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玉牌?”


    “嗯!荊朋讓拿玉牌換人!”


    “那你給他就是了!”


    “這個...!”


    莊道南登時語塞,尷尬的說道:“護身玉牌這種寶物怎麽能輕易給人,方小友,幫幫忙,小萱心裏可是喜歡你的!”


    方聞笑了笑,喜歡自己,那就更不能幫了,開口道:“玉牌重要,還是女兒的性命重要!”


    “都重要,都重要!小友啊,彭市可是你的地盤,宵小等輩敢胡來,折的是你和你師父老人家的麵子啊!小友你就出手幫幫忙,要是真沒有辦法,隻能拿玉牌換人了!”


    方聞笑道:“既然舍不得玉牌,那還往外瞎比叨叨!”


    “哎呀!小友啊,消息是從玄妙觀傳出去的,我們其實是無辜的,青萱更是無辜的!”


    “行了,行了。我明天過去一趟,先掛了吧!”


    “小友,小友,救青萱要緊呐!小友,小友......!”


    莊道南見電話被掛斷,火急火燎的跑迴屋裏,對著師兄說道:“方小友說明天過來!”


    馬全一點點頭道:“既然方小友肯出手,那事情還有轉機,道南你別著急,荊朋圖謀玉牌,青萱暫時不會出事的!”


    孫亭山也開口道:“道南,你跟維峰明天一早去接方小友,先給眾位道友安排齋飯!”


    武當山的眾位道長,聽說玉真觀要請外援,都十分好奇這個方小友到底何方神聖,好像一來就能解決問題似的!


    荊朋氣血如龍的武道修為,他們也是把武當山的各派高手集齊,才能纏鬥一二,為此玄武派把自家的玄武陣精要都拿了出來。


    且不說玉真觀裏各懷心思的道長,卻說方聞下山迴到家中,瞧見徐豆豆正坐在屋簷下摘菜。


    方盈和宋雨兩人待在廚房裏給老娘打下手,叮叮咣咣,吵吵鬧鬧的跟開大會一樣。


    “清風去看看今天做的什麽好吃的!”


    “汪汪!”


    “清風出去,出去,給個雞屁股,到外麵玩去!”


    方盈賞了清風一個雞屁股,把它攆出廚房。


    方媽這幾天變著花樣給幹閨女做好吃的,徐豆豆也吃不了太多,都便宜清風了。


    “清風,我給你拿好吃的去!”


    “汪汪!”


    徐慶軍帶來的東西很多,有給方爸方媽的,也有給自己女兒準備的。


    一些小零食,徐豆豆便拿出來給清風分享。


    方媽三人在廚房忙活半天,做了七八道菜,給狗子弄好一盆,六口人入席開造。


    “媽,我明天得去彭市一趟!”


    “去彭市幹什麽?”方盈開口問道。


    “幫個忙,朋友家出了點兒事情!”


    “那明天跟我們一起走吧!”


    “行!”


    徐豆豆身子虛,細嚼慢咽的吃著眾人給她夾的菜。


    飯罷,方聞被拉著去農家樂打牌,女人似乎對打麻將特別感興趣。


    “豆豆,來坐我後麵,看濤哥哥大殺四方!”


    “臭水平吧你!打牌都沒贏過,豆豆來坐姐後麵!”


    宋雨這時摸了一張牌,笑著道:“自摸,胡啦!”


    “嘿嘿!我坐小雨姐姐後麵!”


    一幫年輕人笑笑鬧鬧,玩到十一點多,又吃了點夜宵,才興盡而止!


    方聞沒有上山,睡在自己臥室。


    三個女人洗洗涮涮,擠在一張床上,又開起小會!


    方盈看見徐豆豆脖子上掛著的玉牌,不禁給小弟點了個讚,這送石頭的套路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第二日一早,宋雨她們還沒起床,方聞接到莊道南的電話,說已經趕到大青山來接自己。


    便給老娘交代一聲,出門而去。


    “嗬嗬,莊老板,挺早的啊!”


    “哎呀!方小友,十萬火急呐!我昨晚一夜沒睡,快上車,快上車,青萱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李維峰打個稽首禮,將車門開開。


    方聞也不客氣,坐上車後,開口問道:“那個荊朋沒有再聯係你們?”


    “沒有,這廝應該知道警察也在找他,藏了起來!”


    “嗯!傷人命了?”


    “這倒沒聽說,隻知道在武當山鬧的挺兇的!”


    三人一路來到玉真觀,孫亭山和馬全一已經等在門口,身後還站著幾個人,血氣充盈,都是武道高手。


    “哈哈,方小友,別來無恙!”


    孫亭山打個稽首,大步迎上來。


    “哈哈,孫道長,你們不想著趕緊救人,在這裏大張旗鼓的,鬧哪出!”


    “哎呀,方小友大駕光臨,怎麽能怠慢了!哈哈哈,快請,快請!”


    孫亭山哪能聽不出來方聞夾槍帶棒的話,護身玉牌是他們玄妙觀弟子張揚出去的,溯源的話,李維峰脫不了幹係。


    於是孫老道打個哈哈,開口介紹武當山來人。


    “這位是玄武派獨心道長袁太生,這位是三豐派李鶴鳴,這位是純陽門戴元禮,清微法脈.....!”


    十來個人,方聞各自點點頭,被馬全一和孫亭山簇擁著走入觀中。


    袁太生、李鶴鳴等人皺皺眉,這個年輕人譜兒擺的挺大,點點頭是什麽意思,連個稽首禮也不迴,看著裝逼的很呐!


    不過遠來是客,況且主人家那副姿態,說不定年輕人真有點本事也說不定。荊朋就是很好的例子,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武道突破到氣血如龍之境,可謂是不出世的奇才。


    而玉真觀,方聞第一次來,入得門裏,青石磚鋪就得地麵,栽種著幾棵銀杏樹。


    院落不大,一座主殿,兩座偏殿,走了不遠,還有一個祖師殿,跨過一個小門,是道士居住的廂房。


    馬全一把眾人帶進一座敞廳裏,各自坐定,叫小道士奉了茶水。


    還沒來得及敘話,警察也帶人趕過來。


    方聞一看還是熟人,刑警隊長黃安平。


    “黃隊長,快坐,快坐!”


    莊道南給黃安平讓出座位,開口問道:“有青萱的消息了嗎?”


    “莊道長,暫時還沒有,你們這邊怎麽樣?”


    “哎!荊朋沒有露麵,估計是躲起來了!”


    黃安平點點頭道:“我們已經派出警力到各處排查,荊朋帶著兩個女人,行動不便,應該就在市區某處躲著。”


    獨心道長這時接話道:“黃隊長,荊朋有功夫在身,若是發現蹤跡,千萬不可輕舉妄動。”


    “嗯!我知道!”


    黃隊長其實早交代下來了,那天晚上他接到莊道南的電話,帶著槍過來,鳴槍示警後,可是親眼看到荊朋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夜色中。


    動作雖然沒有電視電影演的飄逸,但一蹦幾米高,確實把他給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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