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不屬於他的。


    他又能做什麽?


    暖風笑意冷然:“嗬嗬,那天的事情,你做的很好,但並不代表,你就能在我的事情上,指手畫腳,明白?”


    鬆揚緩緩的起身:“早知道你是個無情的女人,我又怎麽會不明白呢?”


    他去皇宮,將蕭涵月推下了階梯。


    看著她在他麵前,腹中的血水,一點一點的流盡,鬆揚的心裏也並不好受。


    然……


    這件事情,他沒得選擇。


    或許說,在五年前,蕭環宇丟下他的那一刻,他便是沒的選擇的。


    “鬆揚,今晚還是要勞煩你去一趟皇宮,讓那個柏子雅將蠱蟲吃下。”


    “……”鬆揚震驚的看著她,所有的報複終於要開始了嗎?


    “這是王爺下達的命令,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這麽顯而易見的威脅,鬆揚還有的選擇嗎?


    僵硬著身子,鬆揚說:“我去。”


    一如剛才所言,他沒得選擇。


    -


    每當黑夜降臨時,那些躲在暗處的黑勢力就開始蠢蠢欲動。


    白天,那些滿麵微笑的臉,夜晚笑容變得陰森,讓人不寒而栗。


    秋風颯爽,然,黑夜是陰謀的使端。


    譚璿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柏子雅的寢宮,一如往常一樣,她躲在被褥下,偷偷的哭泣。


    哭,似乎成了她每晚睡前必然要做的事情。


    沉重的腳步聲,在內殿裏想起,床榻上,柏子雅的哭泣聲,陡然停止。


    她猛的翻身,看向已經來到她床榻邊的男人。


    燭火隱隱約約中,柏子雅暮然的瞪大了眼,慌張的坐起身子,聲音裏是帶著不確定的顫抖:“是你?”


    是那個每晚代替南宮宸傲,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


    “……”譚璿沒有說話,定定的看著眼前這個瘦弱的女人。


    幾天沒見,她好像又瘦了許多。


    柏子雅看著沉默的譚璿,忽然的笑了,這一次是肯定的言語:“果然是你。”


    “……”


    “哈哈哈。”柏子雅笑的身子亂顫,笑的發癲,她指著他,眼底含著悲淒的笑:“他讓你來殺我的,對嗎?”


    “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這是譚璿進來,說的第一句話。


    也是他們露水夫妻,第一次正麵接觸,說的最完整的一句話。


    “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嗎?”柏子雅問他,亦是問自己:“你告訴我,我做了什麽,才算是不該做的事情?”


    “皇後的事情,是你命人所為吧!”他說的每句話都是那麽的篤定,那麽的肯定。


    柏子雅:“……”


    見她沉默,譚璿拔出手中的長劍,架在她的頸脖上:“有些事你不該做,有些人你不該動。”


    “哈哈哈。”柏子雅毫無畏懼的將他架在脖子上的劍挑開,她笑,笑的悲哀:“不該做的事情?”


    “……”


    “他們殺了我的孩子,我憑什麽不能報複?”雖然在她知道那個孩子是她跟一個侍衛的孩子,她也不想要。


    但被南宮宸傲強製的奪走,跟她不想要,又是兩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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