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陣,傳說是諸葛亮按照九宮八卦方位和五行生克原理布成的,雖然有前人的經驗作為參考,但是諸葛亮卻根據自己的智慧將其發展成為了一種變化無窮的戰陣。


    武侯八卦陣後世流傳頗廣,樂淵雖然不是專門研究這個的,但是也曾在射雕英雄傳黃藥師所珍藏記載有奇門遁甲之術的典籍中涉獵過,雖不能說達到破解八卦陣的地步但是看出其中所蘊藏的危險還是可以的。


    但是當樂淵看到這個正派諸葛亮親自布下的八卦戰陣之後,才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有些自以為是了。或者說小瞧了八卦陣在無雙世界的諸葛亮手中所能發揮的力量。


    易有雲: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又有所謂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變六十四爻,從此周而複始變化無窮。


    而諸葛亮麾下黑白袍的士兵所布下的八卦戰陣正是基於這個原理,通過一個接一個的特殊士兵將困在八卦陣中的力量一點點分散出去,達到將一人不可抵擋的攻擊一點點分擔共享,直到消減到每一名八卦士兵能夠承擔的地步。


    和樂淵一樣被困在八卦戰陣中的前田慶次自然不會選擇坐以待斃,當眼前的敵人一個個消失,全都轉換成了八卦士兵後。他高舉起杖矛天之瓊鉾猛地揮向了自己正前方的一名八卦士兵身上。


    “鏘——”


    麵對前田慶次這力大勢沉的一擊,尋常士兵就算是抬起武器將其格擋,恐怕最後的接過也會是兵斷人亡的下場,麵對無雙武將就算是防禦依然避免不了死亡。


    但是站在前田慶次麵前的八卦士兵卻將這一事實顛覆,一把看起來不算是神兵的樸刀擋住了前田慶次的攻擊後不但沒有被打斷,而且連他舉刀的手臂都沒有晃動一下,仿佛前田慶次的攻擊根本算不了什麽的。


    “喝——”


    擋住攻擊的八卦士兵進行了反擊,手中樸刀一揮之下所帶起的力量就算是前田慶次亦不能夠忽視,高大的前田慶次不得不借著這股力道向後退了歸來。


    “該死,再來一遍!”


    不信邪的前田慶次舉起武器便對著眼前將他們包圍起來的八卦士兵瘋狂地掄起來。不過每一擊雖然結結實實地打了上去,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湧出,仿佛砸在了鐵壁上一般。


    “哦哦,殺——”


    一瞬間前田慶次使出了自己的最大出力。無雙亂舞狀態下力量暴增了數倍,就算是樂淵麵對著河中狂暴的力量也不是說接就接的,但是八卦士兵卻是不慌不忙在諸葛亮的一聲“星變”下,隻見每三個八卦士兵組成一個小隊,輪流替換接下前田慶次狂暴下的每一次重擊。


    當前田慶次開無雙後最後一次鬥氣爆發結束。就算是他的體格也不免氣喘籲籲,但是對麵八卦戰陣的反擊這才剛剛開始,無數隻弩箭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從八卦戰陣士兵的孔隙中飛射而出,鎖定了樂淵和前田慶次兩人,像是要徹底將樂淵兩人擊殺一般。


    “退後,我來!”


    看著已經接近力竭的前田慶次,樂淵一把將他拉到身後,隨後望著端詳了許久的八卦戰陣開始試著反擊。


    無數的弩箭還沒有接近樂淵的身體,便紛紛被絞成了碎片,無數的氣劍在這一刻瞬間爆發出來。猶如綻放的蓮花向四周散去,正是防守用劍技斷空。


    四散的劍氣花瓣雖然看起來一場絢麗,但是卻蘊藏著無限的殺機,如果這一些攻擊落到人的身上那才是真正的要命。雖然樂淵的真氣乃是玄門正宗,但是一旦落入以攻擊形式進入他人身體,那麽便會變得非常的難纏,不將對方的經脈、血管摧毀殆盡就絕不停止。


    而身為戰陣指揮者的諸葛亮在看到樂淵這一擊的時候,臉色再變,身上冒出一道月牙色白光籠罩在戰陣所有人的身上,下一秒戰陣再次出現變化。


    兩人一組的組合。樂淵的劍氣像是被他們徹底吸收了一般,雖然打在他們身上,卻沒有起到樂淵意想之中的效果,而這正是八卦戰陣的第二種變化“月變”。


    樂淵同樣不是那麽輕易放棄的人。為了試探更多他不但繼續放出劍氣攻擊還抬起空著的手放出了等離子球試探,但是無論是劍氣還是等離子都像是被徹底吸收了一般全無作用。


    “這就是傳說中的諸葛亮嗎?還真是一個危險的家夥,不知不覺就弄出了這麽強大的戰陣,你說我們會死在這裏嗎?”


    前田慶次像是沒心沒肺一樣,即使是身處敵陣之中依然和樂淵有說有笑。


    “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啊,我大概對他的這個陣法有些底了。再繼續堅持一會兒。”


    奧內斯特大臣一聽當即迴稟道:“算算時間,如果艾斯德斯將軍速度夠快的,現在已經快要到達帝都了,那群賊人的好日子到頭了,陛下您將再無後顧之憂。”


    夜鐮和夜襲有著本質的區別。夜鐮雖然同為暗殺集團,但是不隸屬於任何勢力。夜鐮和安寧道有聯係,但是卻有著高度的自主性,本身的出發點隻是獵殺危害低層人民生活的腐敗分子和剝削者、屠殺者。而夜襲則是革命軍的下屬機構,無論說的有多好,終究無法避免它的屁股問題,它被打上了深深的革命軍烙印。


    也正是由於這個區別,導致雙方在暗殺的對象選擇上有著分歧性。夜襲的那種官員暗殺讓它被帝國盯得更死、更嚴,而這也恰恰導致了艾斯德斯在迴歸帝都之後針對上的第一個目標恰恰就是夜襲。


    夜鐮的鏡世界總部,作為最安全也是最為自在的基地,這裏成了夜鐮成員放鬆聚會的場所,也是所有人最為安心的避風港。


    “來,陪我喝一杯,今天實在是太痛快,你是沒看到我把那個一直以來拐賣下城區女孩子的家夥是怎麽收拾的……”雷歐奈一邊喝著酒,一邊對著身旁的希爾比劃著今天的行動,那樣子就像是中了頭獎一般。


    “雷歐奈還真是的,一提到這種事情就這麽高興。你沒發現賽琉醬最近有些憂鬱嗎?我們最近的行動可是遇到瓶頸了呢,你沒發現我們行動的頻率在減少嗎?”一旁的切爾茜看著不斷灌酒的雷歐奈不由說道。


    作為boss的樂淵卻是從安寧道安插的情報人員那裏拿到了最新的消息,隻不過是瞟了一眼便急急忙忙地趕迴了基地。


    看著鄭重地坐在會議桌旁的眾人,樂淵站起身看著眾人說道:“各位。我們的行動接下來要進入下一階段了,經過這麽一段時間的活躍,我們夜鐮消滅了大量的不法分子,但是帝都的黑暗還在衍生新的罪人。而帝都麵對我們和夜襲的活躍,將艾斯德斯那個危險的家夥調了迴來。所以我們以後的行動要更加嚴密,賽琉你接下來的任務可能是最危險的,幸苦你了。”


    “沒問題的,師傅。一切都是為了正義!”


    賽琉沒有絲毫的不滿,看著樂淵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五日之後的基地。


    “啪——”


    賽琉一掌拍在了身前的桌子上,桌子毫無疑問地被她的機械手給一掌拍成了碎片。可是縱然如此,賽琉臉上的憤怒依然沒有得到緩解。她手中拿著一張話有夜襲標誌的紙,帶有不啻地臉上怒道:“這種栽贓陷害也太低級了吧?雖然夜襲是暗殺組織,但是帝國這種做法也太下作了,那些人可都是帝國的忠臣。”


    “沒錯。帝國的忠臣,不過卻也是奧內斯特大臣的政敵。”奧內斯特大臣打得一手好牌,借著鏟除夜襲的機會,讓艾斯德斯順便解決了一直和他對抗的官員。


    “難道整個朝堂就沒有人來組織大臣的行動嗎?”一心為人民的賽琉此時是恨不得將大臣千刀萬剮。


    “這種做法不就是要搞臭夜襲的名聲,同時通過這種方法逼夜襲的人現身,而且根據線報動手的應該是艾斯德斯手下的三名帝具使,人稱三獸士的家夥。”在艾斯德斯迴到帝都之後,安寧道的內應就在不斷向外傳送消息,樂淵自然是將他們這幾日的行動了解得一清二楚。


    “那麽接下來該怎麽辦,按照夜襲那邊傳來的消息。還有五個大臣政敵是可能的目標啊,我們需要行動嗎?”


    切爾茜看著其中一份來自夜襲的情報詢問道,畢竟現在帝國的主要目標是夜襲,並非是他們夜鐮。雖然處於同盟之中。但是如果對手是艾斯德斯那個怪物的話,還是需要仔細考量一下的。


    賽琉一臉希冀地看著樂淵,其他人也紛紛望向了身為boss的樂淵。無論是怎樣的行動隻要樂淵一聲令下,其他人都會眼睛不帶眨一下地將其執行了,樂淵無數次沒有紕漏的安排、支援讓其他人無條件信任他的能力。


    “行動?為什麽不行動?大臣和艾斯德斯這是很明顯想要分而殲之,在解決了夜襲之後毫無疑問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既然大臣已經出牌了。我們怎麽能不做一些迴應呢?”


    樂淵這一開口,頓時整個夜鐮的人都開始了行動。由賽琉負責從帝都警備隊打聽三獸士的行動,切爾茜則是通過蓋亞粉底去監視留在帝都沒有動靜的艾斯德斯。希爾和雷歐奈組隊去盯著其中有可能被襲擊的一名大臣政敵,其他的則是全都交給另一邊被挑釁的夜襲一夥人。


    “各位,把這個拿上,遇到危險捏碎它。通過這個能夠聯係上我,大家還要一起活在嶄新的帝國呢!”樂淵將自己製作的簡易精神信號發訊器交給了幾個人保管,通過這個裝置樂淵能夠第一時間了解她們的情況。


    對於三獸士的行動很好推算,即使是三獸士也決不會在帝都這麽繁華的地方進行暗殺,他們不可能冒著暴露的風險行動。所以到目前為止被暗殺的官員都是在帝都城池以外的地區,並且還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就是最大程度上為了方便他們殺人滅口。所以想要找到三獸士,隻要盯著即將離開帝都的官員就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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