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利南次郎,本來我對這個名字是沒什麽感覺的,畢竟姓毛利的人那麽多,直到有一部動漫出來後,我漸漸成為了大家的笑柄。

    想必大部分人都看過那部動漫,我無數次抱怨過,既然我已經姓毛利了,為什麽又要叫南次郎?

    對此,我爸爸是這麽迴答我的。當時他坐在沙發上,擺著一個匪夷所思的姿勢,斜著眼道:“噢?難道你是想要叫小五郎嗎?”

    他是我爸爸,我跟他沒有道理可以講。我可以和同學們講道理,但是我不想和他們講道理,我的人生信條是理大不如拳頭大,你的拳頭沒我大。

    我把全校的同學們都揍得服服帖帖的,再也沒有人敢拔我的虎須。

    直到有一天,一個轉校生過來了。她是個女的,所以我對她沒有興趣,收個女的做小弟可不怎麽樣,她的名字詭異的令人側目,叫草辦白。

    但她也太倒黴了些,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她受到了全班同學的排擠。再加上上課不聽課,體育成績一塌糊塗,更是成為了新一任笑柄。

    我很看不慣她,這麽沒有上進心的人沒有人會喜歡。在一個放學的路上我攔住了她,她很淡定,她的表情很寂寞,有種山頂上猴子的感覺,她道:“不要說話,我現在特別想打人。”

    我頓時就笑了,道:“來啊,我現在身上特別癢。”

    許多年以後,我在中國聽到的一句話很符合我現在的情況,nozuonodie。

    我甚至沒有看見她是怎麽出手的,下一秒我已經像一條被車輾過的野狗一樣躺在地上,地上的感覺…………呃很特別。

    我終於遇到了一個戰鬥力爆表的人!我說不清自己是什麽感覺,那感覺就好像看美少女戰士時,水冰月變身一樣。(看見裸體,卻看不見點)

    在我還沒有思考清楚的時候,我是很迷茫的,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箭。

    那天我逃課了,躺在體育場附近的草坪上,誰知一支箭從天而降,我真是躺著也中箭。我憤怒的衝進了弓箭部怒吼道:“是誰射的箭!”就看見草辦白同學一本正經的,當著我這個多少人的麵栽贓陷害其他同學。

    原來她無恥的程度和她的武力值成正比,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惹她,她成了學校不良少年的偶像。

    她偶爾也會很憂傷,尤其是在學習中國古詩的時候,嚴重點還會掉眼淚。老實說她掉眼淚的樣子很嬌弱,也很漂亮,所以

    我很心疼。

    她的家沒有人,一切都亂七八糟的,我歎了口氣幫她打掃。在認識她之前,我隻讓保姆幹活,在認識她之後,我隻幹保姆的活。最恐怖的是,我竟然幹的津津有味,我想我一定被外旋發球擊中過腦袋。

    草辦同學越來越憂傷,越來越沉默。她不說話的樣子很有欺騙性,所以我越來越喜歡她。但是她憂傷的原因,是因為思念一個人。

    一個情敵的第六感告訴我,她思念的是個男人,是個她喜歡的男人。

    不過我並不灰心,我看著鏡子裏的我,這肌肉,這發型,這邪魅的眼角,她一定會喜歡的。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草辦同學走了,走得悄無聲息,走得無影無蹤,她走了以後仿佛世界上就沒有出現過這個人似得,如果不是因為她留給我的信,我恐怕真的會這麽認為。

    她走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適應過來,一直都渾渾噩噩的。後來高中畢業了,後來大學畢業了,後來我工作了,後來父母開始給我相親。

    直到此時我才猛然發現,我早已不是那個高中生了,我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我的心突然空蕩蕩的,沒有著落,茫然的無法忍受。

    我申請去了中國,並且在那裏呆了很長一段時間,我似乎一直無法釋懷,我想也許我隻是想要一個理由,或者是一個正式的告別。

    後來我預見了一個中國少女,長得和草辦同學特別像,然而我並沒有什麽激動的感覺,我才明白早在不知不覺中我就已經放下了,隻是我自己還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啦哈哈哈哈……撒花撒花撒花。請寶寶們關注白白的新書《道友如此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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