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籬不管別人的目光,也不管別人是怎麽想的,吃完飯去洗了飯盒後就爬上了自己的床。


    買臥鋪票的一般都是長途旅客,中途上下車的人在臥鋪車廂比較少。


    江籬也沒有再遇到什麽奇葩,一路順利到了陝省下車。


    徐慧帶著孩子,行李比較多,江籬下火車的時候還幫徐慧拿了行李。


    下車的人比較多,徐慧抱著孩子和江籬一起往出站口走去,走到出站口後,她就看到了來接她的丈夫。


    “江妹子,我丈夫來接我了,你有人來接嗎?沒有的話你去哪兒?我讓我丈夫送你。”


    “徐姐,我有人來接的,那我幫你把行李拿過去吧。”


    江籬雖然還沒看見來接她的人,但是她想再找一找或者等一會兒,萬一人家來了是她沒看到,讓人家撲空就不好了。


    “好,我丈夫在那裏,我們過去吧。”


    江籬幫著徐慧把行李拿過去後交給了她。


    陸征接到老婆孩子,對老婆說了一句“辛苦了”,然後一把抱過了兒子舉高高,“兒子,有沒有想爸爸啊?”


    陸進揚開心地說道:“想,天天都想。”


    徐慧扯了扯丈夫的衣服,說道:“陸征,這是江籬,火車上多虧了她照顧我和揚揚。”


    陸征接到老婆孩子光顧著高興了,聽徐慧這麽說後,抱著兒子不好意思地對江籬說道:“江同誌,謝謝你了。”


    江籬笑了笑:“不客氣。”她能理解人家久別重逢的喜悅。


    陸征問道:“江同誌是要去哪裏?需要送你嗎?”


    江籬掃視了一眼出站口來接人的人,看到有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男人手上拿了一張紙,紙上寫著她的名字。


    這人是來接她的。


    “不用了,謝謝你們,你們先迴去吧,我看到接我的人了。”


    徐慧聽江籬這麽說後,跟她說了“再見”後就和丈夫走了。


    江籬拿著自己的皮箱往年輕男人走過去,“同誌你好,我是江籬。”


    “江籬同誌你好,我叫鄭浩,是軍區的人,師長派來專程接你的。”


    “鄭同誌辛苦了。”這裏人多,江籬也不好問什麽,隻好等離開了車站再說。


    鄭浩幫江籬拿行李箱,感覺輕飄飄的,但什麽也沒說。


    車上。


    鄭浩說道:“江同誌,我帶你先去見我們師長,他交代接到你之後一定要把你帶過去見他。”


    “好。”江籬什麽也沒有問。


    既然都來了,很快她就能知道陝省軍區召她來幹什麽,不急於一時。


    同時她也不了解鄭浩的為人,不想問太多。


    鄭浩隻是接到命令要來接江籬,其實也不了解江籬是什麽人,師長也沒說,所以他在車上也沒多話。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後,才到達了目的地。


    鄭浩直接帶著江籬去見了秦師長。


    他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進去,“報告秦師長,這就是江籬同誌,已順利接到人來了,任務完成。”


    秦師長聽說江籬來了,站起來和她握了握手後讓鄭浩出去了。


    秦師長也不拐彎抹角,而是直接說道:“江籬同誌,這次緊急召你來其實是顧睿廷同誌他爺爺的意思。”


    “秦師長,是顧睿廷同誌出什麽事了嗎?”江籬心裏有不太好的預感,她感覺是顧睿廷出事了。


    按照秦師長所說,她來這裏是顧爺爺的意思,如果不是顧睿廷出事,那今天去接她的應該是顧睿廷。


    當然也還有一種可能,顧睿廷去出任務了不能去接她,但是她的感覺向來挺準的,她相信自己的感覺。


    秦師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顧睿廷同誌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事,被同伴帶迴來後就昏迷不醒,醫院傾盡全力都沒能救醒他,


    我打電話跟他爺爺說了他的情況,把你叫來也是他爺爺的意思,說你也許能救他。”


    江籬想過顧睿廷可能是出事了她才會來這裏,但是沒想到他的出事居然是昏迷不醒這麽嚴重。


    不過也是,要是不嚴重也不會讓她來了,肯定軍區醫院就能把他治好。


    “秦師長,他在哪裏,我可以去看看她嗎?”江籬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隻有見到人,才知道顧睿廷的實際情況。


    “可以,他在軍區醫院,我帶你去。”他也想去看看顧睿廷,順便看看顧長明跟他說的這個赤腳醫生兼宜縣人民醫院的特聘醫生是不是能救顧睿廷。


    警衛員去開車,軍區醫院離部隊不算遠,半個小時就到了。


    秦師長帶著江籬去了特殊病房,病房門口有人在守著。


    守在門口的人看到秦師長之後,敬了個軍禮後就讓人進去了。


    江籬看著十個多月不見的顧睿廷,五官還是那麽立體,但人黑了不少,此時躺在床上閉著雙眼毫無生氣,看著人也瘦了一圈。


    她上前給他把脈,脈象微弱到幾乎把不出來,但她還是在微弱的脈象中感受到了紊亂,顧睿廷的生機正在流逝。


    江籬給顧睿廷把完脈後又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還從包裏拿出聽診器聽了聽他的心跳。


    顧睿廷中毒了!


    而且情況非常糟糕!!


    江籬如實說道:“秦師長,顧睿廷同誌他中毒了,而且很嚴重,毒素侵蝕他的五髒六腑,


    性命快要保不住了,現在你們給他用藥也隻是吊著他的一口氣而已,這口氣一散,他隨時就會死。”


    她沒亂說,如果不是經過醫院的救治和用藥吊著,顧睿廷此時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從脈象和他的各項體征來看,他中毒很深,幾乎是沒有生機了。


    秦師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何嚐不知道,顧睿廷送醫後,醫院的院長就親自跟他說過了,顧睿廷昏迷不醒是因為中毒。


    而且中毒的時候沒能第一時間送醫,拖的時間太久,毒素已經侵入五髒六腑,醫院沒辦法再救治他,現在隻能用藥吊著他的命,人隨時可能會死。


    他第一時間就給顧長明打了電話,顧長明在京市有任務現在抽不開身過來。


    但他讓他發急報馬上把這個叫江籬的赤腳醫生叫來,說她也許有辦法救顧睿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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