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啊,您這都參加過這麽多次,咱們協會的會議啦!


    可哪一次不是要收點費用的喲!


    這次也不多,就幾千塊而已......”


    此時,在一間光線略顯昏暗的臥室之中。


    隻見一個身材肥胖、大腹便便的青年正懶散地躺在床上,身上僅穿著一條皺巴巴的褲衩。


    青年那原本應該被梳理整齊的頭發,此刻卻顯得十分潦草,仿佛笨雞築的巢,卻被狂風肆虐過一般。


    這名青年還沒等手機對麵的話說完,毫不猶豫地摸索著,然後直接掛斷了,還在枕邊且處於擴音狀態的手機。


    嘴裏還輕聲嘟囔著:


    “哼,參加一次會議就得交幾千塊。


    要是連著幾場聽下來,那不就得好幾萬嗎?


    而且這好像還隻是個開頭呢......”


    青年邊說著邊把身體旁邊的被子,拖蓋到了頭上。


    就在這時,青年的手機通話請求窗口不停地抖動起來,發出一陣急促而連續的提示音。


    青年下意識從被窩裏探頭出來,眼光瞄了一眼手機屏幕,發現來電顯示的是一個標注為“物流協會陳秘書長”的聯係人。


    不過,麵對這個不斷跳動的通話請求,青年並沒有動手拿起手機,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隻是默默地將目光移開。


    然後又緊閉了雙眼,似乎是在思考著,接下來需應對的某件重要事情一般。


    青年躺在被窩裏醞釀了幾分鍾後,嘴巴不自覺地發出“唿嚕、嚕、唿嚕”聲,手機通話請求的提示音就停了。


    接著,床邊的手機,若有若無的手機信息提示音,斷斷續續地響起。


    突然不知過了多久,青年好似想到了某件重要的人生大事,雙眸同時張開。


    他這一雙眸,此刻在昏暗的臥室中,竟然發出了詭異的亮光。


    青年也沒去管手機,那時不時響起的手機信息提示音。


    他身體還躺在被窩裏,就伸出了一隻手,急忙地把床邊凳子上的近視眼鏡戴上。


    另一隻手推開了被子,甩動著身體踢翻了被窩,然後躺在床上,舉起光著的雙腳往側邊一揮,順勢穿上了床邊的羊毛拖鞋。


    勾著腰站起來後就赤裸著上身,順手披上牆上掛著地軍綠棉衣,又摸索般拿上凳子上的打火機,抄起床頭邊的手紙。


    百米衝刺飛一般跑到房門前,大力地轉動門把手,打開房間門“哐當”一聲,打開的房門撞到了牆上。


    此時青年的急促腳步,已經穿過了5米昏暗無光且牆皮帶著斑駁的走廊,衝進了透露著微光的廁所。


    伴隨著“嘎吱、咚\"聲,黝黑斑駁的廁所門被關上了。


    過了10來分鍾,水流衝廁所的嘩嘩聲響中,青年慢悠悠地打開了廁所門,又慢悠悠地從廁所門口出來走了幾步。


    若有人在這時,從漆黑的走廊中看向青年站著的廁所門口。


    其門口散發出來的不知是水汽還是煙氣,此時就默然懸浮在半空之中,與廁所門內透露出的道道微光,形成了一個微弱且奇妙的星空世界。


    緊接著青年又跨出一大步,這才大口吐出一口霧氣,然後口中唱到:


    “人人都為奔波苦,隻為不做入廁仙。


    心若青雲誌高遠,身如倦鳥盼林泉。


    ………”


    然後安靜地,站立在昏暗無光的走廊中。


    正在這時,青年的手機通話請求提示音,又開始響了起來。


    青年緩慢地走進臥室,無力地坐到了床邊。


    伸手抓起床頭的手機屏幕看了看,一個標記幺姑的電話打了進來,青年思考了幾秒鍾,才緩和地接通了手機通話。


    還未靠在耳邊,隻聽手機通話的對麵,一個帶有溫和又好似惱火的中年女聲傳來:


    “蕭三綱,你看看這會兒都幾點了,你還沒起床嗎?


    記得把家裏打理一下,都過年了,你爸現在也在我這裏。


    你又開始不接你爸的手機通話了,中午1點到我這裏吃飯,記得要帶上你的老婆。


    這會兒我們正在打麻將,忙不過來,你可以直接先去我家裏,幫幫你幺姑爺弄弄菜。”


    青年也就是這位蕭三綱,聽著手機通話對麵,最後幾句急語連珠的話,順勢倒在床鋪的被子上。


    他瞄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鍾,顯示著:


    黃天曆1839年12月30日、早10:35。


    然後才用著有氣無力的聲音說:


    “好嘞!我才剛起來,還沒有吃早飯,幺姑啊,我還沒老婆。”


    幺姑在手機通話的對麵,不緊不慢又怒其不爭地說:


    “聽到了,早點過來吧!


    說了你這麽多年,記得早點帶個老婆迴家,你現在都快40了,還沒有帶老婆迴過家,唉。”


    緊接著,蕭三綱手機通話那頭的幺姑又抱怨似地說:


    “早點過來,也就可以把早飯、中午飯一起吃了。”


    手機通話的話音剛落,手機裏的通話已經被幺姑掛斷了。


    這刻,蕭三綱耳畔還迴蕩著手機通話掛斷後的嘟嘟聲,他一下又癱倒在了床上,然後呆愣愣地拿著手機。


    幺姑的一個手機通話,仿佛成為了蕭三綱思緒紛飛的導火索。


    說起蕭三綱的名字,那可是飽含著蕭三綱長輩們的眾多殷切期望。


    當年,蕭三綱的出生,他的長輩們就讓蕭三綱的老爸,一定要為嬰兒時的他,取一個好名字。


    蕭三綱的老爸那時也是激動萬分,好不容易在全家人隻靠著蕭三綱奶奶用鋤頭生產,才讓一家人剛能生存下來的情景中。


    蕭三綱的老爸順利結婚,且還在婚後一年後,多出一個大胖小子,這個孩子的名字,可謂是一定要鄭重其事的取。


    蕭三綱的老爸在靜心祭祀後,廢寢忘食、沒日沒夜,花了一周多的時間。


    仔細翻閱了整整三本不同區域、不同年代,紙質的、厚厚的《黃天字典》,


    才最終在鬼使神差般,敲定了孩子的名字就叫蕭三綱。


    至於他選中這個名字的原因,就是因某本《黃天字典》的注釋中寫著:


    孩子取名“三綱”,代表著“命有三綱必帶五常。”


    這句話,也深深地印刻在了蕭三綱長輩們的心中,長輩們都紛紛誇讚蕭三綱的老爸,有著與權利者匹同的真才實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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