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虎寨是白虎寨手下的一個小寨子,寨主是納靈境四重天的小嘍囉。


    每過一段時間沙虎寨就要送一批村民到白虎寨去,為此他們需要經常到各個村莊裏去抓人。


    今天又到了他們上交村民的時候了,但是他們現在卻交不上固定數目的村民了。


    一個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語氣極度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還要多久才能把人給送過去啊!大寨主已經等了很久了”


    台下一個賊眉鼠眼的小矮子做出一副討好的樣子開口說道:“快了,大當家已經親自帶人去抓了,還勞煩大人在多多寬限幾日。”


    那中年男人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開口道:“你們大當家都tm去多久了,還想不想要獎勵了,修為還想不想提升了。最多再給你們兩天時間,我就要帶人走。”


    聽見這番話後,那小矮子繼續討好的迴道:“沒問題,大人您就放心吧,兩天之內我們一定把人抓夠了。”


    中年男人:“最好如此,不然就拿你們寨子的人馬去頂。”


    小矮子:“明白!大人。”


    “對了,大人,我今天又給您準備了兩個絕色,大人您看什麽時候有時間過去啊!”


    中年男人:“耗子,還是你上道,我這就過去。”


    名為耗子的小矮子:“為大人鞍前馬後,是小的應該做的。”


    那中年人走了過來拍了拍耗子的肩膀並點了點頭,然後邊解褲頭邊向著外麵走去,雙眼中滿是淫邪期待之色,不用說也知道他要幹什麽去了。


    待到那人走了以後,那個耗子才罵罵咧咧道:“g八使者,狗屎,我忒!”


    ……


    這個寨子的人注定要被送去充數了,畢竟他們的大當家已經被陳遠給祭了,村民注定是湊不齊的了。


    另一邊,陳遠正在全速飛往靈溪村中。


    一路上他都在想以後的路要怎麽走,他是否已經準備好了,這條路(帶領村民們搏出一條活路)該怎麽走。


    “哎!小爺也隻是一個少年,真是愁死個人。”


    眼看就要到村子裏了,陳遠晃了晃頭,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往前走就是了陳遠,你能行的。”


    地上早就有人在等待著陳遠了,他們看著陳遠的眼神裏滿是向往之色。


    陳遠一落地,幾個村長就圍了過來,看到陳遠兩手空空的,他們不禁開口問道:“怎麽樣孩子,沒事吧!”


    “我沒事,各位村長爺爺。”


    話罷,陳遠就轉身過去看了看地上空著的位置。


    靈溪村長:“人迴來就好,至於獵物嘛沒有打到也沒關……”


    靈溪村長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到了。


    隻見陳遠一抬手,一隻隻獵物從空中掉了下來。獵物之中有沙烈蜥,狂豬,訊風鴕鳥。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那些獵物最後堆成了小山。


    “啥!村長爺爺你剛剛說了什麽,剛剛大家夥聲音太大了,我沒有聽清,可以再說一遍嗎?”


    村長幾人都被驚呆了,連連開口道:“沒什麽,你做的很好,孩子。”


    “還請村長爺爺們安排各個村的叔叔,嬸子們過來處理一下它們吧!”


    靈溪村長:“好的,遠哥兒。”


    說完陳遠就向著正在建城池的塔拉那裏走去,一路上不斷有人跟他打招唿,尤其是一些小孩子,陳遠都一一迴應著。


    “遠哥兒好。”


    “王家嬸子好。”


    “遠哥兒好。”


    “大牛叔好。”


    “遠哥兒好。”


    “你們好娃子們。”


    “喔~~神仙遠哥兒和我說話了。”


    ……


    對此陳遠也很無奈,可能在這個小小的沙海裏,對於這些原住民來說也許會飛的人就是神仙吧!


    過了一會兒,陳遠到了塔拉施工的地方,映入眼簾的是一大麵建好的城牆,以及大量工作的暗影士兵,還有一個還流著眼淚的半大少年。


    等等你說什麽,一個流著淚的半大少年。


    是啊。


    是的,那個少年是毛孩兒,看見陳遠走過來,他就迴想起當初那個死在他麵前的陳遠。


    他迴村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當初埋葬陳遠的地方,去看那兒的墳墓是否還在,他害怕這一切都是假的。


    最終,他看到了已經被陳遠修整過的墳墓,通過已經塌下去很多的沙堆,他終於確定他的大哥迴來了。


    他做這一切就是想要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假的,那個靈溪村第一人又迴來了。


    陳遠看著眼含淚花的毛孩兒開口道:“怎麽又哭了呢?不是答應過遠哥要做一個男子漢的嗎?怎麽整日哭哭啼啼的,比那些村子裏的小女娃還要羞人。”


    毛孩兒:“沒有,我就是高興,以後不會哭了。”


    陳遠給了他一個擁抱,開口道:“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不準再哭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算話。”


    毛孩兒:“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


    塔拉看見陳遠後,快步走了過來問道:“老大,你看我們建的對嗎?”


    陳遠:“很對,速度很快,做的也很好,晚上請你喝酒吃肉。”


    塔拉:“謝謝,老大。”


    不得不說,塔拉他們建城的速度很快,如果還在地球,塔拉這支建築隊絕對是最快,最好,最強的。


    太陽落山之前,迴村收拾東西的村民們紛紛被夜蝠兵帶著飛了迴來……


    很快夜晚就到了,整個村子都彌漫起了肉香。


    村民們圍繞著一個巨大的篝火堆坐著,討論著,期待著,整個村子熱鬧非凡,目前看來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至少此刻是的。


    陳遠與村民們一同吃肉,一起跳舞,穿越的這些天,他的精神狀態一直都是緊繃著地。


    此刻圍著篝火,吃著,喝著,舞著,他也是難得的放鬆了一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個村長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叫停了眾人。


    “大家夥兒都吃的差不多了吧!我們幾個老家夥有幾句話要同大家夥兒講一講,大家靜一靜。”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無聲,所有村民都安靜了下來。


    靈溪村長開口問道:“我們三個誰先來。”


    枯木村長和下沙村長一同開口道:“老張頭你是東道主,你先說吧!”


    “那老朽我就不客氣了。”


    “我是靈溪村村長,老張頭,今天我有幾句話想對大家夥兒講一講。”


    “早些時候,我們還在大峽穀裏艱難地對抗著沙匪,要是陳哥兒在晚到一會,老朽和大家夥兒都要淪為沙匪們的階下囚了,亦或者生命永遠定格在無風大峽穀裏了。”


    “對此,老朽代表大家夥兒向陳哥兒致以最高的謝意,還請陳哥兒上台來接受老朽的謝意。”


    話罷,所有人都看向了陳遠並且自發給他讓出了一條通路。


    於是陳遠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走上了那個簡單的台子,一上台陳遠就連忙擺手道:“村長爺爺,您這是在幹什麽啊!那都是小遠我應該做的。”


    “小遠啊!我們雖然不懂什麽大道理,但我們也知道要知恩圖報,你就受著吧!”


    說著老村長一手捂著心髒就彎腰向陳遠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並開口說道:“願岩神永遠保佑你。”


    其他村民見狀也全都有樣學樣,全部向陳遠的位置彎腰行禮並開口道:“願岩神永遠保佑你。”


    陳遠連忙將幾個村長扶起,並開口道:“大家夥兒都請起來吧!這都是我該做的。”


    聽到陳遠的的話語,一眾村民才結束彎腰禮。


    然後靈溪村長開口繼續說道:“相信大家夥兒都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陳哥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都是為了大家好,我就一句話,靈溪村所有人必須支持陳哥兒。”


    村長老張說完,看向枯木村長和下沙村長問道:“兩位村長,你們誰來。”


    枯木村長開口道:“我先來吧!老張,老黃他最後來。”


    “老朽枯木村村長,多的我就不說了,枯木村所有人必須支持陳哥兒,要是誰敢不同意,直接逐出枯木村。”


    說完枯木村長就退到了台子下麵,下沙村長上台說的也和枯木村長一樣,最後陳遠上台開始說出了他將要做的事情。


    “在說正事之前,我先給大家夥兒講一講我的故事吧!”


    “我叫陳遠,是靈溪村的一名獵手,在一次狩獵過程中意外覺醒了靈根。為了給被沙匪殺死的父母報仇,我一直都在努力修煉,可惜沒有名師教導,也沒有一本像樣的功法。”


    “努力多年,也才窺見一絲皮毛。”


    “某一天,村裏的獵手都出門打獵去了,小時候洗劫過村子的沙匪又來洗劫村子了。”


    “一時間我們村子又陷入了火光滔天之中,我們的夥伴突然來告訴我們,沙匪進村了。”


    “我與打獵的同伴商量之後,讓他們在無風峽穀等我。我跑的快,我一人迴村,看看村子的情況。畢竟沙匪進村基本會將村子洗劫一空,我其實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因為平時大家趕迴去時,沙匪們早已經離開了,所以我已經在心中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隻是單純的迴去確認一下村子的情況。”


    “那天,是我18年以來跑的最快的一天,一路上,我一直在心裏祈禱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事與願違,我剛跑到村子,就看見四處遊走的沙匪和痛哭流涕的親人們。一想到小時候父母的慘狀,一股怒氣就湧上了心頭,我握緊手中的匕首,殺了進去。”


    “在沙匪們的手上救下了許多平時對我關照有加的親人,當然也有許多來不及救下的親人永遠地離開了我。”


    “最終,我拚上性命還是放跑了一個沙匪,那個沙匪你們大家也見過,就是今天那群沙匪中的那個獨眼。”


    聽到這裏許多村民都無聲的抽泣起來,眼淚像是一汪泉水一樣往外冒個不停,怎麽擦也擦不掉。


    尤其是靈溪村的村民們,因為他們都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麽。


    “我受了很嚴重的傷勢,已經無力迴天了。可是我心中不甘啊!憑什麽?為什麽?他們那些畜生!就是不肯放過我們,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


    “但是再不甘又能怎樣呢?我的生命也快走到了盡頭,最終我倒在了地上。我隻覺得好困啊,特別的想睡去,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來到了我的身邊,我拚盡全力向他訴說著我的請求。”


    “但是他好像聽不清我在說什麽,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我的請求,最後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徹底死了。”


    “再次醒來時,得知自己被一位特別漂亮的神仙姐姐給救了,我很開心,但同時也有些害怕。”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救了我,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報答她。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時,那神仙姐姐開口對我說,她要收我為徒。”


    “聽見她這話,我愣了一下,然後連忙磕頭拜師。就這樣她教導了我幾天,因為她宗門有事就離開了。”


    “本來我也要和她一起走地,隻是我心裏還牽掛著曾經照顧過我的大家,我和她申請留了下來。最後,她給了我三個月時間解決這裏的瑣事,在後來大家都知道了。”


    為了不暴露係統的存在,陳遠又一次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畢竟係統確實救了他,也開導了他。


    至於三個月解決這片沙海的瑣事,陳遠覺得在係統的幫助下足夠了。


    一口氣說完上麵的話,陳遠喘了口氣,緊接著,他開始直入主題了。


    “我想說的是,你們渴望成為強者嗎?”


    不等村民們有所迴答,陳遠就繼續說道:“我渴望過,因為弱小的我曾親眼目睹家園的毀滅。”


    “所以我追求力量,雷電改變了我,但強者依然守護不了村子裏的每個人,弱小的你們永遠都被欺淩屠戮、即使我用盡全力,仍然不能隨時守護大家。”


    “真正的強者,不應該隻是我一個人的強大,村裏的每個人都應該變得強大起來。”


    說完這些話,陳遠手中凝聚起雷電光球,烘托氣氛。


    然後接著說道:“從明天早上開始,我會請人來幫助大家修煉,讓那群該死的沙匪也嚐嚐被人屠殺的感覺,我們要用他們的血來祭奠我們逝去的親人。”


    陳遠說完,台下的村民們紛紛響應起來,首當其衝的就是村民中那幾個修煉者了。


    “殺光他們。”


    “遠哥兒,我們跟你學,一定要讓他們那群狗雜碎付出代價。”


    “遠哥兒,俺一定好好學習,俺要給俺娘報仇。”


    “付出代價……”


    待到眾人話說的差不多了,陳遠開口道“各位今天晚上迴去先和靈溪村的各位擠著休息一下吧,房子過幾天就能完工了,到時候一人一套。”


    話到這裏眾人也開始各自休息去了。


    陳遠看見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自己找了一個地方開始去做準備去了。


    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開始打坐,入定之後陳遠在腦海裏打開了係統麵板,開始挑起了功法。


    陳遠邊看功法邊想道:“目前,我已經湊齊修煉用的功法了,但是還缺一些能夠用於戰鬥的功法。”


    “帝品功法的威力雖然大,但是靈力消耗也不少,我根本無法全力催動。我還是挑一些能夠全力發動的功法吧,也方便傳授給眾人。”


    修煉功法和戰鬥功法是不一樣的,修煉功法專注於修煉,雖然也有一些附帶的技能,但是通常不會很強。


    戰鬥功法與修煉功法恰恰相反,它專注於戰鬥,所以戰鬥功法尤為重要。畢竟光會修煉也沒什麽用啊!沒有相搭配的戰鬥功法,一名修行者的戰力會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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