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聖杯戰爭的碼頭第一戰打響之後的第四個黎明降臨,在過去的兩天裏麵整個冬木市都仿佛迴歸到了往日的平靜,就算是樂淵主動釋放出魔力,一副“大家來打我啊”的樣子,依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現身。


    一方麵由於監督者的言峰璃正被不明身份的人殺死,另一反麵由於戰鬥的混亂令所有的從者和禦主都不願意隨意出手,深怕在情報不明的情況下被不知名的從者反殺。


    一時間整個冬木市都變得令負責監視整個冬木市的體操團哈桑們看不懂了,這種龜縮的狀態可是和聖杯戰爭的主題不同啊。


    不過就在聖杯戰爭的第四天,就在小莫照常騎著她那坐騎載著樂淵在冬木市遊蕩的時候,一直不見蹤影的從者總算是有一個家夥現身了,不是別人正是駕馭著神威車輪征服王,以及一副小受模樣待在他車上的韋伯。


    原本按照韋伯的想法,那是打死也不和這位腦袋抽抽的征服王笨蛋一起出來的,但是自從archer妮可死去之後,他便半點安全感也沒有了,除了依靠征服王之外是完全沒有辦法了。


    “哈哈哈……果然還是你們倆個最和我的心意,怎麽樣?兩個神秘的家夥,有沒有加入我的軍隊,待遇可以商量哦!”


    “別開玩笑了,征服王你這是在褻瀆騎士的尊嚴,再說下去別逼我拔劍!”


    小莫對於征服王這一副說辭那是完全無法接受,給別人當手下,別說她曾經也是正兒八經的圓桌騎士,就說她差點當上英格蘭之王就不可能再給征服王打工。


    不過被拒絕的征服王卻沒有絲毫的不快,仿佛早就料到了這種可能性,他那招牌性的大笑令小莫對他的敵意都減少了不少。


    “征服王,你的膽子還真大,就這麽出現在我的麵前不怕我們兩人送你出局嗎?”


    而一旁的小莫也極為配合,幾乎是在樂淵說這話的同時身子已經出現在了另一邊,和樂淵一道將征服王堵在了兩人之間。


    “哈哈哈……我今天來可不是找你們打架的,看看這個!”征服王拍拍自己身後的酒桶,一副異常自豪的樣子,似乎在等待著樂淵和小莫的誇獎。,“這兩天聖杯戰爭的感覺都變了,我準備開一場聖杯酒宴,邀請這一次被召喚出的從者中的王,當然其他從者也是歡迎之至,來者願意賞臉喝一杯的便是朋友……”


    “那麽那些不賞臉的惡客,你準備怎麽辦?”


    “嘿嘿……我討厭朋友,但是對於敵人我也絕對不會留情,我想其他人應該也是一樣的!”


    無論是征服王還是樂淵此時都是相視一笑,看來不僅僅是樂淵對於這樣沉悶的聖杯戰爭感到厭惡,或許在今夜就要攪動整個冬木市了。


    那些隱藏的從者們,如果今天如約前來赴宴,那麽自然就是普普通通的喝杯酒見個麵而已,這麽長的時間所有從者都沒有現身,聖杯戰爭可不是躲貓貓。


    但如果有不識趣的人不願意前來,那麽他會在不自覺之中惡了其他從者,很有可能便被其他的從者們群起而攻之,這種事情早在不言而喻之中。


    伴隨著黑夜的降臨,征服王要開酒宴的消息已經通過使魔傳到了所有參賽者的耳中,而對於這一個消息所有人的反應不一,但是到最後幾乎沒有差別幾乎全都給予了迴應。


    黑夜降臨,征服王駕駛著他的神威車輪幾乎是毫不費力地闖入了屬於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如果不是愛麗絲菲爾早已經知道了對方要進入,因此提前關閉結界,恐怕被毀滅的不就是幾棵樹,而是整個愛因茲貝倫城堡的防禦係統。


    “哈哈哈……看來還是我的神威車輪更勝一籌啊,我是第一個到的嘛!”


    “哼!你在說什麽夢話,征服王!本王可是在你之前!”


    隻見剛剛駕車降落的征服王剛剛發出了自己的感歎,便見到吉爾伽美什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騎士王他們的身後。


    而不久之後,其他人也是緊接著一個接一個出現在了城堡前,而樂淵和小莫身後更是出現了英靈衛宮以及櫻、凜兩個小鬼的身影。


    對於兩個孩子,幾乎沒有人會過多的關注她們,畢竟她們兩個是幾乎沒有威脅性的存在,與之相反英靈衛宮幾乎令所有人側目。


    身為樂淵以及小莫禦主身份偽裝的英靈衛宮,身上由於帶著特殊寶具,令他的偽裝幾乎不接觸就無人可以看破,因此所有人都把它當作一個魔術師看待,不過卻無人能夠將他的來曆看破。


    知道月上枝頭,整個愛因茲貝倫城堡前聚集了9名從者,以及其中的四名禦主——韋伯、索拉、愛麗絲菲爾(偽)、英靈衛宮(偽)。


    一群人在逗逼王兼炫富王吉爾伽美什的美酒以及精美酒具的招待下,漸漸打開了話匣子。


    不過還是有一些人無法釋懷,就比方說索拉三人組以及愛麗絲菲爾那一對,衛宮切嗣可以說把前任禦主肯主任坑慘了,如果不是雙方都克製,恐怕戰鬥已經避免不了了。


    而另一邊,由征服王挑起了關於“王”的論述,經由吉爾伽美什的自我解讀,險些令阿爾托利亞啞口無言,她自以為正確的“王之道”根本不被承認,相反被指責為了鄉下小姑娘的妄想。


    “哼!亞瑟,你從來都不懂人心!”


    小莫這傲嬌的一句話令騎士王的心神一震,再一次望著小莫追問。


    “你,究竟是誰?”


    小莫向樂淵以及一旁的英靈衛宮看了一眼,隨後征得同意之後打開了自己的麵罩。


    在場所有人幾乎在看到那一張和阿爾托利亞有十足相似的臉時,心中無不是閃過無數的想法。


    “莫德雷德,此次以saber職階降臨,亞瑟我會再一次用手中的劍貫通你的身體,粉碎你那幼稚的理想!!”


    “莫德雷德!?你……為什麽是你!”


    看著這一張和自己幾乎如出一轍的臉,阿爾托利亞雖然猜測過無數次,但是真當見到的時候卻依然忍不住顫抖。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兒子(女兒?),要說厭惡那全是由於對於自己姐姐摩根的緣故,更多的是一種不知如何麵對小莫。


    畢竟阿爾托利亞他自己都是一個處女,突然被人當作是父親(母親?)對待,恐怕隻要是正常人都無法處之泰然。


    彼此對望,眼神中有著千言萬語卻無法說明的兩人,就這麽呆愣愣地看著。


    而一旁喝著酒的吉爾伽美什看著這一幕更是忍不住大笑,或許隻有不斷鬧出笑話的阿爾托利亞才是他最好的解壓玩具。


    “我說,三個自說自話的家夥,想要稱王的話或許你們生前可行,但是如今,你們實在搞笑嗎?”


    樂淵嚐了一口從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中倒出的美酒,果然和他過去縮合的酒都不一樣,令人終生難忘的美味,或許真的是神才能喝到的神釀。


    嗖——


    樂淵腦袋一撇,躲過了一枚從吉爾伽美什手中擲出的寶具。


    “雜種,在王的麵前口出狂言,若無法令本王滿意,我要你血濺當場!”


    吉爾伽美什的突然暴起,沒有令征服王和阿爾托利亞有任何的不滿,畢竟樂淵剛剛的那一句話把他們兩個都給說進去了,如果不是吉爾伽美什搶先動手,他們兩個也不會就此罷手。


    “王是什麽?你們一個認為王是製定法則的人,而另一個則認為王是征服者,還有一個小丫頭則是認為王是被萬民稱頌,絕對的正確者、先驅……”


    “難道你有什麽高見嗎?藏頭露尾的小偷!?”


    吉爾伽美什對於至今沒有在其他人眼前露過臉的樂淵可是沒有絲毫的好感,不由冷嘲熱諷道。


    “王的前提,可不是誰自稱是王就能為王的!你們已經丟掉了你們過去為王的資格——國土以及子民!”


    “現如今的你們沒有了國土以及子民的追隨,能告訴我你們為何還能一直以來自以為是地自稱為王嗎?陶醉於過去的榮耀,還真是最最愚蠢膚淺的人!”


    毫無疑問,無論是吉爾伽美什還是征服王在這一刻都沉默了。或許樂淵的話有些過激,但是無疑令兩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大受觸動。


    他們被召喚以來,便一直以英雄王、征服王自居,但是卻根本沒有想過現在已經距離他們的時代過去了太遠太遠。就算他們的力量依然傲視天下,但是卻改不了他們已經被時代所拋棄。


    “王之言乃萬民所行的法則,我的王國、我的子民已經化作了曆史的塵埃,但是王所定下的法則卻是時間磨滅不了的東西,我依舊是唯一的王,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哈哈哈……王乃征服者,就算我的子民還有國土已經分崩離析,但是我終將將這些重新征服,到時我征服王之名還是我的,哈哈哈……”


    無論是征服王還是吉爾伽美什都不是那麽容易失去鬥心的,因此在過了不過一分鍾便根據自己的王道得到了屬於他們自己的答案。


    隻有一心想要顛覆曆史的阿爾托利亞反倒是沒有了答案,她想要改變國家破滅的命運,但是小莫的出現擺明了她並不像改變滅亡的命運。


    她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被人否定,那麽正確的路又在何方?


    酒宴正酣,便見到一道人影悄然潛入到了遠阪凜的身旁,隨後猛地衝出一把抓在了遠阪凜的身後,伸手就想要把她劫走。


    嗤——


    頭顱飛起,身穿灰色體操服的高瘦哈桑無頭屍體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不速之客,哈桑軍團出現在了這一次的酒宴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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