是曆焰的?”  靖思笑了笑:“首相並不是曆焰,曆焰隻是附著在他的身上。”“那曆焰為什麽要選擇一個人族首相來附身呢?”

    “白癡。”賽弗爾莫名其妙的說道,“這是顯而易見的。他的力量不足以附著在其他種族的人身上,隻有選擇人咯。而首相是掌握大權的人,他可以發動戰爭從而獲取他所需要的能量。”

    “什麽能量?”雲瑪這迴不在乎賽弗爾的玩笑了,一心隻想著問題。

    “仇恨、恐懼、血腥。”賽弗爾彎下腰對雲瑪說。

    “你怎麽知道?”靖思嚇了一跳,這正是她剛才想說的。

    “你又忘了嗎?我可是個厲害的巫師呀。”賽弗爾朝靖思眨了眨眼。

    靖思這才想起來:“那你怎麽在聽到我對你說的話時那麽生氣,那麽傷心?”

    賽弗爾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一遇到感情問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正是個呆子。”靖思笑了,接著對雲瑪說,“所以在決鬥時,我要你勇敢起來,也讓你把你哥哥的血擦幹。”

    “為的就是不給他提供能量!我懂了。”雲瑪滿意的拉住了靖思的手。“可是思姐姐……”

    “什麽?”靖思揚起了眉毛。

    “你說你之所以可以兩次打敗曆焰是因為有愛的力量。這一次我知道,是你對哥哥的愛。可你出生的時候呢?你還沒遇見哥哥呀。”雲瑪又提出了問題。

    靖思依舊微笑著:“這個問題你再想想。我想你會猜出來的。”接著她警告賽弗爾,“你可不準偷偷告訴她。”

    賽弗爾抱著手,站在靖思身邊無奈的點點頭,接著又揉亂了雲瑪的頭發:“小鬼,這迴可不是我不幫你。”

    雲瑪也聳聳肩:“那好吧,讓我一個人想想。”她來迴跺著步,手托著下巴思考著。“嬰兒……思姐姐……靖思……靖思……愛……”她突然叫到,“我想到了!”

    “什麽?”靖思笑眯眯的聽著。

    “嬰兒的你還是冰虹的化身,所以你的愛源於你對季川的愛,對不對?”雲瑪很興奮的答道。

    靖思點點頭說道:“答對了一部分。”

    “什麽嘛,才對一部分呀。”賽弗爾在一旁對雲瑪做鬼臉,“小鬼,要加油哦。”

    “還有……”雲瑪絞盡腦汁的想著,“還有什麽呢?”

    “那時的我雖然是冰虹的一部分,但還是靖思呀!”靖思提醒了一句。

    雲瑪恍然大悟:“還有你對天下萬物的愛!”

    “總算答對了。”賽弗爾拍了拍雲瑪的頭,“小鬼,還不錯嘛。”

    “當然呀,我是你的妹妹嘛。”雲瑪乘機也弄亂了賽弗爾的頭發,“這可是跟你學的。”接著轉身就跑。

    “小鬼,你別跑……”賽弗爾追了上去。

    “喂!你們等等我呀。”靖思也惶惶張張的跟了上去。

    他們來到了前線。到處都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但卻是寂靜一片。“怎麽會這麽靜?”雲瑪有點害怕的抱住了賽弗爾的手。“怎麽了?”賽弗爾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氣氛是好象有點不對。”靖思拔出了劍,背靠著賽弗爾。

    “大營在前麵。”賽弗爾看到了勞特拉維的國旗。

    “我們快過去吧。”靖思覺得不宜在此久留,拉起賽弗爾便跑。牽著賽弗爾的雲瑪也被動的被拖著跑了起來。

    可當他們走在大營裏,還是沒看見一個人。“大家小心一點。”靖思囑咐道。“好的。”雲瑪和賽弗爾也抽出了魔杖,小心的前進。

    突然“轟!”的一聲,天空綻放出一朵朵瑰麗的禮花,從四周鑽出了好多巫師。

    “父親!”雲瑪一眼就看見了笑容滿麵的克裏瑪娃。

    明遠和若嵐也走了出來:“怎麽樣?喜歡這個禮物嗎?”

    靖思高興的點點頭:“我還以為出什麽事了呢。”

    “有你的明智部署,能出什麽事呀?”明遠變出了神杖,遞給了靖思:“給,這是你留在我這裏的,現在還給你。”

    “謝謝你。”靖思笑著說,可突然賽弗爾又插在了他們中間,咬牙切齒的說:“好了,我有話要對你說。”便不由分說的把靖思拉走了。明遠笑著搖了搖頭,可靖思隻有滿臉無奈:“又來了。”

    終於繞過人群,賽弗爾把靖思拉到了隻有他們兩個的地方。

    “有什麽話不能讓別人聽到,非得要到這兒來說?”靖思感到十分好奇。

    “那個……”賽弗爾一看到靖思那紫羅蘭色的雙眼,臉就紅了,說話變得斷斷續續,“那個……”

    “什麽呀?你快說呀,都急死人了。”靖思捏著他的臉說。

    這下賽弗爾更語無倫次了:“我……那個今天天氣真好……太陽可真大呀……”

    “你說什麽呢?現在是晚上!哪來的太陽?你不會是病還沒好吧?”靖思邊說邊把手放在了賽弗爾的額頭上。“哇!好燙呀!”靖思大叫起來,緊接著便把賽弗爾往迴推。

    賽弗爾急忙搖手:“不……不是的……我……”可他還是說不出口。

    這時他們身後鑽出了四個腦袋。

    “哎,哥哥真是的,這些話都說不出。”雲瑪用一隻手蒙住了臉。

    “這很正常呀。”若嵐笑著指著明遠說,“男孩子也會害羞嘛。”

    明遠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當年說這話的時候也支吾了好半天。”

    “年輕真好。”克裏瑪娃感歎到,“不知我們家兒媳婦什麽時候能嫁過來。”

    “父親,你們在這幹什麽?”不知何時賽弗爾又鑽到了他們的身後。

    “沒,沒什麽。”四人齊聲迴答,“我們隻是來散步的。”接著表情怪異的溜走了。

    “什麽嘛。”賽弗爾望著他們歎了口氣,接著轉身對靖思說,“我要說的是……”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既然若嵐都醒了,戰爭也結束了,那我們……”

    “什麽?”靖思笑著假裝糊塗。

    “你不會忘了吧?”賽弗爾著急了,“我們的約定呀。”

    “什麽約定?”靖思睜大了她美麗的眼睛。

    “就是若嵐醒後,讓她在我們的婚禮上做你的伴娘。”賽弗爾真不懂靖思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忘了。

    靖思用手捧住了賽弗爾的臉頰,笑著說:“我記得這個約定,但你忘了嗎?”

    “什麽?”賽弗爾將手放在了靖思的手上。

    靖思沒有說話,而是用而是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賽弗爾。

    賽弗爾很不解,靖思的眼神裏藏著什麽,但他讀不懂。他試著讀取靖思的心,卻聽到從靖思心中發出的清澈聲音:“你終於知道要了解我的心了。”

    靖思將賽弗爾的頭摟到了心口,仍是那從心中發出的聲音:“我說過,我們的約定要等我們再成熟一點才能完美。這幾個月我也很想你,但我不到必要不會與你見麵。我們也是人,也將會有隔閡,隻有我們學會了互相理解,互相忍耐,隻有我們真正懂得對方時,這段因緣才會美滿。而距離與時間能解決這一切。最重要的是我要讓你知道,我愛你是不會隨時間和距離而改變的。”她輕輕在賽弗爾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賽弗爾抬起頭,嘴唇輕輕動著:“靖思……”他站直了身子,“我懂了。”

    靖思撥弄著他的頭發微笑著說:“隻有六個月了,6月20日,我在上元等你。”

    “6月20日……”賽弗爾不舍的望著靖思那美麗的臉龐,“你一定要等著我。”

    六個月後……

    “烈燁今天幾號了?”靖思翻著今天的日程頭也不抬的問到。

    “6月20日,大人。”烈燁必恭必敬的迴答到。

    “6月20日。”靖思點了下頭,“啊!”

    烈燁嚇了一跳:“大人怎麽了?”

    靖思也來不及和烈燁解釋,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烈燁也跟在後麵追著:“大人,怎麽了……”

    “等一下再和你解釋。”靖思猛的關上了房門,將烈燁關在了外麵。

    烈燁無奈的歎了口氣:“大人還是這麽莫名其妙。”

    過了半個小時,靖思終於打開了房門。

    “大人……”烈燁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你今天好美。”

    “謝謝。”靖思穿上了她最美的紫色長裙,金色的長發柔順的在她身後拂動。她現在就像含苞欲放的玫瑰,有種急不可待的心情。

    她提起長裙跑向大殿,她笑得很燦爛,那爽朗的笑聲像銀鈴一般在大殿裏迴響。烈燁還是不明白。這時哈斯丁走了過來笑著拍了拍烈燁的肩:“一年之期到了,我們的小靖思要結婚了。”

    烈燁這才記了起來:“原來是這樣,那麽男主角也要到了吧。”他也笑著和哈斯丁跟了上去。

    可大殿裏空無一人,隻有靖思呆呆的站在門口遺憾的說:“還沒來呀。”

    烈燁安慰道:“也許他還要仔細打扮一番呢?這可是個重要的日子,他肯定很重視。”

    “是呀,靖思別太著急了,說不定他比你還急呢。”哈斯丁附和道。靖思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於是坐在了寶座上等待賽弗爾的到來。窗外的太陽正一點點升起,那一屢屢奪目的光輝也逐漸照耀到了整個神族大地。

    大殿裏,靖思已召集了所有的臣子一起靜待客人的的到來。突然“咚咚咚……”大殿外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

    “終於來了。”靖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站了起來,向外眺望。可出現在她麵前的不是賽弗爾,而是……

    “靖思。”明遠身穿一襲白衣,摟著披散著秀發的若嵐。若嵐穿著的長裙微微拂動,如今的她顯得更加溫柔美麗了了。

    “原來是你們。”靖思有點失落,不過她還是很高興的,“歡迎你們的到來。”

    “明遠。”這聲音是從哈斯丁嘴裏喊出來的,他急匆匆的走到了明遠的麵前。“我是你的外公呀。”

    可明遠把頭一偏,沒有了剛才的笑容:“對不起,我沒有這麽狠心的外公。”

    “明遠。”若嵐小聲的提醒道。明遠這才轉過頭,可目光還是逃避著哈斯丁。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的父母。我知道錯了,可你就不能原諒我這糟老頭嗎?”哈斯丁乞求道。

    “爺爺。”靖思扶住了情緒激動的哈斯丁,“你們還是換個話題吧。”

    “不,他不原諒我,我就說到他原諒我為止。”哈斯丁固執的說。

    “你沒必要這樣。”明遠冷冷的說道。

    “什麽?”靖思和哈斯丁都愣了一下。

    “其實母親早就原諒你了,父親他也是個心胸寬廣的人,他不會記恨你的。隻是我……”明遠猶豫了一下,“我一時間還適應不過來。”

    哈斯丁終於轉悲為喜,激動的拉起了明遠的手:“明遠,對不起。”

    “外公……”明遠望著麵前白發蒼蒼的哈斯丁也動容了。

    靖思和若嵐在一旁欣慰的笑了。

    靖思將手一揮,大殿上多出三把椅子,哈斯丁和明遠他們坐到了一邊。

    等明遠和若嵐坐下,靖思低聲說了一句:“隻等你的到來了,賽弗爾。”她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胸前交叉,靜靜的等待著。

    一分、兩分、三分……三十分……六十分……時間流逝得那麽緩慢,但仍舊沒有賽弗爾的消息。靖思急得都快哭了:“這個笨蛋,不會真的不來了吧?”可忽然“啪”的一聲巨響,使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靖思,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等她安靜下來往身旁一看,賽弗爾已經站在那兒向她微笑了。

    他脫下巫師帽,向靖思鞠了一躬:“對不起,我應該還沒來晚吧?”對於他的到來靖思是又氣又喜,最終還是把頭偏向一邊,不理睬他。

    看見靖思生氣了,賽弗爾急忙解釋:“我不是故意的,隻是雲瑪她——她老纏著我要來,但她的速度實在……”還未講完,就又聽到一聲響徹大殿的帶著憤怒的聲音:“哥哥!”尋聲望去,雲瑪滿臉髒西西的,頭發也變成了放射狀,右手握的掃帚隻剩下“光棍”了。再一看賽弗爾,卻已躲在靖思的身後。

    “怎麽迴事?”靖思問道。

    雲瑪一下子哭了起來,指著靖思身後的賽弗爾埋怨起來:“都是哥哥!把我一個人丟在靈海上就先走了。害得靈海的巨鯨差點沒把我吃了,好不容易逃出來,掃帚又壞了—”雲瑪越說越委屈。

    靖思瞪了賽弗爾一眼,他隻好聳聳肩,抽出魔杖指著雲碼懶洋洋的說了一句:“統統複原。”一眨眼,雲瑪的頭發不再呈放射狀,而是柔順的紮在腦後,臉也變得幹淨了,手上的飛天掃帚不用說也恢複原狀了。

    “雲瑪今天怎麽不一樣了?”靖思發現了不對勁。

    “她呀,說什麽要跟你一樣,做一個女英雄,於是便梳了個和你一樣的發型。可怎麽看都很傻。”賽弗爾嬉皮笑臉的說。

    這話一出,便引起靖思和雲瑪同時大吼一聲:“你說什麽?”剛想教訓一下他,可他卻又一下子飛到了半空中,朝靖思她們做鬼臉。

    “你給我下來!”“你得保證不打我!”賽弗爾笑嘻嘻的說,顧全大局,靖思隻好忍著氣點點頭。但他剛一落地就被雲瑪抄起掃帚朝他腹部痛痛快快就是一下。“你!”賽弗爾捂著肚子大叫起來,“你什麽呀!思姐姐舍不得打你,我可不是!”雲瑪得意的說,接著又追著賽弗爾打了起來。

    “好了,既然都到了,那我就宣布一件事。”等待了許久的臣子們立即豎起了耳朵,“一年前,我與賽弗爾——也就是克裏瑪娃的大兒子有一個約定。而今天,我就要實現這個約定——與賽弗爾成婚。”

    一瞬間,大殿中充滿了歡唿聲。靖思揮揮手,大殿以及整個神族的每一棟房屋的裝飾都變了,燈火全閃爍著奇異的光彩。

    突然,大殿上又多出了十幾個人。“父親!”雲瑪撲進了克裏瑪娃的懷裏。

    “哎呀,你們這兩個孩子,走得這麽急,連我這個老家夥都忘了,真是的。”克裏瑪娃笑著埋怨到。

    “父親。”賽弗爾也走到了他的身邊,不好意思的說,“都怪我太著急了。”

    “情理之中嘛。”克裏瑪娃拍了拍他兒子的頭,笑容可掬,“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就讓我來主持婚禮吧。”

    “當然。”靖思也笑了,接著轉向其他幾位客人:“澈雪、安德裏亞、利亞姆、克勞迪亞、西利比亞,你們怎麽都來了?”

    “難道你不歡迎嗎?”澈雪笑著說。靖思急忙搖頭:“不不不,怎麽會呢?你們來我當然高興了,隻是你們怎麽知道今天我要成婚呢?”

    “這是我們族預言的一部分。” 安德裏亞終於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什麽?”靖思格外吃驚,“連我什麽時候結婚都預言了?”

    利亞姆也很高興的說道:“一年前我們便告訴哈斯丁長老了。”“所以……”克勞迪亞接著說了下去,“哈斯丁便請我們來了。”

    “原來是這樣。”靖思這才弄明白,“爺爺!你事先知道了都不告訴我!”

    哈斯丁裝做一幅無辜的表情說:“告訴你了也沒用呀,隻要你過得快樂不就好了。”

    這時父親也走了出來:“靖思。”

    “父親,你這麽久都幹什麽去了?”靖思問到。

    “正是你爺爺派我去請這些族長去了呀。”父親憨憨的笑著,今天他比誰都高興。

    “那麽,婚禮可以開始了嗎?” 克裏瑪娃禮貌的問到,父親微笑著點點頭,但這次又被雲瑪打斷了:“等一等!我要送哥哥和嫂子一件禮物!”邊說邊抽出魔杖,指了指靖思又指了指賽弗爾。一眨眼,他們倆的衣服全都變成了結婚禮服。

    雲瑪得意的問:“怎麽樣?漂亮吧!”靖思正準備迴答,卻聽見賽弗爾抱怨到:“這是什麽東西嘛?是不是抹布?”他嬉皮笑臉的問雲瑪。卻沒發現雲瑪的臉色:“你說什麽!”賽弗爾見她要火山爆發了,連忙解釋說:“一個玩笑,這隻是一個玩笑。”

    好不容易終於可以順利進行婚禮了。

    父親牽著靖思的手,領著她走上了紅地毯,走到了賽弗爾的麵前。四周一下子響起了美妙的歌聲和大家的祝福聲。經過了這麽多的波折,靖思和賽弗爾終於走到了臨時充當神父的克裏瑪娃麵前。克裏瑪娃慈祥的笑了笑——準確的說,他長長的白胡子抖動了一下:“賽弗爾,你願意娶靖思為妻嗎?”賽弗爾一聽便開始一個勁的點頭。於是克裏瑪娃又問靖思:“靖思,你願意嫁給賽弗爾嗎?”靖思也微微點了點頭。克裏瑪娃接著說:“好了,如果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反對這對新人的結合,那麽我宣布他們正式成為夫妻。”克裏瑪娃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接著交換戒指。”賽弗爾立刻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盒子,和一年前的一模一樣。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它,裏麵是兩枚漂亮的戒指。賽弗爾取出其中一隻戴在了靖思手上,又將另一枚遞給了靖思。

    她拿起賽弗爾那溫熱的大手,將另一枚也戴在了他的手上。就在一瞬間,兩枚戒指發出耀眼的光芒,接著又黯淡下去,而他們倆則是相視一笑。克裏瑪娃也對著他們倆笑了,他拍拍賽弗爾的肩:“好了,兒子,你現在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賽弗爾走近靖思,摟住了他。靖思能透過那層白紗感覺到他手心的熱量。她抬著頭看著賽弗爾的臉一點點的靠近,最後……靖思腦袋一片空白,隻能感到臉火辣辣的。突然賽弗爾一把抱起靖思騎上了他的飛天掃帚,一下子飛到了半空中。他大聲問靖思:“思,你現在想去哪?”“隻要和你一起,哪兒都行!”靖思笑著迴答。

    “那好。” 賽弗爾剛準備走,可靖思攔住了他:“等一等。” 她朝下麵的人群揮了揮手,“我們先消失一段時間,過一段兩人世界,那麽有事就找明遠吧!”她將神杖拋給了明遠又對他說:“老兄,這裏就暫時交給你了!”接著兩人便不見了。

    “喂!”明遠望了望神杖大聲叫到:“怎麽又交給我?”

    “哥哥真是的,又丟下我一個人。”雲瑪嘟起了嘴。

    尾聲

    至於靖思和賽弗爾後來到底去了那裏,這我就不告訴你們了,總之很甜蜜。

    雲瑪呢?還是依舊不改頑皮本性,克裏瑪娃家中可謂是亂成一團。怎麽說呢?她整天就讓人變鴨子,當伴娘。哎——她至今也沒弄明白伴娘是幹什麽的。

    索和若嵐則好得多,等了這麽多年,他們的感情依舊不減當年。

    ……

    “話也說到最後了,後麵的故事就自己想象吧……”我喝了口水,“不行,還沒完呢!”雲瑪趁機搶我的台詞。我無奈,隻好說:“好吧,那就輪到你來說吧。”說完起身離開。

    “我……”剩下雲瑪一個人嘟著嘴坐在那裏,“我……好吧,那麽就結束了。”於是也立刻起身:“嫂子,等等我……”

    完稿於2006、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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