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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這群狗奴才快點給本郡主讓開,我要見無悅哥哥,聽到了沒有!”說話間手腳並用的去砸踹擋住她去路的侍衛。


    守在門外的幾十個身鐵甲的侍衛仿若木樁,任憑嫣然郡主怎麽捶打,絲毫不動,麵無表情道:“迴郡主,主子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擾,違令者斬!”


    嫣然郡主聞言頓時不悅的鼓起了粉腮:“我不管,我不管,我今日就是要見無悅哥哥,若是見不著,你們這群狗奴才的腦袋全都別想要了!”


    屋內,宮無悅微微蹙眉:“將嫣然轟走,再去處理那件事情。”


    “是主子。”


    “咯吱”一聲,冥嵐緩緩打開門,衝著嫣郡主微微行禮,冷聲道:“他們的命是主子的,郡主可帶不走!”


    “狗奴才,本郡主說話,何時輪到你插嘴,別以為你貼身伺候無悅哥哥,我就會讓你幾分薄麵。”


    冥嵐斂目,將眼底的殺意遮掩:“麵子這種事,是人自己給自己,而不是他人說給予便能給予的。”


    目光直視著嫣然郡主噴火的雙眸:“以奴才看郡主這種蠻橫無理,無理取鬧的行為就完全毫無麵子可言……”


    “你……狗奴才,你莫不是想要找死不成?”


    冥嵐麵無表情繼續道:“冥嵐即便是狗奴才也是主子的狗奴才,關郡主何事?”


    “你……啊啊啊啊……”嫣然頓時氣得跳腳,一張粉臉上青筋暴起,暴怒道:“將這個狗奴才給我拿下,拿下,死活不論!”


    “是郡主,奴才遵命!”話落,嫣然郡主身後走出十名身強體壯的黑衣侍衛。


    冥嵐不屑一笑,抬手示意身後的鐵甲侍衛退後。


    在十名黑衣侍衛還未出手之前,冥嵐的身形早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一道寒光閃過,十人措不及防間,頭顱落地,鮮紅的血跡噴灑了嫣然郡主麵上,身上皆是。


    她雙目空洞瞪得老大,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一般,窒息得厲害。整個身體像極了秋風中晃動的枯枝,腦中一片空白,顫抖的四肢卻像紮根在了原地,無法挪動,雙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冥嵐看著院的一抹粉色衣裙微微蹙眉,側眸看向身後身穿鐵甲侍衛:“將嫣然郡主送迴府中……這些屍體處理掉。”


    院外,墨香早已被嚇得麵色慘白,全身抖得如同篩糠一般,卻無法動彈。


    清風拂麵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她猛的握緊了手中的藥方,雙眼一黑也暈死了過去。


    冥嵐看著彎腰撿起地上的藥方,一把抱起地上的墨香向屋內走去。


    屋內的歌舞不知何時早已屏退,宮無悅看著冥嵐懷中抱著的墨香,眉頭緊蹙:“你扛著她作何?”


    “碰~”將肩上扛著人,隨意往地上一扔,劇烈的疼痛,讓墨香猛的清醒。


    冥嵐將手中的藥方丟在她的身前:“說。”


    墨香看著斜躺在軟塌上的宮無悅,眸中布滿了癡迷、嬌靨緋紅,像是被魘住了一般。


    妖媚的眸中布滿了殺意,雲袖一震,一股無形的內力襲上墨香的胸口。


    “嘔”一口鮮血噴出口中:“主子為何?”


    他討厭那種幾近渴望又癡迷的眼神,讓他有種被蟲子爬滿全身的感覺,說不出的惡心。


    宮無悅目光看向地上的的一疊藥方:“說說看,那是什麽?”


    墨香麵色慘白,輕顫著身子,哆嗦道:“姑娘……是姑娘要的藥。”


    “拿過來。”


    冥嵐道:“是主子。”


    “將她的眼挖出來喂鷹。”


    墨香全身被恐懼包圍,跪在地上不斷的顫抖著,求饒著。


    他眉宇微微一皺,覺得那聲音也吵鬧的刺耳:“舌頭也割了,丟出府外。”


    冥嵐麵上一如既往的平靜,仿若這種事,一天為發生十次也有九次一般。


    “是,主子。”


    刺眼的焦陽,投射在地上,開出一朵朵絢麗而又哀傷的花。


    冷若斜躺在軟塌之上,修長的指節,隨意從碟子中挑了個蜜餞放進口中,抬眸,淡淡的掃了一眼跪著院內石子路麵上的墨笙與墨竹,嘴角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外麵烈日炎炎,墨笙與墨竹麵上、身上的汗水早已傾盆,嘴唇幹裂,麵色泛著青灰,二人看向冷若的眸中盡是狠毒。


    “姑……”墨笙身子搖晃,先忍不住開口求情。


    冷若抬手打斷了她即將出口的話語。


    “繼續跪著,直到你們的墨香姐姐告完狀迴來以後……”


    冷若:“來人,再將屋內添些冰塊。”


    “是姑娘。”


    已是午時,天上的焦陽越發的灼熱。


    墨笙與墨竹再也受不了炙熱的烤曬昏死了過去。


    “來人。”


    兩名身穿鐵甲的侍衛應聲而進:“姑娘有何事吩咐。”


    看向倒在青石板上的二人:“給她們一人一盆冰水,醒醒神。”


    “這……”二名鐵甲侍衛看向烈日炎炎下早已被曬暈的嬌美人兒,心中不由的身出幾分心痛之色:“小人見墨笙與墨竹二人已然被曬暈了,不如姑娘就饒了她們二人吧。”


    冷若低低一笑:“不如你二人替她們繼續罰跪如何?”


    二名鐵甲侍衛聞言麵上一片屎色。


    沏茶的功夫,原本曬暈在院內的二人一杯冰水潑醒,麵色慘白,身子悠悠晃晃的跪在冷若的麵前。


    而二人之前所跪的地上已換成二名鐵甲侍衛,不僅如此,二人頭上還頂著一碗水。


    “若是碗內的水撒了一滴,就得多跪一天,若是撒了二滴就得多跪兩天,以此類推……我待會可是會檢查的。”


    聞言,二人欲哭無淚。


    酒醉人心,宮無悅臉色紅潤微醺,清風拂麵,額角的碎發隨風飄揚。


    院外,宮無悅聽到此處,嘴角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意。


    抬眸,看向天空灼灼的焦陽。


    即便他二人真能一滴不撒,在如此焦陽下,碗中的水也會蒸去一多半。


    沙沙的腳步聲傳來,墨笙,墨竹看著緩步進屋的宮無悅,雙眸含淚,仿若看到了救星一般,卻不敢直視他的麵容。


    眾所周知,臨月國的傾王,最恨有人直視他的麵容。


    “主……”


    剛想訴說一番原由,宮無悅抬手打斷了二人未完的話語。


    目光迷蒙的看著軟塌上已然睡熟的人。


    她,會關心他嗎?


    不會吧!?


    即便自己現在就這麽死在她的麵前,她也不會有絲毫動容吧!?


    周身充斥的藥香味,讓他神情一鬆,伸手描刻著她的臉龐。


    嬌豔欲滴的粉唇好像熟透的櫻桃,讓他忍不住想要一親芳責。


    宮無悅的唇緩緩靠近,刺鼻的酒氣讓冷若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嘔~”


    宮無悅身上華貴的衣袍,頓時慘不忍睹。


    宮無悅立馬青筋暴起:“死女人!”


    冷若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抓起他的衣袖擦了擦嘴邊的汙漬,淡淡的掃了一眼宮無悅鐵青的麵容:“之前不是說你喜歡就好?這才幾日傾王便忘了?”


    宮無悅聽著冷若平淡卻帶著指責的話語,麵上不由的浮現了幾絲懊惱。


    “不去換衣袍?”


    “在這裏換也一樣可以。”


    冷若微微蹙眉:“那我迴避一下。”


    說罷便要起身,宮無悅將她按迴到軟塌上,目光移到身後跪在地上的二人:“去外跪著。”


    墨笙與墨竹聞言一愣,似是未反應過來一般:“主……主子的意思是?”


    “滾出去!”


    待屋內隻剩下二人以後,宮無悅緩緩解開身上的衣帶,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衣袍落地。


    冷若嘴角抽搐了下:“誒,宮無悅你這樣真的好嗎?”


    “為何不好?嗯?”宮無悅的聲音低沉,夾雜著**,不知何時身上隻剩下一件單薄的中衣與白色的褻褲,姿勢曖昧的壓著冷若的身子,薄唇微微上揚,在她的耳邊柔聲低語道:“我更希望小貓兒叫我悅……”


    冷若按了按發痛的額角:“……宮無悅,你又發情了。”


    “嗬嗬……”低低的笑聲,帶著幾分旖旎與蠱惑。


    見男人麵上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冷若微微蹙眉,提醒道:“……我說得可不是什麽好話。”


    “我知道!”


    說話間,抓起冷若的手,穿過薄薄的中衣,貼在自己的胸口上,灼熱的唿吸噴灑在她的麵上,令人微微蹙眉。


    手心傳來宮無悅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一聲聲的……


    讓她不由的想起令一個人來——郇玉。


    隻要微微想要便足以讓自己紅了眼,亂了心的人,可是如今他在哪裏呢?在哪裏呢?


    見身下的女子走神,宮無悅眸中閃過一絲不悅,繼而恢複溫柔邪魅,在她耳邊曖昧的吹著熱氣:“手感怎麽樣?”


    冷若在那塊堪稱嫩豆腐的胸口上,摸了摸又摸了摸,對上那雙妖媚的眼眸,眼神依舊,沒有一絲褻瀆,誠懇稱讚道:“太滑,比我的肌膚都好!”


    “撲哧”宮無悅愉悅的笑出聲來,看著女子的麵容,認真道:“若是今日換成別的女子說這句話,我早就將她五馬分屍了,可是你不同,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冷若:“……”


    為什麽男人怎麽三兩句話,總是離不開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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