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鬱東在李佳寧出現的時候就警覺起來了。


    關鍵是李佳寧想假戲真做,表現得太急切,對他的態度完全不是一個秘書該有的。


    而且程娟身邊也幾乎同時出現了優秀的異性,


    這就更詭異了。


    不過,他想給程娟幾天時間,看看她怎麽應對這種情況。


    留在他身邊,程娟就要麵對各種誘惑和各種人心懷不軌的接近。


    她必須學會應對和甄別。


    結果沒等提醒程娟,他就被“關”起來了。


    程時:“什麽叫我幫你保護她,那是我姐姐。再說你來能待多久,還不如想法子把她弄迴去。”


    蔣鬱東:“你想的那些法子沒什麽大用。再說,迴到市裏,我父親肯定又會想別的招,還不如窩在這裏生米煮成熟飯?”


    他後半句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得極其含糊。


    程時:“昂?你說什麽?什麽生米?什麽熟飯?”


    蔣鬱東把他桌上的東西塞到包裏:“沒什麽。你聽錯了。我叫司機開車送你迴去。趕緊走。”


    程時站在那裏琢磨了一下:算了,兩害相較取其輕,蔣鬱東再渣也比那些鄉下老光棍好。


    門被人推開,進來的人是下班來叫程時去吃午飯的程娟。


    進來對上蔣鬱東,程娟愣了一下,下意識就轉身走了。


    蔣鬱東一邊追著程娟出去,一邊迴頭對程時說:“限你十分鍾內離開。別在這裏礙事。”


    程時氣笑了:我特麽......搞了半天。我也是工具人啊。這會兒你嫌我礙事了。前兩天我打醉漢,教訓色狼的時候,你怎麽不嫌我礙事?


    程娟先一步進了房間,然後反鎖門。


    蔣鬱東在外麵敲門小聲說:“你讓我進來跟你解釋。不然叫程時小子聽見了又要嘲笑我們。”


    程娟這才開門。


    蔣鬱東從門縫裏閃進去,利落的反鎖門。


    程娟轉身背對著他站著。


    蔣鬱東也沒動,而是站在門邊側耳聽。


    程時已經收拾好了東西,路過時在外麵叫了一聲:“姐姐,我走了。”


    程娟忙隔著門迴答:“嗯,路上小心。”


    把程時困在這裏多時,她已經很內疚了。


    不管以後她跟蔣鬱東如何,她都不想再拖累程時。


    蔣鬱東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才走過來,從後麵抱住了程娟:“不是我狠心不理你,我也被人誆了。上麵通知我去京城出差,結果是去封閉培訓,連電話都不讓我打。我想辦法出來後就馬不停蹄的來了。”


    程娟掙紮著,說:“你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不要動手動腳的。”


    他說:“我申請了貧困專項調研,要常駐一段時間,深入了解貧困狀況,督促各項扶貧措施的執行,幫助縣裏解決扶貧工作中的難題。”


    程娟身子一僵,迴頭驚訝望向他:“啊,你......”


    蔣鬱東知道她在想什麽,迴答:“是的,父親不會這麽輕易放我,所以我以把工業那一塊讓給別人來管了。我現在隻管農業。”


    程娟:“你這樣犧牲太大了。”


    蔣鬱東一笑:“你不用擔心那些。這三個月,你負責助農資金宣講,我負責落實扶貧工作,剛好相互配合,天天待在一起。”


    程娟說:“這裏這麽艱苦,你要住三個月?”


    蔣鬱東:“你能住,我就能。再說鄉政府還有招待所,縣裏也是。你也不用住在這裏了,跟我去住招待所吧。他們再想分開我們,也不舍得傷我。我們就把這三個月當成旅行。以後也難得有機會安安靜靜單獨相處這麽久了。”


    程娟:“你的秘書呢?”


    其實她還是有點吃醋的。


    蔣鬱東假裝聽不懂,問:“你問的哪個秘書?”


    程娟臉一紅,偏開頭,說:“沈伯昭。”


    其實她說的是李佳寧。


    可是轉念一想,蔣鬱東以後在工作中會遇見各種各樣優秀的女人。


    她要是都吃醋,哪裏吃得過來?


    蔣鬱東繼續裝傻:“我讓沈伯昭出差去辦別的事了。我來找你,自然不會帶個電燈泡。”


    程娟不好意思再追問,不然會顯得她很小氣。


    蔣鬱東笑了笑:“我知道你想問誰,李佳寧是我父親戰友的女兒,下來鍛煉兩個月。我已經讓她迴去了。你知道李佳寧和祝宇軒是來破壞我們倆的吧?”


    程娟一頓,低頭:“嗯,程時提醒我了。”


    蔣鬱東很無奈:“你怎麽一點都緊張,我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程娟抿嘴笑,拉起蔣鬱東的手:“你也很大度,沒吃我的醋啊。”


    蔣鬱東:“不不不,我吃醋了。我很吃醋。你跟他在一起笑的次數太多了。笑的樣子太美了。以後除了對我,不準對男人這麽笑。”


    程娟不知道的是,其實蔣鬱東收到了一些程娟和祝宇軒的照片。


    有一張在亭子裏,祝宇軒伸手給程娟披外套,看著十分親昵。


    但凡他對程娟的信心不那麽強,都要以為程娟變心了。


    祝宇軒的背景和能力都挺強的,是個絕佳的對象。


    如果程娟真的變了心,也怨不得蔣和平的手段。


    可見父親為了破壞他們,真是煞費苦心。


    在蔣鬱東的堅持下,程娟跟著他搬去了鄉政府的招待所。


    鄉政府的官員叫苦不迭。


    市信用社隔一段時間就會派個人下來住幾天,程娟這麽漂亮,被下放到這裏,要麽就是得罪了人,而且是個花瓶,所以他們壓根沒把程娟當迴事。


    早知道程娟是蔣鬱東的人,他們肯定一早就把程娟安排在招待所住著,食堂裏吃著。


    這個程娟也真是能沉住氣,都來了這麽久,硬是一個字都沒說。


    蔣鬱東安慰勉勵了他們幾句,隻說他跟程娟都是來做扶貧工作的,讓大家不要緊張,不要特殊對待,該怎麽樣怎麽樣。


    伺候,白天蔣鬱東帶著官員們去田間視察。


    程娟就在村裏跟農戶宣傳助農資金。


    蔣鬱東看完田間的情況就會迴來聽聽農戶意見。


    程娟就順手把會談紀要做了,等於兼職做了蔣鬱東的秘書。


    一連走訪了好幾個村,程娟和蔣鬱東越看心情越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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