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迴,她在牢房裏疼到站不起身,有一個好心的人稍稍的拉了她一把。


    結果,她跟那女人都被丟到了冰冷的衛生間裏,硬生生的晾了一晚。


    那是天寒地凍的冬夜,她最終感染風寒,咳嗽了半個月,差點沒把她咳死。


    也是那一晚,那位好心的女人告訴她,出去之後,好好做人,別再得罪趙先生了。


    夏言芝再三追問下,才後知後覺的得知,她現在所受到的淩虐,全都是拜趙北晨所賜,是他讓監獄裏的人這麽「關照」她的。


    在那一刻,她如夢初醒。


    她名正言順的老公,關她進牢房不止,還讓人對她施加了非人的虐待。


    這樣的男人,她真的愛不起了。


    這樣的男人,她寧願從未愛過。


    可偏偏年少的自己,就是這麽死心塌地的愛過他。


    *


    戒指呈到趙北晨麵前時,他瞬間怒火中燒。


    隻需一眼,他便認出了這是夏言芝的戒指。


    眸子裏迸發著寒光,趙北晨兩指捏的那枚戒指,抬頭看向畢恭畢敬站立著的青竹:「戒指哪來的?」


    青竹不敢有所隱瞞,一五一十將搜索的全過程告訴了趙北晨。


    隻是她每說一句,趙北晨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就暗一寸,待青竹將事情說完,趙北晨的臉,已經難看到極點。


    尤其是聽到夏言芝不作出任何辯駁那時,他那嗜血的眼神似要生吞活剝了青竹那般。


    青竹一顆心都打顫起來,免得自己遭殃,她緘默的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門一關,趙北晨目光匯聚到戒指上,記得以前的她,對這枚戒指如同身上的一塊肉,就連睡覺也捨不得脫下。


    可現在,明知道自己是被誣告的,她卻一句話也沒反駁,甚至戒指也不要了。


    這種破釜沉舟的做法,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她已經不愛他了。


    很好,盼了這麽久,她終於不愛他了,可為何他一點高興的模樣也沒有,反而內心各種不舒坦。


    趙北晨煩躁的扯鬆了領帶,一通電話打到了青竹那裏。


    他沉聲問:「按照烈愛的規定,若底下的員工手腳不幹淨,理應如何處理?」


    青竹依規定直說:「初犯者,視事情嚴重程度來定,慣例先是扣除當月的工資,後到烈焰閣跪著麵壁思過一晚!」


    趙北晨不帶猶豫的,當即吩咐:「就這麽辦了!」


    青竹嘴上沒有異議,可一想到夏言芝那一副弱不禁風的身子骨,心中就隱隱擔心起來。


    可趙北晨的命令不可違抗,懲罰還是執行了。


    烈焰閣設置在遊艇東南角的一間大房間裏,專門懲罰那些受了過錯的員工。


    按傳聞,烈焰閣在趙北晨爺爺的爺爺那一代就已經設立。


    那時的烈焰閣懲罰方式極為殘忍,現在倒不再沿用,但烈焰閣的威嚴還是讓人聞風喪膽。


    夏言芝被罰跪在那裏,一句怨言也沒有。


    青竹好心的給她遞來了一張薄墊,讓她塞在膝蓋那裏。或 等你來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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