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了,再次相遇,是這麽猝不及防。


    他還是原來的那個他,隻是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更冷了。


    他眼睛眯了眯,不躲避的直視著她。


    這視線,莫名讓她心慌。


    她原以為自己可以平靜的麵對,但結果還是如此的混亂與不安。


    所幸,這幾首琴譜,她早就彈到倒背如流。


    所以,在這種壓力的煎熬下,她還是出色的完成了這次的彈奏任務。


    匆忙的離開了包廂,不願再跟他待在同一個地方,可門一開,她才發現趙北晨不知何時就離開了包廂,此時正站在門外吸著煙。


    兩人迎麵碰了個正著,這種近距離的對望,他漆黑而又淩冽的眸子,裏頭泛著複雜的情緒。


    再相遇,她沒有對他惡言相向,但也沒有大度的跟他說一聲您好。


    放下了仇恨,但不代表心裏不恨。


    那一道傷疤,怕是一輩子都沒法抹去。


    就當他是陌生人,夏言芝轉身就離去。


    趙北晨也沒有追來,隻是雙手插袋,遠遠的看著她走。


    看著她的背影,他視線有些模糊,令他想起了剛醒來的那一天。


    那天,他醒過來,病房裏就沒見到她的身影,他當時好是失落。


    再後來,再聽到尚文說,她已以離開了懷城,而且還是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走的,他的心已經龜裂得無法復原。


    自身體康復後,他就瘋狂的工作,用高壓的工作強度來打消對她的思念。


    一直以來,他強忍著不去打探她的消息。


    可就在剛才,再次遇到她,他還是沒忍住向許寧打聽了她的近況。


    聽到許寧說,她結婚了,還有一個四歲多的兒子時,他身上那些癒合的傷口,比重傷那時還要疼千百倍。


    看著她的背影已消失不見,趙北晨放在口袋裏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原來聽到她成為了別人的女人,心還是會不甘,還是會疼。


    不過,當初他決定要當那個壞人時,早就註定了兩人的結果會是陌路。


    再沒心情再迴到包廂,趙北晨邁步往她剛才離開的方向走去。


    再遇趙北晨後,夏言芝心情有點亂,但有一點是不能亂的,那就是不能讓趙北晨看到南景。


    生怕兩人會迎麵碰個正著,她特意打電話給王靖周,讓他先把南景帶走。


    出了餐廳之後,她站在路邊,打算攔車迴去,這時,一台黑色的座駕駛到了她的跟前,緊接車上走下了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她認得,這是王靖周的司機。


    司機大步的走了過來,「夏小姐,王總特意讓我來接你迴去!」


    說罷,司機替她拉開了後排的車門。


    夏言芝說了聲謝謝,就坐了上去。


    不遠處的街頭,趙北晨正坐在車裏,看著夏言芝的一舉一動。


    他托腮在想,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嗎?


    看上去,比較年長了,跟他在一起,應該會有代溝吧。


    這樣的老少搭配,她會過得幸福嗎?


    苦想著,她們的車子已經啟動,而趙北晨在鬼使神差之下,也啟動汽車跟了上去。


    明知道不可能了,可他就是想遠遠的看她一眼,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或 等你來撩~


    隻有你想不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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