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犛牛卦師**


    星宿海的寒風裹著牛糞味,淩風蹲在牧民帳篷前,盯著火堆上沸騰的酥油茶。帳篷主人多吉捏著一把占卜用的羊骨,嘴裏念念有詞:“客人啊,你的命格裏帶著鐵鏽味,怕是來挖隕鐵的吧?”


    淩風還沒答話,帳篷外突然衝進一頭戴墨鏡的犛牛,牛角上掛著串青銅鈴鐺,叮當作響。“我的‘占卜助手’來啦!”多吉得意地拍拍牛屁股,“它可是星宿海最準的卦師——隻要它對著誰拉屎,誰今天必倒大黴!”


    犛牛鼻孔噴氣,突然扭頭朝帳篷角落的黑袍人甩了一坨熱騰騰的“預言”。黑袍人暴跳如雷地掀開兜帽,露出被牛糞糊住的半張臉:“九鼎聖物前,豈容牲畜放肆!”


    淩風憋著笑,袖中天蠶絲已纏住黑袍人腳踝:“原來九鼎護法也怕犛牛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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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湖底舞步**


    子夜,淩風跟著多吉潛入星宿海最大的“天眼湖”。水底沉著一尊隕鐵巨鼎,鼎身《連山易》卦象在月光下流轉如活物。多吉從犛牛背上卸下自製裝備——用羊皮囊改的潛水服,吹得鼓鼓囊囊像頭河豚。


    “這可是祖傳的‘星宿戰甲’!”多吉嚴肅地往皮囊裏塞了塊風幹犛牛肉,“餓了還能啃兩口!”


    兩人剛觸到鼎耳,湖麵突然炸開浪花。九鼎殘黨駕著改裝過的牛皮筏衝來,筏頭裝著磁石弩機,箭矢竟是裹著星髓的凍魚!


    “看我的‘海陸空三棲反擊’!”多吉猛拽腰間皮繩,犛牛在岸邊撅蹄子狂踢。凍魚箭被牛鈴鐺的聲波震偏,紮中殘黨的牛皮筏。筏子漏氣打轉,黑袍人在水上跳起了“霹靂沉船舞”。


    淩風趁機將烏茲鋼鏈卡入鼎耳,鏈身星紋與卦象共振。鼎內突然噴出氣泡,浮起無數青銅算籌,拚成一行嘲諷:“欲破此鼎,先贏湖底舞步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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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卦象disco**


    隕鐵鼎轟然中開,露出地宮舞池。九鼎殘黨頭目戴著夜光骷髏麵具,站在打碟台前冷笑:“《連山易》六十四卦對應六十四種舞步,跳錯一步,地陷三尺!”


    多吉掏出嗩呐:“論蹦迪,我們藏族同胞沒輸過!”淩風硬著頭皮跟上節奏,震卦時跳機械舞,離卦時扭秧歌,坎卦直接來了段水上漂——多吉的羊皮囊成了蹦迪氣球,在地宮裏彈來彈去。


    殘黨頭目看傻了眼,踩錯坤卦舞步。地板突然塌陷,他掉進坑裏時還在嘴硬:“我這是……地板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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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隕鐵奶茶**


    晨曦中,淩風將《連山易》卦象重編為《平等契》,刻在隕鐵鼎上。多吉用鼎煮了鍋奶茶,撒上從殘黨身上搜刮的星髓粉:“嚐嚐,這可是千年一遇的‘商道風味’!”


    犛牛湊過來偷喝,突然仰頭長嘯,角尖射出金光,在雲端拚出個表情包:一頭牛舉著“公平交易”橫幅。淩風笑嗆了茶,遠處傳來蜀中茶商的飛鴿傳書——鴿子腳環上綁著半塊波斯金幣,幣麵浮現新謎題:“東海鮫人市,有魚會算賬……”


    多吉摟著犛牛揮手:“下次需要占卜,記得帶犛牛肉幹當卦金!”淩風策馬遠去,背後星宿海的湖水泛起金波,每一道漣漪都是新商約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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