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被喚得頭皮都發麻了,他愛女-色但更愛自己的命,所以,他對夏言芝一點興致都提不上了。


    夏言芝作勢要走到他的身後,李總蹭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反應頗大的將一張椅子攔在了兩人之間。


    「李總,你怎麽了!」夏言芝明知故問:「你臉上這麽蒼白,是哪裏有不舒服嗎?」


    「我沒有,我就是突然想起有點急事要做!」李總臉抽搐,定了定神後,堅定道:「對,我突然有急事要做,你不用按-摩,你迴去工作吧!」


    夏言芝露出了一臉為難的神情,「李總,是小夏哪裏做的不夠好嗎?」


    「不不不,你服侍很到位!」李總三步並作兩步地跑迴了房間。


    夏言芝見此,拿迴了自己的手機,也跟著走了進去。


    一進屋,就見李總從他的皮夾裏掏出了一遝厚厚的鈔票,直接塞進了她手裏,而後,像趕瘟神那般將她推向玄關位置那邊。


    夏言芝露出了戀戀不捨的眼神,裝可憐道:「李總,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不然領導以為我沒有服侍周到的!」


    她話都沒有說完,李總就大動作的拉開了房門,一把將她推出了門外,還將房門關得超大聲。


    夏言芝轉頭看了眼緊閉的大門,隔著一道門板還能聽到李總在屋裏頭大罵著倒黴。


    她在腦袋模擬了一下李總待會高溫消毒的場景,小肩膀忍不住一抽一抽的低笑了起來。


    她已經很久沒有捉弄人了,沒想到,一出手就成功,看來某些技巧,並沒有生疏。


    辦公室裏。


    趙北晨緩緩的放下了耳機,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了一道很小很小的弧度。


    這個女人先是虛報年齡,後是謊稱自己是愛滋病患者,也隻有她這種古靈精怪的人,才會這樣嚇唬人。


    將身體陷進了椅子裏頭,他閉起眼睛,想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前。


    記得小時候,夏言芝很是調皮,總愛往他脖子放各種的小蟲子,還愛看他因生氣而臉紅脖子粗的樣子。


    有時她失手,被他抓個正著,她卻硬是將放蟲子的罪名扣在安安的身上。


    安安與她一比較,就顯得文靜多了。


    她經常捧著一本書,在梧桐樹下靜靜的翻著,無論夏言芝怎麽捉弄,她都不會有脾氣似的。


    而夏言芝則恰恰相反,她天天想著各種法子捉弄人,嘴巴感覺從來都不會累,整天叨叨嘮嘮。


    從前,趙北晨一度想發明一種可以讓她瞬間不說話,又或者讓她瞬間消失的藥水。


    可現在,她貌似變了。


    即便骨子裏還藏著以前那種倔強,但是她的笑永遠都是那種僵僵的假笑,眼睛也沒有了以前的靈動。


    想到這裏,趙北晨猛的睜開眼睛。


    一個可怕的聲音響起。


    為何安安的容貌漸漸的模糊起來,而夏言芝卻在他的心中越紮越深。


    趙北晨不願接受這一事實。


    她怎麽能取代安安的位置,更何況,她還是間接殺害安安的兇手。


    他心煩的抽了一根煙,內心已經預想到了一些可怕的結果。


    若他再不遠離夏言芝,他怕是會將自己的心也要陷了進去。或 等你來撩~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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